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詭異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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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想撐起來,沈祭梵直接把人又給推倒下去,安以然在推起來,沈祭梵又推了下去。安以然有些火,放手抓着枕頭朝沈祭梵一下給砸過去:“煩死你了,盡來欺負我,剛在裏面你也欺負我。沈祭梵你太討厭了!”沈祭梵手臂一伸,枕頭給接在了手裏,緊跟着輕輕拋在了牀的一頭,笑道:“好了好了,不鬧你了,上藥,嗯?”

“誰要你上藥了?我自己來。”安以然總算歇了口氣,這才從牀上爬了起來,伸手抱着膝蓋不停的吹。剛才是真蹭了好幾下。她自己打滾的時候腿都是注意到的,可沈祭梵剛才鬧她的時候,她因為怕癢又怕痛,一急,縮着膝蓋的時候就蹭他睡袍上了。這不,才給貼合上去的皮又被蹭開了。

沈祭梵坐上牀,把她的腿給拉身上擱着,轉頭看着小東西亮晶晶的眼睛説:“先把被子嘴裏咬着,會有點疼。”安以然一聽,立馬縮了下腿,眼裏透着驚恐:“有多疼啊?你不會要把皮時了吧?”沈祭梵看到她眼底的驚恐忍不住笑了下,道:“不會。”安以然鬆了口氣,沈祭梵看傷口沒有更嚴重,所以用消毒水清洗了傷口就上藥,然後纏了一圈紗布後,抬手拍了下她另一條腿,道:“翻身。”

“哈?”安以然抬眼不解的望着他。沈祭梵出聲道:“股不痛了?”

“痛,好痛!”安以然立馬點點頭,翻了個身,趴在他腿上。沈祭梵換了藥膏,在她後上一層一層的細細摸着藥膏。藥膏一上去,清清涼涼的覺就傳了來,安以然舒服的哼了聲,沈祭梵笑了下,問:“還痛不痛?”

“不痛。”安以然在按着他的手機,沈祭梵的手機上的遊戲全是她給載下來的。他肯定不會玩,所以載下來也是給自己準備的。

“沈祭梵,為什麼你手機上一個聯繫人都沒有?”安以然在玩逃命有戲,笨的,每一輪開跑不久就被抓了。安以然重新開始的時候問了沈祭梵一句,這當下抓着吊繩跳下去後,右轉,左轉,然後一個岩石在前面擋着,她得往岩石下面的轉過去才行,可沒來得及,直接一下就更撞上了。安以然忽然捂住自己的頭,哎喲哎喲的喊,就跟撞自己腦門兒似地。

沈祭梵上了藥,把她褲子給提了上去,睡袍也給整理好。把人扔牀一邊去之前瞟了眼小東西玩的遊戲,然後起身進了衞生間。

安以然在牀上可勁兒的滾,膝蓋護得好,壓到也只有一點悶痛。沈祭梵出來的時候她從牀上坐起來,説:“沈祭梵,沈祭梵你幫我玩這個吧,我老過不去。”

“睡覺了,聽話,明天再玩。”沈祭梵了下她的頭髮出聲道。

安以然壓兒還沒覺到,手機就被沈祭梵給抄了去,頭都不回一想,手一抬,手機就跟被遙控控制了似地,直接就落在了枱面上。

安以然嘟嘟嚷嚷着,爬起來直接往沈祭梵身上跳去。沈祭梵剛健有力的胳膊當下把人給接住了,欺過去,在她臉上啃了下,道:“又不聽話了?”

“沒有,沒有不聽話。我想你抱我了嘛,老公,我愛你。”安以然笑眯眯的圈住他脖子,翹着嘴巴往他跟前湊,在他臉上也親了下。

沈祭梵被安以然灌了一罐子,心情那叫一個美。兜着人往牀上滾,壓身下,起手着安以然一顆圓乎乎的頭,忍不住又卻捏她依然有些嬰兒肥的臉,張口在她臉上的咬着。安以然本來高興,可他一咬,她又惱了:“不準咬我,不準咬,沈祭梵…全是口水啊,沈祭梵,不準咬。”安以然手不停的推着他的臉,左手不能動,只能擋在臉上。沈祭梵鬧了會兒了就停了下來,抱着她一下一下的親,安以然這時候臉上的怒氣才消散開。可也一才會兒,又皺眉了,因為被他的槍支彈藥給頂着了。

“你還來呀?剛已經夠了,沈祭梵,你就不怕把我撞壞了嘛?”安以然苦哈哈的説,她總覺得肚子會被他頂破掉,他那個全部卡在她裏面,她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擠移位了,得滿滿當當的,太大了呀。

