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為愛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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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三兩下扒了身上的衣服,出一身幹的身軀。這廝穿上衣服看起來很瘦,但扒了衣服看,倒還好,很勻稱的身體,算不上健美,但是壯有型,另一種美。

舒默拿着乾淨的衣服在身上比劃,有收髒衣服的女僕過來,正好撞見舒默在換衣服,踏進門口一步,趕緊退出去,連聲説對不起。舒默勾着壞笑,轉身。手上的衣服直接扔牀上,側身就坐了下,對着門口道:“進來,躲什麼?我這副皮囊還不能入眼了?”門口女僕連羞帶怯的又走出來,站在門口,面紅耳赤不敢抬眼。舒默嘿嘿一樂,喲呵,公爵府竟然還有會臉紅的生物?公爵府的女僕,姿上層的早被人睡過多少次了,臉紅?這不合法吧。舒默臉上賊樂,直勾勾的看着門口的小女僕。

“來來,過來點,別站那麼遠,過來讓哥哥好好看看。”舒默調笑道。

小女僕瑟縮着不敢進,似乎受了些驚嚇。這姑娘是新進公爵府的一批,平時是沒機會在主樓臉的,進來分派的任務就是每天在四大暗衞統領這邊收發衣服,有人在是萬不敢過來的。但舒默這邊無論有人沒人都一直開着門,所以小女僕一直不敢過來。也是後來才聽説這邊沒人也開門,今天才提着膽子過來。

可就這麼一次提着膽子過來,卻撞見了人。

“舒統領,我是來拿衣服的。”小女僕走了兩步,又停在原地。

舒默覺得有趣得很,剛起身,約克忽然出現在面前,出現的速度快得驚人,就連門口的小女僕都不知道約克醫生是怎麼進來的。

“舒變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就這樣兒的,你也下得去手?”約克一來就大喇喇的坐在了牀上,腳下一勾,牀底下舒默下來的髒衣服全都勾了出來。

是有好些天沒洗了,換下來的不少。約克把衣服勾出來,全踢向了門口説:“拿去吧,小妞,這人,長得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得提防着。往後啊,見着他就繞道走,記住了?”舒默抬手給砸了個煙灰缸過去:“閉上你的臭嘴給我滾出去!”那邊小女僕見舒默似乎發火了,趕緊抱着衣服就跑。約克伸手抄過空中飛來的玻璃器皿,笑得一臉坦蕩:“我這是伸張正義,怎麼,你還不允許人做好事了?”舒默扯過趕緊的衣服往身上套,看着鏡面整理衣裝。約克不聲不響的站在他身後,伸手從後面給了舒默個擁抱。舒默那臉子瞬間就黑了,目兇光:“發找女人去!”約克笑得賊歡,看着鏡面道:“nonono,我覺得咱們倆還配,你瞧瞧,這個兒頭,剛剛好,和諧。”約克説着朝鏡面比劃了下身高,確實剛好。

舒默轉身,約克鬆了手,舒默抬手搭上約克肩頭,道:“我是無所謂的,也不是沒壓過男人。不過咱們倆要配對兒,你就註定一輩子被我壓。”約克到底繃不住了,到底是沒有舒默臉皮厚,乾笑了聲,身軀一扭,身體摔上了身後的大:“變態舒,你還是人嘛?”舒默扭頭看着約克,道:“我還真想起了件事兒,知道昨晚我在l·bar看到誰了?”約克撐撐眉,他知道個,舒默賊笑了聲:“顧二哥。”

“呿,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約克哼了聲,都是正常男人,平時再怎麼慾,那也有需要。人就是這麼構造的,你能説老實人,起就不正經了?

“出現在那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帶走了l·bar的頭牌,nmd,竟然跟我搶人,你覺得這正常?”舒默抖了抖眉看向約克,他就説嘛,顧二哥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沒需要?爺慾了十幾年,如今碰到安姑娘不也是還俗了?都是俗人,誰當得了一輩子和尚?這不扯淡嘛,這東西就是食髓知味,嘗過滋味後再想戒,難!

