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不到的啦!”説着仲耿已經起連身裙,火熱的貼上了我的部,橫在上的手往大腿滑移微微將兩腿分開,不經意間,那灼熱的頂端已經滑進了濕潤的陰道,身體順勢的往前傾斜,柔軟的雙任由他恣意的玩着。

“你這個老狼,怎樣欺負老孃。”我能一邊注意着對面人家的舉動,一邊享受仲耿的瘋狂。

“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連內褲都沒穿啊!”

“討厭啦!”被他一説,臉頰更熱了。我的身體在他的動下不住的前後搖擺着,他站着時的爆發力更勝趴下時,這強大的衝擊力,讓我時常忍不住呻出聲來,但顧忌着究竟是在室外,還要提防隔牆有耳,一不小心要成為街坊的笑柄了。

“呃…呃…”我是小心翼翼的控制音量,可仲耿卻是賣力的吶喊着,害得我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除了要留意對面人家的動靜,我還要注意靖堯的動向,希望他在廚房待的久點,可不要突然跑出來。

“叔叔、嬸嬸,要不要吃水果?”才想着呢,靖搖的身影已經移到客廳的茶几前,手裏的水果正要放下。

“好好,就來呀!”我趕緊應了靖堯一聲,就怕他沒聽到而直接走過來。

“好了啦!別鬧了。”我都已經回話了,仲耿還是不罷休的抓着我猛幹。

“人家就快好了。”仲耿的聲音裏滿是委屈。

“哎呦!等會在繼續嘛!”我可不想在靖堯面前出糗,急忙地把仲耿推擠出體外,快速地整理好衣服。當我走進客廳,看見電視櫃的玻璃窗,這才發現兩顆頭還凸着“我先去洗手。”忙用手遮掩着,趕緊轉身往廁所走去。圓滿解決一場虛驚,晚上又繼續和球球雲雨一番,本該一夜好眠,但被突來的一陣咳嗽聲驚醒,那聲音聽來就像久病的肺癆病人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仔細聆聽,好像是自靖堯房裏傳來的。

怎麼好端端的咳嗽呢?轉頭看看仲耿,還真是“處變不驚”我都給吵醒了,他居然還鼾聲大作,看着他那張睡得安適的臉龐,也還好沒吵醒他,不然明天要神不濟了。

輕手慢腳的起身,披了睡袍,去探望靖堯。到底是入秋了,已經可以覺夜深重的氣息了,從門縫裏透進來的涼風,涼颼颼的,拉緊薄薄的絲袍,睡衣也該要換季了。走到靖堯房前,咳嗽聲仍然斷斷續續發出,我叩了叩房門。

“誰?咳咳…”一聲詢問緊接着又是一波猛咳。

“是我,你怎麼了?咳得那麼厲害。”我貼着門小聲的問着,濃濃的睡意卻讓我打了個哈欠。

“是嬸…咳…”一句話未説完咳聲又起,伴隨着腳步聲向我靠近,須臾,房門開啓了。

“不好意思,嗯,吵醒您了。”忍着咳,靖堯一臉歉意的向我道歉。

“怎麼了?冒了是嗎?”説着我將手伸到靖堯額上探了探,可他卻像受了驚嚇的小鹿微微退了一步“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笑着把手貼上他的額頭,他才沒再後退了。當我把手觸到他的額頭時,那灼熱的温渡到是徹底驅走了我的瞌睡“不妙啊!怕是發燒了。”

“沒關…系的,嬸…”靖堯從書桌上端起一杯水,咕嚕一聲的進喉嚨裏“多喝點水就好了。”

“那怎麼行呢?要不要去看醫生,我讓叔叔帶你去醫院吧!”説着我已然轉身,但一股強大的力量卻住我的手臂一抓,得我重心一個不穩,身子往一旁倒了去,幸好靖堯實時扶住我。

我尷尬的想立即站穩身體,卻赫然發現半邊的房居然在靖堯的掌握裏,我身體掙扎着想擺他,卻反而更跌進他的懷裏,頭在這樣的觸碰下硬了起來。

“對不起,我…咳咳…不是故意的。”靖堯也發現他的手放錯地方了,急忙的道歉,才將手移到我的肩膀,將我扶正。

他不道歉也就算了,他這一提不就是他也發現冒犯了我了,頓時我的臉發了燙,身體也熱了起來“我去倒水給你。”拿走書桌上的杯子,我匆忙的走到廚房,一路上我居然還聽見心臟墣通噗通的聲音。來到廚房,我立刻扭開水龍頭,藉着沖洗杯子,也沖涼我的手,更是藉此撫平心裏的那份燥熱。

幸好靖堯沒跟過來,稍稍調勻呼之後,從櫥櫃裏翻出了一個保温壺,清洗乾淨,裝滿温熱的開水連同一杯調了熱水的川貝枇杷膏,一起端着走回靖堯的房間。

靖堯的咳嗽依然持續着,兩道濃眉糾結在一起,咳得劇烈時還用手捂着口壓抑着咳嗽的聲音,是擔心吵醒了仲耿吧!

