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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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末有過的體驗從靈魂深處密密麻麻地升騰而起，那種舒心悦肺的快如平靜湖面的一圈圈漣漪，一波一波盪漾開來。

他的嘴張開，發出一聲歡快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種按奈不住的呻。周玫身子在他身上動着，越來越野，越來越快，他的身體只能是被動地反應，一震，又一震。

他的手指深深摳進她的裏。周玫一聲尖叫，她騰出一人手拍打着他的大腿，像在騎馬一樣，大剛沙啞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體。

周玫覺察到他的反應，更用力地向他壓下去，心裏充滿了得意，她從來沒有嘗過征服男人的勝利滋味，用獲得一個男人身體的方式來獲得他的心靈，她的年齡本已過了這個階段。

但在這裏，所有的時間都停頓了。周玫覺得快樂極了，肌繃得緊緊的，腹下的動預示着她極度的滿足。

她在等待着他最後的噴給她帶到極點。大剛沒有讓她失望，當她等着達到滿足時，他的右手從她的移到了右房上，死死地捏緊它，幾乎使周玫忍受不了，然後他彎起指頭。

在她的溝裏用力掐，留下五個紅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同時，他頂起她的身體緊起來。

她陰道壁緊縮，慾亢進的痙攣刺了他的高，以至於他在她達到高後幾秒鐘內就了。

周玫渾身發軟地趴在他身上，過了一會兒才使自己恢復過來，她覺自己像換了另個人，一種獲得新生的覺，看着身邊的男人，她明白他把她征服了。哦！

他可真，儘管在她的心裏千萬個不願自己被男人征服，也不喜歡專門一個男人對她的專制，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被打亂，但她覺得從此之後她離不開男人，她已墮落入到這個奇特的美妙的遊戲之中。

她已無法抗拒男人那魔鬼般的魅力，男人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樂，那天，周玫等不到兒子方舟放學便提前地離開了學校，她急急忙忙地回到家裏。現在，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她完全亂了方寸。

這時候家裏肯定沒有人，她得先把事情清理出個脈絡，即使是一樁罪行，她也要自己先搞清楚。

即使是自己犯了過錯，她也想清楚錯在那裏？這個過錯將會對她、她家今後的生活能有多大的改變。大剛的鮮活地殘留在她的裏面。

她只想洗個澡，把那些偷情的痕跡徹底地清潔乾淨。一路上，她覺得周圍的一切，哪怕是往的一片舊葉子，都有一種讓她覺到陌生的新面孔，似乎在提醒她注意，生活隨時都在誕生美好的東西。回到家裏。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先照了照鏡子，鏡子裏的形象讓她大吃一驚，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光豔瀲的美人，只能説長得好看並且氣質出眾。

但現在鏡子裏的她嘴豐滿紅潤了些，眼睛也大了一圈，閃閃地發着光，顴骨聳得更高了。頭髮豐茂泛着健康的光澤，這一場興奮，這一切放縱，給了她一種特別的影響。

她更漂亮了，她重塑了自己。這讓她一陣喜悦，又有一點害怕，她回到了客廳的沙發，閉上眼睛，把頭靠到沙發背上。

剛才慾高漲時的力量使她自己都驚訝不已，她想這實在是因為鄭大剛的緣故，她的反應是多麼的強烈呀！

這時，鄭大剛的微笑馬上浮現在她的腦海，他的微笑給人一種暖融融的覺，也許她最初的喜歡就是從他的微笑開始的。

周玫仍舊不能相信這事已經發生了，她居然跟年輕的同事做愛了，儘管她的，她的臉頰，她的脖子，她的手，都在提醒她回想他的擁抱和親吻，她還覺得這一切難以置信。

自從她的情愛意識覺醒，除了方文峯的懷抱，她還沒體會過別的，她有時能夠通過異的目光明白，願意跟她做愛的不止丈夫一個人，但她從沒過多想過這個。

她覺得這些能這樣包地注視她的男人也會地注視着其她的女人，因此覺不到特別的有針對的危險，此外，她也到索繞在她周圍的那股拒絕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力量不在她心裏。

而是在她的上空，她想也許這是老天不許的事，因此也沒多想過。想想她已經跟一個年輕的男人偷情了，她已經出軌了喜歡上一個男人，這樣會妨礙丈夫、兒子，以及由他們共同組成的家庭麼？

