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袒護偏愛你還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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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默,剛在公館你都做什麼?”公館過來的人一到伯爵夫人就開始厲聲審問,平的客氣半分不在。這有關公爵府的名聲,當然不得馬虎。
舒默一臉的莫名,聳了聳肩:“練拳啊,夫人以為我在做什麼?自從這條命還有活頭之後,我可是已經改過自新,開始奮發圖強了。”伯爵夫人臉當即怒沉,喝道:“還不説實話?剛才你與少夫人兩人共處一室,你們都做了什麼?你若從實招來,待會兒艾瑞斯回來我還可以替你説幾句好,讓他從輕發落,倘若你有半點隱瞞,後果如何你們心裏自然清楚。舒默,才撿回來的命,你不想這麼快就沒了吧?”
“瞧夫人説的,”舒默咧着嘴角笑了下,笑意照樣有幾分不羈“能被夫人這麼關心着,真是舒默的榮幸。不過,夫人您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起早就在院裏練拳了,哪裏見過少夫人?知道少夫人在公館,也是一同過來才得知的。”伯爵夫人目光一滯,看向婭菲爾。舒默那表情是有些吊兒郎當,可説話的語氣和反應卻看不出有假。難道是婭菲爾看錯人了?不是舒默,而是魏崢?
伯爵夫人忽然意識到這一舉動有些魯莽,沒有真憑實據那就是誣賴。兒子馬上就回來,倒時候怎麼解釋這件事?
“你確定看清楚了是舒默和少夫人在親熱,而不是別人?”伯爵夫人冷聲問道。
若真有此事,怎麼會看錯?到底是是他們隱瞞了什麼。
婭菲爾覺得冤,立馬跳出來:“姨媽,我向神發誓,我是真的看到他們兩個在屋裏親熱。少夫人也沒有推開這個男人,看得出是你情我願。姨媽,你相信我,我説的都是真的。要不是魏統領及時趕到,只怕這對狗男女已經做出什麼對不起公爵哥哥的/亂事情了。姨媽,你不信我,你可以問魏統領啊。”
“婭菲爾公主,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説。我無所謂,反正登徒子的名聲已經在外。可少夫人的名聲,容不得你來侮辱。婭菲爾公主可知你剛才的話要是傳了出去,我們爺會揹負多大的笑話嗎?”舒默眼神瞬間冷了,眼神如同劇毒蛇蠍一般涼颼颼的冒着冷光,毫不掩飾的
向婭菲爾。
婭菲爾身體往後一退,轉身看向伯爵夫人:“姨媽,你看你看,這人這麼維護那女人,還説他們沒關係。姨媽,你倒是快給句話,把那女人趕出公爵府啊。光明正大的偷人,姨媽,她就是故意要詆譭公爵哥哥的名聲啊。”安以然臉青一陣白一陣,被婭菲爾的話氣得不輕。剛想上前理論,被魏崢拉住了。輕輕搖頭,示意她別出聲,這時候她隨便説什麼,都會被人揪着不放,就讓舒默把時間拖下去,等爺回來再説。這事情,伯爵夫人私下審問,就是想要先斬後奏,所以,此時他們要做的,就是置身事外,至少不能先
話。
安以然抬眼望了眼魏崢,快速垂下臉去,臉是免不去的焦急。
伯爵夫人看向舒默,道:“舒默,你如實説,是不是有些人故意想引誘你犯錯。你可別誤信了人,你可知這樣做,對不起艾瑞斯?你從暗衞營出來的,你的品行我自然信得過,你説,是不是有人使出渾身解數先走出一步,你才做出這等事?只要你承認,這件事便與你無關,待會兒公爵大人回來,我自然會與他解釋。”舒默笑了笑,看向伯爵夫人,面上嚴肅的神情意快速消失,即刻不羈的笑意上臉,笑道“夫人,您可是真是愛護我,這等恩情真令人動。可夫人剛才那話,您那是要我冤枉少夫人了?我也算明白了這事情的始末,就是婭菲爾公主一人在搞鬼是吧?想誣賴少夫人,想把少夫人趕出公爵府?”伯爵夫人想引蛇出
,話裏話外暗示舒默只要承認是安以然勾引他在先,這件事就跟他無關,還保證他沒事。這看似對他好,無疑就想收買人。舒默以同樣的話在還回去,當然不會説伯爵夫人不對,安姑娘都在伯爵夫人手上吃過虧,他能更夫人槓上?所以直把矛頭指向婭菲爾。
舒默説這話的時候瞬間轉向婭菲爾,一臉的茫然出聲道:“我就不明白了,婭菲爾公主,聽説卡切爾王子正在籌備離婚的事,不將與你訂婚。您都將成為王妃了殿下了,您怎麼還這麼關心公爵府的事?就算處心積慮把少夫人趕出了公爵府,你也沒機會了。你何必為她人做嫁衣呢?所以啊,女人就是笨,自己都沒可能的事,硬要堅持,結果反倒成全了別人。問一句,值得嗎?”
