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秘本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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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都建康城外,尚懿帶着史天澤三兄弟,順着一條官道前往神州軍校,二十多個隨從護衞散佈到兩邊,警惕的子着周圍。

“萬書樓。

苞在尚懿身後的史天澤一臉深沉的在考慮着什麼,史天安則是臉平靜的打量着四周,只有年輕的史天祥一臉好奇的不住對周圍進行打量,不時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很是覺得過癮。

這幾天,尚懿秉承趙的命令,帶着史家兄弟遊遍建康的新舊兩城,讓他們受到大宋的繁華,後來還帶他們去了大宋的軍營,觀看了火器的演武,又讓他們震撼於火器那種不可阻擋的威力,昨甚至讓他們參觀了翼騎兵軍營,讓他們見識到另外一種騎兵使用方法,這給了史家兄弟極大的觸動。

和蒙古人接觸這麼久,一直認為蒙古騎已經是天下難敵,但看到翼騎兵的表現,史天澤隱隱覺到,這支翼騎兵,將是對抗蒙古輕騎的有力戰力,只要指揮的將領能真正領悟到這支騎兵的用法,相信蒙古輕騎將會遇到一支勁敵,甚至會被這支裝備良的騎兵所反制都不一定。

蒙古騎兵最讓人害怕的地方就是來去如風,弓急箭利,再加上獨有的衝陣戰術,往往讓其在對敵的時候佔據很大的便宜。但這些在面對翼騎兵的時候將大大減弱,翼騎兵兼有重騎兵和輕騎兵的長處,在衝陣中可比重騎,但在對陣靈活上,卻不弱於輕騎,只是在長途奔襲上略微有些遜。但以大宋的情況,只要能正面對抗蒙古騎兵,則蒙古騎兵的野戰優勢將蕩然無存,失去這個優勢,蒙古對大宋的威脅將會減弱到一個難於置信的程度。

至少,蒙古最讓人恐懼和無奈地驅敵民而攻城的戰術,會因為這支騎兵的存在而失去效用。至於防範搶掠燒殺等等蒙古慣用的弱敵手段,更是不在話下,可以説,蒙古騎兵優勢已經不明顯,失去這個優勢,蒙古還剩下什麼?野蠻嗎?就算在野蠻地蒙古人也難擋火器一擊,那已經是非人力所能擋。

想到這些,史天澤複雜中略帶驚懼的看了一眼尚懿。

謗據尚懿的説法,現在大宋的翼騎兵軍營還有多處,大宋軍部在三到五年內會訓練出十萬翼騎兵。原本還需要擔心馬匹問題,但隨着河北遼東以及部分東北草原的收復,這些問題已經不成問題。

有很多人都認為,騎兵是北方民族的專長,漢人天生就比不上,但史天澤卻深知,只要經過刻苦嚴格的訓練,漢人騎兵絲毫不會比北方民族遜,不説超過,至少雙方戰,不會落於下風。

臂這些翼騎兵嚴格到殘酷的訓練,史天澤就知道,這支騎兵絕對不是為了好看,而是一支真正能戰之軍,只要加以一定的戰場磨練,將來肯定會讓世人震驚。

這個認識讓史天澤到一種説不出,道不明地失落

原本認為大宋缺乏騎兵將領和戰馬,自己等人帶着成建制騎兵以及大量戰馬歸順,不説受到重用,但起碼能得到大宋朝廷的重視,此刻看到這支翼騎兵,史天澤心中再無之前的信心。

就在史天澤心事重重的時候,神州軍校已經赫然在望,尚懿回過頭,温和的對史家兄弟説道:“三位賢昆仲,這裏就是我大宋未來將軍的聚集地神州軍校,如今我大宋幾乎所有的將劣詡在這裏學習過。不知三位賢昆仲想去參觀那些地方?”史天澤還沒説話,史天祥口快地説了一句:“能不能到處看看?”尚懿微微一笑:“本來沒什麼,不過今天聽説在陛下的提點支持,以及一些西洋工匠的幫助下,我大宋火器部門又研究出一款新的火器,大小和翼騎兵用的短柄火槍差不多,威力卻不可同而語,叫什麼轉輪槍。陛下親自恩准神州軍校的火器營學員試驗用槍,以檢驗該槍的實用和威力,聽説很多地方都被封閉,連我都沒辦法,只好讓賢昆仲參觀一些其他地方了。”史天祥出失望之,史天安面如故,只有史天澤笑道:“祥弟不懂事,大人不要和他計較!至於參觀一事,大人看着安排好了。”

“那裏,那裏,請!”尚懿抬手招呼三人前行。

史天澤抬頭望望神州軍校那威風凜凜的大門,在心底嘆息一聲,跟着尚懿走進軍校軍校內有很多學員正在出,看着他們神抖擻的練習着各種作戰技能,史家兄弟都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地心情。

