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迦魯麻煩跋扈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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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智者的身影化作一道白光,漸漸消失在無盡星海之中。翟楠默默的佇立在主神平台上,眼睛似乎在目送這位智者,也似乎看向了更加遙遠的地方。
“一個忠告,千萬不要回到星球大戰世界去接觸那裏的世界大意志,以現在你的本身實力,提前成為座主神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從智者臨別的贈言裏,翟楠品到了一絲不祥的味道,似乎有很多遠遠超出自己想象的存在都在關注着自己,麻煩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翟楠嘟囔了一聲,把目光從無盡星海中收回來,準備返回自己的個人空間。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滴滴聲從他的個人信息終端上響起。
發出代表危險的血紅光芒、閃爍不止的通訊號碼在信息終端通訊錄上排名非常靠前,是屬於主神預備迦魯小組的號碼。自從75號新世界的緊急任務之後,這個由資深主神預備組成的組合就像是在無限空間中消失了一般,翟楠在忙碌的間隙中也曾經幾次試着聯繫他們,然而得到的答覆卻都是一樣的冰冷通知。
“您呼叫的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現在迦魯小組終於又有消息了,雖然顯示着危險的信號,翟楠卻也到有些高興,現在的他可不是原來需要躲在後面的懦夫了。手持西斯光劍的時候,他甚至有信心可以對抗抹殺部的那些資深主神。
“查詢,迦魯小組所在位置。”翟楠發出了指令。
“請稍後…查詢結束,目前迦魯小組所處位置,主神大道,所處狀態,被通緝。”最後三個字讓翟楠的眉峯猛然跳動起來,迦魯小組居然被通緝了?這明顯是不合情理的詭異行為。一般而言,被通緝的一方有成為弒神者的輪迴者;也有放棄自身職責,走向墮落之路的主神。但是迦魯小組是一個主神預備組合,有着考核部主神做監控的條件下,既不可能成為弒神者,也不可能成為墮落主神。
除非…那個考核部的主神出了意外,沒有辦法證明他們的清白了。
翟楠沒有遲疑,召喚出一道轉移之光沖天而起。無論是基於什麼目的,迦魯小組都是他最早接觸的一批主神預備,也是他的第一批朋友。朋友有了危險,翟楠到自己責無旁貸要去助上一臂之力。
從主神平台到主神大廈的星途並不遙遠,翟楠現在的力量足以把轉移之光加速一倍以上,更是瞬息就到。還沒有降落的時候,就看到主神大道上一片混亂,幾十名全身都包裹在黑長袍之中的奇怪人物,將迦魯小組的貓女和銀狼圍困在其中。在這些黑衣人的外圍,有不少主神和引導者聚集,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敢於拔刀相助。
很顯然,能夠在主神大道上進行圍捕,這些黑衣人是有來歷的。
翟楠看到貓女和銀狼雖然被團團圍住,但一時還沒有動手,安全不用過於擔心,也就暫時按捺住心裏的焦躁,指揮着轉移之光降落在主神大道一角。然後用西斯劍袍的兜帽蓋住腦袋,低着頭擠進人羣。
就像任何一處智慧生物聚集的場合一樣,在這些主神和引導者中,也自然有着一種名為大喇叭的評論家,正在人羣中口沫四濺的滔滔不絕。
“這兩個就是黑主宰的餘孽了,原來他們還成立了什麼迦魯小組,暗地裏為黑主宰做了説不定多少壞事。黑主宰隕落後,他們的行為也暴了,現在怎麼樣?被評議會裁判官圍堵在這裏,我看他們死定了啦。”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黑主宰的餘孽?”旁邊有個聲音不滿的説。
