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好言好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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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孫氏肥頭開通時，吃了痛，口便是猛收，及至臨死時，渾身亂，陰門口子又是一陣猛縮，且力道更是極大，如個鉗兒般，死死箍住牛贄卵，將卵兒夾得紫脹不堪。

這便似男子平行房，為了卵兒硬，久戰不，合時用白綾帶子系在卵處一般的道理，只要不解開那帶子。

那卵子便一直得梆梆鐵硬，軟縮不得。這孫氏自是死得透了，她死時口收得極緊，到得冷發硬，更是如個硬皮箍兒一般，便這樣死死勒住牛贄卵，如狗兒配時，吃了驚嚇連了幫一般，二人卵竟是鎖死在一處。大既已報得大仇，了中惡氣，當下便連夜返回家中。

金氏徐氏見他神反常，曉得出了大事，再三問之下，方才曉得他去將那惡徒牛贄，並着錢捕頭的夫人割了頭，總共殺了四條人命。金氏是個老實婦人，哪曾經過這般大事，登時駭得幾暈厥，一時六神無主。

只是坐在炕上不住哭泣。反倒是那賽金鎖徐氏見多識廣，頗有些主見，思量了片刻道:“賤妾聽聞牛贄這廝惡事做絕，仇人極多的，想來錢標一時也不會查到阿郎身上。

但他身為捕頭，耳目眾多，若是細心偵緝，只怕終會將阿郎拿去拷問。不若我等趁早出城，我有個哥哥在普賢寺做和尚，如今只得去他那處避上一些時。”大是個莽漢，金氏也沒什麼見識，哪有什麼法子可想，自是依着婦人所言，連夜收拾了些金銀細軟，鎖好門户，也不及與小妹辭別，一行四人趁着清晨，坐着他那驢車，離開明州府，直奔普賢寺而去。

＊＊＊正是:惡僧無義陷至親，大一怒斬禿頭前回説到大怒殺牛贄，替孃親報了仇，可這明州府暫且也是待不得了，金氏與孃家已是多年不曾來往，她亦怕這禍事牽連到爹孃，一時無處可去。

賽金鎖卻是個伶俐婦人，想到自己兄弟恰在那普賢寺當和尚，她兄妹二人雖已相認數年，卻從未有人曉得這層關係，若去普賢寺暫避，當無人知曉。

婦人心道:“我這哥哥雖然品不佳，我且不説郎君犯了命案，只説惹了些小事，暫避數，想必他也不會到處亂説，先捱些子，再覓他法。”一行四人遂趕去普賢寺，投奔那賽金鎖的親兄弟懷正和尚。

大戴上頂草笠，半遮住臉面，趕着驢車，三個婦人將車簾放下，坐在了車中，四人趁着頭尚早，路上行人稀少，只一個多時辰便趕到了地頭。

賽金鎖地頭稔，讓他繞到寺院北面後山，將車藏在樹林之中，自去後門喚那懷正。卻也是極巧的，這幾普賢寺中香火不盛，來還願的婦人不多，寺中一眾賊禿都是參慣了歡喜禪，一夜都離不得婦人的，紛紛叫苦不迭。

那懷正也算方丈半個心腹之人，此番便奉他之命，下山領了幾個婦人上來，雖皆是蠢村婦，卻也都長了兩個子一張，若是餓極了也未免不可作充飢之用。

這懷正也非頭回做這差事，得了這等美差，一早便喜滋滋下了山，去了個相的佃户家中，只説寺中要做個法事，尚缺幾個灑掃洗煮的雜使婦人，那廝自是會意，自去四里覓願上山佈施身的施菩薩了，留下個老婆在家中替這賊禿箍卵兒。

這等佃户的婆娘只求得個飽暖，卻也曉得自己襠下這張也非白白施捨與這幫賊禿使用，到得年終，總可免些田租，或是得些錢糧，每逢和尚下山，眾婦皆是爭相踴躍，那婆子與他做了的。

也不多話，只嘿嘿一笑，敞開衣襟，出兩隻白胖子讓他着耍兒，二人耍了會兒，皆起了興致，婆子解下下衣，叉開腿兒躺在炕上，將那兩張紫紅油膩的肥厚皮左右掰得大開，中間一個紅通通的孔兒叫她各摳進指頭，撕扯開來，敞得如盅子口一般。

雖未有卵兒入巷，卻很是出了些白漿水，順着牝口已然淌到她眼兒上頭。這廝數未見陰門，哪裏還按捺得住，見了這等妙物，也不顧天光明，着鐵硬的卵子撲將上去，扶着卵頭對正婦人孔，往裏用力一按。

