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作不得久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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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金鎖佯作難以啓齒，過了許久，大再三催促，方才道:“賤妾早前卻是聽説過一個奇門偏方，專治像阿姑這般因受寒所致的陰虛宮冷，只是這療病的法兒卻頗是有些羞人哩。

此病究其源，還是寒氣出了陰毒，鬱積與婦人陰器之中，不得通。若是要得治，實則不難，只需尋個壯實男子，每以陽具投入陰門之內，亦不需猛力送，只這般泡着，淺淺，直至即可。男子陽物乃元至極至盛之處，如此這般慢慢行事，卵兒在中泡得久了，陽氣自會慢慢散發出來。

度入婦人陰中，養陰護元，那陰毒又是如同冰雪懼火般，最懼男子陽，經陽一衝，必能化去不少。只需要祛除了陰毒，體內陰寒之氣自會慢慢消去。

據説連着數十後便可痊癒。賤妾所慮無他，阿姑寡居了這十幾年，去尋個男子不難，但若是叫外人得知，豈不是壞了名節。”大終究是個莽漢，一時嘴快，搶道:“這有何難，用俺便是了，自家人躲在家中，誰能得知。”話音未落，卻見婦人似笑非笑的模樣，心中頓悟，曉得着了她的道，氣怒加，這賽金鎖卻正道:“阿郎且息怒，賤妾方才所言句句屬實，並無半點欺瞞。

賤妾既要入你家，後便是一家人，阿姑前早已將此事説與賤妾了，哪有阿郎這般小氣，還要遮着瞞着，時至今，我這番心意天可表。

難道還信不過賤妾，要賤妾將這一顆心兒掏出與郎看嗎？”她擺出這番嬌嗔委屈的模樣兒，反倒叫大暗覺慚愧。賽金鎖伶牙俐齒，膛裏一顆七竅玲瓏心兒，哪是大這莽漢子可比，不一刻便將他説的心悦誠服。婦人趁熱打鐵，與大一道在金氏面前，只稍費了一番舌，竟便將她説服。

既已是如此，孃兒倆便放下羞臊，也不避婦人，當着她面行起房來。金氏終究有些臉，只緊閉着雙眸，一張俏臉兒臊得通紅，死也不肯將衣物盡數解去，只褪去褻褲，出兩條雪白的玉腿，下體卻是羅裳半掩，扯了個衣角搭在陰門上頭。

只是她陰門如此寬大，兩條肥厚皮分得極開，中間圈着好一堆紅，但見陰門如破皮石榴一般。

鼓鼓囊囊，顫顫巍巍，大即便是一掌蓋上，卻也不能盡覆，那口兒陷在一圈陰之中，足有茶盅口般大小，區區一襲衣角哪裏能掩得住，反倒被陰孔中淌出的白漿陰血得污濕不堪。

大卻早是得光，他幾忙得腳不沾地，哪有心思行房，此刻慾念稍稍一動，卵子登時得鐵硬，一顆紫紅卵頭腫脹不堪，哇口粘涎不斷，還未入巷，馬眼中便已冒出了數滴清亮陽津。金氏緊閉雙眸，躺在炕上，只將兩條粉白玉腿微微分開，卻是一動不動，如屍一般。

大從未當着外人與孃親行這亂倫媾的勾當，心中竟也有些難堪，但只一刻，這些許愧意便被他腹下那股真陽慾火燒得連灰也不剩絲毫。

這廝執着鐵杵般的卵兒，將香瓜般個卵頭抵在金氏陰門磨蹭許久，待婦人陰水塗遍卵頭，方才道:“娘，俺這便要入進來了。”金氏聲若蚊螢，輕輕的嗯了一聲，大便將一，婦人啊得一聲，卵頭卻已入進了中。

他稍不間歇，直便將卵子往裏頭頂去，待觸到了肥頭，便將卵頭獨角戳在肥頭中，也不破宮而入，就這般放在她中，不不送，慢慢度入陽氣。

賽金鎖曉得金氏心中定是難堪，只捧着碗參茶坐在了一旁喂她，婦人巧舌如簧，扯着金氏盡談些街坊趣聞，或是女紅絲繡，只當平閒聊一般。

金氏陰中一時猶不得清，間或有些陰水污血自卵間隙冒出，那丫頭菊香早備好了滾熱的濕巾，不時與她揩拭乾淨。過得個把時辰，金氏只覺陰中火熱，腹內一股暖意，身上竟出了不少細汗。

