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帳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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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方的消息傳到史天澤這邊,特別是知道老孃就在趙彩雲手中後,他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南下投宋!

真定府,一處環境優雅的小院子內,正有兩個人在舉杯痛飲,正是史天澤和杜豐!

“杜老弟,這杯我敬你,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天各一方,不知將來如何,但我還是老弟能夠帶來那幅地圖,否則我恐怕早已身死多時!”史天澤舉起酒杯,敬了對方一杯。

杜豐將自己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風采依然的説道:“史大哥,你的謀略兵法,向為豐所敬佩。要説這河北,真正願為蒙古盡忠效死的也許有,但絕對不會是你我二人,論忠孝節義,都輪不到對蒙古人效忠,我們這些人跟隨蒙古人,還不是見其勢大,為了活下去的一個無奈選擇,更何況跟隨金國或蒙古,對我們這些北方漢人來説,並沒什麼區別。大哥的決定我不敢幹涉,但豐可以在這裏紡,從今起,誓死效忠火鳳大將軍,凡大將軍之敵皆為豐之敵,若違背此誓,願萬箭穿身,死無葬身之地!”語氣嚴肅,面容神聖,顯然語出至誠。

史天澤沉默片刻,才黯然一嘆:“老弟的心思大哥明白,但有些事情,我和你看法還是不同的,請原諒老哥不能跟你同歸彩雲將軍麾下,不過今後估計是同為大宋效力,也許你我兄弟還會有並肩上戰場的機會。請了!”杜豐也一抱拳,兩人再沒有説話,默默吃完這頓離別酒,彼此道了聲珍重,然後各奔東西。

後,史天澤將真定府給傾向於火鳳軍團的地方勢力,自己帶劣鄴萬部隊南下投宋,沿途凡遇火鳳軍團士兵,皆以此言應對。火鳳軍團的戰士也並未攻擊他們,只是監視他們一路南下,向着大宋方向而去。

沿途,有受水災而離失所的災民得知他們要去投宋,央求帶上他們。史天澤來者不拒,並用自身所帶的軍糧接濟他們,聞風而來的災民多達萬人。沿途南下,不斷有災民加入,到達大名府的時候,幾達五萬災民,聲勢極為龐大。

史天澤於是對火鳳軍團請求,讓他們通過山東南下兩淮投宋!

山東經略使**和火鳳軍團留守郭仲元聞知此事,兩人商議片刻,郭仲元親自去見史天澤,邀請他加入火鳳軍團,並言明,南下投宋和歸入火鳳其實一樣。

史天澤笑而不答,被郭仲元問急了,才淡然説了一句:“將軍欺天澤無知嗎,火鳳軍團豈能代表大宋?”冰仲元聞後,沉默不答,後返回駐地,對史天澤開放了道路,任憑他們南下!

當史天澤帶領數萬難民到達兩淮的時候,整個大宋都已知聞此事,兩淮總督孔仕林和守備將軍李全兩人親來接,並快馬急報,將此事送達建康。

而此刻,剛整頓好兵馬的彩雲也見到星夜趕回地杜豐,得知史天澤的決定後,沉默片刻,嘆了一句:“史天澤有丞相之才,非火鳳能容,既是投宋,那就無需多言!”當夜,彩雲帶領五千騎兵北出草原,以博博耳等人為嚮導,對北方草原進行一次馬賊似的掃蕩,杜豐懇請同行。以此同時,火鳳軍團的兩個干將,李明全和嚴西,兵分兩路,攻打遼東,收復燕雲,整個北方為之震動。

金國聞之,再度派出兵馬搶佔河北諸地,卻被早有準備的張柔嚴陣以待,痛擊而回。整個河北包括燕雲,盡數歸入火鳳軍團掌握。

遼東耶律留哥所建立的後遼因為耶律留哥死亡,繼承人又在蒙古本部不得歸。其姚里氏統帥其政,族人多有怨言,故無法服眾,實力薄弱。見火鳳軍團攻勢猛烈,被迫北移以躲避火鳳軍團兵鋒,為宿敵東夏國皇帝蒲鮮萬奴所知,趁機派兵攻擊。前後夾擊下,後遼部眾潰散。姚里氏無奈之下,率領殘餘部眾投降了李明全。

蒲鮮萬奴大怒,率軍和李明全戰,為其所敗,退回東夏國。

李明全匯合嚴西,對東夏國發動攻擊。雙方僵持不下中,降將劉伯林率領一支部隊從後迂迴,擊敗了蒲鮮萬奴。而此時火鳳軍團水師統領張世傑帶領艦隊,攻佔了遼東半島地復,寧,辰,蓋等州,採出一支部隊趁虛攻克遼陽,使得蒲鮮萬奴無路可逃,最終帶領殘部敗退到正州一處小山上的城堡死守。

嚴西,李明全,張世傑三路大軍匯聚,攻打一,破城而入,俘東夏國皇帝蒲鮮萬奴,丞相王~,元帥完顏子淵,及其親屬部族多人。

其後,分兵多路攻略,將遼東掌於手中,東夏國遂亡!