他們也是久在軍旅的人物,還從來沒有見過專門培養將領的學校,只是以前聽人説過,大宋開辦過武學,專門培養將軍,但具體如何,卻不清楚。

此刻看到神州軍校,在心裏就把他們當成大宋的武學延續,乍然一見這麼多年輕的學員苦練作戰技能,心中到極度的困惑和不理解。觀這些學員的作戰技能,也不見有特別的地方,雖然有很多動作和器械史家兄弟都沒見過,但以他們的經驗,看着這些學員使用使用,就知道到底有什麼用,要達到什麼目的也心中有數。

總體來看,這和他們地練兵方法以及兵書上提及的一些方法並無多少不同。比如那種穿着沙袋服跑步地方法,遠在秋時期魏國名將吳起就曾經用過,也許在具體方法上有些不同,但以負重運動來增加士兵體力和意志的神卻是一致地。

這些東西一方面讓史家兄弟不解,另外一方面又讓史家兄弟好奇,難道這座神州軍校也是一座軍營不成?不是説如今的大宋將軍幾乎盡出於此嗎?為何軍校內也盡是軍營訓練大頭兵們常用地手段?

要説這些方法能訓練出將軍,史天澤三兄弟都不會相信,但卻相信,這麼做能夠有效的增加士兵的意志和體力,並讓他們掌握嫺的搏殺技巧,增加戰場生存率。

自古以來,從士兵中就湧現過大量地將軍,但那些將軍不是培養的,而是靠自身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這個認識,又和尚懿介紹的神州軍校宗旨不符,因此史家兄弟到極為惑。

尚懿似乎注意到史家兄弟地不解,淡然解釋道:“我們大宋一向要求軍官和將領在軍營中要和士兵保持一致,不能過分的特殊化,一些作戰訓練也要經常參加,所以能否純掌握常規訓練技巧,也是考驗軍官將領是否合格的一個方面。”雖然尚懿説的輕描淡寫,兄弟卻聽的驚濤駭,和士兵保持一致,説的輕巧,是很難。看看眼前這些認真訓練的學員們,史天澤終於明白到大宋真的不一樣,她的強大已經在方方面面開始生,只要順着這個勢頭成長下去,其成為參天大樹之勢將不可阻擋,只要再給大宋幾年時間,那她將是真正地無所畏懼。

環顧大宋周圍列國,史天澤驚訝的發現,現在竟然沒有一個國家能夠對大宋構成威脅。金國不用説,至於西夏,自保都很難,就算是最有可能阻攔大宋的蒙古,也因為西北一戰傷了元氣,估計在未來幾年內不會南下,這也就預示着大宋的崛起將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

這個認識讓史天澤極為震驚,但同時也到慶幸,畢竟自己選在這個時候投靠了宋國,只要自己堅持下去,自己肯定能攀上這棵蓬的大樹,並藉着這棵大樹的成長,完成自己的人生功業,這個認識讓史天澤對大宋地歸順心更加迫切。

其後,尚懿又帶着史家兄弟前往其他地方參觀,甚至和史家兄弟説好,化裝參加了一堂由軍中參加過實戰的將領講述的公開課。這些將領老師並沒有開講什麼新奇的戰爭方法或者觀念,只是很樸實的將他們參與的戰爭,一一告訴這些學員,從開戰前己方的謀劃,到開戰後據情況的應對,到結束後勝敗優劣的自我評估,對勝利沒有誇大,對錯誤也沒有鄙薄,只是很坦然地告訴學員,以後碰到類似的情況,應該如何做才能做到更好。

這已經是在教導學員如何進行一場戰爭,這種做法讓史家兄弟到極度新奇。兩宋幾百年來一直戰爭不斷,因此也出現了許多滿門皆是軍人的將領世家,這些將領世家都對戰爭有着很深刻的認識,也能夠有意識的將這些認識教導給子孫,因此這些將門出來的將領,天生就比那些平民將領要高一頭,不僅僅是身份上,更多的還是認識上。

但如同神州軍校一般,將這些戰爭認識公開傳授給大量的學員,這種做法在史家兄弟的認知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讓他們又驚又奇,一邊到難於置信,一邊又到隱隱害怕。

只要想想眼前這些學員都將成為媲美將門出身的將領,史家兄弟就為大宋軍隊地實力到震驚。也不難想到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將所學融匯到常行事中,這些將領絕對會成為大宋軍中地頂樑柱,更可怕的是,這些頂樑柱還不是唯一地,不斷有新的頂樑柱產生,不會再因為某個將領地戰死,導致一支軍隊的戰力瞬間崩塌。

史家兄弟認識到這一點,彼此看了一眼,都在眼底發現那抹掩飾不住的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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