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妻35脾氣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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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安以然推開“沈祭梵,你不是好人全文閲讀。”這話姑娘已經説多次了,沈祭梵無所謂,覺得無關痛癢,抓着她細胳膊腿兒往大衣裏,動作利落乾脆,半點不容人反抗。

安以然氣得臉通紅,咬着皺緊眉一示她的不滿。沈大爺直接把她這看似只有些許不合作實則心裏已經恨得咬牙齒的心思忽略,穿戴好後拎着人往走。可憐安以然踉蹌跟在爺身後,心裏憤懣之極卻終究反抗不了一丁半點。

沈祭梵覺着他對這女人已經很民主了,不時還能照顧她的心裏問她的想法。當然,她那話要不合他意他自然還是直接忽略的。

看她吃得少,時不時往她碗裏夾菜,安以然頭也不抬,默默的把沈祭梵夾來的菜往一邊扒拉,安靜的抗議。

沈祭梵眸微微轉暗,面倒依舊,也沒為難她。他極少吃中餐,是考慮到安以然的習慣才勉強也嚐了點。盛了碗湯喝,覺着味道還過得去,順手又給安以然來了一碗。

安以然打在眼瞼上的睫微微煽動,默不作聲的把擱面前的湯推開。沈祭梵看她這小動作不怒反笑,側身直看她,怎麼地,小白兔這是要鬧革命了?

安以然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不得不抬眼看他“你別看我,我不習慣。”沈祭梵際帶笑撇開臉,大掌了下她的頭。

魏崢和肖鷹從大堂前廳繞進來,安以然抬眼的時候就看見了。魏崢她認識,肖鷹她也見過的,魏崢那晚救她後,第二天醒來見到的人就是肖鷹。只是肖鷹給人覺太冷,讓她有些畏懼。

安以然能在這看見“人”眼裏亮光驟然點亮,沈祭梵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平和的表情瞬間斂去,變得嚴肅而陰冷。

“爺。”魏崢和肖鷹恭敬立在沈祭梵身前。

安以然有些詫異,魏崢給她留下的印象是健談風趣的,然而此刻的人卻渾身散發着嚴肅恭敬的氣息,和肖鷹一樣令人生畏。

而這樣的謙恭是因為沈祭梵?

安以然悄悄側目看了眼沈祭梵,似乎才意識到身邊的男人有着令父親都畏懼的權利,她怎麼會忘了安父提起沈爺時的戰戰兢兢?可她卻對這個令父親和大哥都敬畏的人撒氣,安以然有些個坐不住了,看見魏崢和肖鷹的恭敬,她更加惶恐。

沈祭梵清晰的覺到身邊人的變化,安以然微微往外移的動作讓他微微擰眉。抬眼淡淡的説:“都坐吧,站着幹什麼?”下意識不想給她不近人情的印象,他沒那麼可怕。

魏崢和肖鷹皆一愣,沒聽錯吧?

沈祭梵打在桌沿的手一下一下點在桌面,臉上神情難辨,頓了下問:“吃了沒,要不添幾個菜對付兩口?”

“吃了吃了…”魏崢趕緊點頭,繼而提着膽子和肖鷹坐沈祭梵對面。

安以然豎立的防線微微放鬆,或許,也沒那麼可怕。沈祭梵側身又給安以然添菜,然後説:“魏崢和肖鷹你都見過的,他們是我公司的職工。”這話裏的意思是説他只是他們的老闆,他們對他恭敬這是理所當然的,只讓她不要多想。

安以然連連點頭,但總算還是清醒的知道,沈祭梵和一般的老闆不一樣,他是個令父親和大哥甚至許市長都要巴結的人。安以然為掩飾心虛,不出聲只埋頭吃東西,沈祭梵眼看着她下意識把他添的菜夾進嘴裏後這才轉向魏崢和肖鷹。

“有事?”魏崢趕緊接話:“事情不大,不急。”這話其實是説他要上報的事情不方便説,沈祭梵側目看了眼安以然,微微點頭。再轉向肖鷹,肖鷹上報的則是公司裏的事。拿出幾份文件遞給沈祭梵簽字,再有幾份轉在她手上的項目已經談攏,這是要把合同給沈祭梵過目。

安以然早就吃好了,一邊的沈祭梵和肖鷹的談話似乎沒那麼快結束。她抬眼看着對面的魏崢,魏崢正襟危坐,一派嚴肅。大抵受到安以然投來的目光,他微微將目光移向她,接着眨了下眼,算是打招呼。安以然臉上出笑容,魏崢進來這麼久一眼都沒看她,還以為他不認識她了呢。有點想攀關係,往前湊了湊,小聲説:“魏崢,我想回學校。”魏崢猛地心臟一抖,臉瞬間僵了,忙不迭地的移開目光:祖宗誒,你可別害我。

安以然皺皺眉,他怎麼這樣啊?行不行説句話礙。

桌上一片安靜,安以然轉頭,沈祭梵眼神冷戾的掃了她一眼,然後示意肖鷹繼續。

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的脾氣,看他又沒什麼反應自然就認為求助魏崢找對人了。本來嘛,他不肯讓她回學校,她只能讓別人幫她了。

肖鷹聲音再起,氣氛似乎和剛才沒什麼兩樣。安以然沒覺得不妥,可週遭氣氛已經風雲暗湧。肖鷹甚少膽怯,可沈祭梵此時目光太過冷戾,肖鷹差點忘了説到那一段,慌忙拿出另一份合同,將對方的情況和要求逐一説明。

可這時候一邊的魏崢臉難看得很,他很想提醒肖鷹,這份合同剛已經説過了。然而當他觀察沈爺時,卻發現沈祭梵架勢十足卻本沒在聽。

肖鷹説不下去,沈祭梵總算出聲:“以後這些給舒默。”

“是!”肖鷹鬆了口氣。

沈祭梵擺擺手,讓他們離開。魏崢和肖鷹微微躬身,然後快速離開。

安以然一看魏崢竟然就那麼走了,趕緊出聲:“你別走啊…”

“然然吃好了?”沈祭梵側身温熱大掌卡上她下巴,拇指輕輕磨蹭在她上。

這動作來得突然,又曖昧得過分,直把安以然愣在當下。沈祭梵儘管語氣温和,可氣息冰冷,欺近她在她上親了下,摟着她起身。進電梯時安以然才回頭去看魏崢,可人早已經走得沒影了。

她不回頭沈祭梵或許只當她對魏崢説那話是“病急亂投醫”可她一回頭沈祭梵徹底怒了,大力握緊她肢,臉陰沉得難看,剛硬的臉繃得鐵緊。

“沈祭梵。”安以然吃痛,伸手拉他的手,可他的手卻扣得越緊。安以然推着他自己往後退,沈祭梵繃着臉輕易而舉的將她拖進懷裏。電梯門一開,沈祭梵下一刻把人打橫抱出電梯,大步直奔房間。

安以然又氣又急,抓着沈祭梵的頭髮和衣服直嚷嚷:“沈祭梵,你放開我,我要回學校,你放開我放開!”沈祭梵不出聲,進了屋直奔卧房,把人丟上偌大的牀,然後扯開領帶,慢搭斯里的衣服。

安以然看懂了他眼裏昭然若揭的侵略,嚇得臉慘白,誠惶誠恐的往外爬,嘴裏還不斷控訴:“沈祭梵,你不可以這樣,沈祭梵你這樣我可以告你的…”沈祭梵扔開外套,俯身把着安以然小腿將她拖近身邊。然後輕巧的提起人抱進懷裏大力扣着。嘴角雖然掛着笑可眼神冰冷,他耐心的理順她亂掉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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