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懲戒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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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是一子一棗,承認許平所説的事還有功勞,當然了絕不會忽略這種違法亂紀的質。

黑白無常已經和許平打了多次的道,上一倍許平壽終正寢的時候就是他們來索魂,帝王命數這東西地府還是頗給面子的,一般不是這樣的大活他們這種領導級別的也不會出面。

不過那次許平特別的莫名其妙,他們也是覺到匪夷所思,因為這個帝王命數最終已經不歸地府管了,那時候的情況就是大眼瞪小眼的都覺莫名其妙。超出三界,不在五行,不受六道輪迴的管束。

明明修為已經到了白飛昇的程度,登峯造極按理説該羽化成仙了,可偏偏就是呆在人間而且還和凡人一樣命數盡了,這樣的情況他們是聞所未聞。許平那時候也是嚇傻了。

一聽自己不入輪迴還以為得永世不能超生,事實上對於自己修為許平也沒一個準確的定義,反正這輩子活得彩歲數到了該死也就死了沒什麼遺憾,可死了卻不入輪迴的話就沒那麼好玩了。

黑白無常也是一腦門的霧水,擁有良好職業道德的他們趕緊跑回地府去查探究竟,之前光怪陸離的事情他們也沒少見,有功德在身不受地府管轄的強人也不是沒見過。

但從業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詭異的情況。地府那邊一聽也覺莫名其妙,暫時還想不到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不過有一個事實很清楚,那就是許平這條狗命已經不歸他們管了。

為此地府那邊也下了一番功夫研究,大概的結果就是許平的修為登峯造極按理説該羽化成仙的關係,也可能許平本身是穿越者的關係命數在出生時就沒在地府造冊。

而且魂魄又與常人有異一開始就不正常了,帝王命數本來就比較特殊,後來牽絆了太多的因果,一世帝王雖然被譽為是聖皇明君,可是功成名就也就代表着雙手沾滿了血腥。

結果這命數是複雜到地府一看都直接傻眼的地步,據説鬼帝們研究了半天最後只剩無奈的苦笑,這樣的錯綜複雜加上人家都已經有了登峯造極的修為,這樣混亂的情況着實是讓人看不透。

最後地府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不去管這個人間奇葩,左右他已經不歸地府管束,想詐屍還是想沒事起來裝殭屍這個地府也懶得管了。

黑白無常倒是稱職的回來告知了一下原因,也嚴厲的警告了許平不要亂來,地府沒有處理結果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斷讓許平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許平還是被埋了,不過中間復活了幾次,每次復活都是個異數引起了地府那邊的察覺。

而每次都是這二位爺過來看一眼就直接閃人。情也就是在那時候打下的,那段時間許平因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心情特別的沮喪,黑白無常每次都白跑一趟也很鬱悶,偶爾會一下或是説一些其他奇葩身上的事,一來二去的在百無聊賴中倒是混成了人。反正過程就是死了,沒事就復活了,許平是折騰得夠嗆。

最後黑白無常跑來跑去的也煩了,到後來許平心態已經古井無波,死又死不掉是一種特別痛苦的事,經常就是活了以後就躺墳墓裏繼續睡。

地府一看,喲,這麼老實也不起來鬧個鬼什麼的,也就更懶得管這個不受束縛的傢伙了,甚至還不少次開會的時候誇獎着這個奇葩一等良民不惹事不鬧事的好覺悟。黑白無常是老人了,立刻任由許平在這表演強大的內心戲,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表示不願看到生靈塗炭的模樣,這湛無比的演技可以問逐任何一個影帝的頭銜,真正的實力派從頭到腳都是紮實無比的內心戲。

黑白無常明知這貨無恥的嘴臉,都被打動得差點落淚,慨這是一位心懷家國天下的正人君子。可問題是他們回頭一看,牛頭馬面倆傢伙依舊是面無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儘管動物腦袋看着表情就不豐富,問題是這倆也太淡定了,你不動,不信的話你起碼出個鄙視或者不屑的樣子,再不濟看不慣這老氓的表揚你也可以眉頭一皺什麼的。

可惜的是這倆禽獸腦袋的簡直是榆木疙瘩,從頭到尾一點變化都沒有,赫然是八級的面癱讓人覺冷汗直猜不透他們到底在想什麼。許平嗓子都説啞了,一看這陣勢也是冷汗直,看牛頭馬面這不為所動的模樣,總不成地府是想抓自己回去。

不入六道輪迴不受管轄是一回事,問題是這次徹底的得罪了人家,不入輪迴也可以把你軟起來。

就算不折磨你但真要去了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一直關着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許平頓時慌了,趕緊朝黑白無常打着眼。牛頭馬面雖然實力牛

但官銜這個確實是硬傷,黑白無常雖然不想招惹麻煩,但到底吃人的嘴短,白無常只能咳了一聲説:“兩位手足,既然此事也關天下蒼生,不知道你們怎麼看。”

