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姑娘再次懷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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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羅那倒是比馬德里更加風姿
人,倒是個旅遊度假的好去處,可沈祭梵顯然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邊瞎晃,他要回馬德里,安以然當然得跟着回去。
車程太久,坐得安以然頭暈眼花,下車就吐了,個悲催的。在家焉吧了兩天,這不,又有力了,一大早就跑科大醫院去了。
舒依依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安以然坐在牀頭把腳翹了出來,在玩遊戲。
其實這真不好,大概時下年輕人都有這樣的病,往哪一坐,手機就上手了。安以然也是,特意過來探病的,結果往人家面前一坐,半天不説一句話,就玩自己的了。合着你這樣,不如直接給個電話都好過你來了不搭理人的強。
“姑娘,就沒話跟我説?”舒依依無奈,盼星星盼月亮把人盼來了,瞧瞧,就她這德行,你還不如不來呢。
安以然嗯了聲,繼續闖關,忽然抬眼看舒依依問:“你有什麼想説的嗎?”舒依依搖頭,翻身下牀,從一邊的盒子中拿了個包裝得極緻的小盒子出來,遞給她。安以然愣了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停住,好大會兒才抬眼望着面前的舒依依問:“給我的嗎?”有禮物收礙,這
情好。
舒依依點頭,拉了張椅子在她面前坐着,筆直的兩條腿疊着,雙手
握道:“蠟筆口紅,想着你應該喜歡,就給你拿了三個
。”安以然愣了下,暫時把手機往一邊擱,邊拆包裝紙邊問:“我現在可以拆嗎?”舒依依挑眉,不可以拆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安以然三兩下把漂亮的包裝紙給撕了,裏面的盒子很漂亮,看了下盒子上的説明“哦,就是芭比娃娃的口紅啊。”一頭是口紅,另一頭是蠟筆,口紅塗在
縫處,用蠟筆將顏
暈染開來,由深到淺,漸變着來的,畫出來的
覺就像芭比娃娃一樣的
妝。一邊的
彩也可以畫出這樣的效果來,但那需要深,淺的幾個顏
。
安以然不住的點頭,高興的“謝謝啦,不過,在家裏不能用,沈祭梵不讓我抹口紅。”舒依依沒做聲,興致極淡的看着她,安以然把東西擱一邊又開始玩。
霍弋在門口望了眼,嘿,人醒了?立馬往屋裏鑽:“喲,美人,醒了怎麼也不給我個電話?我給你帶了點心來。西班牙真不好,走了幾條街都沒找到能吃東西的地兒,還真是都不吃早餐的。這東西,還是單獨請酒店大廚給做的。”舒依依起身,往牀上躺:“都出去吧,得休息了。”安以然轉頭看着舒依依,又看看霍弋,忽然一笑,往霍弋跟前湊,伸手接過霍弋手上提的東西,笑道:“謝了啊,依依姐不吃我幫她呀。”
“都出去。”舒依依又説了聲,是真沒給人半點面子。
安以然聳了聳眉,轉身把口紅放進兜裏,然後再捧着吃的先出去了。不是她想佔人便宜,她早上是吃了東西的,可現在她覺得餓啊,也不知道食物都去哪了。
後面霍弋焉啦吧唧的跟出來,這次安以然見到霍弋就跟以前的霍弋完全兩個樣兒了。除了在面對舒依依時候的情高昂外,走出病房後就完完全全變了個人。
霍弋也不敢去煩約克那幫人,怕約克那小心眼兒的傢伙給舒依依使壞。有時候人吧,不在乎的時候把那樣兒東西碎屍萬段都可能,一旦在乎了,完了,人就焉吧了,為你做什麼都甘心情願,説説,這不是典型的犯賤嘛?
