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好丟臉真人秀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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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自己手背擦了下額頭的細汗“不冷啊。”就是一直頂着海風吹,吹得有些頭暈。安以然這衣服厚,是裏面加絨的那種。沈祭梵給拿厚的就因為怕她晚上翻滾時候蓋不着被子會着涼。晚上這衣服是夠了,可這白天就有些過,瞧瞧旁邊那些小姑娘們不都還穿的是短褲短裙嘛。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衣服説:“沈祭梵,你被我吧。”沈祭梵二話沒説,直接紆尊降貴蹲她跟前了,安以然揚起小臉子笑眯眯的就往他背上趴,雙手抱住沈祭梵脖子説:“沈祭梵,你最好了。”

“知道我好了?”沈祭梵應了句,知道就好,往後少給他搗鼓些幺蛾子他就謝天謝地了。

安以然説:“嗯,知道,沈祭梵我們去海洋館吧。”島上有個海洋館,據説每天固定時間還有海豚海獅的表演,要能趕上就能看到。

沈祭梵看了下週圍,海洋館在哪邊?

只點頭,也沒説他也不知道怎麼去,就揹着人往前走,總會走到有地圖或者路標的地方。沈祭梵就往路口走,基本上地圖都會在路口放置一個。

安以然從沈祭梵背上滑下來,沈祭梵身量高,她有點恐高。滑下地後沈祭梵回頭看她,安以然衝他笑了下,抓着他袖口自己湊近刻像樹幹年輪上的地圖嘀咕着問:“這個怎麼看?要去海洋館那我們是不是要往裏面走?往那邊對嗎?”好在安以然用手指了下海洋館的位置,沈祭梵算是看到了過去的路,要是他自己研究,怕是研究不出什麼結果,因為他識字不多,沒有英文對照他就沒辦法。

安以然回頭看沈祭梵,她看不懂礙,等着沈祭梵的確認。

安以然是習慣的把沈祭梵當成無所不知了,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她壓兒就沒想過他會有不知道的可能

沈祭梵垂眼看她,削薄的抿了下,道:“是。”安以然高興了,抓着沈祭梵袖口往前走,在路口猶豫了下,左還是右?往左吧,扯着沈祭梵往左邊走。沈祭梵目光掃了眼地圖,左邊嗎?安以然本來就不大懂方向,這主路口往左往右都是主道,見沈祭梵沒出聲以為是對了。

十點二十海洋館裏有一場動物表演,每天上午一場下午四點三十一場。大多數去海洋館的人都是奔着海獅,海豚表演去的。別的地兒,海底世界什麼的看到的海洋生物都相差無幾,所以海獅表演就算是個比較特別的節目。

安以然那錢都準備了,門票三十五,這是上島的時候在客輪上聽別人説的。

這兩人就在島上瞎轉,越轉越遠了。眼看着都十點了吧,海洋館影子都沒瞅見一個。安以然累了,直接坐旁邊的椅子上不動:“到底還有多遠啊?”沈祭梵無奈,問他,他怎麼知道?

可這男人吧,即便是不知道他那樣子起來也是有成竹的,給人的覺就是這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事兒。安以然扯了下沈祭梵的衣服,沈祭梵順勢在她身邊坐下,大掌往她脖子後面的衣服伸,她背上有些發熱,可能是衣服穿厚了,走了這麼久肯定會發熱。

沈祭梵這就開始擔心了,身子才見好,要是一熱,待會兒海風一吹,又冷,這不就很容易冒?才養好了又害病,再好的身體也經不起這幾個折騰。

安以然伸手把他手給拉開“不舒服,別往裏面鑽。”他掌心有些,颳着確實不那麼舒服,又問了句:“沒有近路嘛?”

“嗯。”這就給安以然堵死了,他説沒有,那就是特定沒有,安以然不會懷疑他説的話。在方向,記路這方面,她是真不行,只能全靠他了。

“好累呀!”安以然大喊了聲“再找不到,表演就開始了。”煩人的,特意去看海豚表演,結果給撂半路上,要是表演都結束了,那他們也就沒有去看的必要了,還花幾十塊錢,幾劃不來礙。

“那就不去了?”海豚海獅有什麼看頭?無疑那玩意爺沒什麼興趣。

安以然轉頭瞪他,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臉,又把掌心往她脖子後面的衣服裏放,這不是要給她把熱氣兒放些出來嘛,結果安以然就有些火了,一臉的不高興,扯開他的手吼了起來:“説了不舒服呀,你手好涼的,你自己摸下你自己,舒服嘛?”沈祭梵那手都往她衣服裏放了,是不是順道也摸幾下?外面温度是不低,可海風颳着,就有些涼意,沈祭梵手上温度不低,可再高也跟她後背不能比。所以他掌心一碰到她幼的皮膚,她渾身直起雞皮子疙瘩,太涼了。

沈祭梵笑笑,收回了胳膊,倒是握上了她的手,她手跟他掌心比,那又顯得涼了。

“休息好了沒有?再找找,沒找到過二十了就不去海洋館,我們去別的地方。”沈祭梵這話倒是把他不認識路的話給説出來了,安以然立馬轉頭看他:“你不是看地圖了嘛?你又不知道路了?”還再找找?合計他們這一路在瞎轉?

“我認識的字,不多。”沈祭梵低聲道,他也沒説他知道路不是?

安以然瞪他,狠狠的瞪着,就差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甩開他的手,自己跑了。真氣死她了,不知道路早説呀,還可以問問別人,白費那麼多時間了,過了十點二十,難不成還要等到下午四點半嘛?真是的…

沈祭梵跟上去,安以然停下來,轉身依然瞪着他,説:“你別跟着我,煩死了。”安以然問了在清掃路面的大媽,但是本地人嘛,帶着極重的閩南口音,人重複了好幾遍安以然才勉強聽懂。左轉右轉,幾個路口怎麼走,那邊道謝,然後走近沈祭梵,先發制人的喊了句:“先別跟我説話,不然我記不住。”沈祭梵點頭,他有要跟小東西説話的意思?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袖口往後走,倒不是原路返回,也就是岔了幾個口子,不過倒是經過他們剛才研究的地圖那兒了。沈祭梵回頭看了眼刻在樹切面上的地圖,還真是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那就該往右,直走左轉就能看到。

沈祭梵本以為小東西會有話説,可顯然再回到這裏安以然她自己忘了,壓兒沒認出來這是剛才來過的地方,也沒看到後面的地圖。

到前面路口時候安以然忘了怎麼走,擺着手指頭左轉右轉,抬眼懊惱的望着沈祭梵説:“我好像忘了怎麼走,怎麼辦?再找個人問問嗎?”沈祭梵摸了下她漆黑的頭頂,道:“走這邊。”

“哈,你記得?”安以然立馬高興了,以為是她問路的時候他也聽到了,這眼下總算覺得沈祭梵有那麼一點點用,照樣拽着他袖口緊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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