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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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那麼奇怪,如果你懷裏有一個你滿意的女人讓你享受,旁邊如果還有一個女人的,想必也會想入非非的,我不否認有這樣的想法,甚至都差一點付諸行動。

我幾乎想開傳出呻的房門,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穿幫了不好看,再者我喜歡那種偷的味道,或者説偷之前的那種緊張與刺

比較變態的在門前偷聽了一會,膨脹的膀胱受到了很大的挑戰,急急火火的奔到廁所一通排,真雞巴啊,甚至比都過癮,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沒有刻意的在王可同學於真的房門停留。

不過似乎也沒有再聽到呻聲傳出,想必我急着去廁所的時候腳步重了些驚動了小女生的自

打開房門走進,王可已經醒了,估計也是憋醒的吧,畢竟很多的女人在做完之後都要去洗手間的,何況小騷被我搞了三次。

王可睡眼朦朧的,臉上那種表情可愛的不行不行的,有些女人就是那麼的極端,兩種或者多種極端分化會在一張臉上一個人的心裏。王可坐在牀上伸着雙臂嘴裏糊糊的説:“老公,抱抱!”還是那句話,什麼叫騷,這就叫騷吧,人盡可夫也就這個樣子吧,不過今晚的王可還是比較清純的,畢竟我才是她第四個男人麼,不過就在今晚之後基本就差不多人盡可夫了,這或許是我的錯,不過我覺得我只是一個存在而已,沒有我也有其它人。

我抱住王可的小身子,在她額頭輕輕的一吻説:“寶貝,是不是憋不住了?

“王可的小拳頭在我肩膀輕捶,小嘴嘟起用一種很刻意的做作的聲音説:”氓,幹嘛説得那麼直接啊!

“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説:”拉雞巴倒吧,猜中你憋就是氓了?那你叫什麼?

“王可不知道廁所的所在,無奈又帶着她去了一趟廁所,王可蹲在廁所裏,沒有關門。

而我也沒有迴避,就直視着她的下,雖然開着燈,可是也看不清,再者説她的騷那麼多的。”你個變態,女生噓噓有什麼好看的,你快走開,你在這我不出來。

“王可的臉有點紅了,不知道是憋得還是羞澀,我更願意相信是後者,想必王可這個十七週歲的小女生再怎麼騷也沒有在男生的注目下吧!

見我不理會她,還是盯着她的間瞅着,小騷貨又用那種騷騷的聲音説着,説什麼我真的忘記了,無非就是説我變態,要我走開。

之後求我走開之類的,而我都沒有理會,還是盯着她看,其實我成年之後真的再也沒有看過女人噓噓了,很好奇,真的想看看女人怎麼噓噓的。***不知道朋友們有沒有看女人噓噓的慾望,反正我有,所以我又是變態了。

不過變態的都是很刺,不是嗎?接下來,我更走近了蹲在那裏的王可,絕對一副變態魔的模樣,同樣變態的魔的語氣非常猥瑣的説:“要不我幫你吧。”不等她回答,我就俯身攬過於可的小身子,反手抱起她,用給小孩把的姿勢抱着王可對着茅坑,在她耳邊説:“寶貝,這樣是不是就出來了。”然後就是嘿嘿的笑。王可這一刻是真的害羞了,小臉紅的讓人想咬一口,在她同樣紅的晶瑩的耳垂邊我的嘴到了她耳朵燙燙的。

“哎呀,你快放我下來,你個死變態,放我下來…”王可反應過來,小腿不配合的亂踢,小身子在我的懷抱裏扭動。我的雞巴又硬了,變態的行為總是那麼刺

“別叫,再叫要吵醒別人了,讓人看到看你羞不羞,快吧,我又硬了,你再不我就在這裏你!”我很霸道的説。

這是實話,當時真的有在廁所裏,用這種把的姿勢入她的衝動。王可還是了,嘩嘩的沒有在茅坑裏,偏了方向都灑落在旁邊的地上,她的沒有顏,看起來就像水一樣。

不像很多小説裏説的黃黃的顏,想必是我了她幾次敗了火的原因吧!?我很願意這樣想。淅淅瀝瀝的了好一會,想必小騷貨憋得不行不行的?

