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怎麼能這麼整我爺有失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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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臉都白了,沈祭梵這是什麼意思?趕她走嗎?

“喂,你們給我開門,不認識我了嗎?趕緊開門!”安以然肺都要炸開了,沈祭梵怎麼能這麼過分?他不知道這樣做很傷人心嗎?

安以然是真想一怒之下抱着東西走了,可想想,又覺得不應該這樣,因為是她有錯在先,他就想故意氣她也是可以理解。舒殢殩獍可是,可是有必要把她的東西全都扔出來嗎?他難道就不怕她真的走了嗎?太過分了。

站崗的人就跟雕塑似地,一動不動,完全無視,任人再怎麼喊都不動。安以然氣得抬腳去踹門,然而她一踹,警報就拉響了。

安以然被刺耳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了幾步。不過片刻,別墅前站了黑壓壓一片端着槍的人,全副武裝着,神情肅穆,端着槍對着安以然。那意思是再靠近一步,他們不惜開槍。

安以然給嚇懵了,平時進進出出太平得很,住了這麼久,她竟然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守着別墅,這些人平時都是藏在哪裏的?安以然差點就雙手平舉投降了,哭無淚,沈祭梵,用得着這樣對她嗎?就算放他鴿子了,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啊,至於這樣嘛?望着森嚴恐怖的武裝隊伍,不敢再上前,也不敢再出聲了。

“小姐,小姐…”雲嬸兒的聲音透過人牆傳出來。

安以然一聽雲嬸兒的聲音臉上當即一喜,跳起來想看到裏面的情況,可奈何身量受限,只能作罷:“雲嬸,雲嬸我在外面,他們不讓我進去。”

“小姐,你走吧,你的東西我都給你收好了,在外面放着,你看到沒有?沒有落下的。魏先生説先生很生氣,還説你以後都不用回這裏了,讓你拿着東西回你的地方去。還説讓你也不要去找先生,先生不想再見你。”雲嬸兒這話是重複魏崢的,她也不想説,可誰讓她只是傭人呢,這裏做事,主人説什麼就得是什麼。

安以然有些崩潰:“沈祭梵怎麼可能不想見我?雲嬸,這些是誰告訴你的?魏崢嗎?魏崢不會説這些話的,沈祭梵更不可能。雲嬸兒,昨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夫人跟先生説了我的事,是不是夫人攛掇的?”不是她要把人想得那麼糟糕,伯爵夫人一直在針對她,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從來沒説而已。現在竟然這樣挑撥她和沈祭梵,真的太過分了。

“不是的小姐,夫人昨晚上已經走了,魏先生趕回來送她們走的txt下載。早上是魏先生親自過來吩咐的,我們所有人都聽見了。”李嬸兒的聲音傳出來,李嬸兒話落,又傳來不少附和聲音,看來平時跟她關係比較親近的人都在人牆後面。

“小姐,您是不是又惹先生生氣了?先生從來沒這麼生氣過。你的東西都收拾了出來,魏先生傳話説,説先生的意思讓別墅所有人你用過的東西全都扔了,重新換,今天別墅都大變了個樣。先生這次是真的發火了,小姐啊,你別再任了,要是做錯了什麼事,給先生認個錯吧。”這個話還沒完,另一個又出聲了:“不僅先生很生氣,就連魏先生都很不高興。小姐,如果先生不肯見你,就去找魏先生試試,事情肯定還有轉圜的餘地。”裏面人七嘴八舌的説了起來,安以然後面的一句也沒聽進去。她只想知道伯爵夫人為什麼忽然就走了,難道,沈祭梵這麼生氣的原因是因為她把他母親氣走了?可是,她也不想的啊,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暈倒。她對夫人簡直就跟對祖宗一樣,她知道夫人不喜歡她,所以想更表現得好一點,企圖挽回一點什麼。

可是,誰知道會忽然發生這樣的事?她不是故意的。

都不知道伯爵夫人走的時候説了些什麼,夫人對她説話雖然是客客氣氣,可是他們那樣的人,都是很會用語言當武器的,三言兩語就能成功挑起一場戰爭。安以然就怕夫人在走之前還給她扔了一顆炸彈,就算是走了,那也是以退為進。

安以然想哭,氣走了他母親,今天又放了他鴿子,能不生氣才怪。

安以然又打車往帝王大廈去,總得給她個解釋的機會吧。雖然她的理由很牽強,他未必能信,可她總要為自己辯解一下不是嗎?

安以然就做好了被他數落的準備,沈祭梵有時候説話特別狠,她就下了決心無論他今天説什麼她都忍着,不去聽,讓她走肯定是氣話,他哪次不是那樣説?