“觸犯陰間之法,卻救萬民於水火之中,實在是讓人頭疼啊。”黑無常也在一旁裝模做樣的慨着。

當然了他們也明白許平所説的都是真的,一但皇室無後的話確實天下得面臨生靈塗炭的結局。

黑白無常這倆貨也是當鬼久了得嚇死人,既想賣許平一個面子又不想惹火上身,立刻裝出一副很為難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樣子看向了牛頭馬面,明顯是在徵詢他們的意見。

這一幕瞬間就讓許平鬆了口大氣,看起來地府那邊只想找回面子也沒想怎麼為難自己,照這樣來看的話他們還是有作主的權利,只要搞定了牛頭馬面的話估計問題就不大了。

地府雖然場子擺足了不過問題應該沒自己想象的那麼嚴重。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黑白無常以退為進這一手玩得那叫一個漂亮。既然領導都表現出了這是難題的模樣不下定論。

這時候身為一個合格的馬仔絕不能擅自的發表意見,哪怕你實力比領導牛但就是得在乎一下領導的受。

官場上這已經不叫油滑了,而是基本的準則也是生存的不二法,牛頭馬面雖然不是那種滾刀油滑嘴的格。

但這一看形勢也不太對啊。地府的人一向率而為,黑白無常這樣義正嚴辭的打官腔本身就有問題,要真是一門心思來找麻煩的話還廢什麼話,要爆打一頓直接把y的腿骨打折了。

如果真有深仇大恨的話直接拉回地府去讓這貨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可黑白無常的態度實在太曖昧了。

來了先説一些官面話不説,看似義憤填膺的話也沒多少嚴苛的意思。牛頭馬面是梗直但又不傻,按理説許平確實強絕人寰。

但在他們的眼裏絕對沒強到地府還要再給面子的地步,説難聽點在他們的眼裏就許平這種不人不仙,不神不鬼的傢伙,捏死一個和捏死螞蟻差不多。

事出驚奇必有因,除非傻了才看不出裏頭的貓膩,牛頭馬面二人面面相覷,琢磨了一下後馬面才不陰不陽的開口問:“無常,既然如此的話你們覺得怎麼辦,此次朱元平食言在先,若不施以懲戒的話地府之威何在,若是其他奇人術士亦是如此視我地府如無物的話那可謂顏面盡失,天道規矩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確實,懲戒須有,只是如何拿捏尺寸着實讓人為難啊。”黑白無常一聽就知道他們很是上道了,許平亦是鬆了一口大氣,知道這事不嚴重了。

“兩位上官自行拿捏即可。”牛頭馬面依舊是一副面癱相,大有一副事不關己絕不輕易開口的架勢。

黑白無常一看就知道他們對這事其實也不上心,但走個過場是必須的,最重要的是給地府上司有個代,也得有一個可以讓手足們信服的理由。牛頭馬面別看面相很憨。

但實際上心眼還是滿活絡的,他們開口説必須有懲戒,就算上頭事後不滿也沒他們的事。至於懲戒這個可就門道頗多了,可以分很多種不説是輕是重他們也沒個準話明顯您老隨意,這個就由黑白無常去決定不過出什麼問題的話肯定也由黑白無常來負責。

白無常已經是心裏有數,裝模作樣的一陣為難後説:“其實,一但天下大亂生靈塗炭的話,各位手足的工作也會忙起來,此舉若能換人間的太平也是大善一件,有過是不假但亦是有功德之舉確實難辦。”這話一出,牛頭馬面頓時讚許的點了點頭,以往人間每次天下大亂哪一次不是腥風血雨,每次改朝換代哪一次不是屍橫遍野,那樣的慘狀從大明王朝鼎立以來已經沒出現過了。

以往只要到那種悲慘的時候,地府的人就忙個不可開,因為華夏九洲四處都是慘死的冤魂,哪都有那種死不瞑目的厲鬼,屍橫遍野血成河的悽慘並不可怕,他們害怕看到的是那種家破人亡,害怕看到的是離子散後萬念具灰的淒涼。

一但遍地烽煙的話地府的衙役會忙得不可開,那種累成狗的情況最少得持續十多年,而且還不一定能把那種複雜的局面全搞定,可以説每一次對於他們而言都是痛苦的記憶。

不是因為忙得不可開的狀態,更是因為他們目賭了人間所有的慘絕人寰,目賭了太多他們都不願意面對的疾苦,即使身為鬼差但那對於他們還是天大的折磨。

地府的人手本來就有限,這種時候就是特殊的加班時間,沒沒夜的幾乎把人忙瘋。那種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頂不住,那種高強度的工作狀態幾乎把鬼都瘋,眼一紅都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鬼經常鬧出冤家錯案,在地府工作久了最討厭的就是那個時候,是所有地府衙役一致最厭惡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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