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天相邪惡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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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丘的居然落得只值三百兩銀子,真是可悲。”他居然笑了:“老兄,放了我,三天之內,我給你們三千兩銀子。”

“咱們決不兩邊拿錢,你算了吧!這是道義,三萬銀子也買不了你的命。”

“好,你們很講義氣。”他知道重利打不動這些與嵇七爺暗中勾結的人:“那是鹿吧?來幾塊,如何?上法場的死囚,也該有一頓酒菜是不是?”

“在坑底熬了三天而不死,你是一條好漢子。”虯髯大漢拎着陶罐走近,抓塊送入他口中:“可惜咱們為了道義,必須砍掉你的好腦袋。”他連吃了五塊,胃不再搐。再吃幾塊之後,神來了。

“你們的首領是誰?”他問:“是不是天王寨的混天王?”

“你錯了,天王寨在遼州,距咱們這裏有十萬八千里。”虯鬚大漢回到原處:“咱們不是強盜,只是一些有吃有喝就是良民,缺衣乏食就是土匪的化外山民,嵇七爺吃得開兜得轉,與天王寨的頭領稱兄道弟,與咱們這些化外山民也情不錯。真有事,天王寨的人卻幫不了他的忙,這叫做遠水救不了近火。咱們的首領叫張宏,綽號叫出山虎,論武藝,混天王不見得比他強。他帶人去接應嵇七爺,你會見到他的。”

“在下真希望能快點見到他。喂!再來兩口湯。”不久,天漸暗,中點起了松明。三大漢少了一個,大概是出外接人去了。虯鬚大漢在外警戒,另一位手長腳長的人,和衣斜躺在壁,目光不時落在丘如柏身上,並不是怕丘如柏逃走,而是躺的方向面對着丘如柏;在這種鐵銬鐵鐐釘死的重制下,金剛大象也逃不掉。

“老兄,丟入陷坑的那種香,是誰的?”他向大漢問:“嗅到即昏,好厲害,可惜帶有香味。”

“是一個江湖人的,幾年前被首領在澤州宰了,得了瓶這種粉末,連猛虎都可以薰倒,確是厲害。”

“哦!在下的包裹和劍呢?”

“還留在坑底,沒工夫去拾上來。”驀地,遠處傳來一聲怪嘯。

“他們來了。”中的虯鬚大漢叫:“老三,把裏面收拾收拾,添兩火把。”丘如柏的臉上,出現冷酷陰森的笑意。有水有入腹,他的力恢復得很快。可是,外表卻顯得委頓狼狽,鬍子長出來了,臉枯槁,嘴乾裂,衣褲又髒又皺亂七八糟,辮子污穢毫無光澤,狼狽已極。與在陳州冒充貝勒爺的神采相較,相去何止十萬八千里?

人聲嘈雜,偉岸的出山虎領先入,後面跟着氣甚差的嵇七爺,然後是五六位剽悍的大漢。外也有六七個人沒進來,裏面容不下這麼多人。

嵇七爺看到了丘如柏,臉上殺機怒湧。

出山虎張宏生得滿臉橫,又又壯,憑長相,就足以嚇破膽小朋友的膽。

“七爺,活的人給你。”出山虎的嗓門像打雷:“這座扣人質的石也暫時給你安頓。兄弟得帶人到外面安排一下,準備對付追趕你的人,也許天一亮,他們就會找來了。”

“張兄,請等一等。”嵇七爺説:“兄弟問清一件事之後,隨張兄一同行動。”

“也好,快。”出山虎毫不遲疑同意。

嵇七爺走近丘如柏,隨手拔出同伴間的單刀,目光兇狠地落在丘如柏的臉上。

“咱們都是玩命的人。”嵇七爺咬牙切齒地説:“好好回答在下的話,在下給你個痛快。不然,在下要碎剮了你,你不希望痛快的死嗎?”刀尖在丘如柏的臉上拂動,慢慢移向他的臉口。

“你如果不吐實。”嵇七爺繼續發話:“七爺我要用你的心肝下酒,你最好相信,七爺我説得到做得到。説,你找敝師妹為了何事?”

“這是在下與令師妹之間的秘密,必須與她當面説個一清二楚。”丘如柏毫不畏縮地説:“我天羅的綽號不是白叫的,行事雖然不擇手段,但如無真憑實據,決不會下毒手置人於死地。所以在下只能告訴你,在令師妹未承認罪行之前,在下決不會告訴第三個人,該怎麼辦,你瞧着辦好了。你説過,咱們都是玩命的人,怎麼死,沒有斤斤計較的必要。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武朋友恩怨分明,雙方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死了認命,你殺我我殺你算不了什麼,如果雙方不死,也沒有仇恨可言。但像現在的情勢,你這樣對付在下,這是冷血的謀殺,你明白冷血謀殺的意思嗎?”嵇七爺怒火上衝,怒叫一聲,一刀向他的左手砍去。

斜刺裏伸來一隻大手,是虯鬚大漢的,強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嵇七爺握刀的右臂。

“嵇七爺,殺人不過頭點地。”虯鬚大漢沉聲説:“這位仁兄是條漢子,你不能零碎地剁他,要嘛就一刀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知道嗎?”

“你…”

“這是好漢們的規矩。”虯鬚大漢説:“英雄惜英雄,要讓他死得英雄些。你零碎地砍他,他更不會把你要知道的事告訴你。”

“嵇兄。”出山虎接口:“他死了,他與令師妹的事也了結了,何必再讓他在死前嘲罵你?給他一刀算了。”嵇七爺掙虯鬚大漢的手,一咬牙,刀舉起了。

丘如柏的臉上,出現陰森冷酷的笑意。

刀尚未落下,口突然傳出刺耳的狂叫聲,可看到一名大漢倒地,另一名大漢也飛跌入

“哈哈哈哈…”狂笑聲震耳,天涯怪乞像鬼怪般出現在口,右手握了一把砍山刀,左手有一具嵇七爺的黨羽們,所使用的尺二強力弩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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