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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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雪了
小巧的鼻子:“那…那你幫我擠吧…我自己可下不了手…”吳七聞言一愣。
“怎麼?不願意?”吳七趕緊回答:“不不不,讓老奴為小姐效勞,求之不得。”欺雪臉一紅,將一對晶瑩雪白的足伸了過去。
吳七顫巍巍地伸出長滿老繭的手捧住了文家大小姐完美的玉足,呆呆地看着。光潔的腳面上隱約可以看見幾條淡青的血管,十
玉趾如同粉雕玉琢一般整齊而乖巧地排列着,指甲修剪得很整齊。
足弓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腳踝微微突起,顯得很。整個腳白
柔滑,很嬌小的天足,吳七的大手剛好能夠包裹着。
仔細聞聞,空氣中似乎飄蕩着足散發出來的幽香。欺雪被他看得粉面通紅:“吳七,你看什麼呢?還不快點幫我擠水泡!”吳七的魂魄這才歸位,趕緊將小姐的
足抱在懷裏,腳底朝上。
但見她腳底同樣細,只是雙腳前腳掌着地的地方磨出了幾個水泡。吳七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擠破了一個,欺雪“哎喲”一聲,腳一縮,奈何雙腳被吳七緊緊摟在懷裏,掙不
。吳七笑道:“小姐,忍着點,待會兒上了藥就不疼了。”欺雪只好緊咬朱
,讓吳七將水泡一個個擠破。隨後吳七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打開,裏面是一些白
的粉末,他仔細地用手指沾着,抹在欺雪水泡被擠破的地方。
欺雪只覺腳底癢癢的,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更糟糕的是,順着腳底,腳脖,小腿,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酥麻
。
這種覺甚至延伸到了…大腿
部。吳七開始捧着欺雪的腳,伸出舌頭在白
的腳背上來回地
着,並將玉趾一
含在嘴裏
。欺雪很想反抗,卻
覺全身無力:“吳七…你在幹什麼…”吳七並不答話,只顧捧着一雙玉足細細品嚐着,他的舌頭很
糙,欺雪甚至
覺到了舌苔滑過自己嬌
的腳背的觸
,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掙又掙不
,她怒喝道:“吳七,快住手!”吳七抬起頭來,臉上卻完全換了副表情,不再是那個唯命是從的老僕人,換成了一副
猥
惡的面孔。欺雪大驚,
要起身時,卻發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吳七
笑道:“別掙扎了。
我的大小姐,剛才我給你抹的是獨家秘藥,能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子婊,而且全身都使不上勁。”欺雪睜大了一雙美目:“你不是吳七?”
“嘿嘿,我是吳七,人送外號摧花一點紅的吳七。”欺雪愕然道:“你是一點紅?!”
“對。”
“你一直都在我家中,未曾出過遠門,如何有時間到處作案?”吳七一笑:“就憑老夫這身輕功,行一千夜走八百
本不成問題。”
“為什麼要潛藏在我們家?又為什麼要殺我全家?”欺雪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吳七冷笑一聲:“小騷貨,讓老夫邊你邊告訴你前因後果吧!”説完,手腳並用,頃刻之間欺雪就被剝成了大白羊。顫巍巍飽滿的雪白椒
,光滑纖細的柳
,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圓潤修長的潔白玉腿,全部展
在
魔吳七眼前。
吳七望着她完美的身軀,不嘆道:“老夫這些年來也幹過不少女人,卻從未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與你相比。”欺雪杏眼幾乎都要瞪出血來,銀牙緊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吳七。吳七也不去看她,只顧上下其手,把玩着她完美無瑕的身體。他雙手各握住一隻飽滿的椒
,輕輕
着,玉
在他手中不斷變換着形狀。
一會兒又低下頭叼住粉紅的頭用力
着,欺雪渾身一顫,自己從未讓男人看過的身子,現在卻被一個老
魔恣意褻玩着,她尋死的心都有了。
***充分品嚐過少女散發着體香的頭後,吳七把手探到她的
下,撫摸着玉腿間那個銷魂蝕骨的桃花
,嘴貼在她耳朵邊:“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採花麼?”欺雪乜斜着眼睛瞪着他。
“告訴你,我是為了報復。天下人人皆負我,為何我就不能負天下人!”欺雪道:“誰負你了?”
“我老婆!”
“你有老婆?你不是説你‘無’麼?”
