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雪臋微微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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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的禮儀呢?你要繼續教我嗎?”寧仲賢每天都會教她一些宮廷的禮儀,雖然繁瑣,不過她倒沒有很抗拒,因為她知道如果要進宮,這些都是有用的,對啊,她真的很行情耶。

“看看怎樣。”看到他轉過臉,她仍然是笑眯眯的“哎呀,你不舒服嗎?明天我把畫成最免費的深紫,看看會不會好一點?”她一定是故意的,他皺起了眉。

是的,她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得好高興。***朗月高掛,夜空飄着零碎的雲朵,有別於於現代的城市,在這裏,月和星是漆黑中唯一的光源。啊不,還有水中倒影的月光與星光。眼前的一切像是墨的黑。嚴心嵐起初很不習慣這樣的黑,黑得讓人心驚。

但是抬眼見到那一片星光與明月,又覺得無比動,由於黑得什麼都看不見,因此她走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也因此她看不見樹下的人影。她走到湖邊,放下了手中以布裹住的東西,旁若無人地伸了個懶後,慢條斯理的把布打開,是五六隻杯子。

黑暗中的人眉頭一皺,這女人想幹嗎?只見她很小心很慢地走到湖邊,把杯子裝滿了水,竟然置於頭頂,然後雙手各放有一隻有水的杯,歪歪倒倒的走了起來。

不到三步,頭上的杯子便跌在地上,她慌張地想要接住,卻沒法阻止杯子的急速下墮,幸好是草地,杯子才不致於粉身碎骨。

“哎呀,失敗了。”説完這句話,她又把杯裝了水,練習同時頂着三隻杯子走路。

“難怪…近來總覺得那些杯邊有些崩裂。”人影喃喃地説。經過多次的失敗,她有些勞累的抹了抹額際的汗水。

“還是應該先練習頭頂杯子?”

“那是個不錯的主意。”黑暗中的人影觀察了她的行為很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説道。

“哇──是誰在那邊嚇人!”她嚇了好大的一跳。

“對啊,是誰在那邊嚇人?”人影重覆她的話。

“你怎麼會在這裏?”認出了人影的嗓音,知道不是什麼鬼怪,她拍了拍心口,安心了一些,但不到一剎,她便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大叫道:“哇,我還沒化妝,別看!”***“怕什麼?”他挑起眉,甚是好奇,實在不懂為什麼她那麼不想讓人看見她的臉,不過他倒沒什麼動作,還是坐在湖邊,一動也不動。

“哎呀,總之你就別看。”她嘟起了嘴“每個人都會有不想讓人看見的東西嘛,不是嗎?”

“你長得很醜?”事實上,她平常那張臉已經夠醜了,還能比那張臉更誇張嗎?

“見仁見智啦。”她吐了一個含混不清的答案。

“這麼黑,我本看不見。”他這麼説道。

雖然想看,但看她這麼抗拒,他也沒有故意去看。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他這麼認定。

“是嗎?”她張開了指縫,眼睛從指縫間出,狐疑地從聲音的方向看去,她是真的看不見他,太黑了,不過安全起見,她還是轉過身背對着他。

“半夜三間你在幹嗎?”

“你不也半夜三間在這不知幹嗎?”這個人還真好笑,自己鬼鬼祟祟的還敢説他。他一直就坐在這裏,只是她沒看見而已。

“練習啊,誰教你出這麼困難的動作要我學,每天都要在半夜走出來練習,不然怎麼可能三天就完成?”世間上也許真的有天才這回事,可是她不是,她只能一直、一直、一直的練習,她的‮腿雙‬都走得麻了,肩也痠痛不堪,但是能夠成功,還是不錯的吧?

“沒想到你這麼認真。”是的,人影正是寧仲賢,他淡淡地説,語氣中不無驚訝。她背對着他坐了下來,悠悠地問道:“你的妹妹不是有危險嗎?她在等待你吧?”

“因為我?”他愕然地問道。

“我像這樣的人?”她聳聳肩,倒沒有特別邀功“各取所需而已,我也想早進宮。”沉默了會,他看向天,星象映入眼簾,眉心輕攏,低聲問道:“為什麼這麼期望進宮?”

“好玩。”這的確是她的答案。

“宮中可不是這麼容易過子的地方。”

“你這是關心我?”她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她笑咪咪的勾起嘴角。幸好此時她背對着他,不然要是他看見了她的笑容,又要説討厭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抱着輕率的態度進去,出了什麼事,會累人累己。”寧仲賢嚴厲地説道。

“就算不是累了我們,累了你自己,你的家人也會痛心的吧?”