也或者這種羞人的姿勢讓她意猶未盡?噓噓的過程中,我託着她大腿的手覺到她的緊張,一緊張就停了。

不過一放鬆又淅淅瀝瀝的從她的裏淌出來,就是這麼一個變態的行為,刺的我不行不行的。我大起膽子,抱着還有着殘溢出滴落的王可像房間裏走去。她掙扎,想説什麼,我轉手打橫把她抱在前,穩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要罵出的話。

現在想想我覺得我對嬌小的女的興趣要多過那種高高大大的女,就連現在的子也是嬌嬌小小的一個人,不過咪咪也小的不行不行的,完全沒有王可這個小騷貨的大子!這種情節也許是因為我浸到骨子裏的大男子主義?

也許是內心深處的不自信?想必都有吧,泡過一些高高大大的女生,也不錯,但是我還是覺得少了那種能抱在懷裏隨心所的快,那種胖胖的女孩也有過,但是更多的時候只是想狠狠的待她們。不好意思,又扯遠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隨心所的人,所以我寫不了什麼東西,只能這麼水賬般沒有營養的沒有修飾的記錄一下自己的荒唐經歷,不喜歡你可以走開,你也可以罵,我無所謂的!把話題回到那個中秋後的夜晚。

我抱着嬌小的王可回到房間,嘴一直沒有離開她的小嘴,用腳把房門勾上,我把王可丟在牀上,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上去,我把頭埋在她的間,聞着她騷裏殘留的味,臊臊的,還有些珠掛在她長長黑黑的上,我伸出舌頭輕,呵呵,什麼味道?

還能有什麼味道?澀澀的有點鹹,誰要是説是瓊漿玉以後就讓他喝好了,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時候一個有潔癖的人會做出很不衞生的事情。當人們卸下了冠冕堂皇,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的。我總是在想別人在做什麼,會怎麼做。

後來覺得都差不多吧,區別在於開始的理由加了些掩飾吧!王可殘留在騷的氣味徹底的刺了我的慾,雞巴前所未有的膨脹,硬的不行不行的,我沒有提槍上馬。

而是藉着這個騷的氣息更加刺着慾望,直到無可抑制,那樣才會更加的放縱,更加的沒有約束,那樣才是徹徹底底的情,才是赤的愛慾。

埋在王可的舐她的騷,有種無可言喻的刺,我為這種刺汗顏而憤怒,我伸出長舌胡亂而又有目的的掃蕩,每一個的點都不落空,引來的是王可悠長而尖嘯的嘶鳴,她嘴裏發出已經不是呻了。

而是一種最最原始的野獸般的聲音,真的不好形容,想必在整個旅館都能聽到吧,而事實上正是如此,在以後旅館同住的哥們都有問起,而這些哥們都或明或暗的成了王可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然而更想象不到的是,王可的叫聲更是引並刺了隔壁的於真同學。當第四次媾的時候,我跟王可把玩成了藝術,我們都沒有了矜持。

把人徹底的放縱,一種畸形的心理影響着我,而王可在享受,真真的在享受,想必她也有一顆放蕩的心吧!畢竟她的生活環境以及經歷也是比較另類的!

第四次的歡好,我們用了很長的時間,除了一進入時那急促的一陣,我們都很有默契的緩和下來,不停的轉換任何可以完成的姿勢,中間停下互相的舐,直到又被慾望控制,再次的結合,因為從容了。

我便與王可進行着很無恥很無羞的語言,這些都是刺情慾的催化。在她身體裏的時候我愛上了她,但是當我的在她的美麗的小臉上,在她高高的大上。

當我看着她出舌頭舐在邊的白,我覺得噁心。當她説出你是我如今遇到最的這句話的時候我有些厭惡她了,真的,真的厭惡,這是她的稱讚?亦或是嘲笑吧!

而事後證明我的多疑沒有錯,她並不愛我,甚至她誰都不愛,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如果非要説她愛什麼的話,那麼一定是她自己,就如同我最愛的還是我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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