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以自由之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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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魔導士的老頭子原本舒舒服服地住在藍蠍騎士的大營,每天睡覺,沐浴,品嚐美酒佳餚,再抱着年輕的侍女睡覺,沒想到他的好子被一封羊皮信打碎了,信上説阿倫已經成為了達拉斯的王儲,很快就要抵達寂寞荒野,調停巴士底戰役。

老頭子曾經為肯布托王子效力,現在他失去了王儲的位置和執政權,老頭子唯恐阿倫會加害他,狂飲**了一夜後倉惶出逃了。由於當天晚上他喝的太多了,忘記了帶上魔法羅盤,加上被幾名侍女搞得雙腳發軟,所以只能在距離兩軍大營幾十裏的地方轉悠。

如果不是遇到了陶德,魔導士的這把老骨頭很有可能就丟在了寂寞荒野,他擅長的水系魔法在惡劣的自然氣候下毫無價值。

“真正的朋友總會相遇,你一定不介意和我回西亞克。”陶德始終帶着微笑和老頭子説話,他滿鬱悶之氣一掃而空,這也正好應證了那句話:沒有空囊而歸的拾荒者,總有一些意外讓人喜悦。得到魔導士的加盟,陶德回到西亞克以後也算可以給年幼的帝君一個代,雖然魔導士的價值和空虛的國庫沒有任何本質上的聯繫。

謝你的盛情。”魔導士聳着肩膀,多少有些無奈,他現在如同一隻喪家犬,實在找不到理想的庇*。

一陣放肆的笑聲從陶德身後傳來,他微皺眉頭,知道元素城主的大公子阿諾爾來了。

“親愛的陶德大公,太陽還沒有落山,我們為什麼紮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阿諾爾一瘸一拐地走到陶德身邊,他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自卑,似乎剛剛接到了參加王國宴會的通知。

阿諾爾身邊跟着兩名火系元素使,赤紅的長袍拖及地面,上面繡着跳躍的火焰。

陶德朝老頭子點點頭:“我們在寂寞荒野遇到了幸運鳥。”

“幸運鳥?就是這個老傢伙?”阿諾爾鄙夷地看着老頭子,堂堂的魔導士一手拎着成串的葡萄,令一隻手抓着咬了兩口的蘋果,好像是幾十年沒有吃過飽飯的難民。

“小傢伙,你最好衡量自己的實力再説挑釁的話。”老頭子的喉結猛然滾動,翻着白眼才將嘴裏的食物嚥下去,他看着阿諾爾身後的兩名火元素使,攤開左手,手指上立即凝結出三塊冰凌,晶瑩剔透,閃着藍光。

“糟老頭,你難道沒有聽説過元素城?”雖然看到對方瞬間釋放出三個中級水系魔法,阿諾爾還是被怒了,他從陶德那裏得到了太多的寵信,西亞克軍營裏就連直視他的人都沒有。

“當然聽説過,除了元素城主不爭氣的兒子,誰會拖着面挑一樣的殘腿四處丟人。”老頭子盤腿坐在地上,將囫圇的蘋果核吐到了地上,左手的三冰凌已經隱隱冒出寒氣,阿諾爾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冰窟裏。

“阿諾爾閣下。”陶德連忙攔在他們中間,笑着介紹説:“這位是我請來的魔導士,他曾用魔法震塌了巴士底堅不可摧的城牆。”

“瘋子!你竟然説一個瘋子是魔導士!”阿諾爾忿忿地哼了一聲,似乎不屑和老頭子糾纏,他抱着歐楠的肩膀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嘴裏發出了一陣笑“你們的軍隊裏一定藏着女人,不然這麼多男人*什麼打發晚上的時間。”魔導士摧毀巴士底城牆的事情阿諾爾當然清楚,他曾親眼看見了魔法的巨大破壞力,所以藉着陶德給的台階離開,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和魔導士為敵,雖然他恨不得用石頭砸爛他那核桃似的腦袋。

“陶德大人,我很願意去達拉斯住一段時候,如果你們有事情需要幫忙,我也願意效力。”魔導士的飢餓終於消失了一些,他掉沾滿灰塵的長袍使勁擦着手掌“現在我們説説佣金吧,還有,我需要一些年輕的姑娘服侍,她們的活力可以幫助我多活幾年。”

