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沈祭梵晚上回來得比較早,安以然剛吃了飯上樓他就推門進來了。安以然抬眼一看,很高興,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往他跟前跑去:“沈祭梵,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
“不高興?”沈祭梵頭俯低,安以然立馬湊上去在他面頰上一邊親了下,笑眯眯的望着他,沈祭梵忍不住笑出聲,附在她
上咬了咬,然後
了外套。
安以然順手接過,往架上掛去。沈祭梵解開襯衣的袖口,含笑的目光一直落在安以然身上,他要的就是這樣,回來就能看到她的笑臉。看她笑一笑,他一天的疲累還算什麼?
沈祭梵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調了水温,快速衝了個澡。
安以然已經在給他居家的衣服了,沈祭梵在浴室裏喊了聲,提醒安以然別忘了拿短褲,她忘了的次數不少,所以沈祭梵現在習慣的會説一句。
安以然在外面應了聲,又轉身去拿了條,果真,她又忘了。
送進去時候依然還會紅臉,把頭埋得低低的往他跟前去。沈祭梵接手上,側手就放在了一邊的高台上。安以然抬眼看他,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裏燃着火。安以然趕緊轉身往外跑,沈祭梵一把給拽了回來,扯了她的衣服邊問:“洗了沒有?一起洗?”説這話時候衣服已經被他扒光了,安以然渾身滑膩得跟條泥鰍一樣,沈祭梵摸了一把,小東西這皮膚怎麼就怎麼呢?看來還是他養得好啊。
沈祭梵大掌直往目的地走去,摸了一把:“乾淨了?”安以然連連搖頭,又伸手推他:“沒有沒有,還沒完呢。”
“子我可比你記得清楚,前天就乾淨了吧?”沈祭梵語氣幽深幽深的,帶着危險的訊息。安以然往後縮了一下,沈祭梵又把她拽了進來,安以然垂眼,募地眼睛撐大了些,有些張口結舌,抬眼望着沈祭梵:“他,他這麼快就站起來了?”沈祭梵眼底有絲絲火花在燃燒,安以然咂咂舌,閉嘴不説話了。每個月的
子他數得比她更清楚,今天肯定是跑不了。安以然在他推進去時候説:“沈祭梵,你要輕一點哦,那個後做第一次會很疼。”沈祭梵點頭,抱着她直接沉進浴池裏,池水很快就跟破濤洶湧似地滾動,越來越
烈的水花濺起來,一波一波的温水盪漾出去。
中場休息,安以然問:“沈祭梵,什麼時候回國?你什麼時候忙完?”沈祭梵輕輕吻着她的臉,熱氣噴灑在她臉上,低聲道:“再等一段時間,別急。”
“我想回去了。”安以然咬了下,頓了下再問:“沈祭梵,具體是多久啊?”沈祭梵目光遲疑了幾秒,道:“具體時間不明,議會的事關係國家,國會的時間我想左右都沒辦法。聽話,相信我,忙完這一段馬上就回去,嗯?”
“…好吧。”安以然無奈,勉強點頭。
沈祭梵用了飯上樓,進門看見安以然坐在地上畫漫畫,沈祭梵倚着門看了會兒才走進去。安以然抬眼望着老高的男人,人太高,她脖子不舒服,望了眼又埋下頭繼續畫她的,慢搭斯里的問:“你吃好啦?”沈祭梵眼底笑意甚濃,低低迴應了聲。也跟着她在地上坐了下來,不過他腿太長,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擺放,所以坐了會兒不習慣又起身了,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翻着就近要處理的一些資料,時不時應她一句。
安以然回頭看了眼沈祭梵,他怎麼不坐地上了?望了天天花板,把地上鋪開的畫紙全部往沈祭梵腳跟前移,再次鋪展開之後安以然靠他腿邊坐着,緊緊挨着沈祭梵跳起來的小腿,接着再繼續在a4紙上勾勾畫畫。
沈祭梵垂眼看了眼,小東西畫得倒是認真,但他一點也看不到她的臉,只看到一顆圓乎乎黑漆漆的頭。沈祭梵心底一動,忽然喊了聲:“乖寶。”
“在。”安以然鉛筆一停,立馬回頭望着沈祭梵。可人家壓兒沒看她,安以然望着沈祭梵神
依舊的臉,抓了下頭髮,是不是她聽錯了呀?埋頭繼續。
