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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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普王國,帝京,生死神大神殿。

頭戴皇冠、身披淡黃袍的阿努比斯,高高坐立在那張王座之上,目光譏誚而又不屑,冷冰冰的俯視着躬身站立在殿下的那名使者。

那名佛羅帝國生命教廷魯斯教皇親自所派遣的使者,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雖然低頭,仍舊擺出一副高傲在上的模樣。

畢竟生死神教廷不過是新近成立的教廷而已,太過的年幼,如同暴發户,是永遠也得不到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的真正重視的。雖然生死神教廷此時聲勢遠遠超過了生命教廷,並且對之擁有了嚴重威脅的勢力,然而這些底層的小人物,是永遠也接觸不到事實的真相所在的,因此一如既往的大膽囂張着。

在他看來,自己身為生命教廷術祭司殿中的一等祭司長,卻被派來出使奧普王國這等小教廷,實在是大材小用、以及太過給它面子了!雖然自己一向與魯斯教皇不合,不是他的嫡系親信,並且一向窺測那張椅子很久了,但這仍舊不妨礙他心中狂傲囂張的滋長。

阿努比斯纖細蒼白的手指敲擊着座椅,目光審視而挑剔的掃視着眼前的這張薄薄的白紙。白紙上面只有一行字跡,是希羅大陸神教組織的總會長、生命教廷的教皇魯斯陛下,所書寫的親筆信,邀請生死神教廷大教皇阿努比斯陛下,前去參加三年一度的祭神大會。

對於阿努比斯,魯斯教皇恨不得食寢皮,加上被寫了這封邀請信,心裏如同吃了半斤蛆蟲,自然沒有心思在信上與阿努比斯瞎扯淡,做那些無用的表面文章,因此僅僅不過一句話而已。

雖然不過一句話,但對於阿努比斯來説,也就足夠了:自己要的就是這張門票、這份名正言順的證明書,畢竟還是得到了,不是嗎?

“教皇陛下,信函我已經送到,我想你是不是寫封回函,給我帶回去。”那名使者直耿耿的抬着頭,翻着眼如是對阿努比斯道,一副我很忙沒有時間陪你聊天扯淡的模樣,而不耐煩的味道更濃重的如同燒糊的牛

在這名生命教廷偉大的一等術祭司來看,自己來這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小國,做這份卑賤低下的使者工作,實在太過的埋沒人才了;加上一向出身名門世家的貴公子,向來也是不怎麼看得起暴發户的掌門人的,因此話語間充滿了生硬尖刻。當然,如果真個被眼前的這名祭司大人知曉,就是坐在他面前的這名暴發户,使得他們教廷降臨的兩名神侍之長鍛羽而歸、一死一潰的話,卻無疑打死他也不敢如此口氣對他講話。

當然,這些生命教廷的核心秘聞,也不是這位自以為權重位要的祭司長所能夠得知的;而之所以他來做這份充滿了危險的職業,而魯斯教皇卻又分明沒有在他耳邊稍微點醒一二,這未免卻是有些讓人玩味了。

對於使者大人的不友好語氣,阿努比斯似乎沒有聽到,將手中的那份邀請函隨手扔在地上“咳”的一口清脆的吐痰,正中其上。

“喏,這就是我的回函,撿起來拿回去吧。”阿努比斯向後一仰,懶洋洋的坐在圈椅之上,目光卻是冰冷,審視着這名死到臨頭而不自知的祭司長道。

“哼,生命教廷?生命教廷!屢次三番與老子過不去,又是派遣十字神聖軍偷襲鐵風堡,又是召喚神侍之長來對付老子,而今連個使者都這麼不知死活,跑到了老子的地頭上了,還如此囂張,真是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了?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過來、捏過去嗎?”阿努比斯盯緊了那名使者,在心下如此血腥的暗自道。

那名使者萬萬沒有想到,阿努比斯竟然會來如此一手,如此直接、魯、野蠻、噁心的寫了回函,一時間臉都白了,——使者大人卻是怒了!

阿努比斯嘴角卻是慢慢的一絲弧線上翹,忽然開口道:“你在生命教廷混得是不是並不如意?與魯斯教皇的關係很差吧?”使者一愣,沒有想到這個與眼前自己的出使任務,如何能夠捱得上,沉着臉道:“這是我們的教務中事,與你何干?陛下,我在此提醒你,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侵犯了我生命教廷的尊嚴與權威,——你必須要對你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否則回應你的,將是我們教廷十萬神聖騎士團足以毀滅一切的怒火!”

“毀滅一切的怒火?”阿努比斯覺非常好笑,不過使者的這番話,卻也證實了,這個傢伙分明就是魯斯送來給自己出氣的角

魯斯這個老巨猾的老狐狸,無疑心下非常的清楚,自己的生命教廷卻是將阿努比斯給得罪的狠了,阿努比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羞辱與折磨教廷的使者的。因此他卻是將生命教廷中與他向來唱對台戲、被打入冷宮的傢伙拎出來,讓阿努比斯火氣來着了。

“很好,我對你的硬氣到非常的欽佩!讓我到懷疑的,就是過會兒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夠繼續你的骨氣!”阿努比斯笑的道。既然這時魯斯教皇送上的出氣筒,自己也不能拒絕他的美意不是,如此事情到是好玩多了。

“你、你想幹什麼?”使者一臉警惕的道,直到這時,他才發覺似乎眼前的這個暴發户,太過的囂張了一些,似乎本就沒有將自己身後的生命教廷給放在眼裏。

阿努比斯聳了聳肩,淡淡的笑容説不出的陰險恐怖:“我並不想幹什麼,只是你生命教廷十萬神聖大軍,招呼也不打一個,突然侵犯我鐵風堡,——似乎怎麼説,也應該付出點利息吧?”使者終於臉更加白了,——這次卻是恐懼過度所使。這這個要命的關頭,使者忽然想起,自己接到魯斯教皇的命令自己出使旨意時,教廷內那些神職人員看自己的那無比奇怪的眼神。

——情,自己就是那替罪的羔羊。

阿努比斯陰沉了下臉來,對侍立一旁的馬守冷冷道:“拖下去,留下他一條腿、一條膊、一隻眼、一隻耳,然後讓他帶着回函滾回去!”望着大小便失、連求饒都喊不出,被馬守給拖了下去的使者,阿努比斯臉如冰:出來混,這總是要換的,而這,不過僅僅是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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