只聽一聲悶響，卻盡數了入去，他甫入這緊暖之處，便是一陣亂搗，將那條油黑卵舞得飛快。

這懷正和尚本錢豐厚，力又足，將青瓜般的卵兒在那村婦陰內的水響震天，下下皆是卵頭至半出户口，再猛然直通到底，重重在婦人的肥頭之上。

但見婦人陰門黑紅皮圈兒忽緊忽松，內裏的被他龜頭稜邊刮住，隨他送翻出帶入，好似朵豔紅花兒一般。

那婆子被他搗得極是利，不一刻便丟了數次，那朵花兒也不知綻放了數千回，已是爛糟糟一團，這廝猶在狠，卻聽得門外婦人嬉笑不已，卻是一眾願意上山的婦人聚在門口聽房。

這廝大笑道:“何不進來，與貧僧一道參研佛法。”這等村婦哪知什麼好醜，又皆是去山上與和尚施慣了的，見房中那婆子被他得快活，個個陰門內癢得難捱，便推推搡搡進了房，猶是嬉笑不已，那個王八卻老老實實守在門外替他看門。

這十數個婦人肥瘦不等，皆依次解了下衣，敞出一張張油汪汪，水淋淋的，一時房內陣陣腥臊之味，懷正大樂，忙令眾人依次躺下，眾婦便着下體，擠擠挨挨躺在炕上，分開腿兒，只待他上來合修歡喜禪。

這等村野陋婦雖相貌不佳，但是陰門卻是好壞不等，但見羣陰薈萃，奼紫嫣紅，頗有一番綺麗景緻，卻叫這廝看得興致大起，卵兒脹得又了一圈，自那婆子中出時，只聽砰的一聲，極是響亮，眾人皆大笑，那婆子也喜笑顏開，扯了塊帕兒，去一旁蹲着揩拭自家陰門。

懷正扶着黑卵兒，將卵頭依次在眾婦陰門上來回蹭刮，若是陰門濕軟滾熱的，便搗入去上數下，來回數次，便將眾婦陰門盡數開通，他心中有數，若是緊暖合意的，便多些，若是松冷不美的，便少幾下。

如此耍了個把時辰，見快到正午了，方在個年輕些的婦人中淺快送了百十下，將出。

一眾僧蕩婦揩拭卵，嬉笑打鬧，好些時候方才着好衣物，亂哄哄一團走了出去，這廝如同上陣的將軍般，身後領着十數個婦人，昂首闊步，好不得意，只是這等醜事哪裏能見人，一行人遠遠繞去寺院後山。

他敲開後門，早有和尚巴巴的在裏頭盼着，見婦人領來，盡皆歡喜雀躍，蜂擁而出，爭搶打鬧，醜態百出，十數個婦人頃刻間便被瓜分殆盡，便是再醜陋蠢的。

也不虞無人爭奪，眾僧領了合意的婆子，各自回到禪房快活受用，卻將懷正一人留在門口。這廝大覺無趣，搖搖禿頭正待進去，卻聽見賽金鎖遠遠喚着他小名，扭頭一看。

正是婦人站在林子邊上招手，和尚大喜，忙上去，卻見妹妹身後猶立着三人，兩個嬌俏婦人，一個年約三旬，身姿柔美，豐翹。

只是面帶悽苦之，另一個卻是舊相識，正是那丫頭菊香，後面還有條八尺大漢，看那模樣約摸是上回送妹子前來的車伕。

這和尚也不及多想，自後門將一行人等偷偷接入寺中，一路卻是避開寺內眾僧，想要待會兒吃個獨食，此刻除卻前殿值守的僧人，其餘眾僧盡在與婦人做那醜事，一路到他禪房，卻哪有半個人影。

他心中歡喜，只道襠下那物事又有福受用了，待進了房內，卻聽妹妹説道:“這便是妹子的夫君，哥哥喚他大便是。”賽金鎖將大金氏介紹與他，一番話只如晴天霹靂，將這廝震得頭暈目眩，卻不料只月把不見，妹妹竟已許了人家，這便從良了。

尋常人家若是聽聞這等消息，嫡親的妹子從了良，且入了個好人家，定然歡喜讚歎，可這賊禿心中卻老大不快活，他心中曉得怕是再不得與妹子行那亂倫之事，這話暫且不提。

只是更讓他失了條財路，卻叫他心中大恨不已，那方丈澄義雖已老邁，卻其似鬼，又慳嗇得緊，寺中財貨萬貫，皆被他攥得死死，油水絲毫不得上一星半點。

這廝雖倚着妹子一張奇陰妙牝，頗得方丈歡心，卻終究只是個尋常僧人，單憑寺中的月例銀子，想要花天酒地，卻是老貓聞鹹魚，嗅鯗啊休想。

他原本打得如意算盤，早已看上個主事僧的肥缺兒，想要倚着賽金鎖襠下這張豎嘴兒，將方丈服侍快活了，自己也好從中再謀些好處，孰料晴天霹靂，此路竟是絕了，如何能叫他心中快活。

這和尚卻也猾，兩眼一轉，卻按捺住憤恨，心中只恨不得將這大寢皮食，一張肥臉卻喜笑顏開，好似見着親爹一般，親熱非常，將大一家四口暫且安置在自己禪房之中，又親去取了些齋飯，好言好語，哄得金氏也進了些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