斑麗聞之,大恐,一邊派出使節勞軍,一邊讓太子前往建康朝貢!

火鳳軍團攻略遼東的同時,趙彩雲率領五千騎兵縱橫千里草原,大批鐵木真之敵地餘孽紛紛作亂,東北草原大亂。

而此時,剛剛秘密安葬了成吉思汗,準備按照成吉思汗遺命繼承汗位的窩闊台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他此刻正要召集諸部諸王前來,好為大汗繼承儀式庫裏台大會做準備,聽到這個消息,他覺得很為難,當即將眾人招到身邊,商討如何處理此事。

此刻大帳中有兒帖,忽蘭,拖雷,兀魯赤,闊列堅,合撒兒,八思巴,耶律楚材,畏答兒,朮赤台忽必來,失吉忽禿忽,鎮海等人。

這些人都是成吉思汗的親人和最信任的部屬,可以説,蒙古最核心地權貴都已經聚集到這個帳篷內,而他們也是此刻能決定蒙古未來走向的關鍵。

因為成吉思汗有密不發喪的遺命,而且為了保密,窩闊台和拖雷等人只是給蒙古本部的兒帖等人發出絕密信息,對其他人隱瞞了這個消息,並讓兒帖等人帶着一些喪葬用品,秘密來到成吉思汗生前選定的墳地,將成吉思汗安葬。

成吉思汗的具體墓地,只有兒帖,忽蘭,窩闊台和拖雷四人知道,其餘人只知道大概位置,甚至連這些位置都被拖雷驅使數萬匹戰馬踐踏過,所有地形完全改變,可以説除了這四個人,現在沒有人再可能找到成吉思汗的真正陵墓所在。

這本是保密的一種手段,但成吉思汗死亡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不能不對草原進行發佈。本來眾人打算在召集諸部諸王前來後,除了窩闊台即位地事情外,就是另外修建衣冠冢以做紀念成吉思汗之用,但此刻發生這樣的事情,窩闊台就陷入到底是召集人開會,還是召集人去打仗!

當窩闊台將趙彩雲帶領五千兵馬攻入東北草原,以及草原餘孽藉機作亂這件事情説出來後,帳篷中呼為之一滯,隨即拖雷第一個站出來,極力主戰:“三哥,此事不用多議,應該馬上派出軍隊,擊趙彩雲,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大草原是我們蒙古人的天下!”

“四王子,大汗雖然還沒有舉行繼承儀式,但有先大汗的遺命,已經是蒙古當之無愧的大汗,四王子雖然是大汗的弟弟,但也應該遵守上下之禮才是!”耶律楚材見拖雷毫無顧忌的跳出來就對窩闊台大喊大叫,心頭不快,站出來淡淡説了一句,讓拖雷一怔,而窩闊台卻閃過隱秘地

“在我們蒙古,只有舉行過庫裏台大會才能真正確定新的大汗,在此之前,應該由先大汗幼子暫時監國,拖雷站出來説這話並沒有錯,反到是窩闊台,你要好好想想,不要墮了我哥哥,也就是你父親地威名!”曾經身為成吉思汗最疼愛地幼弟,但後來卻被猜地合撒兒站出來冷冷説道,望着耶律楚材的眼光充滿不屑和蔑視。

耶律楚材氣地哼了一聲,大聲説道:“當初先大汗臨終前,將事情説地清清楚楚,讓三王子繼承汗位,還讓我們立下字據為證,四王子,你當時也在場,你説,是不是這樣?”被耶律楚材這麼一問,大家地目光都放到拖雷身上,特別是窩闊台,眼神中帶着一些捉摸不定,讓一直保持冷淡的兒帖看到,但她什麼都沒説,只是看着拖雷面紅了一下,然後竭力分辨自己的行為:“你説這話是在懷我嗎?我從來沒有説過要違背父汗的遺命,只是現在事情緊急,我身為父汗的幼子,守護部落是我的責任,我不能任憑敵人在我們草原上橫行。如果三哥不願意帶兵出征的話,我可以代勞,這是我當初在父汗面前所做下的承諾,請你不要懷我對父汗地尊敬與忠誠,更不要挑撥我和三哥的關係。”拖雷的話讓帳篷內響起嗡嗡的議論聲,有一些人覺得拖雷説的有道理,既然現在新大汗尚未繼位,那按照草原傳統,讓拖雷帶兵戰,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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