她的回答是否定的，既然不會，為什麼不打開覺的閘門，讓自己的情得到藉慾望得到滿足呢？方文峯迴到家時總是習慣用鑰匙開門，但今天他才掏出鑰匙進鎖眼，門便開了。

卻見周玫笑地開門接他，他習慣地將提包放到冰箱前，見周玫穿了一件粉紅的睡裙，大圓開領的，出白亮亮的脖頸，他説:“女人，我餓壞了。”

“馬上就好。”周玫説。

就轉身往廚房去，文峯見她一條柔軟的擺得如風吹拂，豐腴的股扭得萬種風情，心頭一熱，跟隨着她進了廚房，他扳住她的肩頭。

在她的上輕輕吻了一下。轉身看着周玫做的飯，胃口大開，伸手揀了一塊扔進嘴裏。

“你去換衣服，方舟回來我們馬上開飯。”周玫説，方文峯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敢肯定周玫睡裙下面沒穿任何衣服。隔着白底碎花的棉布能看見她的頭突出着，他嚥下口中的，將周玫重新抱進懷裏，他熱烈地親吻她出的肌膚，心想，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她為你做好佳餚，穿着的衣服站在餐桌前等着你，他着她口裏清冽的口水，雙手伸到她的背後，起她的睡裙，他的手立刻像兩匹繮的馬兒，在周玫細膩光滑起伏的股奔跳。

他兩手握住她結實的，直到她發出呻。當他的手探進到她內褲時，周玫大吃一驚，盡和她已經洗過了澡。

但她不知文峯能從那隆起的陰裏檢驗出什麼？她拿開他的手，強做出笑容:“都老夫老了，還沒麼好。”文峯怏怏地回手，轉而他又嘲笑了自己: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樣，方舟回來後，周玫指指餐桌上的飯，要他洗手後趁熱吃。方舟深深口氣，然後他説，這屋子裏有股特別的味道。

餐桌上的周玫心頭一顫，以為讓兒子嗅到了什麼？文峯問:“紅燒的味道？”

“是女人味兒。”方舟調皮地説。文峯又問:“女人味兒是什麼味兒？”

“是男人在家庭中一嗅到就會到幸福和滿足的味道。”方舟手扶着椅背繼續説“飯菜的香味兒，被單幹淨的味兒，化妝品淡淡的香味兒，我説不好，很複雜的。”

“説不好就先吃飯吧。”文峯擱下筷子催促他。

“好了好了，別費時間。”周玫説，方舟手也沒洗就上了餐桌。周玫看着兒子嚼東西時的神情，像個容易獲得滿足的大孩子。

他出來的手臂，隨着使用筷子伸動不時有條狀的肌隆起，她看他的後脖梗，發線修剪得十分整齊。

他的脖子偶爾和乾淨的襯衫領子接近，偶爾低頭時，它們又分開，無論怎樣都給人清的覺，這是個整潔的男孩。

“媽媽，下課後我們跟鄭老師一起打球，他還問起你了呢？”聽兒子這麼一説，周玫不心虛了起來，她望望文峯，他已吃完了飯在沙發剔着牙籤看電視。周玫問:“他問什麼？”

“問我們的家，問爸爸，媽媽，鄭老師剛來的，你怎跟他那麼？”周玫漲紅着臉連忙説:“也不，媽媽跟他學打乒乓球。”

“鄭老師的籃球也不錯。”方舟讚許着，他伸出左手，朝周玫方向張開，然後做了個投籃的姿勢，又收回來。周玫想，他的手很大，手指很長，但他的手卻很柔軟。

“他還問你跟爸爸的情怎樣？”方舟繼續説，周玫驚訝地望了望客廳，見文峯並沒注意到他們的談話，她説:“你別跟他亂説。”心頭卻一陣地慌亂。

方舟似懂非懂地點頭，離開了餐桌時突然附在周玫的耳説:“我們班的女生許多都喜歡他。”周玫揮手打了他一下。她説:“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而心裏頭卻泛般地甜滋滋的，直到在廚房裏洗涮着碗碟時，她臉上還蕩着笑，嘴裏哼着一首時下免費的愛情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