“他們才不會。”喃喃地道,她伸長手,無聊地彎下,想要碰上腳尖。

“不過我也怕死就是啦,但我不保證如果到時候有什麼事,如果供你們出來會能讓我逃生的話我會不會説啊,不,我應該會供你們出來的。”

“蠢女人。”

“哎唷,痛。痛痛痛痛痛。”她忽然痛呼“筋、筋,痛痛痛痛死我了…快幫我拉拉腿,好痛!”她慘厲的叫喊實在恐怖,聲音讓睡着了的鳥兒都驚飛,一時間拍翼的聲音此起彼落。

“閉嘴。”他不耐煩地説道,走近她,大手摸在她的小腿上,沒覺到僵硬的筋骨,往上一摸,原來是大腿筋了,指腹按她的大腿內側。

“痛啊!”語氣有些抱怨。寧仲賢什麼都沒説,力度也沒有減輕,她再次肯定,他真的不是那種憐香惜玉的男人。

不過在他的按摩下,痛楚真的舒緩了,她的大腿開始漸漸的不痛了,而且還覺得很舒服,原本她的腿就十分繃緊,此時他的手指像帶有魔力一樣,所到之處讓她到一陣輕鬆。她忍不住閉上眼,舒服地低嘆:“好舒服啊,可以再上一點,”女人顧着自己的舒服,卻不知道,這樣的請求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説,是挑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好,她明白了,當男人的手愈爬愈上,當她從無比舒服而覺得大手的不安份,當她驚覺到事情的不妙,這一切已經太遲。

大手撫摸移動,隔着褲子,探向她的小“喂喂喂喂喂…你在幹嗎?”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她阻止他。

“我覺得事情發展到這裏,很應該順着走。”這樣的話,把她氣得牙癢癢的,不是因為她很引。

只是覺得事情要順着這樣走!這是什麼話呀!黑暗中,嚴心嵐看不見寧仲賢的臉,可是她還是能夠想像,即使他的纖長的指頭準確地找到她的小珍珠,從下而上了幾

然後用兩指情掐住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是淡然而無辜,但她卻忍不住呻了聲,特別是他可惡地用指頭戳着她的小,甚至把褻褲都戳進的內裏“嗯…可惡…”他分明是故意的!她不舒服的攏了攏‮腿雙‬,想要拒絕他的玩,沒想到卻把他的手緊緊的夾住了。

“啊?夾得這麼緊?”寧仲賢的清音甚是清冷,不是完全沒有情的那一種,而是淡淡的,好聽的,卻有些漠然,她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一種聲音,只是覺得聽在耳裏,有種淡淡的哀愁,儘管他此刻説着如此穢的話!

“濕了。”大手被困在她的腿間,卻沒能阻止他的進入,指頭還是能活動,兩隻指頭在她的縫處磨擦,她的下身瞬間到一片熱辣辣的,隱隱的滲出了濕意,褲也濕了。

“你怎麼從野人那裏學來這種話…”她有些不悦地皺起了柳眉,察覺到他的指頭開始賣力地勾着她的花,隔着綿布活動,甚至還開始勾勒她花心的形狀,她的呼不穩“你長得這麼英俊…為了配合你、你的氣質,不應該説這樣的話…”

“啊?”他不耐煩地把她推倒在草地上,拉開她愈來愈靠緊的腿,扯開她的褻褲,便直接的把手撫上了濕濕的花

然後進一指,他的動作乾脆俐落,她甚至來不及反應──雖然她在他的指頭伸進花時,還是忍不住尖叫了聲,小還因為突如其來的異物而縮了縮。

“我是為了配合你的氣質才説這樣的話。”

“好過份耶…”一隻手指在她温熱的甬道里開始動,速度不徐不急,另外兩隻指頭,竟然在花的外圍‮撫‬着,捏住她的花核迅速的拉扯。

“你…”

“怎麼了?”大概是因為花核被玩的關係,她顯得份外。她的小份外緊熱,指尖那緊窄的覺讓他的下身繃緊,長堅硬的撐着褲子,慾火正盛。

“你…”他不是份外壯碩,可是始終還是一個男子,還是比她高,黑影壓在她的頭頂,把一切光源都遮去,黑漆漆的一片,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也看不見他的動作。

可是身體傳來的快卻讓她顫慄了,他的指頭翻絞着她的,她到熱,到他的指頭勾起了她的汁…“啊…這…那…”手指動的速度愈來愈快,他甚至又再伸進一指,併攏的進入,一下又一下,把她的撐開,滿。

隨着她的濕潤而進出愈來愈順利,愈來愈用力。

“到底怎麼了?”不知道是刻意的戲,還是真心想知道,他再次問道。她想説些什麼,可是下體湧起的快佔據了她的腦海,她知道自己想説的不是這件事…但是她在開口之前,花卻不可抑止的抖動緊縮“啊──”她尖叫一聲,到達了高,花湧出…

息了幾下,不是啊,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説…可是刺讓她的魂魄一時不齊,不曉得自己要説什麼。

“啊?想説自己高了,還是説想要了?”

“不…我…”他的話提醒了她,她要説的是:“我只是想説…那個…可不可以趴着做?”啊,她終於成功説出來了。***“如你所願。”他乾脆地把嚴心嵐翻過身來,着她要兩手撐着地,支起自己的下身。

“因為不想讓我看見你的臉才要換這樣的姿勢嗎?”他奇怪地問道。她的身體在月光的輕撫下顯得比平常更加通透,雪微微趐起,濕潤的花叢若隱若現,因為高而滴下花,份外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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