賽金鎖取過塊熱巾，與她輕輕拭去頭頸之中的汗水，淺笑道:“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時覺如何？”金氏羞道:“確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有些癢。”賽金鎖見大木頭木腦，一幅呆楞模樣兒，輕笑嗔道:“好個不曉事的呆子，還不輕輕動動啊。”大方才得悟，慌忙與孃親輕慢送起來，金氏畢竟陰虛體弱，經不得再，只稍稍了三四百，便不堪伐笞。

賽金鎖見她不堪受用，忙叫大出卵兒，且打打手銃，至將丟時，再放入金氏陰中，與她灌輸陽。不料卻叫金氏扯住手兒，説了一番話。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倆這番心意，這些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記在心底，人非草木，豈能無情，我只是個婦人家，卻也不知什麼大道理，後在這家中，便以姐妹相稱吧。”賽金鎖慌忙拜倒在地，連稱不敢，二人推了許久，竟然約定，道是二人一道服侍這廝時，便以姐妹相稱，平卻仍是以婆媳相待。

婦人苦了這些子，今終得金氏認可，心中念頗深，竟喜極而泣。金氏執着婦人手兒笑道:“好妹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這潑猴兒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幫姐姐一把。”這徐氏破泣而笑。

也不推辭，輕解羅裙，躺到金氏一旁，分開腿兒，讓他將滾熱的卵兒通進中，使出渾身解數，只一炷香功夫，將他箍得卵兒亂跳，眼見着要丟，便讓他出卵子，送入金氏陰內，只了十數，這廝低吼一聲，卵頭抵在孃親肥頭上，用力往裏一送，登時頂入了半個卵頭。

他卵頭吃那箍兒一收，索放開關，一時只覺暢快無比，馬眼之中嗤嗤噴出十數股滾燙濃，盡數灌入胞宮之中。

金氏吃入這許多滾熱陽，渾身暢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鳴般，汩汩作響，賽金鎖與大將她扶着，坐到淨桶上，登時連着撒了幾個臭，又如水瀉一般。

從陰户後庭中出許多污穢之物，淅淅瀝瀝過得小半個時辰方淨。説來也怪，完這些東西，婦人竟覺着清許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氣力，她心中曉得這必是體中寒毒瀉出所致，對那賽金鎖更是親熱。

自此，三人每便足不出户，除卻吃飯便溺，便窩在那炕上做生活，大每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過來，將他卵兒箍至丟未丟，再將水入金氏胞宮之中，與她養陰排毒。

只這般了十數，婦人身子竟好轉大半，面亦是紅潤許多。金氏經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與婦人説話也都是和言細語。

但賽金鎖也非存心設局，心存歹意，一門心思只想與金氏多多親近，平更是盡心服侍，極盡孝順之能事，她心思細膩，又非懶惰的兒，竟將小小几間陋室整治得井井有條，更是叫金氏心中歡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與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處，毫不避諱。起初這金氏還略有些羞臊，過得數，卻也放開了心思，三人得光，摟在一處，摸摳，親嘴遞舌，端得是滿室意。

二婦以姐妹相稱，共侍一夫，大心中自是快活得緊，只覺這些時恍若一夢，只盼不要醒來。

他左擁右抱，得這雙嬌同侍左右，哪裏能按得住襠下那物，每着鐵硬的卵子，搗不休，竟將她二人殺得潰不成軍。

金氏哪容這廝猖狂，央賽金鎖私裏下教了一些牀第之上的內媚功夫，以圖共御大這獨角龍王，只是大若是放開了手腳，哪有婦人消受得住，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許功夫而已，每夜卻是少不得喚上丫頭來挨這槍。

金氏徐氏二婦，一個不似開始那般冷顏冷，一個又盡心盡力持那孝道，牀第之上二女更是逞相見，毫無罅隙，哪能不益親近。

她二人平裏有説有笑，年歲又是相差無幾，叫外人見着哪裏似是姑媳，反倒更似兩個姐妹了。大雖是喜笑顏開，好一副快活模樣，心中卻時時籌劃着尋那牛贄報仇。

他見孃親身子已然好轉，便謀劃起具體事宜，好在那牛贄住在錢府之中，卻是明州府人盡皆知之處，本無須刻意探聽。話説那牛贄兄弟姐妹甚眾，舅父錢標卻無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錢府，當親兒養着，那錢標身為堂堂一個州府的總捕頭，公務頗為繁忙。

他又是個熱衷鑽營的兒，終在外筵席不斷，極少待在家中。這倒還罷了，自他下體遭了重創，雖得治癒，卻得了個難言之隱。

他平亦可行房，但卻是舉而不堅，半軟不硬個模樣兒，且作不得久戰，只數十便奈不住要，他那水亦是極稀薄的，直如城東門外那幾個粥棚，每逢旬施的稀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