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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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老公也沒有説錯。”清子説“我現在跟應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只不過是服務對像只有穆先生一個人罷了。”我默然。

“不過,我倒是想問問。”清子瞟了我一眼,認真的説“你剛才説並不覺得自己失貞了,你真是這樣認為嗎?”

“是呀!不是你告訴我的麼?只要男人的…男人的東西沒有真的進來就不算失貞。”我紅着臉説“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對我用的是道具…”

“話是沒錯,可是失貞與否有時不能單用體來判斷。”清子撲哧一笑“你憑良心説,你在官和心理層面上,難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愛的快嗎?”我啞口無言,咬着嘴不做聲,心頭不一陣鹿撞。那晚在酒的作用和影碟的氣氛染下,我們三女一男玩了一場亂的遊戲。

穆子鴻用假陽具入我的身體,讓我第一次完全拋棄了身為人婦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達到了高

而穆子鴻自己也終於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為一體,須美説這是療程的一個巨大進展。我雖然事後對自己的失十分羞愧,但也覺得不管怎樣能取得進展總是件好事。

不過穆子鴻雖然能夠進入女體了,但卻還是無法,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參與其間時,他一邊用假陽具大力的佔有着我,那真傢伙一邊才能成功的入清子體內。

這情形當然是很令人尷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絕,須美説目前只能慢慢來了,想辦法逐漸的減少他對我的依賴。

我心裏很矛盾,理智告訴我這樣子跟人“玩遊戲”儘管不是真的做愛,但本質上跟出軌幾乎沒有分別了。

可是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喊,你不過是在和一橡膠發生親密接觸,這本質上應該算是自…結果我最終向那聲音妥協了。

於是在這之後,穆子鴻每晚都會和我玩這樣的“遊戲”他除了沒把生殖器入我的陰道,我們幾乎做了所有夫間才能做的事。

從開始的摟抱接觸,到互相愛撫身體,再到發出息呻,然後是嘗試各種各樣的結合姿勢,到最後那假陽具還能像似的噴出一股股熱水。

那種被熱強勁噴着子宮的覺,跟真正的做愛簡直像極了,以至於每次高來臨時,我都會被強烈的快衝擊到幾乎暈眩,產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鴻的錯覺。

而穆子鴻雖然功能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他‮情調‬和做愛的技巧卻厲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

漸漸的,我察覺自己的體變的越來越,很容易就會在稍微的挑逗下動情,表現出來的慾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過去我從來沒有“主動想要”的時候,從來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動的承受配合。

可是現在我卻常常會突如其來的泛起跟“”有關的念頭,然後是一陣陣的臉熱心跳,兩腿間很快就變的微微濕。

我不敢去細想發生這種變化的原因,這令我從心底裏到害臊。在穆子鴻的陽物一步步康復的同時,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的改變,成體像是被逐步開發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潛藏其中的慾被一點點的發了出來。

我潛意識裏甚至有種荒謬的覺,須美的這個療程與其説是在治療穆子鴻的功能,倒不如説是在把我改造成愛的工具。

現在的我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媾。自從老公病倒之後,我已經快半年沒有體驗過了,而穆子鴻卻重新給了我這種覺,儘管他用的是假陽具,但我還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至少每晚在“玩遊戲”的時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説是完全沉溺在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靈深處還保留着最後一絲清明,在慾望和理智間的鴻溝苦苦掙扎…

“喂,已經到啦!你怎麼還在發呆呀?”清子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車子早就已經停下了。

“啊,剛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説着,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清子縮好車門,突然咯咯的笑起來,眨着眼頑皮的説:“什麼事能令你想的這麼入神,臉還紅成這樣?快從實招來!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東西’呢?嗯?”

“沒…沒有啦!誰會期待那個?”我的臉頰更熱了,垂下頭否認。

清子扮了個鬼臉:“彆嘴硬了,我的好!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懲罰你,讓你高迭起,腿軟到第二天都下不了牀!”

“啊,你欺負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雖然明知她是開玩笑,可是這句話還是令我心跳加速,被罩包裹着雙好像已經尖了起來,我不自覺的嬌了一下,兩條腿有些痠軟的跟上了清子。

***清晨,陽光照在眼皮上有點刺痛,我悠悠的醒了過來,糊糊的眼睛,只到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個又柔軟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個墊子似的很是舒服。我嬌慵的“嗯”了一聲,睡意朦朧的側過頭還想繼續睡下去,可是耳邊卻似乎有陣陣鼾聲在鳴響,還有一股股熱氣有規律的吹到我的臉上。

“啊!”我猛地睜開了眼睛,驚愕的發現自己全身一絲不掛,正和一個男人相擁而眠的擠在沙發上。

不,確切的説應該是側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邊身體都當成了牀。

“穆子鴻!”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張臉頰頓時都燒了起來,沒想到我竟會和這個男人如此親密的睡在一起。

後腦枕着他的臂膀,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他前,赤體就像是小貓似的蜷縮在那寬闊的懷裏,一雙光滑粉的大腿接觸到茸茸的結實肌,竟然跟他的腿緊緊的互相糾纏在一塊。

而穆子鴻則是仰面摟抱着我,左臂向內彎着搭在我部上,手掌滿把的握着我熱熱的房,右手夾在我兩腿腿間,深深的埋在那一叢柔軟漆黑的陰裏。

我可以覺到他的掌心毫無阻隔的壓着私處,同時小腹上傳來異樣的觸,有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我的肚子上。

那是…我心中猛地狂跳,暈暈乎乎的大腦裏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閃電般想起昨晚發生的事。當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樣進門後,接我的赫然是一塊點着蠟燭的油蛋糕。

“生快樂!”穆子鴻笑呵呵的把蛋糕遞過來。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這幾個月又忙又累,竟把生都給忘了。

“謝謝。”我動的説“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生?”

“以前在酒吧裏聊天時,你對我提過一次的,你不記得了麼?”穆子鴻微笑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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