“我一定會讓閣下滿意。”陶德臉上帶着微笑,心裏卻十分別扭,他原本是一個耿直的男人,就連看見親生兒子和女孩約會都要大發雷霆,可是現在卻招募了阿諾爾和魔導士一老一小兩個,他們肆無忌憚地和他討價還價,就像放出囚籠的野獸,或者無法自由揮動的雙刃劍,隨時都會傷到自己。

西亞克,陶德對兩個無恥的笑容,無限制地寬容他們,都是為了西亞克帝國能在將來不可預測的戰爭中多些勝算。

西羅和黑貓夫人在中途休息了十幾次後,終於抵達了多尼坦的採礦場。

“飛行睡袋太小了,我真應該搞一些魔法傳送陣。”西羅背過手使勁抓着脊樑,好像身上有很多蝨子在聚餐。

“我覺得還不錯。”黑貓夫人離開飛行睡袋後不停整理着頭髮和衣服,好像要趕赴重要的約會。

西羅好奇地看着黑貓夫人,潑辣的女人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注意過自己的儀表,難道是因為快要成為新娘了?

“據説貓可以從高空落下而不受傷,那是因為它們有翅膀一樣尾巴。”西羅笑嘻嘻地圍着黑貓夫人轉圈,她的小似乎還沒有拳頭前兩團卻明晃晃地耀眼,他有些嫉妒狄賽爾的豔福了。

“可以試一下,當然我會抱着你一起跳。”黑貓夫人朝西羅揮了下長尾,抬頭看着四周瀰漫的煙塵説:“狄賽爾的肺裏不會進沙子吧?”

“看看吧,準新娘子開始擔心她未來的丈夫了。”西羅吹了一聲口哨,向四周掃了幾眼,多尼坦採礦場還是老樣子。不同的是,被燒掉的寬劍草長出了一些新綠,礦場中央多了許多藍瑩瑩的巨石,瀰漫的煙塵和從男人口腔裏咆哮出來的號子聲給這裏增加了許多生氣。

黑貓夫人用手在眼前搭了個涼棚,朝遠處張望“他們在幹什麼?挖掘石料還是比賽大嗓門。”

“一,二,三,一起用力!”獅子般的聲音來自狄賽爾,他**着上身,大的麻繩在背上勒出了幾道血印,他朝着飛在半空中的十幾只獅鷲大喊“你們這羣狗屎,我要你們賣力氣,而不是看你們放風箏!”

“還有你們!”狄賽爾朝着矮人們咆哮“你們比誰吃得都多,那些糧食除了變成大便還有更重要的作用!”直徑長達十幾丈的土坑出現在西羅和黑貓夫人眼前,土坑裏傾斜一巨大的圓形藍藕石,就像一把刺進泥土的巨劍。巨石上拴滿了繩索,獅鷲們的身上套着繩索,拼命在空中掙扎,一羣矮人和斑馬武士死力拽着地面的繩索,身體和地面形成了四十五度角。

狄賽爾正在試圖用人力挖出雕刻戰爭女神雕像的巨石。

“嗨,小夥子們,你們可以休息一會了。”西羅走過去逐一拍着斑馬武士和矮人的肩膀,他們像野牛一樣氣,累壞了。

“你…你太髒了。”黑貓夫人走到狄賽爾面前,用長尾幫他清理着上身沾滿泥。她現在不知該怎麼稱呼狄賽爾,叫親愛的有些彆扭,叫狄賽爾又不夠親熱,他們兩個人都是不會輕易敞開心扉而又靦腆的人,相互愛慕卻沒有人捅破那層窗户紙。

狄賽爾對黑貓夫人鍾情如一,他做巴士底守衞大人的那段時間就用各種方法照顧她,那時黑貓夫人對他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畢竟她的追求者太多了,況且她的前夫死後她也不願意輕易和男人接觸。巴士底發生戰爭的這段時間,兩個人的情出現了質的變化,黑貓夫人也比平時温柔了許多,他們常會坐在夕陽下默默相對,沒有語言,只有親熱的舉動,只是看着滿天的霞光,受彼此沁入骨髓的覺。

“你怎麼來了?”狄賽爾話剛出口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連忙説:“路上還好吧?”

“還好,如果你學會照顧自己,我會更好。”黑貓夫人似乎生氣了,那是一種女人對心愛男人表達的曖昧情

狄賽爾傻愣愣地看着黑貓夫人用茸茸的尾巴摩擦着自己古銅脯,他體會了到了一陣深入孔,甜絲絲,極其舒服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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