“你,變態舒,你別胡説八道,你簡直就是誣賴。誰要把少夫人趕出去了?你別含血噴人!”婭菲爾急急喊出聲,事情怎麼會演變成了這樣,不該是很順利就讓那女人滾出公爵府嗎?怎麼還把她牽扯出來了?一跺腳,焦急道:“姨媽,這件事還有什麼好説的?你快下令讓人把那女人趕出去啊。”這人真是,前後的話就是在自打嘴巴,一屋子的下人都看着的,誰是誰非還能不知道?不管事實是什麼,大家都長了眼睛在看。
伯爵夫人也怒了,出聲喝止婭菲爾:“你先給我閉嘴!站一邊去。”婭菲爾眼看伯爵夫人發火了,當即識趣的站開在一邊,臉上憤憤不平。
伯爵夫人目光避開舒默,舒默這人嘴巴厲害,死的也能説成活的,還偏又一副跟你掏心掏肺的,他的話,本就不可信。直接轉向了一直還沒開口的魏崢和安以然,看了眼魏崢,直接問安以然道:“安安,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跟舒默在一個房間?”安以然搖頭,臉上有憤怒沒退:“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並不想與您有任何矛盾。我們相處不好,為難的是沈祭梵,我不想讓他為難,已經儘量在主動避開你了,可是,你的人,能不能別再
這些荒唐可笑的事情出來?這麼幼稚的把戲,您那麼聰明的兒子,他會相信嗎?”又轉身看向婭菲爾道:“公主殿下,您的演技實在拙劣,為什麼不排演好才出來表演?至少,你需要找幾個附和你的人啊?你我本來就互不待見,你剛才的話,誰聽了都會想那是你給我的難堪。婭菲爾公主,您一直處處針對我,為什麼?”安以然這番話説得太漂亮了,伯爵夫人差點都信了。眼帶疑惑的看着安以然,到底,這小賤人説得是真是假?婭菲爾她太瞭解了,沒有理由騙她。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含血噴人啊?明明你跟那個野男人在做對不起公爵哥哥的事,你竟然還有臉來質問我?自己做得出就別賴啊,做了還不承認,我還以為你真有公爵哥哥想的那麼好呢。正好,今天讓公爵哥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婭菲爾氣得暴走,伸手不停在安以然面前戳來戳去。
魏崢看過去,伸手擋了一下,婭菲爾當即火冒三丈,矛頭有指向了魏崢:“我看魏統領你也沒安什麼好心,這麼護着這個女人,是不是找就跟這個女人睡過了?怎麼樣,睡主子的女人,那滋味特別美吧…”
“婭菲爾!”