當初舒依依投奔霍弋的時候,霍弋對舒依依捧是捧着,可上火的時候説打那是真的打,一羣人圍着羣毆,那時候看她被打得頭破血,心裏那就是一個痛快,現在試試?甭説試了,就想想當初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兒都覺得自己不是人。
從一開始就是易相互利用的關係,現在他要鬆口只想她好,拿人當傻子呢,誰信去?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安以然在走廊的長椅上坐着喝濃湯,霍弋就唉聲嘆氣的坐在她身邊。安以然把袋子遞給霍弋,霍弋搖頭,焉啦吧唧的説:“兔子,你説我該咋整呢?”安以然大口大口的把袋子裏的東西全部幹掉後,拍拍了手起身“我去找約克醫生。”不是她跟着約克那幫人混在一起心腸就變硬了,實在是霍弋對舒依依那什麼,她有點膈應。好吧,她知道自己存在着不應該有的歧視,但她是真的沒想好該站在哪邊,而且,她總有種怪怪的覺。原諒她,姑娘就是長了顆頑固的腦子。
安以然直接往約克哪邊的實驗室去了,大家都在忙。黑驢在研習整形策略,大抵這方面他們都還沒深入過,所以這有機會跟整形界一線大師接觸,就都躍躍試。
約克裏面給做隆鼻呢,當然,是假人,指導他的可是明星大腕兒預約都不一定約得到的整形大師。安以然進來時約克回頭看了眼,打了聲招呼讓她去別處玩。
安以然自己應着,也沒搭理他。就在實驗室裏這瞅瞅那看看,神奇的。
這裏面放了很多的局部假體,就石膏的像,有骷髏骨架,還有但是肌的模型,最多的還是用硅膠塑形而成的局部器官,像鼻子啊,放進
部裏面的半圓兒啊,下巴額頭啊之類的,各種型號的都有。
材料也個不一樣,安以然戳了下硅膠,嘿,還軟。她聽人説起過,女人隆
都是放這個東西的,有的是放水袋,可水袋會破掉。現在隆
的女人多會選擇自體脂肪填充了,安以然忽然捏了一把大腿,因為想起舒依依説過,大腿
兒的頑固脂肪最適合放到
部上,頑固脂肪才不容易消失,她覺得應該跟舒依依好好探討探討,她很有必要做個
脂填
的手術,然後在家穿比基尼
失沈祭梵。
安以然那偷樂呢,這戳戳那摸摸,那些東西都有提示,不允許隨便觸碰的,可她就是手癢,忍不住。有助理瞅見了,回頭小聲跟黑驢耳語了幾句,黑驢轉頭看了眼安以然,完了後用口型説“少夫人,隨她高興吧”因為黑驢的招呼,實驗室裏的人就直接把安以然當空氣,隨便她摸什麼,碰什麼。
有一台切割假體的切割儀擺在腿骨旁邊,安以然沒看到就算了,可看到了就移不開了。腦袋往前面湊,心想着就這麼一細細的絲線就能把腿骨切斷?
是不是真的啊?老大兩顆眼珠子不停的轉,那電是開着的,她也不知道,因為這小小一台大概是才沈祭梵手掌大小,沒有任何聲響。就想摸一下,還是有點怕,手指輕輕朝那細銀絲摸去,忽然“哧--”一聲響,像被電蚊拍電着一樣的電響聲,還有冒了絲淡藍
的火花出來。
安以然那當下就往實驗室外面跑了,裏頭人是都聽到的,基本上都是好大會兒了才抬眼看過去,誰也沒料到到底出了什麼事。
裏頭約克從手術枱邊撤身,走出來問:“什麼聲音?安姑娘呢?”這聲音剛落下呢,外面就響起了安以然的嗷嗷哭聲。約克當下一愣,怎麼着了?
一般來説他這半個主人是吧,應該緊着出去瞧瞧情況啊,好傢伙,這廝轉身直接鑽進手術室了,簾子都打了下來,門關得嚴嚴實實的,徹底給了個不在現場的造型。
安以然跑出去的時候,沈祭梵剛好從電梯裏出來,這是特意來接她回去的。
倒好,她自己老遠就衝他跑去,抱着他就一通哭,哭得那叫個驚天動地啊。
沈祭梵眉峯擰的死緊,垂眼硬把她的臉扳起來,沉聲問:“怎麼了,慢慢説,嗯?”這才多大會兒,哭成這樣?到底又倒騰了些什麼幺蛾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