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逃避敵退擊急如喪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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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亞男正經八百的道:“人心不古,我怕有人搶功邀賞黑吃黑,我要親自押他去見萬貴妃。”萬家棟道:“師父,別上她的當,他們是一個夥的,這鬼丫頭叫張亞男,是西仙的女兒,一腦子的鬼主意,小心她使詐。”王立略一沉,道:“張姑娘,除非你能説出一個令人折服的理由,否則本官歉難從命。”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們是好朋友,對不對。”
“曾經是。”
“你為何要出賣朋友?”
“一句話,為了白花花的銀子。”
“沒有其他的原因。”
“夠了,為了爭財產,兄弟尚且反目,五十萬兩銀子可以過八輩子好子。”
“理由是很充足,但老夫還是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為什麼?”
“怕你使詐。”
“開玩笑,誰會將五十萬兩銀子往門外推。”
“不推就好,只要你將方小兒給老夫,就少不了你的銀子。”
“本姑娘説過怕黑吃黑。”
“假如老夫不答應呢?”
“哼!那我就殺了他,誰也別想領到賞!”
“哈哈哈,張姑娘,你錯了,朝廷的賞格是死活不論。”張亞男倒沒有想到這一層,以為只要假戲真做,就可以爭得一線生機。但她乃是冰雪聰明之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道:“既然如此,我就死給你們看。”太監張莫名所以的問道:“此話怎講。”張亞男振振有詞的道:“本姑娘要是被你們
死,我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那一個自信是我孃的敵手!”這話倒不是吹牛,他們之中的確沒有一個人是西仙白芙蓉的對手。快刀王立的念頭一陣轉動,覺得如非必要,實在犯不着招惹西仙,與其擅樹強敵,不如姑且讓她一步,由她押着走,憑自己數十人之眾,就算張亞男有通天的本領,也休想逃出大家的手裳心。是故,快刀王立朗聲説道:“老夫依你就是,咱們這就上路吧。”張亞男反而拿起蹺來,道:“且慢,我還有條件。”太監張
一臉怒氣的道:“你的名堂真不少,還有條件,説吧,王大人可沒工夫與你窮泡。”張亞男道:“不許有人走在本姑娘前面,只可以在十丈以外跟進,走什麼路線完全由我決定,你們無權過問。”條件還不算太苛刻,快刀王立一口答應下來。於是,張亞男“押”着方少飛,大夥兒緊跟在十丈以外,向碧波萬頃的巢湖行去。張亞男打算到了湖邊,借水路逃走。可是快刀王立也不傻,立刻派了一撥子人已搶先奔到湖邊去,張亞男神
一緊,正
進退兩難,忽見東丐金八爺架着柴火,垂着釣杆,在湖邊一面垂釣,一面烤着金錢魚,當下靈機一動,她又有了新點子。急忙快步而上,對東丐説道:“吃金錢魚,喝綠芙蓉,是絕配,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八爺知不知道?”東丐金八雙眼一翻,道:“廢話,這還用得着你説,只可惜沒有綠芙蓉,説也是白説。”張亞男跨步而過,到了東丐身後,道:“我有。”東丐滿臉不悦的道:“鬼扯,綠芙蓉只有芙蓉谷才有,別的地方花錢買也買不到。”張亞男道:“八爺好大的忘
,前次你到芙蓉谷偷酒喝,還是我放你一馬,你這麼快就忘了。”東丐這才看清楚她的面貌,大喜過望的道:“哦!你原來是西仙的那個寶貝女兒,綠芙蓉在那兒,快拿來救救我老人家好不好。”張亞男道:“這個沒問題。可是我現在有麻煩,你看看後面那些混蛋…八爺只要幫我打發走這一羣混帳,保證少不了你老人家的酒喝。”顧不得東丐金八爺是否答應,話一説完,立與方少飛箭也似向前飛奔而去。山徑背山面湖,這條路甚是狹隘,東丐當道而立,王立等一大羣人全被金八爺擋下了。張亞男、方少飛只這一會功夫便從從容容的奔出去數里之遙。腳下是一道懸崖,再往前可以看見一葉孤舟停靠岸邊,遠遠望去,姥山餘燼未熄,仍在冒着濃濃黑煙。方少飛心頭一酸,忍不住掉下淚來,張亞男遽然花容
變,驚叫一聲道:“完了。”
“怎麼了?”方少飛説。張亞男指着遠處的一頂轎子,轎子後面還有一大羣人。
“我娘來了,要是被捉回去,我看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我爹,也見不到你少飛哥了。”聲悲語戚,神悽氣急“有如大難臨頭,不勝惶恐之至。方少飛見張亞男嚇得花容大變,心下十分不忍,忙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亞男不假思索的道:‘先躲一下再説。’拉着方少飛躲下懸崖。懸崖甚是陡峭,寸步難行,二人攀藤附葛,好不容易才下去五六丈遠,來至一方巨石之下,方少飛道:‘這地方不錯,就在這兒躲一躲吧。’張亞男道:‘這裏不好,前面有一個山更安全。’説着,沿着石壁,當先向側下攀附行去。行出去數丈,”果見一個天然生成的山
,甚是寬廣幽靜,裏面赫然還擺着一個泥蓋密封的罐子,方少飛奇道:“你怎麼知道這裏有一個山
?”張亞男含情脈脈的望着他,道:“前幾天,我們的畫舫經過這裏時,我曾經跑上來過。”方少飛一怔,道:“你跑到這裏來幹嘛!”張亞男指指身後的酒罈子,道:“為了藏這一罈子‘綠芙蓉’。”方少飛原以為她對東丐金八爺的話,純粹是胡謅八扯,想不到她真的藏有“綠芙蓉”道:“你怎知我們會遇上金八爺,而預藏有‘綠芙蓉’。”
“其實,我藏酒的目的只是為了好玩,看將來誰有福氣喝到這壇‘綠芙蓉’,不料歪打正着,現在正好用得上。”
“可不是嘛,要是東丐發現咱們騙了他,喝不到‘綠芙蓉’,那他準會鬧翻了天呢。”
“這下可好,我要利用這一罈子酒,好好跟金老頭討價還價一番。”
“你又有什麼新主意。”
“先別談這些,咱們坐下來,談談你吧。”
“談我,我有什麼好談的!”
“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幹嘛坐那麼遠,怕我吃了你是不是?——嗯,這還差不多,這才象一對老朋友嘛。”
“張姑娘,你——”
“慢着,我叫你少飛,或少飛哥,你卻叫我張姑娘,真是的,有多生分,你就不能改改口?”
“好,那我就叫你亞男好了。”
“嗯,這還差不多,聽起來也順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