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紛紛登門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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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見寧雨昔的臉,她心知師傅生氣了,原因不用多想,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愧。心裏想着要怎樣討師傅的歡心,少挨一些罵。

“香君!”正當寧雨昔要好好教訓這個徒兒時,巴利到了“師傅,巴利初到大華,人生地不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李香君眼睛一轉,就想出了身妙計。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風風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一離開院落,兩人隨即熱吻了起來,巴利聽説李香君被考較功夫,調笑應該檢驗一下李香君的牀上功夫,才會被師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陣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的慾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戰一場,卻被婉拒。林府因為人多口雜,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見,總是不好。

巴利無奈,只得和兩個黑人僕從陪同李香君逛街。逛着久違的街道,好動的李香君東奔西走來往各個攤販,歡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與眾不同的膚與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點點,饒是巴利這見多識廣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興奮過後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邊時,發現他們的興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他們身邊。

人相伴,巴利覺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説笑了起來“咦?這樂院是幹什麼的?”巴利看見一旁建築上面的招牌好奇問道。

“就是幹那個的嘛!”羞澀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説出口。

“那個是哪個?”巴利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問。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説起俏俏話來。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來,卻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見識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過裏面的姑娘肯定沒有我漂亮。”心知拗不過他的李香君説了這麼一句,頗有些驕傲。

“沒關係,郝大和郝應這些天來也憋得緊,如果他們喜歡,就讓他們火。”巴利笑道。

“那我怎麼辦?”李香君一時口急,讓三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李香君不由懊惱,那羞紅的臉龐讓一旁笑話的三人呆住了,郝大唌着臉説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應都願意幫忙的。”隨即看向巴利,又道:“當然少爺還是優先。”

“先進去看看再説吧!”巴利不置可否的往樂院走去。

結果巴利還是失望了,院裏的頭牌不輕易見客,而姿稍好的姑娘不願接待異國人,剩下來的普通貨都不令人滿意,郝大二人也沒興致。有趣的是,老鴇還想出一百金買下李香君,讓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後眾人租了一個院落,準備重温一下愉悦的法蘭西生活。

當眾人一進房門,便迫不及待的光衣物,只見一隻小白羊面對三個蠢蠢動的大野狼,不僅不害怕,還帶着躍躍試的表情,不由是個奇妙的風景。

這片風景隨着房門再次被打開而破碎,四人反的捉起身邊的衣物,正想斥罵來人時,卻紛紛止住了口。男人的臉是驚豔而又恐懼,女人則是一臉羞愧。來人正是智計百出又媚入骨的安碧如。

“師叔!”被捉了現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這事被師傅知道,責罰自己是輕的,還很可能被逐出師門,不認自己這個弟子了。

穢這個大罪可是世俗不容。若僅是和巴利做愛,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現在郝大和郝應可也是光的,完全無法辯解。

安碧如輕輕的哼了一聲,説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們在法蘭西的事都説個明白。我要聽實話,不得做假。”巴利看見眼前這美女煞星,心頓時涼了一半。

本來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討一個新説法的,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門來了,再往香君看去,只見她一臉認命的樣子,低着頭説:“説實話吧!師叔很明的,如果坦白還有些機會,她不喜歡別人騙她的。”巴利無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説出來,原來貴族子弟的計畫,巴利本來是真的不知情,只是當他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是李香君時,他可坐不住了。

憑着自己父親的名聲和私下蓄養的女奴,終於換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後仍須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乍看之下,這個易似乎虧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這些不知輕重的人中,很可能會被玩殘或死去。

這樣對自家的聲譽打擊很大,如果引發兩國戰爭,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醒來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會被人設計,檢查一下自己的守宮砂,幸好還在。

正當她想着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國家時,巴利帶着她的女僕出現了,比手畫腳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暫時和女僕同住,順便學習一下這個國家的語言。

巴利讓女僕每天都加一點微量的藥在飲食中,並特意在飯後前去拜訪李香君,讓李香君每次見到巴利時都臉紅心跳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當她將這個問題告訴女僕時,女僕回答她愛上巴利了,李香君哭了,因為她還記掛着在大華的姐夫,記得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一刻,可是自己卻愛上別人了。