“那還不簡單?評議會裁判官什麼時候隨便出動過?一般的弒神者和墮落主神,都有抹殺部的出面解決,裁判官只會在最重大的事務上才會出手。最近的重大事務,除了黑主宰的餘孽興風作外還能有什麼?”自己的言論被否定,這位大喇叭簡直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亢奮起來,發揮特別能戰鬥的那條舌頭,隨着聲音的提高,他的口水
量也大大增加了。
反駁大喇叭的那位引導者一副陽光少年的模樣,留着白的長髮,長相稍微過分
緻了一些,很容易被誤認為是女
。他一臉厭惡的把身體向後閃了閃,躲開口水波及的範圍,然後皺着眉繼續反駁。
“評議會裁判官?重大事務?真是笑話,當初黑主宰肆無限空間的時候,裁判官在哪裏?抹殺部苦鬥黑主宰,幾次死傷狼藉的時候,裁判官在哪裏?現在黑主宰被人幹掉了,這些傢伙才從陰暗的角落中爬出來,在這裏耀武揚威。他們説這兩個人是黑主宰的餘孽,有證據嗎?”大喇叭一時間啞了火,可白髮少年的聲音大了些,一名在外圍的黑衣裁判官臉上掛着輕蔑的笑容走了過來,陰狠的目光冷冷的注視着這個膽敢對裁判官表示不滿的少年。
“很有膽子嘛,居然敢對我們評議會裁判官的行為指手畫腳,我看你也是黑主宰餘孽!”黑衣裁判官這句話一出,就連大喇叭都不敢苟同的發出嘆息。這種隨意潑污水的行徑簡直就是將無限空間的法理視為無物,然而當黑衣裁判官的鋒利目光掃視之後,少年周圍的主神和引導者雖然內心還是憤憤不平,卻都向旁邊退開,表示與此事無關。
白髮少年的嘴抿出倔強的弧線,他絲毫不讓步的與黑衣裁判官對視,視線在空中彷彿撞擊出火花,黑衣裁判官臉上輕蔑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換上了鐵青
的森冷麪孔。
“看來你還真是鐵了心想和我們裁判官對着幹,很好,這種人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讓我的蛇劍也到了寂寞啊。”這個黑衣人話音一落,從儲物手鐲中
出一把畸形短劍,這把短劍的鋒刃上面佈滿了惡毒的鋸齒,隨着黑衣人手腕抖動,短劍也隨之左右搖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條貪婪惡毒的長蛇正在吐着蛇信。
白髮少年的鬢邊出現了汗珠,也從身邊取出一把閃爍着寒光的東洋刀,刀光一出現,少年立刻表情冷靜下來,雙手握住刀柄,小心翼翼的擺出防禦姿勢。
黑衣裁判官的嘴角裂開了一絲猙獰的弧度,持劍的右手猛地一揮。
“唰!”寒光一閃。
白髮少年在最危險的時刻向旁邊閃開,黑衣人的蛇劍居然能夠突然變長,帶着鋸齒的鋒刃掠過少年的左肩,帶起一溜血光。
只是稍微擦到一點,少年的肩頭已經變得血模糊。短劍收回的時候,少年揮出東洋刀試圖截擊,然而卻在一聲脆響之後,斷裂的東洋刀隨着火花迸
而落在地上。
黑衣裁判官發出冷酷的笑聲,一步一步近,失去了武器的白髮少年只能步步後退,直到後背撞上了一個人。
“你們的做法,不覺得過分了一些嗎?”白髮少年背後的那個人平靜的問。
“你又是誰?評議會裁判官辦事,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把你當做黑主宰餘孽一併處理!”又被人質疑一次,黑衣裁判官的聲音顯得格外惡毒。
那個在背後發出異議的人似乎停頓了一下,然後聲音中開始充斥着怒意。
“評議會裁判官説誰是,誰就是餘孽了嗎?”白髮少年到一股温和的力量將他輕輕推到旁邊,一個穿着星球大戰世界中西斯武士劍袍的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少年抬頭看了看這個人的長相,幾乎笑出聲來。
這個聲音嚴肅,舉止莊嚴的西斯武士,居然帶着孫悟空的京劇臉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