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最是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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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月兒初嘗滋味,卻也不比柳氏強出分毫,只稍稍送了百十下,便肥頭酥癢難忍,胞宮一陣亂,亦是出十數股陰。這般耍得久了,二婦便也無師自通,悟得了胞宮吐納之法,可令胞宮收放自如,肥頭亦可風吐氣。

只是她二人得了這等奇趣,卻是每爭相要扮那男子,到得後來更是爭鬧不休,只得商議了個折中的法子,每回磨鏡之時,二人以股相就,兩張陰門相合,各將肥頭推出至口,待兩粒肥頭對上,孔對在一處,便同時收緊胞宮。

如此兩個女子胞便自肥頭處死死鎖在一處,非用力撕扯不得分開。二人胞宮合在一處,作為陽具,一婦胬出,另一婦輒收入,吐納替,二人胞宮配合極是默契,那兩隻女子胞如活物一般。

內來回滑動,每百便吐納換,不曉得內裏情形的,看她二人陰相抵,肢輕擺,只道是尋常婦人家磨鏡,哪裏曉得還有這般的快活。

再説這王保兒此時已是稍稍有些酒意,且又來了興致,越發覺着江氏這法子極是有趣,不住催促,眾婦人哪個不想討他歡心。

當下皆是使足了氣力,忙作一團,卻少有人能如江氏這般,獨獨那柳氏與馬月兒早已練就了這等奇門功夫,二人相視一笑,卻是不慌不燥,腹中微微用力,胬出半隻胞宮。

那圓鼓鼓的肥頭探在陰門之外,孔兒一張一歙,竟是嗤嗤有聲。王保兒喜道:“妙極妙極,終有兩個厲害的,今定要好好賞你二人。”二人得了誇,心中得意,更是發力收宮,但聽得嗤嗤水響,只片刻工夫,竟將滿滿一碗酒水盡數入胞宮,較之江氏竟也是毫不遜。這廝大喜。

當下將二婦喚至左右侍奉,就着二人的肥頭開懷暢飲,好不愜意。這廝酒意上湧,有心賣,分出一絲真氣送至膫子上,只片刻工夫,那卵兒更是漲發得厲害,龜稜橫凸,青筋暴漲,內裏更是熱血賁湧,將膫身燒得滾熱。

那玉瑤終究隨他時尚淺,那張淺牝雖吃和尚巨卵開通,成了個大肚漢子,兒臂般細的陽物只作等閒,卻也未曾受用過這般的手段。

只覺中的物事竟越發滾熱,幾至不堪承受,小小一粒花貼在那卵頭上,既麻且痛,陰內更是好似裹在一火熱鐵之上一般,陣陣滾熱陽氣自陰內透入中,散入五臟六腑,直叫人昏昏眠。

玉瑤貪圖快活,勉力又樁了百十下,終究是受用不住,胞宮一陣緊似一陣,曉得要丟,只叫道:“真真快活殺了!”雙目緊閉,銀牙緊咬,肢乏力,幾軟倒,只靠兩條手臂將身子勉力撐在榻上,兩片白生生的肥卻是上下抖得飛快,陰門口的皮兒不住隨着卵兒翻入吐出,只過得幾息。

但見這女娃啊呀大叫一聲,身子僵直,陰門忽緊忽放,小肚子抖得如篩糠一般,卻是大丟起來。

她小小一隻胞宮,竟噴出數十股陰津,只是陰門箍得極緊,水兒絲毫不得出,盡聚在陰內,泡得這廝卵兒清清涼涼,滑滑膩膩,好不利。

玉瑤且敗下陣,與那玉清躺在一旁做伴,卻有幾個婦人爭搶着而上,這廝笑道:“莫急莫急,俺這卵兒又飛不走。”趁着酒意將眾婦排了個順次,一人三百,江氏柳氏馬氏三人卻是不限,一時皆大歡喜,滿室意。

如此快活了一個時辰,已是輪至了江氏上陣,其餘眾婦少有撐完三百的,盡皆得足了快活,多者大丟四五次,少者也是丟了兩三回,更有甚者,竟是了陰,將那胞宮出陰門,吊在襠下晃盪不已。

只是廝早已飲得酒意上湧,失了分寸,卵兒失卻了管束,灌足了真氣,卵皮燒得滾熱,好似燒火鉗一般。

眾婦雖是享足了快活,陰門內外卻也被燙得生疼,三三兩兩,或坐或卧,在一旁休憩,卻盡皆叉着腿兒,敞開陰門,更有幾個燙得狠了的,取了蒲扇,自往口裏頭呼呼扇風,情景極是不堪。

