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冒了一顆紅心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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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低聲出聲,道:“好好好,我出去,嗯?別鬧騰了,大晚上的。”安以然推着沈祭梵出門,站在門口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齒的瞪着,氣惱得不行。
沈祭梵就站在門口跟她對看,面上帶着温和的笑意。這個冷戾的男人脾氣倒是越發温和,反倒安以然越來越不講理了,也不是非要使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什麼都不能做,想跟他
離關係走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嘛,可一樣沒成,就這麼呆在他身邊不惱才怪。反正他是做什麼她都有話説,都不滿意。
“寶。”沈祭梵低聲喊她,安以然沒好氣的應了聲:“幹嘛?有話快説!”沈祭梵對她招手,讓她去他身邊,安以然想也沒想就靠了上去,被沈祭梵圈進懷裏時才咬牙回過神來,憑什麼他説讓過來就過來?她也太蠢了點。
伸手要推,沈祭梵抱得緊緊的,安以然抬眼瞪他,圓溜溜的眼珠子撐得老大,眉緊緊皺在一起,沈祭梵附
吻下去,低聲道:“別動,就親一下。”安以然不動,他的話她是下意識當成命令來聽。沈祭梵
際拉出笑意,他的小東西還是聽話的,就是心裏的怨氣要找個發
口來發
而已。
沈祭梵撥開她額前的發,卻沒吻下去,安以然哼聲道:“你快點礙。”沈祭梵輕輕摸了下她額頭,安以然“嘶”地痛呼出聲,趕緊伸手捂住頭,狠狠瞪着沈祭梵鬧聲道:“很痛礙,你幹嘛呀?”
“怎麼碰了這麼大個包?小心點啊寶貝。”沈祭梵在她腫起起來的地方輕輕吻了下,安以然本來想吼他來着,可聽見他喊“寶貝”就嚥了下去。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個虛榮的女人,他一鬨她就什麼怨氣都沒了。
想了下又不甘心,低聲咕噥説:“誰讓你們家的柱子長那麼硬啊。”
“撞柱子上了?明天把外面的廊子拆了,好嗎?”沈祭梵順着她的話説,不過這話卻不是説説而已,她一點頭,外面那漂亮的廊子明天就得消失。
“那也…不用吧。”安以然自己摸着額頭咕噥説,又想起別的來,仰頭看他説:“礙,沈祭梵,你幹嘛要養那麼多狗呀…多費糧食。”沈祭梵挑着眉峯看她,目光帶着審視的成分,這小東西,害怕才是真的吧?
安以然眼皮子翻了兩下,給了他一記白眼,轉身往屋裏躲,趕緊撇清關係道:“隨便你隨便你,反正你養什麼跟我都沒關係!”沈祭梵跟了兩步站在門口,安以然趕緊瞪回來,朝他大吼:“出去出去,誰讓你進來的?你都是這麼隨便進別人房間的嗎?你肯定也是這麼隨便就走進別的女人的房間,別以為我不知道。”沈祭梵面微微有些沉,這小東西,純粹是遷怒,也沒給解釋一句,轉身就走了。
這可把安以然氣着了,她都那麼説了他怎麼一聲不吭?難道真的被她説中了嗎?氣死她了,轉身跑出去,站在門口狠狠跺腳吼道:“沈祭梵,沈祭梵你討厭死了!討厭鬼,討厭鬼!”沈祭梵隔壁拉開門,靠在門邊看她,安以然立馬捂着嘴,哼了聲説:“我又沒説你。”轉身“嘭”一聲摔上門進了房間。
晚上安以然抱着圓圓滾滾窩進被子裏睡覺,外面風聲大,吹得窗户沙沙的響,安以然滾了好久才糊糊睡着。半夜卻被一道驚雷給嚇醒了,安以然抱着枕頭連肥貓都要人,直接往房間外跑,推開沈祭梵的門,快速往他牀上爬。
沈祭梵就等她來着,一直還沒入睡,安以然往他懷裏鑽,抱住他膛,一條腿橫跨在他身上,臉緊緊貼上去,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安安心心的睡了過去。
沈祭梵笑笑,附親了她一下,掌貼着她耳朵捂住聲音,讓她安睡。
