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做客開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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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展大人怎麼沒説過那是王妃娘娘,屬下以為展大人只是救了一位普通的姑娘。”王朝兀自覺得奇怪。

“只怕不是展護衞傷重未説,而是他心裏壓就排斥娘娘的身份。”一清瘦的中年書生模樣的人輕撫鬍鬚説道。

“你們先下去吧。”包拯道,於是王朝等領命拱手退下。

“大人,展護衞…”清瘦的中年人再度開口。

“公孫先生,展護衞的傷勢如何了。”包大人岔開話題言及展昭傷勢。

“展護衞傷勢嚴重且失血過多,受傷之後多次運功卻不是療傷,導致心力經脈皆受損嚴重正昏不醒。”公孫先生皺着眉頭恭敬回答。

“哦?展護衞武藝高強,何人能將之傷成如此。”包公搖頭輕嘆。

“幸好有人及時清理了傷口併為展護衞敷了止血草葯,因此展護衞無命之憂。”公孫策繼續猶豫地説“可是,學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孫先生請講。”包公踱步深思。

“適才大人講過,展護衞武藝高強,漫説一般的劫匪刺客,就是大內高手都傷他不得,就傷勢來説,展護衞傷至如此,而娘娘卻全身而退,如此情況只能説明一件事…”公孫策不再往下説了,只是憂心地看着包公。

“展護衞捨命救王妃娘娘,此乃情理之中,展護衞本就是忠義之人,換作他人同樣會捨命相救。”包拯心裏其實和公孫策有着同樣的猜測,卻仍是不願承認,畢竟是王妃娘娘,是皇上賜婚的信王妃。

“如若無情,救人僅義,娘娘髮髻上的花,叫做野紅花,便是展護衞傷口上所敷草葯的花朵,當時情形關乎生死,試問大人,何人能在生死存亡之際還有閒情雅緻賞花妝髻?”公孫策一語點睛。是了,難不成展昭在那邊痛得死去活來,而堂堂信王妃則在旁邊戴花妝扮不成?就在二人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我已經在後堂丫環的服侍下換過了衣服,並梳洗打扮收拾妥當。

“臣參見王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當我踏入花廳的時候,包拯和公孫策便向我行拜見之禮。而這聲千歲在我聽來卻是如此地刺耳,我越來越承受不起這沉重的稱呼。

“包大人無須多禮。”丫環將我扶至桌旁坐下,包拯和公孫策依然站立。

“大人請坐。”我抬手言請。

“謝娘娘。”包拯謝坐之後,我喝了一口茶,卻是嘗不出問道的,我雖未受傷,卻驚嚇過度,到現在都還沒適應過來,但也不得不裝樣子。

“大人如何得知我們受困於垛崮山?”這是我想知道的,王朝怎麼找到我們的,蓮翠和蓮英還有子佩他們都怎麼樣了。

“娘娘可認得這個?”説着,包公令公孫策呈上一個字條。

我接手一看,上面寫着:“展昭被困垛崮山,危在旦夕。”署名只有一個“佩”字。心中大喜,定是子佩,因涉及王府顏面,字條中並未提及我的存在,署名也只有一個佩字,定是認準我能猜出是他。看來,子佩是安全的,那麼蓮翠和蓮英呢?陸月娥呢?

“娘娘果真認得?”包公再問。

“是”我放下字條,將事情來龍去脈向包公説了個清清楚楚,我沒着急問展昭的傷勢,因為我知道既然到了開封府,傳聞公孫策醫術高超,展昭自是不會有事。

包公和公孫策聽完我的敍述後,均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啓稟大人!”下人進得花廳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什麼事?”包拯問。

“展大人好像發燒了,不停出汗,昏中不斷地喊着一個名字,好像是個姑娘的名字。”下人恭謹回答。

“大人,學生去看一下。”公孫策急急而去。傷口最怕發炎,展昭發燒不是好事,無怪乎公孫策如此着急,便是我,也暗暗心急如焚。

“何人之名?”包公問道。

“好像,好像叫什麼雨如。”下人再回。

“雨如?”包公揮了揮手,下人退去。

“恕臣無禮,敢問可是娘娘名諱?”果然包拯心裏通亮,自是瞞不住他。我略微點頭,苦澀地説:“包大人,我想去看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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