“吳七是我後來改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叫吳遠山。”
“吳遠山!你就是三十年前縱橫江湖鮮有敵手的天南怪客!”
“你聽誰説的?慧靜?”
“是,師傅曾經提及過江湖上一些名人。”
“哈哈,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那是在我出事前了。”
“出事?”
“對…三十年前,有次我因事出了趟遠門,等到我回家時,發現我的子竟然跟我最要好的朋友偷情,當時我恨不得當場殺掉這對姦夫
婦。
後來我子苦苦哀求,我一時心軟,就想放過他們,誰料到他們竟趁我不備聯手偷襲我,雖然最後他們都被我殺了,但是我也被他們所傷。”
“禍不單行,當我來到陳州打算找個大夫幫我療傷時,遇上仇家,一場惡鬥後仇家敗走,而我傷勢更加嚴重了,勉強支撐到文家大院就昏倒了,三天後我醒來時才知道是當時的文老太爺…文開山,也就是你曾祖父,收留了我,還請了大夫為我治病。”欺雪聽到這,忍不住怒叱道:“我曾祖父萬不該救下你這白眼狼!”説着話眼角不時地瞄向門窗。
吳七冷笑道:“哼哼,別看了,武擎天被我點了昏睡,沒那麼快醒得來。也別擔心,我不會殺他,我從不輕易殺人。我只殺那些揹着丈夫偷漢子的女人!
先把她們折磨夠了,再殺掉她們。
“欺雪啐了他一口:“別的我不清楚,就那個峨嵋派的祝小倩,也是偷漢子的女人嗎!”
“她雖然不是,但是她卻是我老婆的野漢子的侄女兒。我那是報復,讓那姦夫在九泉之下睜大眼睛看着我怎麼姦殺他的侄女兒。”
“那我們文家與你又有何冤仇?你要恩將仇報滅我滿門?!”吳七道:“我原也對你們文家恩戴德,覺得文老太爺對我是真不錯,不但收留了身受重傷無家可歸的我,後來還將個如花似玉的丫鬟桃紅許給了我。
而我也已經厭倦了險惡的江湖,就想跟桃紅好好過子,安安份份地在文家做一個僕人,好好報答文開山老太爺,了此殘生。”
“但是樹靜而風不止,我不想惹麻煩,麻煩卻偏偏找上我。一
我去為文老太爺收租,中途發現忘了帶帳本,於是回來取。
等我到家時發現房門緊閉,按説這個時間,桃紅應該是在房裏做女紅的,為什麼要把門窗全關上呢?等我點破窗欞紙往裏面看時,你猜我看見了什麼?”欺雪只冷冷地盯着他,並不言語。
“我那新娶沒多久的子桃紅,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牀上,身上壓着一個人。你道那人是誰?文開山的獨子…文育德,也就是你爺爺。”欺雪怒喝道:“胡説!我爺爺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吳七冷笑一聲:“在你眼裏,不,在很多人眼裏,文育德確實是個大善人,修廟佈施,廣結善緣,在鄉親們眼裏那就是一個活菩薩。
但是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他幹了我媳婦兒,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幹事兒的時候,桃紅還説了句,‘還是跟你幹舒服"。”
“那也不是死罪!我曾祖於你有大恩,難道就不能相抵嗎?”
“不能!”吳七斬釘截鐵地説道:“我最恨別人偷我老婆!”欺雪又問道:“那為什麼當時你不動手,而是要等到現在?”
“一、文開山老太爺還在世,他於我有恩,我不想傷害他,所以只是尋機用藥毒死桃紅了事。二,我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未必是那些管家護院的對手。三,不久之後,文育德的兒媳產下一女,就是你。
我就決定等到你長大後再動手,文育德不是了我的
子嗎?那我就
他的孫女。”
“那天我趁文育德和文軒在前院算賬時,潛入你母親的房內,把她強姦了。
然後殺了她,隨後出來殺了文育德和文軒,還有文思泉。我臉上蒙着布,那些護院管家哪裏是恢復了功力的我的對手,全都沒能近我的身,更別説看見我的臉了。
幹掉他們後,那些婆子老媽都躲起來了,我潛回自己房間換了一套平時穿的衣服,假裝負傷,前去白衣庵找你。”欺雪聽到這裏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近年來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魔摧花一點紅竟然就潛伏在自己身邊。
而且現在自己還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如同砧板上的魚,任他凌辱,想到這她恨不能一頭撞死,但是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