“乖寶。”沈祭梵又喊了聲,安以然這次是回頭望着他才回應:“在。”沈祭梵沒説話,安以然眉頭皺了一下,真是的,沒話跟她説還喊她。又繼續埋頭,沈祭梵又喊了聲,安以然立馬回頭,望着他説:“我回應了的啊,你喊我又不説話,沈祭梵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呀?”沈祭梵動了小腿,繃着臉,照樣聲不動道:“過去些,靠緊了熱氣重。”安以然眉頭當下擰成了蝌蚪狀,不過還是第一時間照做了,往旁邊移了下靠在沙發腿上,埋下頭繼續勾畫,不過嘴上卻不停的在嘟嚷:“哪裏有熱氣了?不是開了冷氣嘛,再説我只靠了你的腿而已,那麼一點點哪裏會有熱氣了?”安以然在嘟嘟嚷嚷的時候沈祭梵目光就一直落在她後腦勺上,她話音停了之後沈祭梵目光才緩緩撤離開。他也沒鬧沒明白,盯着個小東西的後腦勺在看什麼。
“沈祭梵,我跟你説哦,其實我很理解婆婆的受。因為你以後不會留在這邊,你不在這邊住那就是意味着你要離開她。婆婆心裏啊,一定以為是我鬧着你要在z國定居的,所以她才不喜歡我。其實婆婆並不是不喜歡我這個人,而是因為你要離開她這件事,對吧?所以啊,沈祭梵,我是被你連累的。如果,我們以後一直在這邊住,婆婆一定也會喜歡我的,對不對?”安以然一説開了,就巴拉巴拉個沒完,什麼事都能扯出來説一下。張口就來,合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説了些什麼,順嘴就説出來了。巴拉巴拉個沒完的時候,她是向來不指望沈祭梵回應的,因為她從不奢望他聽進去。都不知道她在説些什麼,他怎麼會回應?安以然也沒覺得有什麼,反正她就是忍不住説話。
沈祭梵最近很疲憊,她一説話他手上的材料文件就合上了,手肘靠在沙發扶手上聽得仔細。沒回應是因為他不願意這麼打斷她,聽着她一會兒巴拉幾句一會兒巴拉幾句,還能緩解疲勞的。
安以然是坐着坐着就又靠了回去,緊緊貼着沈祭梵的腿。沈祭梵小腿動了下,安以然以為被他發現了,趕緊轉頭貼着他腿上,隔着褲子親了下:“就靠一下下。”安以然已經畫完好幾張了,沈祭梵看她又換紙忍不住出聲問:“還不睡嗎?”安以然這才回頭,望着他問:“沈祭梵,你困了嗎?”沈祭梵點頭,難得早點回來,當然是想好好休息下。
明天是個大子,他得打起
神來應付。與父親伯爵公甚少會面,從他坐上這家主之位起,之後十幾年見過的次數雙手可數。即便父子倆勢如水火,在伯爵公大壽之
,他作為唯一的兒子當然得出現。
如今要説誰是令沈祭梵神緊張的人,怕也只有伯爵公了。
安以然想了想,從地上爬起來,把畫稿都收了起來放在她的專用台上,邊勉為其難的説:“好吧,那我也睡吧。沈祭梵,我覺得我睡得有點多了…”安以然説這話時候進了衞生間,打着泡沫洗手,手上沾着鉛粉,所以洗得很仔細。
安以然爬上了牀,主動往沈祭梵身邊挨去,她以為他還會要一次,因為今晚睡得太早了。可他只是抱着她親了親就沒亂來了,很快睡了過去。安以然不斷煽動着眼皮子,還有點不相信呢,他竟然就這麼放過她了?
早起沈祭梵擰着安以然去健身房,運動完了後又一起衝了個澡。飯桌上時候伯爵夫人問了句:“什麼時候去?”沈祭梵説九點左右,安以然當下心底就暗暗高興,他的意思是要九點才出門嗎?果然如安以然期待的哪有,沈祭梵一直陪她到上午九點才離開。
安以然有些受寵若驚,從早餐後一直粘着沈祭梵,他做什麼她都在身邊,他手上一空她就抱了上去。也不做別的,就那麼抱着他胳膊軟乎乎的喊着“老公”得沈祭梵心都跟化開的雪水一樣,故意板着臉,走的時候是下了狠心才出門。
沈祭梵出門後不久,伯爵夫人裝着華麗的禮服也出門了,安以然在頂樓上站着,有些詫異。夫人出門基本上都是下午會去貴族夫人們舉辦的下午茶會,偶爾會晚上出去參加某位貴族舉辦的舞會,極少會上午就出門。
安以然搖搖頭,似乎這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下樓進了她的房間,畫她的漫畫。
大概在十一點左右的,下人敲響了她房間的門,敲了好幾下安以然才出聲:“請進,門沒關。”畫進去了,所以開始沒聽到外面的聲音。
“少夫人,夫人給您的信,需要為您念嗎?”下人在門口鞠了一躬,然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