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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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過來時,人已經躺在醫院裏了,須美和清子在旁邊陪着我。醫生給我做了檢查,除了陰道撕裂和身上多處擦傷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礙,肚子裏的胎兒幸運的保住了。
只是我的神卻瀕臨崩潰的邊緣,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給我的
受太深了,以至於我每晚都會發噩夢,直到半個月後才逐漸的復原。
那一晚發生的慘劇,結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槍當場斃命。其餘人都安然無恙,事後警察有進行過調查,做出的結論是這屬於正當防衞,沒有人需要對此付上任何責任。
不過,這個案子不知怎地驚動了記者。父子兩人為了一個女人而自相殘殺,這件事本身就具有賣點。
雖然在當事人的嚴密封鎖下,記者們無法瞭解到這件事的真正動機和內幕,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寫成一篇篇繪聲繪的報道。
比如一家華文報紙的標題就是這樣寫的:“女碩士生不知自重引發人倫慘劇,父子二人爭風吃醋導致一死一悲!”在這些報道中,我都被描繪成是個貪圖享受的女子,剛到美國就乾脆的甩掉了丈夫,先是和同學彼得發生了關係,後來因為不滿意而轉投他父親李鴻的懷抱,為了金錢心甘情願的包養,成為這樣一個具有黑社會背景的富翁的婦情。
而彼得對此心懷不忿,終於釀成了這樣一場悲劇。看到報道後,不僅老公徹底的對我死心,就連一般的留學生和華人都對我頗為鄙夷。
我成了一個臭名遠揚的女人,出院之後就搬回了李鴻家裏,別無選擇的繼續當他的婦情。
我不是沒想過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説出來,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槍擊場面令我不寒而慄,而事後李鴻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則他雖然捨不得對我下手,但是對我的老公和兒子陽陽卻不會客氣。
我不寒而慄,完完全全的喪失了反抗他的勇氣。經過多重的打擊和折磨,現在的我已經跟過去判若兩人了,變的自暴自棄,變的害怕面對現實,徹底的屈服在了殘酷的命運中。
就這樣,我繼續和李鴻同居着,十月懷胎期滿,順利的在醫院裏產下了一個女嬰。李鴻對我生女兒並不是很高興,但對我豐滿成的身體卻還是很有興趣。
由於最後幾個月裏為了保護胎兒,我都是靠口和
來替他解決的,沒有真正的做愛過。
他大概是憋的狠了,還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復了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發
慾望,還常常叫須美和清子一起來玩各種變態的
遊戲,結果我產後才短短的兩個月就又懷上了身孕。
李鴻眉開眼笑,很為他自己的充沛力得意,説這一次應該是個男孩了。不料事與願違,四個多月後我去醫院裏做了透視檢查,這一胎竟然還是女孩!
這下子李鴻難以控制的失望了,對我的態度逐漸的發生了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寵着我了。
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來大發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説他為了我把親生兒子都殺了,無非是希望我能給他添一個新的兒子繼承香火,誰知道我的肚皮卻這麼不爭氣。
“可是…這不是我的錯呀。”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算我倒黴,女兒就女兒吧。”他大概是怒氣發完了,不耐煩的揮着手,嘴裏嘟噥着説“反正女兒長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樣來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麼吃虧…唔唔,就這樣吧…”我驚呆了,到這時候才完全看清楚了這個人的嘴臉,心裏不發出愴呼:“天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衣冠禽獸,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太遲了,我已經無力再從這個火坑裏掙
…
又過了兩個月,李鴻的表現越來越是惡劣,竟然在家裏包養了另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婦少,而且也讓她懷了孕。他厚顏無恥的説這是在“廣泛播種”早點把兒子生出來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氣聲,把淒涼的淚水往肚子裏咽。但那位新來的婦情卻還是看我不順眼,處處的找茬刁難我。
當她查出自己懷的是男胎後,在家裏的地位更是一躍成為了女王,頤指氣使的連李鴻都要讓她三分,終於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我連同女兒一起趕了出去。
那時我已經又快分娩了,一邊還要帶着個不滿一歲的女嬰,走投無路的絕望令我差點去自殺,還好須美及時趕來救了我。
她同情的嘆息着,告訴我説二十多年前她也曾遭遇過相同的命運,當時她和兩歲的清子也是被李鴻的正室趕走的。
後來她雖然有了自己的事業,清子也長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李鴻的控制。
“像你這樣的婦情,李鴻還有好幾個呢。”須美最後説“現在她們都在想法設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個兒子。
這樣才能母憑子貴,享受到他龐大的家業,下半輩子就不用發愁了…”我木然的聽着,請求須美暫時收留我。她快的答應了,讓我住在酒店後面的空置房間裏。
