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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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戰術、戰力的?”此言一出,黑衣人都是一愣,面之人説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個高瘦的黑衣人心中也是納悶,不知道眼前這位“賊”演的是哪齣戲。不過對於韓政的怪異行徑和反常舉動,他可謂深有忌憚。畢竟剛剛的那一番強攻,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了韓政話語的意思,再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就聽韓政一聲怒叱,身形頓時化為了一團強勁的旋風,向他們猛撲過來,一副橫衝直撞的架勢。

首當其中的兩個黑衣人終於體會到剛剛他們頭兒是個什麼處境。只覺得一股迫人的壓力將他們全身都包裹住,令他們窒息死的同時,自身的勁氣本無從施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韓政如幻般的雙拳印在了他們的膛…

兩聲骨碎的脆響傳來之際,韓政的身形已經越過了兩人,身形如大鳥般,又朝着另外兩人撲去。

“大家注意,此人的勁氣有古怪,能夠壓制他人的勁氣,小心!”見韓政如此生猛,高瘦黑衣人也如夢方醒般反應過來,大聲吼道。

説着,他的身形也着韓政的方向突動,全身勁氣盪,帶起一陣破空之音,雙手也如幻般探出,帶着兩團炙熱的白光,封住了韓政的去路。

其實不是什麼勁氣有古怪。而是韓政體內地玄天真氣比他們所謂的幾階勁氣要強太多了,完全是實力的差距。他們之所以有自身勁氣無法施展的覺,完全是因為韓政強大真力壓制的結果。

特別是在他們錯誤地低估了韓政的實力以及在韓政連番出其不意的攻擊下,這種覺更加強烈。所以,這也間接地給了韓政機會,讓他連連得手,否則,若論真實的實力。他們並不是像現在表現地這樣不堪一擊。

隨着高瘦黑衣人的出手,其他黑衣人也都警醒過來,迅速做出了反應,自動散開,為高瘦黑衣人的攻擊留出了空間,但在位置上。他們卻非常有默契地成兩兩呼應之勢,擋住了韓政可能閃躲的方向。

一連串的動作都在瞬間完成,等那些黑衣人站好了位置,韓政已經和那個高瘦黑衣人你來我往對攻了好幾招。當高瘦黑衣人全力施為,完全發揮他的功力時,韓政也是不敢有絲毫地大意。特別是對於他那古怪的雙手,互攻之下,並沒有去貿然硬碰,而是將雙拳貫入真氣,跟他來了個以氣搏氣。

即使這樣。韓政依然能夠到他手指上不時傳來一股股犀利的冰冷勁氣,有若實質地像是能夠把人給穿、撕裂一般。而且高瘦黑衣人招式妙。攻擊手段老辣,令韓政強大的玄天真氣。也再無法取得最初絕對的壓迫優勢。

“過癮!”韓政打得興起,不由一聲斷喝,同時身形一側,避開高瘦黑衣人的手指之際,全身功力聚於左腿,順勢就是一個彈踢,帶起一陣猛烈的罡風,就直奔他的際而去。

面對如此迅猛的攻擊。高瘦黑衣人也不得不收手縮身退讓,以避其鋒芒。韓政招式落空之際。並沒有收招回防,而是猛得一提氣,右足點地,身形頓時加速前撲,彈踢而出的左腿一折,變踢為掃,直奔高瘦黑衣人身邊不遠處地另一個黑衣人而去。

那個黑衣人本來也是高度戒備,並準備隨時出手,對於韓政的突然襲擊,儘管意外,但並不手忙腳亂,而是順着韓政地腿風,連忙向後退去,手中的一把鋼刀更是在前舞得是密不透風,將韓政地攻勢全部封死。

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另兩個黑衣人也幾乎是同時出手,成錐形攻擊,左右向韓政夾擊而到,一副攻擊兼解圍之勢。此時,只要韓政一收招或是略微停頓,三個黑人就可將韓政陷入他們的圍攻之中,更別説被韓政突然晾在一邊的高瘦黑衣人,也正蓄勢待發,準備在韓政的下一個變招之際,配合手下的攻擊,做出致命一擊。

