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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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二位神只，熱烈相的時候，因為天上沒有明月的存在，周圍的空氣愈發漆黑，只有夜神的眼睛明亮煜煜，與月的透亮眼睛深情對望絞纏。

漆黑大糙如樹，龜頭還帶着明顯彎曲的堅硬男入進月神體內，在黑夜中散發微微柔和的潔白光芒的體中進出，月神大張着修長美腿，被男人無限敞開，在夾縫中猛力合，有白體從二人合處隨着而溢出，肆在月神的大腿上，潤滑火熱的快覺。

每次鋪天蓋地的快噴湧而上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驀然又會降至前所未有的黑暗狀態，好像人間界的罪惡又愈發上演的烈而浩大。

兩個人終於走到天朝統治的疆域邊境。天朝的西方領土盡頭，是一座由高大沉重巨石堆砌而成的“蒼茫關”必須通過重兵把守的城牆大門，才能出去西方領地，而把守的士兵就算連一隻“狗”也不會放行。

“你們出去幹什麼？”蒼茫關要的士兵們不耐煩“這裏是軍事重地！閒散百姓不得亂逛！”月神隱在阿夜身後低着頭，他雪膚花貌，一身白衣，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外面是什麼地方嗎？”一個臉上長着黑痣的人類士兵凶神惡煞“好心告訴你們一聲！是西方地獄！”

“地獄？”阿夜驚。沒聽説過凡間有地獄的説法。

“與地獄沒分別！外面是獫奴人的領地！知道獫奴人是什麼人？咳！他們不是人！是妖怪！狼族後裔！天朝男人被抓住，都會被撕裂，生活剝吃掉！”

“勸你們還是回去吧！”另一個長着小鬍子的士兵口氣沒有那麼兇惡。看到阿夜身後月神美麗的身影，説道“獫奴人的女人都異常醜陋悍，只是用來生育繁衍純種後代。

我們天朝的女人一旦被抓住，就是供慾的對象，沒玩幾下就一個個慘死！這可是我死裏逃生親眼所見！他們的下面有這麼大！”説着用手比劃。長着黑痣的士兵道“現在他們不斷騷擾我天朝邊境，天朝與獫奴開戰在即，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帶着你們的父母兄弟姐妹，能逃多遠就多遠！”阿夜回頭與月神對望。這些人類雖然外表醜陋兇惡，可是心地卻非常善良，還十分“愛國”只聽他們嘆道“這一戰恐怕凶多吉少。”

“只願戰死沙場，也要保家衞國！一旦關破，獫奴人攻入我天朝廣闊領土，那必定是暗無天的血腥屠殺…”阿夜與月神眼見無法，他們二人並無什麼“特異功能”和普通人類力量並無區別。也不由嘆氣。為天朝人族未來擔憂，為不能出去關口憂慮，出去了面對獫奴人的境域也是危險重重。

阿夜與月神在邊關衞護下的小鎮中商議對策，所謂小鎮，也就是幾個邊關商鋪，供人喝水吃飯打尖，通買通賣的幾處便利士兵與百姓採集的地方。因為此地兇險，隨時有作戰可能，所以天朝明令百姓搬遷，只留不多幾户“釘子”人家不願走。一陣大風捲着黃沙吹過，寥落荒漠。夜與月二位衣衫一黑一白，衣袂飄飄，英俊而美貌，宛若神仙眷侶──本來就是神仙，站立在這荒土沙原上，稀稀落落的過往百姓無不側目。計較已畢。

阿夜要月神喬裝改扮，不要穿醒目雪衣，換上黑衣遮蓋發光身體，不要容貌美麗，引人注目，引禍上身。也就是低調。然後二人去徵兵，參加對獫奴的作戰，一方面便可出城，另一方面也可藉由大部隊保護掩飾自己。

參軍的程很順利，邊關守將李成玉現在大肆擴軍備戰，看到英武青年自是愛不釋手。夜月二人被同時編入一處分隊緊急練待命。白天兵，晚上就和同隊二十個士兵蓋通被睡在一處。

即使神不需要休息，也要閉目養神，遵紀守律。月神與阿夜睡在一處，互相眼光對望，兵營帳內鼾聲四起，大家勞累一天，都在沉睡。

這是他們出來蒼茫關探查地形練兵的第一天。白天的時候放眼望去，並無一個傳説中所謂的兇惡的獫奴人，而且天蒼蒼，野茫茫，曠野浩大，別有一番天地蒼涼風味，與天朝繁華景像並不相同。

人類總是喜歡醜化自己的敵人。月神與阿夜身為高高在上的神只，本不該參與人類凡界的戰爭，對於他們來説，只有人，神，妖之分，人類的戰爭，也只是人類之間的爭鬥罷了。

在天神眼中的人類爭鬥，就如像人類眼中的螻蟻在蝸牛角上爭奪地盤一樣可笑。其實應該與他們並無關係。於是放鬆神經。

“我…想做愛了。”月神輕輕説，在四下寂靜的邊關風聲中，清魅的聲音清晰動人。

“現在？”夜神四下望望，周圍全是橫七豎八躺着的鼾聲如雷的人類士兵。

“嗯。”月神縮入夜神懷中。英俊的男人摟着懷中可人，雖知不該在這種時刻，這種場地做這種事，但聞到懷中男人秀美的髮香，就動的熱血沸騰。

兩個人難以自持地顫抖地烈親吻，秘密帶着火熱情慾地摸索對方身體，當夜神碩大器入進月神體內的時候，月神發出“啊”的一聲又滿足又嘆息的呻聲，嘴巴隨即被男人深吻住。到好像很久沒做愛了。這種甜，令人心顫的難以呼。

