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心在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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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姐很滿意我的表現,挪下身體,側卧在一旁。右手肘撐在枕頭上,支起玉頭,左手在我下巴撫來撫去。

“老婆,你吧?”

!”我睜開眼:“真的呀?”媚姐點點頭。

“嘻嘻…”我眉飛舞,把舌頭伸得老長,耍了一番雜技。媚姐眉一挑,動如兔,我突然發覺舌頭已被她捏着“小氓,你到底過多少女人的、女人的…快招!”雖然她神情兇厲,卻掩蓋不住眸中的盈盈笑意。

而我除了咿咿哦,就是哦咿咿。媚姐鬆開手,我“嗤溜”一聲縮回舌頭,大叫冤枉:“沒有哇,媚姐老婆。我只過你的呀!第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你自己把壓在我嘴巴的時候。”媚姐臉又紅,扭開了頭。我眼光落在她的脯上,發現頭好象在變大變長。她回過頭,朱輕動:“好不好吃?”

“啥?”我豎起了耳朵。

媚姐擰了我一下:“聾子,好不好吃嘛?”我莫明其妙,放高了聲音:“老婆你説啥啊?什麼好吃不好吃的。”她低頭在我肩上咬了口,口遞到我耳邊:“我是説、我是説我的…我的…好不好吃嘛。”這幾句話她雖然是出來的,我可是一字沒漏。

“哼哼哼!”伸手到她間,我輕梳着她茂盛的:“媚姐,是不是問我你的水兒好不好吃啊?”媚姐避開我的眼睛,下巴點了點。

“不好吃!又騷又鹹。”我實話實説。她沒生氣,不出聲的笑着。

又在我耳邊呵出幾句:“那、那姐姐以後還要你吃,你吃不吃?”我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媚姐,只要你高興,我就吃。”她一幅銘於心的樣兒,吻得我呼不暢,等到她鬆開嘴的時候,我都不知又喝了多少她的唾

“媚姐,你的陰還是辣的呢。又濃又粘。”我這話好似一股寒,掠過她的身子,使她顫抖起來,她捏住我的鼻子:“小氓,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我的…?”我悶聲悶氣的回答:“你水有股騷鹹味,陰卻多了些辣,而且,只是在你身時汁才有辣味,不是你的陰是啥。”媚姐鬆了手,目光灼人,全身都在泛紅。

“嗚”的一聲壓住我猛擰。這次可是用上真力,我呀呀怪叫,連躲帶閃。一番扭打後,總算成功翻身做主。

正想唱歌,又被她騎在口,再度成為下之奴。騷粘在我膛,媚姐抓住我的着,起了,前後摩動肥。我擔心會把頭揪下來,故不敢去拉她的手,只得握着她的狠捏。

一會兒功夫,媚姐的汁涓滴下,被摩擦動的騷抹滿口。

“嚯…老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騷呢,水兒又出來啦。”知道媚姐對下話頗為,我故意大聲大氣的説出口。

果不其然,我才説完,她不再擰轉我的頭,躬起了身,腦袋頂在牀頭欄上。大肥股狠搖死擺。兩顆飽滿豐盈的子懸垂在我頭上微微晃動,時不時的互相碰撞,晃得我眼暈。

我的手也移到雙側,攥了個結實,輕輕重重的捏着,有如擠。媚姐這股騷勁兒逐漸減緩,最後停止了扭動,努力調勻呼。我仍在抻着她的頭:“媚姐老婆,要不要老公再你咧?”她撥開我的手,翻躺在一旁:“死氓,你舌頭不酸,老孃的…老孃的…還酸呢。”我“嘿嘿”一樂,摟着她:“個老孃!騷又癢了吧?老婆。”她白了我一眼:“癢了又怎麼樣?”我的笑,腳丫在她小腿上刮來刮去:“媚姐,你以前癢了怎麼辦的呀?”她沒回答,咬着我的耳朵嗚的小聲叫,十足是隻發的貓。我傻等了半晌,媚姐還是一字未吐。對她如何自的胡亂想象使我火燒火燎,剛要再追問,馬上發現了新大陸…媚姐一細長的手指正指向她身後牀側的牀頭櫃。

“嘻嘻嘿呵呵…”我發出自己都以為很夠猥的笑聲。撅着直的雞巴,翻過媚姐這座曲線豐柔的山。腳趾頭也沒忘記在她肚子上的肥夾了一下。

“呲呀…”我一聲慘叫,為此付出了小腿上捱了媚姐狠咬的代價。

“啪!”我在她的滿月肥上用力拍了一記。

媚姐發出遠比我的慘叫更具誘惑與殺傷力的哀鳴,雖然鬆了嘴,手卻還是緊抓我的腳不放:“小壞種,你敢打我!”我儘量直軀體,費力的拉出屜,探手進去瞎撈。手指觸到一個圓柱體“就是它啦!”我大喜,拿出這個我覺象是中號香腸的東西。

“哇啊!好厲害。”我雙手捧着它,無限眼紅。

蹬了幾下腳,我擺媚姐的手,騰身騎在這騷婆娘的身上:“媚姐你看!”我將這玩藝兒遞到她眼前“了不得哩。沒想到你…”話才説了一半,她居然真啐了我一口,唾沫四濺中,舉手就搶。我全無防她之心,眼睜睜的被她搶走,這還得了?居然敢打劫不良少年!我一聲猴叫,捏住她子猛掐。

“喔…別別、你…呀…”媚姐在我爪下去“我、我不敢了…你放手…嗯、嗯…”

“哼!”我擰着她的頭直“我叫你搶!我叫你搶!”

