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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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人的時候我都很心疼,愛惜她比愛惜我自己的身體還重要。第四次懷孕時,大夫説不能再做人了,會造成習慣產,對將來要孩子不利。

於是我們就有了令我們無比嬌傲的兒子。孩子出生的時候讓她吃盡了苦,她堅持自己生,可孩子特別倔,總捨不得離開舒服的母體,令我心愛的老婆忍受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疼痛。

她住院生產期間,我都一直陪在她身邊,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趴在她牀頭睡的。看着她虛但幸福的面孔,我的內心在深深的自責,掙扎在無盡的愧疚中。

她懷孕8個月的時候,我去了南方,參加一個全國經銷商大會。晚宴上喝了很多酒。他們個個都是老江湖了,飯桌上談論的基本上都是搞女人的事。

我當時在眾位生意場上滾了多年的大哥眼中是個新秀,他們處處都很照顧我,甚至有一次在沿海的一家夜總會喝酒時,趕上了黑社會火拼,幾位老哥衝進去把喝的爛醉的我背了出來。

無論是做朋友還是做生意,他們都是夠意思的人,是男人眼中的好男人。他們也有幸福的家庭,可是還要在外邊搞女人,而且絲毫不會影響他們對自己老婆的情。

對他們來説,只是找一種男人最喜歡的方法來釋放創業過程中的巨大壓力。我認為搞小姐應該算成是一種自,只不過比手增加了更多官刺而已。

沒有任何情因素,只是為了釋放。對新刺的需要又使男人希望不斷更換工具。在這個意義上説,小姐就是一種工具。那天當晚喝完酒,我和一位大哥互相攙扶着進了他的房間。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姐在牀上坐着,表情焦急略帶生氣。

“老弟,你把她帶回房吧,我喝的太多,做不了了…”他搖晃着對我説。

“不要,不要!”我趕緊答話。當時的覺就是一個字:慌。

“哎呦…你就別挑了,就算幫我一個忙,我都讓她等了幾個小時了,怪不合適的…”他對待小姐居然也“仗義”的。我沒有回答,只是把他扶到牀上躺下。

“快點吧,把她帶走啊,別老讓人家等着。”他繼續嘟囔着。我以前也陪人家去找過小姐,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去試過。説真心話,不是不想去嘗試,是不敢,怕被抓,怕承擔道義上的責任,怕被我愛的人知道後離開我。

“你怎麼啦!你不會連這個都沒幹過吧?趕緊帶走,她在這兒我睡不着!”看到我猶豫,他突然坐起身,衝我埋怨道。不願被別人小瞧的自尊心、忍耐了八個月的原始慾望,加上腹中酒的催化,使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衝小姐招了一下手,她便如釋重負地站起來跟我走了。我象做賊一樣把她“偷”回房間,剛在牀邊坐下,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一下把我驚得夠戧!

開門一看,是樓層服務員。他對我説凡是來訪的客人都要先做身份登記。看到他那張敲詐犯的臉,我想都沒想,拿出五十塊錢在他手裏。我説:“怎麼登記你就自己看着辦吧!”這廝一拿到錢,馬上出噁心的笑容,嘴咧得能看到他牙縫裏的一

“謝謝老闆,祝您休息的好!”説完這句廢話後,他就象一樣的消失了。

第一次和小姐做,事後覺特別的無聊。她把我拉進浴室,一下子就光了衣服,沒有羞怯,也沒有刺情慾的過程。

然後就是放開淋浴幫我洗,洗到我下邊的時候,她也是那樣的面無表情,就好象是一個家庭主婦在收拾一蘿蔔。她洗自己的時候,我就站在她對面看着,直到這時候我才看清她的長相。

想起小時候多麼夢想看女人洗澡,可今天看到的卻是這種景象:她瘦的象柴火一樣,腿上還淨是蚊蟲訂咬後留下的紅疤,房乾癟鬆弛,小腹凹陷。

兩邊的骨突出來,股扁平,際上有一圈被細皮帶勒出的暗痕,臉蒼白無華,劣質的化裝品把她修飾得俗不可耐。

我心裏喊了一聲冤,沒想到第一次出“軌”就遇上了“鬼”當時真的不想做了,可是我已經橫下心來要讓自己有個心理上的突破。

於是我勉強提起神,把她按在了洗手池邊。浴室裏邊有一個大鏡子,我從裏面看到了我的下表演,鏡子裏畫面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那情景就象一隻餓狼在翻一具腐屍。

我的委屈使我惡狠狠地把她當成牲口一樣地辦掉了。付完錢,我長出了一口氣。我終於突破了心理上和道義上的這道關!一下子覺自己“成”起來。將來也可以象那些老哥們一樣混世界了…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經常討論男女方面的問題。有一次我提出了一個悖論,讓在座的都回答。我的問題是:“這個世界上是壞男人多還是壞女人多?”

“一般來説,是壞男人多。”每個人都習慣了這種觀念。

“那麼,壞男人壞在哪裏?”

“壞男人不專一,總要出去搞女人。”

“那麼,跟壞男人一起搞的女人是什麼女人?”

“當然是壞女人!”有夫之婦都這樣回答。

“如果一個壞男人能和多個女人搞,那麼,到底是壞男人多呢,還是壞女人多?”