“住口!”伯爵夫人厲聲喝止,可與此同時出聲的還有一聲渾厚冷戾的怒喝聲。伯爵夫人抬眼之時,沈祭梵和顧問從外面走了進來。沈祭梵面怒沉,眸底盛怒翻騰。
魏崢本已經上千了一步,聽見爺的怒喝聲,當即退了回去。一屋子人當即拘禮。安以然卻在這時候衝沈祭梵跑了過去,淚水來得倒是快,淚濕了滿臉:“沈祭梵…”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撞進了沈祭梵懷裏,抱得緊緊的,揚起笑臉,委屈得不行:“你怎麼才回來,沈祭梵你怎麼才回來呀?”沈祭梵眉峯疊,抬手輕輕摸了下她的臉,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低聲説了句“乖”然後拉着人走進廳裏,目光犀利的看向婭菲爾,冷聲道:“公主今
不請自來,又是為何?可有先下拜訪貼?今
起,公爵府不下拜訪貼,一律不得進。”
“艾瑞斯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婭菲爾被刺痛了下,傷心了。
到底是愛過那麼多年的男人,從始至終就深深愛着的,一顆為他跳動的炙熱心早已經被他傷得傷痕累累。她能在任何時候囂張跋扈,可以針對所有人,但是這個男人,她做不到。只要他一出現,她就怎麼都阻止不了那顆為他跳動的心。
沈祭梵目光逐漸轉冷,對伯爵夫人不能下狠心,可對婭菲爾,他心就照樣是鋼鐵鑄成,分毫不動搖。
“還有什麼要説的,一併説了,即刻派人送你回去。”沈祭梵那臉冷漠得令人心寒,語氣半點不遲疑,絲毫不動容,這就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艾瑞斯,你何時變得如此刻薄了?婭菲爾是我請來的,兒媳不貼心,兒子不再是身邊,身邊親近的人都被你一個個調走。我身邊連個能説話的人都沒有,怎麼,我要請誰來還需要請示你嗎?”伯爵夫人對沈祭梵這般態度分外不悦,到底是因為那個女人竟然讓從不表情緒的兒子變得這麼咄咄
人。
婭菲爾被沈祭梵傷得深,眼眶都紅了。安以然微微往後退了下,半個身形藏在沈祭梵身後。手緊緊抓着沈祭梵衣服的後襬,沒再抬頭。
沈祭梵目光看向伯爵夫人,聲音照樣淡漠:“夫人也是出身王室,嚴苛對待安安,怎麼反倒對婭菲爾如此鬆懈?來公爵府是沒什麼,到底是她與夫人關心近,可到別人家不安分守己,反倒搬是非,夫人認為這可是應該?”沈祭梵話落,高大
闊的身形正面轉向伯爵夫人,氣勢
人,再道:“還是,這或許是您授意的?夫人,您是主人,沒有您的授意,一個外人,怎麼敢
手我公爵府的事?夫人,您不是不知道公爵夫人的名聲是與我緊緊綁在一起的。説她不懂禮教,沒修養沒規矩冒犯了您,這無傷大雅,可關乎清白,夫人,還請您三思。您若把兒子的名聲放在第一位,大可不必大張旗鼓的審判此事,一屋子的僕人聆聽,怎麼,夫人是不怕這事情傳不出去?”伯爵夫人那張臉,紅白
加,顏
幾變。有話要説,卻百口莫辯。
當初,她不就是這麼迫安以然的?一句反駁的話未曾出口,罪名就被實實在在按了下來,不追究下去倒還像是開恩了,什麼叫做倒打一耙,這就是。
“艾瑞斯,你就是這麼認為母親的?”伯爵夫人心裏那個憋屈,有苦難言,這還是頭一次被成這樣,倒是狼狽。眼眶紅了一紅,這回是真覺得委屈了,哽了好大會兒才再出聲:“艾瑞斯,我是你的母親啊,再不親,也比這個,外來的親。”安以然眼底目光動了動,抬眼看了眼伯爵夫人,抿着
,完全躲在沈祭梵身後了。
沈祭梵頓了下,道:“母親,您若真為兒子好,就不要再做些自以為妥當的荒唐事來,誰都不是蠢。您如果再繼續這樣,別怪兒子心狠。”伯爵夫人身心俱震,晃了晃身體,後退一步,目光傷痛的看向沈祭梵:“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艾瑞斯,你的意思是這樣嗎?好好,你的事,我無權多問。你不想追究,那就不追究。但公爵府的名聲到底是重要,今天的事,都已經鬧起來了,就必須説個清楚。事實結果如何,你怎麼處置我都不再手。”沈祭梵伸手把安以然從身後拉了出來,安以然有些膽怯了。她能對伯爵夫人睜着眼睛説瞎話,可對沈祭梵,她還是不敢。沈祭梵目光犀利如斯,她怎麼可能做到在他的注視下説謊?心跳得很快,咬了下
,掀起眼皮子望了眼沈祭梵又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