王保兒見眾人狼狽,大覺有趣,嘻笑不已,這廝撇見幾個孔頭等寬鬆的婦人仰卧於榻上,將陰門胬得大開,孔好似茶盅口兒一般。

一歙一張,膣內情景纖毫畢現,心中一動,卻想出一個妙法兒,忙使人取來幾個如意圈兒,分與這幾個大陰婦人,婦人曉得定有什麼稀奇戲法,嬉鬧不已,將幾個圈兒爭搶一空。

婦各納了三兩個圈兒到中,她眾人方才丟得陰鬆弛,卻是毫不費氣力便將陰門撐至碗口般大小,一個個敞着襠間的孔兒待他發話。

王保兒笑道:“你等做不來酒壺,俺便罰你當一回酒甕。”當下令眾婦人卧在榻上,將腿兒抬至肩後,下墊個枕頭,一個個陰門朝天腆着。

眾婦只覺此法頗是稀奇有趣,又覺陰門之中呼呼灌風,室內頗為暖熱,陣陣暖意襲入,直颳得陰酥麻,自是嘻笑不已,鬧作一團,好一陣方才各自擺正姿勢,但見十餘個紅通通的孔兒或寬或窄。

或深或淺,頗是晃眼。眾婦屏息以待,卻是起了兒,一個個陰門翕張不已,幾將那如意圈兒折斷一般,陰底肥頭卻是搖頭晃腦,抖個不住。

早有僕婦抱來十罈佳釀,拍開泥封,對準各婦陰門,將酒水倒入,一時室內酒香四溢,水聲汩汩不絕於耳,眾婦或多或少,有那陰門極深的,竟灌了滿滿一罈,酒水尚未溢出陰門,陰門淺的亦是半壇有加。

須臾,十壇酒水盡數灌入眾婦這甕兒之中,王保兒大樂,忙令江氏取酒,婦人正樁得快活,卻不敢違令,只得站起身來,只聽砰一聲,那卵子出陰門,竟是帶出好大一股白漿。

她先前肥頭被咂得紅腫不堪,痠痛難耐,幸得這廝卵兒內的真氣透入陰合之時得了那純陽暖氣的烘焐,竟是頗俱益處,只了盞茶功夫,卻緩轉許多,雖仍是有些痠疼,卻也不足為礙。

婦人稍稍歇息了片刻,便屏息凝神,將胞宮緩緩胬出外,此番卻是盡而出,垂在襠間恰似個葫蘆一般。

江氏撇着腿兒,走至一個婦人之前,分開兩條白腿,緩緩蹲下身來,將肥頭對着那婦人陰門,送了入去,直至浸入酒中,便稍稍運力,但見那葫蘆兒漸漸鼓起,須臾,竟似懷了胎孩一般。

較之先前大了數倍,吊在襠下卻是沉甸甸,晃悠悠,好不有趣。這江氏有些乏力,肥頭卻是收不住口兒,便用指兒將孔口捏緊,又將胞宮託回陰門之中,頗費了些功夫,方才將這葫蘆兒納入陰中,卻尚餘小半兒外,將陰門皮繃得極緊。

王保兒撫掌笑道:“好功夫,此回得力,只怕了不止一壺,速速過來與俺吃酒!”着江氏肥頭竟一氣飲盡,那柳氏馬氏卻也各自備好,小腹之中脹鼓鼓的,盡是酒水,只待這廝招呼。三個婦人依次湊上來與這廝勸飲。

他卻是來者不拒,只盞茶功夫,竟已飲了兩輪,再受用不住,酒意上湧,只覺頭森森然,嘿然道:“俺且歇息片刻,你三人好生與俺箍箍卵兒。”仰面倒下,頭方沾枕便鼾聲大作,那黑卵兒卻是得鐵硬,豎在間直如鐵槊般。三婦心中歡喜,依着方才的順次。

在這廝上百般舞,恨不用襠間豎嘴將這如意兒磨成針兒方肯罷休,她三人快活不提,只苦了這些充作甕兒的眾婦,個個蜷着身子,腿痠痛不已,陰門亦是撐得生疼。

只是不得他發話,卻一個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頭接耳,竊竊私語,説一些牢騷話兒聊以自

王保兒昏昏睡了半個時辰,夢中隱約見着一個仙子般模樣的絕女子,朝着自家暗送秋波,這廝大喜,涎着張臉兒只是追去,雖不見那婦人走動,卻任憑怎般奔跑,偏就是沾不得這美人半片衣角,這廝焦急萬分。

只見那婦人立在條深澗之前,揮舞雲袖,朝着自家示意。這廝心大作,將心一橫,竟躍過深澗。

正要將婦人摟入懷內之時,卻聽得狂風大作,身子晃晃悠悠,站立不穩,竟被風兒捲住,朝後一仰,墜了下去,王保兒大叫一聲,醒轉過來,卻見個猥瑣小廝扯着自己胳膊。

正搖來搖去,卻不正是那王力,但凡他前來報訊,必是來了上好肥羊,王保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道:“你這潑才,何事擾俺好夢。”卻見這廝喜形於,笑道:“爺,且莫要睡了,好買賣上門了。外頭來了一個絕婦人,擔保對爺胃口,此時正在前堂用飯哩。”這王力雖生相醜陋,生卻最是穩重,也頗有些見識。

他作出這般模樣,那婦人定然是極美的。王保兒念及方才夢,心中暗訝,口中卻道:“什麼絕婦人,叫你這般大驚小怪,待俺去瞧一瞧,若是不中意,小心狗頭。”這王力隨他十多年,最是忠心,與他隨意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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