女僕擁抱着不斷哭泣的香君,親吻着她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上了她的,蜕開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旎。那天過後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僕和她的關係變更親密了,巴利知道可以進行下一步計畫了。

一星期過後,巴利吩咐女僕加了兩倍的藥劑量,在假裝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愛意,強吻上李香君後,李香君淪陷了。

藥的影響和累積的愛意爆發下,李香君答應了巴利的求愛,並決定獻出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應要好好愛我。”

“我會的。”巴利輕吻着李香君,向她説出這句承諾。

“…來吧!”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將白而長的陽具向李香君未被開墾過的‮女處‬地。覺到自己的‮女處‬膜將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嘆:“再見了,姐夫!”一陣刺痛之後,宣佈了少女時代的告別,痛而歡愉的眼淚搭配着破身後留下的血。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沒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會自動合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聖坊看不起的蕩婦娃。她只知道體內傳來的快一陣又一陣,如同般向她淹沒。

當巴利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蓄着,這種難以令人想像的快樂,原來就是做愛嗎?喔,我要死了,巴利口中一陣低吼,頂開李香君的花心,將那白熱而滾燙的入花房時,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當她緩過氣來,正想纏着巴利再回味剛才的那一種覺時,只見着兩黑的橫亙在眼前。早已被幹的痠軟的身軀無法抵抗,殘存的藥仍在侵襲着自己的理智。

她想起姐夫林三説過的話:“生活像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一旁的巴利看着被自己奪去初夜的女子,被兩個黑人奴僕姦的樣子,用自己聽得到的低聲説道:“對不起,香君。對我來説家族的延續更重要,不過我答應過你,不論你今後如何,我都會愛着你的。”***聽到這裏的安碧如指向兩個黑人:“那兩個黑人就是他們了?叫什麼名字?”巴利訕笑道:“左邊的是郝大,右邊的是郝應。”安碧如聽到這名字笑得不過氣,一邊説道:“這名字該不會是香君取的吧!”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安碧如不由來了興趣,要兩人將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見兩條猙獰的黑巨龍向上高舉,似乎不懷好意的要向自己撲來,一時之間慌了神。隨即定下心要二人再將衣物拉上,那兩條兇惡巨獸卻已深深的印入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卻。

“咳!”巴利早已習慣這事,特意咳嗽一聲提醒。安碧如臉微紅,要巴利繼續説下去。

“接下來的事我來説吧!”李香君倒是看開了,親自説明這段法蘭西的經歷。第二天醒來的李香君羞憤絕,想自己清白已毀,姐夫也不會要自己了,便想殺了眾人再自殺,然而此時女僕正好出現,一向與她情好的李香君不願在她面前殺人,平白錯失報仇的機會,被巴利留了下來。

巴利向李香君打賭,在三天內若能忍住兩名黑人的調教,不讓他們有機會再次得到香君的身體,就會將自己三人的命給香君,絕無怨尤。相對的,若巴利贏了,李香君就要無條件服從巴利的命令。李香君輸了。

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經過一次次的高後,二人刻意調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後讓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她。一個月過後,巴利帶着已被充分調教過的李香君往來法蘭西的地下社界。藉由年幼、新鮮、配合和東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塔沃尼一家的地位變得更加穩固。

而當初的貴族子弟見塔沃尼一家後勢看漲,紛紛登門賠禮,卻不忘提醒巴利兑現當初的諾言。在確認雙方都不會有不理智的行為後,李香君來了生命中的第一個雜派對,從此過上了無夜不歡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練有聖坊功法,所以陰道壁彈緊緻,不論被多大的雞巴,事後總能恢復原狀。這項特點讓聞風而來的人更加趨之若鶩,李香君隨着經驗的對象越多,也變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不由敬佩自己兒子的手段,將李香君緊緊握在手裏,遠在大華的林三也不會説什麼的,然而這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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