不過在我把第二個女兒生下後,須美説我必須自己賺錢謀生才行,並建議我重新起三點式吧女的行當。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處去找工作,還想謀一個正當的職業。可是沒有任何一家公司肯僱用我,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李鴻暗地裏施加影響造成的。
他不希望我過上新生活,想把我永遠的掌握在手心裏,而這個目的無疑達到了。我很快就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低下了頭,回到了須美的酒店裏重舊業。
***“,把這扎啤酒送到五號桌去!”清子在櫃枱後忙碌着,看到我經過就叫了一聲。這些年來她和我一樣,都是在須美的店裏幫手幹活。
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騙了我,但是時間一久也就逐漸淡然了,現在關係還算不錯,只是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親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盤,踩着鏤空細帶的高跟鞋,穿過人羣向五號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為我剛剛才查出自己又懷孕了,雖然肚腹上還幾乎看不出什麼跡象,但總歸是有些提心吊膽。
“hello,兩位先生好,酒來了!”我浮起職業的笑容,俯身把托盤放在了桌上,然後用
練的動作開始斟酒。
坐在桌邊的兩位都是華人男子。其中長頭髮的那個一看就是好之徒,一雙眼睛亮了起來,貪婪的盯着我飽滿鼓脹的
部。
我知道自己一彎下來,上半身僅着的
罩就無法再遮掩住什麼了,從他那個角度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大半顆雪白的
球,也許連
頭都能瞥見,但是我卻沒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
反正這種情況每天都會發生,我也早就已經習慣到麻木。
“兩位請慢用吧。”倒完酒後我正想離去,不料那長頭髮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別急着走啊,我還沒給你小費呢!”長頭髮滿臉笑着,從衣兜裏掏出錢包,
出了一張二十美元的鈔票。
然後他一隻手託高了我豐滿的雙,另一隻手把錢
進了
罩。
“多謝啦!”我按照規矩上身前傾,把高聳的峯擠壓向他的手臂。長頭髮
出
魂與授的表情,想要把整隻手掌都伸進
罩,但是我卻靈巧的躲開了,踮起腳尖站了起來。
多年的三點式吧女生涯,我已經學會怎樣在賺到小費的同時,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犧牲。
不料剛站穩身子,的
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個客人的聲音在身後嘿嘿笑:“美女,跟我們哥兒倆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這可不行。”我轉過身説“我從來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會吧?我們可以多出點錢的!”長頭髮垂涎滴的
着嘴
。
“不是錢的問題…”我淡淡的説。兩個客人出不信的表情,還想繼續用高價來打動我。
相鄰的桌邊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口哨,有人怪聲怪氣的説:“你們是新來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闆包下的女人,誰敢約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極限啦…”説話的是個矮胖子,是常來這裏的客,兩個客人聽後“哦”了一聲,都顯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滿含着戀戀不捨。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開口,沒有人當你的舌頭爛掉。”我白了那矮胖子一眼。因為彼此比較悉,大家經常互相開玩笑,説起話來就很隨便。
老王眨眨眼,帶着幾分酒意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攬住我的肩頭涎着臉説:“,你剛到這家店裏那天我就認識了你,到現在已經七八年了吧?看在這麼久
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額外給我點甜頭?”
“什麼甜頭?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內褲吧?”我斜眼瞟着他,攤開手掌説“還是老規矩,拿一百美元來,下班後我就把身上這件給你。”
“哦,不。你陰部的氣味我已經比你自己還悉了…”老王搖了搖頭,故作神秘的説“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東西,我願意出五百美元。”
“是嗎?你想要什麼呢?”我心裏盤算了一下,前幾天和領班小姐打麻將時剛把錢輸了個光,有了這五百美元,也許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張你的全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裏那樣,把腿雙叉開的那種。”老王笑嘻嘻的説“這樣今晚我就可以一邊看着你的
體,一邊興奮的自瀆了…”
“bullshit(屎蛋)!”我沒有聽完就知道他是在調侃我,重重的“呸”了一聲,沒好氣的反相譏“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對着你媽
自瀆吧!”這句話説的大聲了點,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一齊鬨堂大笑起來。老王倒也不覺得難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順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離開。
“,
!”清子的聲音又從櫃枱那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