可惜,韓政像是早已料到他們的行動般,身形立變,掃出的一腿在空中再次一折,帶着他地整個身形也旋轉了起來,像個巨大的陀螺般,突然滾入右邊那名黑衣人地招式範圍內,只聽“嘭…嘭…”一陣連續悶響傳出,韓政虛踢出的左腿早已經立在地面,同時身形前傾,碩大的雙拳前衝,堪堪在黑衣人的鋼刀落下之前,生生印在了他的前…

黑衣人的整個膛如一塊凹地般陷了下去,眼耳口鼻血如注,早已暴死當場。

韓政一擊得手後,身勢依然不停,順手一帶,就將黑衣人手中的鋼刀握住,眼睛也不後看,直接朝着背後已經出招的高瘦黑衣人就是一記毫無花俏的劈砍,竟然不偏不倚地落向高瘦黑衣人那雙泛着白光的雙手。

高瘦黑衣人也不避讓,雙掌變拳,攻勢依舊,直接撞向了韓政劈下的鋼刀。

“嘣…”地一聲,鋼刀與手有若實質般地結結實實對在了一起。兩人身形都是同時一晃,高瘦黑衣人更是在這之後,身形連退幾步,而韓政手中的鋼刀,也應聲而斷,攻勢同時為之一滯。

趁此機會,周圍的黑衣人見韓政終於出間隙,不由紛紛厲吼一聲,立刻圍攻過來。本來就在戰局的兩個黑衣人,反應也是迅速,同伴的慘死並沒有影響到他們,而是運足勁氣,將手中鋼刀分兩個方向砍向韓政。

面對如此局面,韓政猛地一氣,然後迅速往外一放,在周身捲起一陣罡風的同時,對那兩個靠的最近的黑衣人,瞄準一個,手中半截鋼刀順手而出,然後身形一折,着另一個,玄門絕學三段應勢而出,擠開鋼刀的瞬間,一招三式就全部擊打在那個黑衣人的身上…

當其他黑衣人撲到之際,韓政早已困,又站到了包圍圈之外,身邊兩個黑衣人,一人着把半截鋼刀,刀刃已經全部沒入,另一人,身體如堆爛般轟然倒下,在韓政猛烈的三段攻擊已全身筋斷骨碎了…

韓政默默撿起了那黑衣人的鋼刀,在手中輕輕掂了掂,眼神冷漠,直視着那羣已經完全被鎮住的黑衣人,特別是那個高瘦黑衣人,緩緩沉聲道:“再糾纏者,死!”説完,不等他們有所反應,突然提氣一聲厲吼:“還不快滾!”聲音震耳聾,令剩下的黑衣人都不自地一抖,腳步連退幾步,一副膽顫心驚的樣子。就連那個高瘦黑衣人聞聲也是心頭一顫,被韓政的威勢所震撼,剛剛的膽氣與戰意,在這一刻全部消失無蹤,僅存的只有對韓政恐怖實力的深深畏懼…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腳步,就在韓政眼中寒意漸濃之際,本來是來勢洶洶的黑衣人們開始自發的退卻了。那個高瘦黑衣人顯然也無可奈何,這不能怪手下,只能説明對手太強。

再打下去,無意是送死,現在高瘦黑衣人完全明白了為什麼剛開始韓政在佔盡了上風之際,會突然收手,還説什麼戰術完了,該掂量戰力之類的話語,原來人家那是完全將他們當成練手的靶子,壓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過。

“罷,罷,罷,實力差太遠了,這單生意,我們認栽了!”高瘦黑衣人看着地上躺着的手下屍體,不由一陣悲哀,心中黯然忖道。

想到這裏,他也只有無可奈何地接收這個事實。什麼場面話也無顏再説,只是又看了看韓政,眼中充滿了複雜,見韓政一副冷眼相望地樣子,確實沒有再追究的意思,這才收起勁氣,慢慢轉身,最後跟着手下迅速退去。

望着他們退去的背影。韓政的嘴角不由微翹,出了一絲笑意,口中輕吐道:“不戰而屈人之兵,王道也!”