“嗯哼…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老公…”媚姐閉着兩眼,氣噓噓。

“什麼?”我掐着她部“你叫我什麼?”

“老公…叫你老公唄。”媚姐的聲音又騷又膩。

“嘿,這還差不多。”我把她頭抻得長長的“拿來!”她乖乖的將那條自器奉上。雙手捧着這失而復得的東西,首要之事就是拿它與我正處在暴起中的莖比了比。

外形仿如人類起陽具的自器與我的莖差不多大小,尺寸方面很是一般,思忖間,媚姐的手悄悄撫上我的莖。

“老婆,是我的這槍好還是它好哩?”我看來看去,總覺得這自器沒我的大。

媚姐不作回答,抓着我莖的手加快了套動的速度。

“不説是吧,等過一會兒看你還説不説。”將這假貨拿到眼前,我細細打量,雖然在尺寸上沒有過人之處,不過畢竟是假貨,可以在外形上落文章。

不知是用什麼材料搞的,紫紅帶有些彈澤與頭部莖身一些地方的褪,我得出這假陽具已有些年代的結論。假頭部與莖身都有一圈圈呈螺旋狀的溝槽“這不會是用來出女人騷水兒的吧。”我不知溝槽作用,只得瞎猜。沿着龜頭溝幫子滿布細小的刺,我把頭部攏在手裏套了套,清晰到這些刺對掌心的摩擦。

“哇,手掌心就這樣,要是在道里那還不刮破皮?”我瞄了眼仍在摸莖的婦人“嘿嘿,你慘嘍。”我撇起了嘴角,那樣子肯定很陰險。假陽具莖身除了溝槽外,分佈着不少小型顆粒,有的圓鈍,有的略為尖鋭。部上並沒有現在女器多見到的、刺核的分支,只是收縮為一個方便手握的形狀,還有三個撥動開關。

我小心的撥到了最左面的那個,一聲微響,部另一側彈起個小蓋子,幾粒紐扣電池掉在婦人脯上。

“撥錯了。撥錯了。”我撿起電池回去,接着撥了靠右的開關。幾乎聽不到馬達的聲音,這條假陽物開始搖擺,扭轉不止,比蛇還蛇。閉了開關,我瞧着中間的撥子,旁邊還有三個刻度。

“是震動開關吧。”我撥向第一檔,果然,馬達發出微弱的嗡嗡聲,自器微微的震動。我馬上就撥往第三檔,馬達聲驟然加劇,假具在我手中狂震猛顫,如果放鬆對它的握持,連手都會跟着抖動。

“咿…都能把震下來啦。”我連連搖頭,媚姐聽到自器馬達的聲音,很是情動,我股下的體也瞬間升温,火熱一片。我接着撥動扭轉開關,在強力震盪下,假陽物更是扭繞得厲害,好幾次險些手。

“媚姐,你很久沒用了吧?”我把真槍挪到她嘴邊。她顧不上回答,點點頭,含住半個龜頭

“不知是什麼滋味呢?”我撥停自器,張大嘴巴,打算含入。心裏卻又覺得不妥,輕了一下了事。開啓震動,我捏起媚姐一隻暈,把自器貼到肥大的頭上。媚姐吐出龜頭,尖叫出口,發抖,似還拒。

我把假陽具的震動開關放到最大,她連帶嚷,臉上下汗水。玩了一陣頭,我一時興起,將手繞到股後,把假貨尖端頂住自己的屎家重地。

“喔唷唷唷。”我立刻就拿開了這人造,真是厲害,剛一接觸就震得我搐不已,跪在她腿間,媚姐自覺的蜷起兩腿,大大地張開抬起。

還拿了個枕頭墊在下,使滿是水跡、粘糊糊的肥完全凸顯。我剛要把假陽具一到底,又發現部握手是可以旋轉的,擰來擰去,沒什麼反應。

我停了震動再擰,這條假居然大了一圈!往回一擰,假縮回了原先的尺寸。

“嘖,不錯啊。”我左擰右擰,假陽具漲大、縮回。

玩得十分有趣。將發情的媚姐忘了個乾淨。媚姐早就輾轉反側,腳跟勾住我的大腿直用力,左手揪起牀罩,右手中指在溝上着:“哼…唔、唔…阿遠,快、快來。”

“騷,急個啥。”我捻住她的核“又了這麼多,老婆你好哩。叫老公啊。”

“噢…老公,老公。”媚姐股,合的口發出無聲的召喚。

我盤起腿坐在牀上,拿開她的手,撥動輕力震盪,將假雞巴頭部在她溝裏上下滑落,很快的浸潤了尖端,發出了穢的光澤。

身下的婦人呻扭動,我的心也在跳躍,這是生平頭一次用自器為女人服務,興奮、緊張、刺以及一點點的恐慌,充斥我弱小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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