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麗頰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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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棠既痛又麻,百般無奈。小玄淺送輕提,往返前行漸沒了大半截,龜頭忽然吻着一小團滑膩,又見玉人悸抖一下,知是又摘了師姐的花心。李夢棠咬住水,嬌靨盡是苦

小玄滿懷柔情意,抱着她徐徐添,見師姐眼角噙淚,心中大疼,貼臉上前將淚珠輕輕吻去。李夢棠心中悸動。

雙臂摟上了男兒的脖頸,倏地身子一酥,花內大潤,疼痛中只覺利起來,也不知是媚藥厲害,還是玄陽寶杵奇妙,快美澎湃襲至,且一高過一,頃刻間已是苦盡甘來。小玄一下子順暢起來,美得骨頭陣陣發酥,只覺師姐內裏明顯濕滑了許多。

李夢棠乍酥乍悸,只軟軟地摟住師弟,閉着眼細細嬌。小玄見了她這嬌態,心中銷魂,又急着為師姐百憂解難,突爾勾抱起玉人一腿傾軀壓上,一杵比一杵強勇。

李夢棠只剩一腿支地,身後的兩竿細竹忽給壓彎,險些就要摔倒,慌忙把兩手反到背後,死死攀住竹身,兩條長長玉腿一高一低的開着。

挨受師弟撻伐。小玄入熾若焚,拽間忽然去扒李夢棠衣裳,卻是要看師姐的身體。李夢棠雙頰暈透,盡由師弟孟,見絹褲緊纏膝彎,還伸直腿兒讓他摘掉,頃刻間,上身只餘一條緊裹玉峯的果綠抹,欺霜賽雪的肌膚於昏暗中格外惹目。

小玄貪得無厭,再將抹扒下,一對兒雪團躍了出來,肌光耀動,峯頂兩顆粉紅櫻桃正明明白白地翹着,小玄按捺不住,慢慢拽起來。

玉杵每每擦過那顆似、似骨非骨的妙物,通便是酥酥一木,滋味於花心截然不同,他大奇妙,見師姐抖做一團,嬌媚得難以名狀,不銷魂蝕骨。

李夢棠極力忍耐,依舊不肯出聲,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小玄百般鼓搗,一突一搠皆用暗力上提,頻頻貪戀去那顆妙物,愈研愈覺得利,愈磨愈到美味,直如上癮。

李夢棠酥起伏,連息都在發抖。小玄忽然發現,師姐由始至終都沒有出聲,不又痛又愛,心中一,反更大大創,只盼能聽見師姐得綺音。李夢棠死死咬住兒,隨着男兒的提,一便是一顫,一突就是一抖。

在小玄見過的女人裏邊,李夢棠不算太大,此時站着,卻見嬌翹立,拱得那兩顆紅越顯尖俏,令人垂涎。

小玄張口悶了上去,將兩顆水櫻桃一頓,只咂得水潤透亮,鮮豔俏麗。李夢棠抖着着。

反將酥,似乎要把全身都送與他吃掉。小玄邊邊聳,忽花壁上方有個地方浮了起來。

與玉莖如黏似粘牽扯不休,挑磨了幾下,只覺師姐此處似乎比別個肥厚,紋理亦格外清晰,挨蹭上去美不可言,拽間遂頻頻上提,用龜頭莖身去研磨那片妙物。

李夢棠也不知給碰到哪裏,嬌軀陣陣發軟,只是不肯讓師弟覺得浮蕩,除了息,半點靡音都不敢出。

小玄提如虹,驀地眼中閃過一抹訝,李夢棠也睜大了眼睛,原來瓤內奇變遽生,花壁上方猛然鼓脹,一寸寸凸浮起來,眨眼已經變做了花苞形狀,大小如雞心,嬌彈彈地壓在上面。兩人一陣銷魂,皆不知所以然,只是稍稍一動,便即各自難捱。

“呀!難道…這便是那妖姬説的倒垂蓮麼?”小玄心中一動,顧名思義,越想越覺得沒有猜錯。

果不其然,李夢棠花內,所藏之物正式那萬中無一地名器‘倒垂蓮’,《天一至道》、《種蓮要詣》、《諸珍妙相通微義樞》、《珍覽》、《品花玉鑑》、《金鼎玉密鑰》等房中典籍上均有記載:‘女子癢筋能墳起如舌者,名曰’芙蓉瓣‘,是為名器。

若是凸鼓如花苞者,則謂之’倒垂蓮‘,乃名器之珍,罕世難逢。遇者無方,稍觸即潰。倒垂蓮者,最宜虎步、蟬附諸勢合,妙喂無窮。’小玄見她狀極可人,心中越發渴盼,提縱間有如繮怒馬,早已忘了輕重。

李夢棠息愈嬌愈急,倏地嚶嚀半聲,一手死死捂住嘴兒,身子卻無可扼制地痙攣起來,小玄驀龜頭一熱,猛覺師姐深處有什麼排了出來,澆得玉莖通發酥麻,不由一怔。

李夢棠打擺子似地抖個不住,原來已丟了身子。小玄又喜又訝,扣緊師姐一通狠衝疾突,玉杵擦過頂上那朵花苞兒,莖便是一麻,待刺到花心,龜頭又是一酥,再搗着師姐的花漿,直如飛,倏地玉杵暴漲,卻是現出玄陽盤龍之相。