到了帝王大廈,安以然直接上了頂樓,好在這裏沈祭梵還沒有下令止她的出入。安以然上去,沈祭梵的助理看到安以然立馬擱下身邊人上去:“安小姐您來了,我帶您去辦公室。”助理殷切的笑着給領路。

安以然有些心慌慌的,勉強笑着,心裏慶幸沈祭梵沒讓公司人知道,不然這裏不讓她進,她丟臉就丟大了。雖然這空間奇妙,可來了這麼多次她也記實了。點點頭,讓助理領路,邊小聲問着:“沈爺今天看着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安小姐是指哪方面?”助理笑着反問,在他們看來,大老闆每天都不對勁。哪有正常人時時刻刻繃着個臉的?簡直就是活閻王嘛。

“哦,沒有,隨便問問而已。”安以然笑笑説,深呼,她不會捱打吧今天?

兩人在辦公室外站着,除了大老闆和魏崢幾人,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就算他們四個助理也不能。助理通了內線:“魏先生,安小姐來了,在辦公室外。”門很快開了,安以然心猛地一跳,出來的是魏崢,魏崢臉有些不悦,沒看安以然目光轉向助理:“這裏是什麼人都能帶進來的?”助理心下一抖,魏先生這話的意思是…下意識的轉頭看看安以然,難道大boss跟安小姐掰了?不會吧,boss對安小姐的縱容他們可是親眼見到的,怎麼會…助理知道有些事不是他們能問的,當下逃也似的離開:“我先去忙。”安以然臉上表情岔岔的,助理一走,安以然就伸手去拉魏崢的衣服,小聲咕噥道:“魏崢,你給我留點面子礙,你怎麼能那麼説?”魏崢垂眼看了看安以然,沒説話,轉身走進去了。安以然在門合上之前立馬鑽了進去,她一進去裏面就安靜了,舒默也在,氣氛很壓抑。安以然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辦公室中間,低低的喊了聲:“沈祭梵,我來了。”可人壓兒就不看她,安以然有些委屈,咬着,頭低下去。有人在,她又不好説別的,就等着他們把正事談完。

魏崢走了過去繼續説着她聽不懂的話,安以然那心活躍的,在想他們到底會説多少種語言?他們要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她是絕對聽不懂的。看吧,果然是不同世界的人,以為會説英文,學了西班牙文就能離他近一點。可當她會了這些後他們又不説西班牙語了,改説別的。忽然間有些悲從心來,她這一輩子是不是都要在追逐中度過?一輩子都在追逐他的腳步,語言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魏崢問:“爺,我們要不要先出去?安小姐…”沈祭梵抬眼冷冷的掃了眼魏崢,舒默立馬接話説:“爺,美國那邊的人過幾天就會來,我已經聯繫好了,合同內容也校訂過了,待會兒把合同傳過來您過目。”舒默説完順勢瞟了眼安姑娘,也沒説話,倒是覺得魏崢有些缺心眼兒,這不明擺着爺想讓安姑娘吃個教訓,可他竟然把人給領來了。這人都來了,難不成讓爺説“你給我滾”吶?魏崢背對着安以然,被爺掃了眼臉沒那麼好看了。

舒默和魏崢低低説着話,應該實在討論着公事,沈祭梵偶爾應一句,三個人愣是沒一個搭理安以然,眼神兒都沒給一眼。

安以然腳都站酸了,被人無視的覺並不是那麼好,魏崢是從來不會對她説重話的,可連魏崢都不正眼看她了,這讓一直在天堂胡作非為的安姑娘一時間怎麼接受得了突然墜入地獄的痛苦?越想越委屈,覺得自己已經第一時間打電話道歉了,還親自過來了,可沈祭梵怎麼能這樣對她呢?他生氣,她就不生氣了嗎?

安以然沒忍住,自己在那抹眼淚,沒哭出聲,着鼻子,一下一下擦着臉。

魏崢回頭,低聲説了句:“安小姐,你先坐會兒吧。”安以然立馬轉身去了旁邊的接待室,坐在沙發上小小聲的哭,其實沒想哭,她就是覺得自己委屈,被沈祭梵吃得死死的,別看她平時胡作非為鬧騰得厲害,可他要臉子一沉,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是真的怕他的,他説去東,她敢往西嗎?就是被他給吃的死死的,他不縱容她的時候她就只是條可憐蟲,什麼都不是。

魏崢話落立馬埋頭垂眼,不再説話。好吧,他並不想當着爺的面這麼明着來,可這也是為了爺考慮,別看爺那臉子繃得殭屍似的,其實心裏還是捨不得吧,氣歸氣,但還是心疼的,火氣再盛,心還在嘛,心裏怎麼想的管得住?

“心疼?捨不得?”沈祭梵總算正面回應了句,抬眼冷冷看着魏崢,他的女人,用得着別人來管?用得着別人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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