約克好大會兒才反應過來,猛地從牀上崩起來:“你是説顧二哥帶走的人l·bar的頭牌,那個曾經被你包了兩年的小白臉兒?”約克第一反應是真是見鬼了,那男的他見過啊,也就一般人吧,怎麼那麼多男男女女湧上去?第二反應就有些吃驚,因為幹出那荒唐事的人不是舒變態,而是顧二哥。換任何一個約克都不覺得怪,可顧二哥,不太可能。

“很顯然不是?”舒默挑了下眉出聲“這個月都給包了,不信晚上你去問問。”約克晃了晃前面的頭髮,搖頭:“得,還是算了,別人的**,你就這麼給挖出來,顧二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這事,我不知道,我從來都沒聽過。”約克這是要起身走人了,變態舒膽大妄為,活膩歪了,是誰都敢招惹。可他不敢,此刻深深的意識到珍愛生命,遠離變態。

“打住,我什麼都沒聽見啊,我來是告訴你,小姑被魏老大的人攔住了,在機場呢。手上的證件,是從你這出的吧,舒變態,你完了這回。”約克説得那個解恨啊,看你這次還怎麼身。竟敢跟爺對着來,百條命都不夠你死的。

舒默一臉的壞笑:“沒事兒,真玩兒完了我也得拉着你墊背。”約克一聽舒默那話,立馬撒丫子跑。舒默這人還不變態?沒準兒還真就盯上他了。

約克瞬間不見了蹤影,舒默臉上笑意全無,手下意識摩挲着下顎,腦子飛快的轉動。安姑娘倒是不傻,拿着證件就走,可怎麼着也該給他個信兒啊。她就不想想,他這麼幫着她,他也需要跑路的?

舒默那邊什麼都沒收,換了衣服,需要的東西撿了幾樣就從地道溜了。

讓他坐在這裏等死?拉倒吧,他又不是傻的,反正舒門的兄弟早就分去了魏門,小美也死了,他這人往後還真就是孜然一身,無牽無掛。往後換張臉,四海任他逍遙。除了對不起沈爺外,他這輩子剩下的就吃喝玩樂。

安以然去了機場,同樣被人攔住。不過今天她倒是聰明,攔住她的人倒是被她給撂了,拿着證件去換登機牌,亮出公爵夫人的身份,以貴賓的身份在機場工作人員的護送下上了馬上將起飛的航班。

沈祭梵人到的時候飛機已經起飛了,把爺氣得,差點令人轟了機場。

“她是怎麼上的飛機?”沈祭梵怒聲而出。

魏崢也是這時候才匆匆趕過來,剛攔住安以然的親衞當即出聲:“沈爺,少夫人是用公爵夫人的身份上的飛機,好像辦理手續的人並沒有接收到您之前的命令。”沈祭梵是早就讓人給機場給過話,不允許她個人辦理登記手續,防的就是現在的情況。可沒想到,她還是走了。

沈祭梵臉全黑,魏崢立在一邊,沒敢出聲。剛才回話的親衞即刻退後站到了魏崢身後,怕爺遷怒。其實這人心裏是有疑問的,少夫人怎麼會功夫的?近身搏擊的能力不比他弱,簡單的拉扯中,手法上掩飾不住暗衞營裏訓練的招式痕跡。

魏崢在一邊站着,待爺氣怒消減之後才出聲:“爺,要派飛機把少夫人請回來嗎?”什麼“請”回來,是強行綁回來吧。

沈祭梵緊握了下拳頭,他還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還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多順着她一點,多聽一聽她的想法,還在為她與伯恩公爵談判,可她倒好,一氣之下直接跑了。他走是不想再出手打她,是看在她身體還沒好全的份上,也記得答應過不會再打她,那天不走,她免不了一頓收拾。

説過多少次他在哪,她就得在哪,可她竟然還是走了。

他説的不管她,是真不管她?他那麼一説她就以為真自由了,就以為往後能為所為了?不是口口聲聲説怕他生氣,怕他不理她?原來全是假話。原以為她會在他摔門離開後自我反省,可沒等到她的收斂認錯,竟然就這麼一走了之。

這就是她説的捨不得他,愛他?到底她説的話,有沒有一句是真的?

“讓人在機場守着,少夫人一到,即刻送回來!”沈祭梵怒聲而出,話落就轉身走出機場。他倒要看看她能走到哪去,以前是好説好商量的詢問她。往後,別想再跟他提什麼要求。是他的女人,就得聽話。不願意在他身邊,綁也要綁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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