“不會,只會越來越強,乖寶,我喜歡抗打耐的女人,你還得努力。”沈祭梵説話的時候已經擠進去了,安以然臉羞得臉通紅,不高興的狠狠推開他的下顎,嚷嚷聲道:“沈祭梵,你,真俗,俗氣!”話落後又哼哼聲道:“你喜歡抗打的,那個沙包回來天天打唄,耐,的,那找,女去,我才不稀罕你。”安以然的聲音都啞了,一句整話被撞得七零八落,幾個字幾個字的吐出來,斷斷續續的。

“真的?”沈祭梵挑着語氣反問,安以然點頭,沈祭梵下一刻當真就撐起了身,翻身下地,彈藥充足的重型武器怒吼叫囂的直立着,安以然整個傻眼,微微撐起了頭傻乎乎的望着沈祭梵。他還從來沒有做一半丟下她就走的,安以然本來就被他得有覺了,現在好,空了,難受得很。了下嘴巴,目光下意識朝那桿直的衝鋒槍望去,尺寸極大。頓了下,商量的語氣出聲:“那個,沈祭梵,你要不要,先繼續啊?還沒完呀。”語氣聽起來還有幾分可憐。

沈祭梵冷哼道:“剛剛的話再説一遍,我沒聽清。”

“我,我胡説的,我稀罕你,我很稀罕你,沈祭梵你別那麼小氣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你快點礙,要不要啦?”安以然爬了起來,真是丟臉死了,誰會做那個做一半就撤了的啊?安以然伸手捂着臉:“我好丟臉哦,沈祭梵你快點礙,你都還沒完,不要那我睡覺了!”有些惱了,覺得沈祭梵就是故意整她的,就是故意想看她笑話的。

那邊挑了下眉,長腿跨了上去,大爺似地仰面躺下,道:“還想要?自己來。”安以然狠狠的咬了咬牙,這男人太過分了吧!想要骨氣一點來着,可轉頭一看,竟然真的爬了上去。

沈祭梵有些意外,小東西今天給他的驚喜真是不少啊。

*安以然火了一把,大概是王室近年來除了卡切爾王子外,安以然是外界關注度最高哦的一位。報紙鋪天蓋地的報道,正面的反面的不少,在大篇幅誇耀公爵夫人德才兼備的同時也對她的衣着品味大肆渲染了一番。

安以然最開始的幾天都會關注外面的新聞,但她認識的字不多,大概看明白了報道並不是全在批評她,相反出乎她意料的還有不少推崇的,所以放心了。知道情況後就沒在關注她的新聞,照樣我在家。

宴會事情沈祭梵無疑是查清楚了的,可一直沒有動靜。安以然失望又傷心,一邊理解他的按捺不動一邊又傷心他是不是不喜歡她了,不然為什麼都不幫她出頭?

其實安以然事後想一想,確實不會是伯爵夫人寫的信,伯爵夫人那麼在乎沈祭梵,肯定不願意讓她給沈祭梵丟臉的。再者,想起當時她莫名其妙走近舞廳的時候,婭菲爾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的。現在想想,那就是一副就等你的表情。

安以然嘆氣,掰着指頭掐來掐去,到底是自己吃虧了還是婭菲爾吃虧了。算了下,報紙上説婭菲爾慘的,就當報仇了。她也不要再計較那麼多,畢竟婭菲爾的母親萊希夫人是婆婆的親妹妹,親戚嘛,鬧大了還讓別人看笑話。

沈祭梵雖然沒明着給她一個代,可也還是做了一些事的。比如,婭菲爾從醫院出來應該恢復好了吧,可到現在還沒有來找她的麻煩,無疑是沈祭梵給過警告了。安以然望望天花板,她大人大量,不計較。

伯爵夫人在看到安以然出現在宴會當下,就已經猜到是誰讓她來的。無非就是想讓安以然當眾出醜,可安以然出醜,代表的就是婭赫家族,更是兒子。所以伯爵夫人才拒絕承認安以然是婭赫家的人。

本以為安以然會忍受不住,轉身就走的,可沒想到那女人倒是傲氣,直接往裏面走了,不過,安以然在皇親貴胄面前為兒子爭了口氣,伯爵夫人多少釋懷了幾分。

眼看着兒子又要離開,伯爵夫人急了。伯爵公送來的信伯爵夫人又看了一遍,還是遲疑着,到底是違背倫理的事,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會令婭赫家族蒙羞,更令她兒子蒙羞?並且,在兒子還沒有厭棄安以然的時候對她動手,這就是兒子跟她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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