安以然早上起來的時候還糊糊的,坐起身來,卻沒看見沈祭梵,當即抱着枕頭滑下牀就跑出去找人,屋裏找了一圈,在後面園子裏看到人了,當即義正言辭的指責沈祭梵小人,説她睡得好好的,又被他
去了他的房間。
沈祭梵滿身薄汗沁出,是剛活動了筋骨。看她走出來就停了下來,走上石階,在安以然下方兩梯站着,剛好跟她平視。好脾氣的笑道:“是你自己過來的。”
“才不是,明明是你把我抱過去的。”安以然翻着眼皮子出聲,其實吧,她這麼急慌慌的下牀就跑出來,就是看他有沒有走的,他昨天不是説今天不出門嘛,可一醒來他人又不在了,所以急了,跑出來看情況的。
沈祭梵笑笑,並沒跟她爭辯,只出聲道:“去換衣服,以後不能穿着衣服就亂跑。”安以然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要你管!”可還是跑回去換衣服了。
沈祭梵快速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在她門口敲了兩下,出聲道:“寶,快出來吃早餐,等下去機場,別晚了。”只聽到裏面“咚咚咚”的腳步聲響起,很快門就開了,安以然一張明豔照人的臉出現在他面前,眼裏閃爍着亮光,急聲問道:“去機場,是要回z國了嗎?”沈祭梵微愣,道:“去丹麥,你説要去看聖誕老人,我們今天去。”
“不要!我不要去丹麥,我要回z國!”安以然臉上的燦爛笑容立馬沒了,明亮的雙眼烏雲一片,高漲的情緒低落下去,望着沈祭梵,好半晌才説:“沈祭梵,你什麼時候讓我回去?我想回z國,不是開玩笑的,你可不可以依我一次?”沈祭梵面也有沉了幾分“回國不要想,想去丹麥就馬上出去,今天明天我都陪你。”沈祭梵聲音壓低,頓了下,又道:“聽話,換好衣服就出來。”
“不要,誰要去丹麥了?不去!”安以然當即把門摔上了。
沈祭梵在門外站了站,捏緊了下大掌,轉身進了隔壁房間。
安以然在牀上一通滾,把個圓圓滾滾蹂躪得慘不忍睹。其實想想,要在這裏住着也可以,跟京城也沒什麼差,只要不見到別的讓她覺不舒服的人,比如他的那些族人們,還是
好的。他説再信他一次,安排好就回國,那就,再信他一次唄。
那還要不要離婚呀?安以然糾結得想把頭髮扯光,本來很堅定的心,在看到他之後又開始慢慢搖擺不定了。他也沒有以前那麼霸道了,也沒有那麼無理要求她什麼,她那麼吼他,他也沒有再生氣,又覺得其實這個男人很好很好,對她這麼好的男人,她不要,以後在哪還能找到一樣的?
安以然自己掰扯了一會兒,又貓着走出去,鑽進隔壁房間。掃了眼在翻時事新聞的男人,輕輕的走過去,在他腳邊坐下,頭枕在他腿上,低聲説:“沈祭梵,你要是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不跟你離婚。”沈祭梵眉峯微微挑了挑,離婚?想要離婚可沒那麼容易,怎麼,小東西以為她想離婚就離得了的?神
不動,也沒看她,低低應了聲,示意她繼續説。
安以然仰頭望着他,胳膊肘撐在他腿上,有些不高興,他怎麼都不看她一眼的?伸手戳戳他的腿,沈祭梵將目光滑向她,安以然立馬衝他笑笑,這才説道:“你讓我回z國唄,沈祭梵,我好想家礙,你讓我先回去玩玩嘛。我總要找個療傷的地方呀,找朋友是最好療傷的,你讓我回去療傷好不好?”沈祭梵伸手摸摸她白玉的臉問:“哪又受傷了?”安以然捂着口:“這裏,這裏受傷了,心傷嘛,你都沒給我報仇,我受的苦就白受了,我心裏好難過,你又不安
我,那我只能找別人療傷呀。”沈祭梵挑了下眉峯,安以然揮揮手,説:“礙礙,算了算了,我也沒説你不給我報仇的事,我已經沒那麼想了,你別往心裏去。我就是心裏不高興,想回去。”沈祭梵手
着她的臉,沒出聲,安以然有些急,不高興的出聲:“礙,你説話呀,好不好嘛?沈祭梵,你依我一次好不好?”
“分房睡,巴不得跟我撇清關係,惡聲惡氣跟我説話,這跟離婚沒什麼兩樣了。”沈祭梵忽然岔開話題説,目光盯着她看。
安以然被他目光挑得心裏發虛,撇了下嘴,什麼嘛,他這也生氣?嘴上不説,記在心裏,這是小人行徑。咬牙,頓了下聳拉着頭問他:“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你還要我嗎?”沈祭梵不答反問,安以然遲疑了兩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