李夢棠睜大眼睛,剩下的一隻手再也捉握不住竹子,與師弟一同摔在草地上,兩人齊聲悶哼,小玄只覺龜頭重重地戳在一點物之上,入骨髓,玄陽寶便突突地噴了出來。

李夢棠不過是初嘗雲雨,遇着玄陽寶,登時花房美透,花心癢筋如融似化,瞬給得筋麻骨軟。

兩人如沐焰中,依然你貪我戀,李夢棠動輒即,不到半柱香的光景,竟已丟了三、四次身子,卻仍難休難止不知疲憊。

原來那百戰極歡散乃逍遙門的房中珍品,以許多奇罕材料煉成,非尋常媚藥可比,既令中者暢美如仙,百歡不倦,卻又不傷元氣。小玄也是罷不能。

他本就慕戀李夢棠,半點不知節制,又酣暢淋漓地大了兩回。李夢棠彷彿給光了骨頭,肢柔氣緩地癱軟在綠茵上,此時身上絲縷不掛,兩條雪似的長腿越發惹眼。

小玄瞧得醉,又摘了師姐的靴子,將兩條美腿時而捧抱懷裏,時而高擔肩上,時又對摺前,間折騰不休花樣百出。

李夢棠暗自吃羞,卻仍默不作聲,盡由師弟擺佈。往時在山上,她極盡師姐之責,時常手把手地教小玄法術武技,此際顛倒過來,輪到師弟帶着自己翱翔馳騁,心中既羞又喜滿是歡悦。

小玄見拿在前的玉足繃得筆直,尖俏俏地無比人,按不住貼臉上去,一頓甜啃噬,一會筍尖。一會舌探蓮,底下的鐵莖越發硬翹,頻頻去刮擦那朵令人銷魂的“倒垂蓮”他如於夢中。

可是此刻,師姐兩條人極絕的大長腿的確就在臂上,婀娜多姿真真切切,在此之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有天竟能與傾心無比的師姐如此親密,非止耳鬢廝磨,還能顛倒衣衫。

李夢棠本就水潤,再給那百戰極歡散煎熬,花底如泉出,得股底有如油浸。小玄只覺滑不留手,貪貪地捏了幾把,手上輕輕一抬,便把師姐翻過身去,剎那間,眼饞許久的秀麗背影無遮無掩地躍入眼中,玉琢似的白背、纖柔緊緻的肢、還有那粉膩如酥的俏,無不令他呼窒。

李夢棠眼餳耳燙地趴伏茵上,只覺姿勢羞人之至,正在彷徨,已給師弟抱住,從後面進入了身子。

兩人齊哼一聲,立時察覺出不同,原來花壁上方的那朵苞兒變了位置,給雄壯的巨墊在底下,可以盡情地研磨、碾壓,結結實實無所遁形。這姿勢已近虎步。

正暗合典籍中的記載:倒垂蓮者,最宜虎步、蟬附諸勢合,妙味無窮。小玄快美極絕,但覺更勝之前,心中連呼快活,一通長遠拽大快朵頤。

李夢棠只覺萬般難捱,兩條長腿在綠茵上時伸時縮,她肌膚何等細,轉眼間,兩邊雪白如玉的膝蓋皆紅了起來。

小玄邊聳邊瞧,心中着實愛極了師姐的美腿,兩手突爾一推,霸道地將兩條長腿大大叉開,蛙伏狀地曲在兩邊,月下竹間,綠茵襯着雪肌,入眼格外人靡蕩。

不過十數,李夢棠再也挨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折,躲避男兒的金戈鐵馬。小玄兩手一把拑住她肢,不容分説地又一輪龍騰虎縱氣貫如虹。李夢棠無處可逃,又不肯叫,急一手堵住嘴兒,死死咬住手背。

“叫出來!”小玄道。李夢棠耳燒透,明明想遂他心意。可是幾次聲到嘴邊,又羞怯怯地嚥了回去。小玄焰如焚,將杵直送到最深處,貼師姐耳邊,半央半哄道:“師姐,夾緊我!”李夢棠渾身嬌抖,羞不可遏地悄把身子收緊,豈料就在“咬”到最緊的瞬間,男兒猛地動起來,險些把她魂魄都攪散了。

小玄橫衝直撞,只覺上方那朵軟中帶硬的妙物緊緊地壓在鐵莖上邊,每擦一下,意便濃一層,口中猶神魂顛倒地喊:“夾緊!夾緊!”李夢棠對這小師弟從來都是有求必應,心中羞壞,卻仍提腹收拚力箍束,兩隻尖翹翹的雪,給撞得上下顫晃,躍躍飛。

小玄心如火燎,兩手繞到前邊一頓飽,繼在師姐耳邊哄誘:“叫啊!”李夢棠上下皆急,幾要給師弟瘋了,心中又羞又嗔:明明是在幫自己化解穢藥,怎麼反倒如此鬧人?

“別憋着啊!”小玄又催又哄,見師姐越是不肯出聲,心中就越饞,突地抬向下,竟直接對着花壁上那朵花苞兒狠勇搗。李夢棠花容失,一股意似的急迫在體內遽然清晰,心繃凝,現出一弧清晰溝子。

小玄盯着那線雪膩溝子,只覺誘人極絕,心中一陣醉,不由讚歎:“師姐,你好美!所有的地方都好美!”

“別碰…那裏不能的!”李夢棠細一聲,粉額支地,死死地憋着那股要命的急意。

“那你叫!叫我!”小玄重重息,中似鉗緊師姐的,直上直下地聳刺。

“小玄…小玄好厲害!”李夢棠嬌吁吁地妥協,麗頰蒸透,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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