“…”全場愕然。

“你這麼一説,俺心裏好受多了…呵呵!”有婦之夫都這樣嘆。問題就在於衡量好壞的標準是什麼,裁判是誰?男人女人屬於兩個物種,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有很大差異。

互相來評價,就等同於既當球員又當裁判。永遠扯不清。我曾在網上看到一幅老照片,這張照片讓我心裏難受了好多天。照片的年代是清末時期。

內容是以極其殘酷的方法處決一個婦。那個女人被扒光了綁在柱子上,兩隻房被割了下來,兩隻胳膊和一條腿被砍掉了一半,下身好象還着東西。

就這樣血淋淋的掛在那裏。女人的眼睛是睜開的,出來的是一種痛苦的無畏和對死亡的渴望。

而行刑的清兵以及圍觀百姓扭曲的臉上,表現的是一種麻木的好奇和醜陋的津津有味。(全他媽是畜生!)――――男權社會下一個“壞女人”的悲慘結局。

換個角度説,其實女人可能比男人更壓抑,男人可以接受男人的變壞,女人想變壞連自己都接受不了。制訂道德標準的多數仍然是男人。女人接受不了的東西當然也就不會容忍。

我曾經偶遇了一個以前的戀人,那時候我們雙方都已結了婚。分手八年了,她居然還在寫關於我的記。我知道了以後非常動。我們舊情復發,成為了情人。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一起只有敍舊談情,後來漸漸有了親密舉動。

每次我們親暱的時候,她都説:“好想好想要你。”可是當我要動真格的時候,她又拼命地躲避。有一天,我們一起去郊外玩的很晚,夜裏就住在了一起。

我們互相擁抱着,親吻着,越來越衝動。她突然哭了,緊緊的抱着我,帶着哭腔向我傾訴:“親愛的,我太想要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看着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裏非常難受,温柔憐愛地對她説:“想要就給你吧,別那麼苦着自己,我也受不了了,我也想要你,一直都想…”

“不行,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做,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道關…”多少次這樣的折磨,使我橫下一條心:“那就讓我來幫你過了這道關吧!”在她的拼命掙扎下,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進入了她的身體。進入的一剎那,她“啊”的一聲喊了出來。我一邊做,她一邊哭着打我,慢慢的,哭聲變成了呻

當我們汗浹背地停下來的時候,她靜靜地抱着我,就這樣過了很久,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看到她泛紅的臉上出的是甜甜的笑容。

“我覺得很怪,”她在我耳邊輕輕説“原以為這樣做會有負罪,可是我現在反而到的是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她又在我的背上快速地‮摩撫‬了幾下:“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要是從前就知道的話,我無論怎樣也不會讓你離開我…”這是我們倆的第一次,那天晚上,她象個‮女處‬…生意場上混,難免要應酬。想把客户攏住,就要投其所好。吃好喝好玩好。論吃,除了要擺必要的場面,現在誰提出要兩隻龍蝦都被説成是俗了,最好的安排是開着“大奔”拉到郊外吃土菜,坐在炕頭上邊吃邊聊,很容易拉近關係。論喝,白酒一定要夠年頭,喝到可以稱兄道弟的時候再上一箱啤酒,不許服務員撤空瓶子,就擺在窗台上,直喝到每個人數的瓶子數都不一樣了的時候才算到位。

論玩,現在也開始講究“文化公關”了,很貴很貴的音樂會票,最多到了對方手裏又轉給了別人“走面兒”打高爾夫這種東西有時候別提,如果碰上對方不會打,就會造成尷尬,心裏罵你裝孫子賣風雅為難人。

但是找女人是誰都不願意拒絕的,也有的人表面拒絕,但如果你一再堅持,他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一起“幹壞事”大家“坦誠相見”關係馬上可以升為“知己”夜總會里混多了,看了形形的小姐。大致可以分為幾類:一類是“苦命型”遇到比較面善的客户,就滔滔不絕地“痛説革命家史”什麼家裏窮苦、父母有病、弟弟要上學、婚跑出來、無家可歸…

總之一套一套的,讓你產生同情心,不忍心佔她“便宜”但你的小費一付完,人家哧溜一下就不見了,約上幾個姐妹回宿舍打起了小麻將,還一邊嘻嘻哈哈、一口一個“傻b”地評論你呢!一類是“放蕩型”這種小姐一進來就向你拋媚眼,一坐下來手就按在你的褲襠上,很大聲地講黃段子,允許你隨便摸她的任何部位,而且還誇張地裝呻逗你開心。

有一次我碰到一個這樣的,她一摸我下邊就很誇張地説:我老公好大啊,解開讓我看看嘛。見我不同意,居然叫來我們房間裏所有的小姐,一邊歡叫着,一邊合力扒了我的褲子。惹得朋友們“嗷嗷”叫好。這種小姐烈,一般對姐妹們也仗義,發展方向是當“媽咪”一類是“假純型”打扮比較乾淨整潔,妝化的也淡。

跟誰都説自己剛乾了一個星期,您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好人”有一次我隔了半年又去,還碰到她,她早把我忘了,仍然來這一套。

我當時就給了她一句:你大爺,跟我裝什麼丫的!(我這人平時優雅,可發起火來也糙)一類是“釣魚型”有點文化,甚至可以跟你對上幾句外語。穿着也不落俗。表現得很上進,説自己出來掙錢是為了攢學費,想多學點東西將來幹正經事。

這種小姐很有心計,不會輕易讓你上手,她會經常嘆現如今象你這樣有修養的男人太少了,慢慢熬你幾回便開始不要你的小費,讓你覺她是真的對你有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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