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章市場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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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昂貴的租金,物價就只是單純的物價,同樣的一件東西比起外面大街上不知要便宜多少,這就是為何惠會到白界區逛街的原因。

雜亂的白界區,街面雜物較多,路也窄了很多,但這些絲毫不影響小販們的熱親,路兩旁滿是店鋪,各種的促銷活動,在這裏馬車是過不去的,甚至有時一輛板車就能堵了道路,或許就是因為狹窄,人聚在一處就熱鬧了很多。

當然這樣的地方小偷就會混跡在裏面,為此惠高興逛街四處看着的同時,也時分小心自己的財物,這不,她剛拍開了個小偷的手,大眼一瞪,就將小偷給嚇跑了。

手中拿着冰糖葫蘆的惠一口一個山楂,含糊地説着:“這些小偷太沒眼力,難道就看不出來我已經發現了他嘛,竟然還敢伸出手,看我是女人好欺負嘛。”惠穿的是男裝,就跟以往一樣,還是能讓人輕易地認出來她是女人,就她這張臉,還有身板,如果不靠神乎其技的化妝技術,或乾脆是易容術,不然,不管她如何,她是女人的身份都是瞞不過去的。

大嬸聽到惠的話,笑着將油紙包着的糕點遞了過去:“姑娘,你的棗糕。”惠付錢時問:“大嬸,如果我想賣些雜物該到哪去?就是能租一塊小地方的那種。”大嬸將零錢找給惠答道:“你是説雜貨市場啊,你這條街直走就能看到了。”將最後一顆山楂吃掉,惠空出手來接過找錢收了起來,就將油紙打開拿出一塊棗糕咬了口,笑着説道:“很好吃,謝謝大嬸了。”會想到雜貨市場不是惠有東西賣,她一清二白都差不多到兩袖清風的程度了,自然不會有東西,她會那麼問,是她想去淘寶。

想到要在這裏長待,就得想辦法賺錢,看樣子心宣是不會向她要租金和伙食,那點小錢估計着他也看不上眼,雖然如此,還是得有金錢護身。嘴饞,逛街是女人的天,她也是如此,哪怕沒有錢,還是會想着逛一逛,但總不能伸手向心宣或角音要錢吧,又不是被包養,吃住免費她就萬分謝了。

在中途又嚇跑了個小偷,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這些小偷還不敢公然搶劫,不然在人如此擁擠的地方,指不定就有好心人,一手將他擒獲了。只要惠不大聲叫出來,被發現了髒手的小偷們也會就此罷手,不再糾纏。

很快雜貨市場就到了。

類似跳蚤市場,這裏的貨品五花八門,有些不願或是沒有必要特意去租個攤位的人們就在門口處佔道擺着攤,這其中最多的就是提着籃子過來賣的婦人們,籃子裏或一些菜果,或是雞蛋。單從門口看的話,還以為這裏是菜市場,走到裏面才能發現這裏別有天。

一方圍牆,一個頂棚,雜貨市場就是在這簡陋的地方;一方方被劃分出來的地盤,一塊各的毯子或是麻布什麼的往地上一攤就是一個攤位,據地盤的大小租金也是略有不同,當然地理位置也關係到了租金。

惠的世界因為她還是學生,她做的工作都是兼職,大部分幹不了多久,在找到下一個工作的這個過渡段,惠就會到跳蚤市場來淘寶,然後到別的地方賺取差價,那時沒少跟城管玩捉藏。

不過她的世界多得是常見的用品,小巧的花盆啦,別人做的娃娃,髮夾之類,因為知道年輕人們會喜歡什麼,換了個地方哪怕東西貴點還是會有人要。

這裏卻多得是古董,玉,硯台之類的東西,惠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選擇了。

“停下停下,問問這個筆的價格。”月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現在蹲在一個攤位前,對着惠招手説道。

月夜所指的筆放在一堆筆中,就像一滴水掉在了一勺的水中,就融了進去,一點都不起眼。

惠蹲下身來,試着問了問:“老闆這支筆多少錢?”老闆立馬笑臉人地道:“姑娘你真有眼光,這可是上等紫毫筆,就是在王城,這樣的好筆都是難找。”

“直接説價格就成。”惠有些不耐的説:“我趕時間。”

“呵呵,算你便宜點,十五兩如何?”惠將筆放下了,作勢要走,老闆立馬道:“姑娘別走呀,如果你真心想買,我算你便宜點,十四兩如何?”惠專門走的偏僻角落,在這裏客人是很少經過,在這樣的地方,小販會珍惜每個顧客,以至於更好的談價格,也更能找到沒有被人發現的寶貝。在人多的地方,人來人往,易量就大了,識貨的人有,誤打誤撞買到好東西還不自知的就更多了,當然被當羊宰也不在少數。

不過相對的,就是顧客少,想着敲詐一筆就收工的大有人在,往往都是騙沒眼光的人,亂抬價格。在惠現在看來,這人就是將她當肥羊了,一支筆十五兩銀子直接去搶劫還快些。

“喂喂,丫頭,這支筆這價很便宜了,放到識貨人手上,少説也值個幾百兩啊!”惠一聽頓時興奮了起來,用眼神詢問:是真的?