“嗯…”月神還是發出些微語。只有呻才能滿足宣他的動與慾望。儘量地兩個人不發出聲音，壓抑着在眾多沉睡的人類身旁烈合，這種隱密的類似偷竊的快，巨烈而源源不絕的襲擊兩人渾身各處。

月神與阿夜對面側卧，一條腿跨在阿夜部，雙手抱住男人脖頸，任憑男人狂烈律動。這樣的姿勢很快就會做累，月神索整個人跨坐起來，坐在阿夜的上，巨大男更加深入進月神後，這樣的在深度與力度上都更進一步。

阿夜躺在鋪上，看着身體上微閉着纖長睫投入地陶醉地在自己身體上使勁上下搖動的男人，月神在意亂情的時候，身體上的衣服會倏然自動由士兵服裝回覆成雪衣形狀。

那才是他的本元。散發純白人光芒。在暗夜中，如同一團雪白熾熱的火焰，小舌也忍不住伸出輕自己粉紅下，這種誘惑的模樣，無法不令任何男人銷魂。

身下小又將他勒得更緊了一些，體熱緊地自行搐着，月神的男在雪衣內也愈發翹，阿夜握在手中，摸的月神仙死。他們二人都忘記如此合姿勢異常醒目，必定會被窺看。

“阿月哥哥，你們…在幹什麼？”他們身旁的士兵小寶呆呆地，輕輕地，忽然説。好像已經偷看良久。聽到這樣的聲音，雖然很煞風景，但月，夜二神仍然興致不減。小寶十四歲，平素單純可愛，大大的眼睛，鼻尖幾粒雀斑，標準的天朝鄉村少年，還不明人事。

他忽然的聲音讓月神下身火熱凝聚一抖，一噴而出，驚嚇與快匯聚，滋味強烈，難言以説的強大酥麻。阿夜卻還沒迸出。抱着月神旁若無人，繼續專注律動。月神是天上神明，異常單純“我們…在做愛。”很害羞。被身下男人雙手抱的不由叫。

“男人與男人怎麼做？”小寶也異常純真。輕輕爬過來，掀起月神衣衫，看到巨大入進粉紅密的體，絞合嵌入的深入模樣，不由呼急促“好…好美。原來是這樣…”就一直趴在月神與阿夜身底窺看。

月神咬着嘴，明知道被觀看，但還是要配合阿夜給他高。後與之間有的“撲撲”濕響，月神到阿夜的生殖器官又出更多分泌物，滋潤的滑潤覺更加強烈，一直從後出，月神的前身在頂動中的又抬起頭。

“阿月，我們回到天上以後，也能如此該多好。”阿夜忽然低沉聲音，痴地説了一句。月神心中動，心中想如果空蕩寬廣冷清的廣寒宮有夜神做伴，那該是多麼柔腸百轉的陶醉，令人神往。

攀上男人的脖頸俯下與他深吻，不管身下被怎樣觀看，現下與男人合在一起的覺，才是最重要最美好的。

小寶眼睜睜地看着大動的時候，鮮媚被拉出外翻的模樣，這種鮮活的慾官，誘惑的讓他心癢難搔，不由用一雙小手拍上月神雪，將他更加分明掰開到兩邊，股溝中，紅緊緻吐的模樣更加鮮明突出。

阿夜皺眉，月神忙道“你快狠力。不然他們都要醒了。”阿夜加緊在月神後，小寶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月神雪白身體。

還捏他前兩粒粉紅，又去抓摸他的男。終於阿夜噴而出，月神也癱軟下來，阿夜放下月神，提起小寶衣領，就要一腳踹飛。

“阿月哥哥！”小寶忽然抓住月神衣角，緊抱住他的腿“能不能…讓我你一次？”月神一愣，還沒再做反應，就聽到外面嘈聲大作，呼喝聲四起，所有的人都驀然被驚醒。

“獫奴人來了！獫奴人來襲擊我們了！”不知誰的驚慌失措的碎裂長空的呼喊聲，讓大家馬上起身慌張地紛紛拿起兵器。

“一場惡戰再所難免！”夜神抱住月神“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找到‘黑夜之心’。”這句話像一場浩大戰爭之前的告別語一般，月神忽然到了無以言語的心痛，望着男人英俊的面龐，這種丟失與恐懼就更甚。這是與男人在凡間的最後一次訣別式的合，從此別離。接下來的時間男人便真的離他而去。

完全不堪一擊，天朝的士兵在身材龐大，人面獸體的獫奴人面前就像脆弱的羔羊，包括還未回覆神力的阿夜與月神自己。

那羣身材魁梧到巨大如牛犢的人類騎在馬匹上（暫且稱之為人類），兇惡殘忍，力大無窮，所向披靡。月神眼睜睜地看着小寶被一個獫奴人從腳踝倒提而起，然後一撕而裂成兩半，血飛濺。

眨眼功夫，所有的士兵全軍覆沒，除過月神以外，十九個男人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倒在荒草叢中，內臟頭顱到處都是。可是獫奴人卻連一個人都毫髮無傷。就像進入羊圈的狼，肆意咬死飽食以後的慘像。

守將李成玉曾對他們説過，單對單，以血相搏的話，天朝士兵絕對不是獫奴人的對手，要他們只要望風探查動向，不要硬碰硬對面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