“來把這杯水喝下去,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我將川貝枇杷汁遞給了靖堯後,將保温壺放在書桌上。

“謝謝。”靖堯接過枇杷汁,還是客套的道聲謝。

“自家人謝什麼呢,快喝吧!”看着他徐徐的喝下冒着煙的枇杷汁,緊蹙的眉頭逐漸展開“嬸嬸,您回房睡覺吧!我沒事的。”他終於説完一句完整的句子而沒有中途咳嗽。咳嗽是止住了,可我還是擔心的,再一次伸手探他額頭,他這回可沒再躲,高温依舊,二話不説,我快步走到客廳,取出了耳温槍,幫他量了個耳温,居然量出了三十八度八的高温。

“這樣不行,得去看醫生打個退燒針。”説着我又要轉身。

“等會我敷個冷巾,就好了。”靖堯沒再伸手拉我,但卻把話發在前頭。

“這樣不行啦!”

“天就快亮了,我再去看醫生,不礙事的,我都這麼大人了。”

“這…”

“嬸嬸不是也要上班,明天我讓叔叔幫我請個假,休息一天就沒事了。”大概是看出我的憂慮,靖堯彎起他的手肘,展示起他的二頭肌“我很壯的,這點小病沒什麼的。”我這才發現他居然打着赤膊,黝黑的雙臂上鼓着結實的肌,就連前也是鼓鼓的,肌上的兩個小黑點有硬的,看來小巧可愛,竟然起了一股想撫摸的衝動。天啦!我在想什麼呀!別是看慣了仲耿的體,見了別的男人的也覬覦吧!

“呵呵…”我用傻笑來掩飾自己的荒謬“你呀!就是貼心,不忍心吵醒你叔叔。”不捨得再瞄了一眼那壯的體後,趕緊撇開視線,看了看他書桌上的時鐘,竟然都快四點了“你回牀上躺着,我給你擰巾來。”

“嬸嬸,我自己來行了。”靖堯急着攔住我,雙手卻在觸碰到我之前及時收了回去。

“生病的人就要乖一點,發燒不是小事,在你看去看醫生前,得想辦法幫你降温,要是把小腦袋瓜燒壞了,以後誰燒好吃的菜給我吃呢,乖…聽話,回牀上躺着。”

“我自己…”靖堯還試圖抵抗,最後還是在我半嗔怒的眼神下,乖乖的躺回牀上。我從浴室裏裝了一盆冷水,擰了條巾,回到他的牀邊,一雙明亮的眼睛凝視着我,眼裏盛滿了動,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説不準明早就退燒了。”我趕緊把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喝令他立刻闔眼睡覺,要是在讓他那雙看來純真的大眼睛繼續盯着我,我怕我的臉會像透的蘋果一樣紅了。

“嬸嬸,我…”

“還我什麼,睡覺。”靖堯想説什麼我還不知道嗎?無非就是讓我回房休息。但我現在縱使回房又怎能安心入睡呢?還不是一夜牽掛着他的病情,倒不如想辦法幫他把燒給退了,偏偏家裏連個退燒藥也沒有,只能土法煉鋼。

夜恢復了寧靜,巾換了幾趟水,覺靖堯額頭的高温好像冷卻了些,再用耳温槍量時,温度降到了三十七點八度,總算在安全底線內了。稍稍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也鬆開了些,但眼皮卻越來越沉重。

巾…”不知何時,從恍惚中我又清醒了,慌亂的查看敷在靖堯額頭的巾,見巾還覆在他額上,才到鎮定,卻也發現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外套上還有一抹淡淡的男人氣息,這就是靖堯的味道吧!

清醒後,我抬起頭來,正好對上靖堯凝視着我的雙眼,我卻心慌的低下頭,弱弱的問了聲:“怎麼還沒睡啊?”

“嬸嬸在這睡會着涼的,我會照顧自己的。”一個晚上靖堯已經説了不下十回了。

“會照顧自己就不會發燒了。”面對我的斥責靖堯也不敢再表示意見。看看桌上的時鐘,五點半了!算了,大不了明天請假嘛!年底了,特休多的用不完呢。

“你安心睡覺吧!不用擔心我。”説着我又重新擰了巾,敷在靖堯的額頭上。

“如果你不是我的嬸嬸該多好!”靖堯突如其來的一聲嘆息,聽得我心跳立刻加速,頓時覺到自己如此照顧他的舉動是一個錯誤,二十幾歲的大人了,真的需要像個孩子一樣的呵護他嗎?

如果真的不需要,為什麼我又會於心不忍得放着温暖的被窩不睡,跑到這來噓寒問暖。

“腦子燒壞了,如果我不是你嬸嬸還能坐在你面前嗎?”我告訴自己這麼作沒什麼的,不過就是盡到一個長輩照顧晚輩的義務罷了,就是如此。

“叔叔説這世上的女人雖多,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這一瓢卻讓叔叔獨佔了,我到哪裏再找一個嬸嬸呢?”靖堯繼續説着。

“叔叔説的?”再一次從靖堯口中聽到仲耿對我的情意,心裏有種莫名的動,雖然他平常多半是用身體來證明對我的愛,這些麻的情話是惜字如金的,可他卻把這些話告訴了靖堯,這證明什麼,在仲耿的心裏我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你不是我嬸嬸,我就娶你當老婆。”

“是啊!是啊!如果我不是你嬸嬸,你本不會認識我,小傻瓜,趕快睡覺吧!”敲敲他的腦袋,我隨即撇過頭,不敢看那張溢滿失望的臉龐,同時站起身來,卸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快速逃離現場。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