“我拿我的人格擔保!”月夜不説還好,他的人品,惠可是非常的懷疑,鬼一隻,專門看女孩洗澡,還是大大方方地看,沒半點羞恥心。

重新回到攤位前,惠指着另支筆道:“這個呢?”這次老闆不敢亂抬價格了,一笑道:“這個便宜一些,一兩就夠了。”惠嘆了口氣,抬頭道:“老闆你也太不厚道了,明明是擺在一起,價格差這麼多,你是在坑我的吧?要不這樣,這支,這支,還有這支,這五支筆我要了,一共二兩如何?”老闆一聽臉上的笑立馬掛不住了:“姑娘,我是看你誠心要買,價格已經給你是優惠了,你這一喊價就如此,叫我怎麼賣?虧太多了,不行不行,我不賣。”

“一支筆不過十幾文錢的事,二兩我可是讓步了,不賣就算了。”

“我這筆怎麼能跟普通的筆比,我這可是…”老闆還沒自誇完,惠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恰逢沒走幾步就是另個攤子有賣筆,惠蹲下身來,正要問價格,那位老闆就喊道:“五兩如何?五支筆五兩!我可是虧本賣給你了!”老闆這也是一天的生意才易了幾單,付了今天的攤位錢就沒剩下多少了,他還得吃喝呢,就想趁着天還沒黑,能賣多少是多少,反正這些東西都是他從難民手中用食物換來的,原本就不值幾個錢。

“二兩,不然我不要。”老闆一咬牙,“好!二兩給你了。”惠重新回來,老闆就搖頭苦笑了:“姑娘真是會講價啊。”説這話時,他其實在心裏暗笑,前幾單十幾文錢一支賣得筆,也只有這傻妞會拿二兩換五支筆。

惠一想道:“五支筆二兩,也就是一支筆四十文錢,那我只要這支只要付四十文就可以了吧?”

“姑娘你這是…”老闆還沒説完,惠就是一笑:“説笑的,給我包起來吧。”看着惠選得那幾支筆,月夜悠悠開口道:“你也懂筆?”惠拿看白痴的眼神看月夜,虧得他一直跟着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她幾斤幾兩重嘛,她連筆都不會拿,還懂筆,腦袋被雷劈了吧。

在圓珠筆鋼筆稱霸的她那世界,筆早就被淘汰了,學寫筆字的人是為興趣,也有為薰陶情的,一點都不實用,她會知道這世界筆的價格,還是陪着連俊去買過筆才會知道。

月夜唏噓不已:“那你的運氣真好,除去我選的這支,你選的那四支筆剛好是這堆筆中僅剩的幾支好筆了,加起來少説也有個幾百兩,其他那些不過是十幾文的普貨。”惠瞪眼,她不過是為了方便談價,隨意選了幾支看得順眼的筆,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拿得多些才好拿批發價不是,這幾支可都是順帶。

將五支筆包起來,老闆良心發現的又了支筆進去,“這支算是送姑娘的。”

“謝謝老闆了。”惠付了錢,急切地想要接過,手都已經拿住紙袋了,被人抓住了手,“老闆,我以三倍的價格買下這些筆。”

“不好意思啊這位公子,這位姑娘已經付了錢了。”老闆還算有些良知。當然他是長期在這裏混,錢都已經拿在手上了,就表示已經錢貨兩清,易已經完成便不能反悔,如果他連這點商人的道德都不遵守,傳出去他也就不用混了,為此雖然心動,只有吃啞巴虧了。

惠一手搶過了紙袋,抬頭看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惠大不了幾歲,衣服穿得不三不四,像個混混的年輕人,不想惹麻煩,惠將紙袋一抱就閃人了。

沈佳寶搔着頭知道自己唐突的行為嚇到人了,嘆了口氣道:“早知道先買下來再去忙了,唉,遲了一步啊。”惠在攤位前走過,都是一眼掃過,不像之前什麼都要問問,拿起來看看,對什麼都很好奇,月夜頓時明白她想幹嘛了,“你要倒賣?”

“不然我買沒用筆幹嘛,這不是廢話嘛。”惠像是自言自語嘟喃着,以月夜能聽到的音量説道。

確實,在月夜眼中這支筆是個寶,看到了就想買下,對惠這個連字都寫不好的人來説,再好的筆都是糟蹋了,就説,以這丫頭守財的格怎麼會肯將錢花在不需要的東西上,原來是另有打算。

“以你的眼光…”正想説些挖苦的話,惠已經蹲下了身問:“老闆,這支玉簪子多少錢?”古樸的玉簪子,看着有些髒,就像是從泥挖出來的一般,事實是這支玉簪子確實是老闆在泥地裏撿到的,看樣式還算新穎就帶回來隨意地放到了一邊,連泥都還沒擦。

“十文錢。”這次惠什麼都沒説乾脆的付了賬,恰巧一路走來的沈佳寶看着惠將玉簪子拿起來,正要開口,才發現這不是剛剛那位姑娘嘛。不由地齒一笑:“好巧啊。”惠迅速地將簪子收了起來,禮貌地回以一笑,轉身就走,嘟囔着:“這人該不會是在跟蹤我吧,不然這麼大的市場,哪能這麼容易碰到,而且還專門來跟我搶東西似的。”月夜眯着眼擋在了惠面前,惠想都不想就穿了過去,不滿道:“別擋道。”

“你這丫頭的眼光還蠻毒辣的,你是看出這簪子的價值了?”看慣了好東西的月夜,眼光是被培養出來了,為此他能看出這一路來,攤位上的東西大多是華而不實的東西,但惠這一拿就拿到了上好的玉,他不得不懷疑起惠其實是個懂行的人。

惠挑了邊眉,嘴角一上揚,笑道:“誰知道呢。”連惠都不知道她這是實力,還是運氣,她不過是挑自己看着順眼的罷了,一路來的東西在她眼裏都是暗沉的,唯有這支簪子讓她眼前一亮。

到底是不是運氣多試試就知道了,市場很大,好東西也必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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