接下來的幾天,韓政繼續遊走於街區與郊外之間的接壤地帶,這樣的情景不斷髮生。只是結果並不像今天這麼仁慈,韓政對於追殺而來的各路人馬,基本上是甫一接觸就痛下殺手,不再有任何地保留,可謂大開殺戒,一路血腥。

而且韓政通各種機關陷阱,警惕極高,每每對方佈下地陷阱,不是被他輕易看破,就是反而被他利用。成為對手的夢魘。

經過幾天的搏殺,韓政非但沒有絲毫疲勞倦怠之。相反,卻非常享受這種血廝殺的覺和過程。每每看着最後一個人倒在他的身前。那種狂暴力量宣的暢快,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對此,韓政絲毫沒有到任何不妥,在他看來,獵與被獵,生與死,只是看誰地力量更強,是自然法則中最最基本的準則。所以不存在任何的負疚和不安。

這一,剛經歷了一場戰鬥的韓政走在一條蕭瑟的羊腸小道上。渾身仍然帶着一股肅殺之氣,如果旁邊有人的話,絕對不寒而慄。

小道的四周地勢一片平坦,舉目四望,除了幾棵在冷風中瑟瑟作響的歪脖子樹,再就沒有任何阻礙視線的物體了。

韓政隨便走到了一棵樹下,將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直背砍刀收於身後,活動了活動略有僵硬地手指。這把砍刀從兩天前一場戰役中繳獲後,就因連續的廝殺,而沒有半刻放下。

韓政略微打量了一下週圍,應該沒有什麼好設伏地地方,即使仍有不開眼的賞金獵人追上來,此種地勢應該能夠一眼察覺。不過任誰也不會在傻到這種地方發動攻擊,除非人多到能夠將這四周空曠地地方都給封死。

儘管剛剛才經歷了一場圍殺,但相對於前幾,無論是戰鬥的強度和頻率,這兩天都大為降低了。特別是像第一晚那羣黑衣人的實力,更是不多,多的只是依靠人海戰術或是使用卑鄙伎倆之徒,對韓政沒有半點挑戰。

韓政緩緩盤腿坐了下來,雙手合十,低垂眼簾,全身真氣隨之而動,立刻進入了玄天真氣大周天運轉的修練狀態。

這也是此次韓政一路廝殺的最大收穫,每次屠戮過後,全身真氣澎湃盪之際,就是修練玄天真氣最佳的時機,不僅那股狂暴之氣會主動合玄天真氣的運轉,逐漸融入,而且對玄天真氣地修為也是一千里,進步飛速。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時候地修練,讓韓政原來的意念視聽之術再次重現。雖然不能達到原來的距離和效果,但二三十米範圍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盡在掌握。

這也是為什麼韓政敢如此大膽地隨地進行內力修練的原因。

完全靜下心來,韓政已經不需要主動控制玄天真氣,而是讓它自動運轉,騰出空來,韓政不由審視了一番這陣子的戰況,通過這種回憶,讓韓政的實戰經驗也是大為增長,可以説,從以戰養戰的效果來看,此事絕對是事半功倍。

此時,韓政一邊揣摩着各種招式,一邊受着丹田內真氣陣陣澎湃充盈之,心中也是暗喜不已,照如此速度,玄天真氣突破第八層應該為時不遠。

以現在的狀況,韓政隱約覺,自己對於玄天真氣的修練,也許能夠藉助體內狂暴之力另闢途徑,師父説過的玄天壁可能並不是唯一的方法…

韓政正暗自琢磨着,突然思一動,不由睜開了雙眼,像是察覺到什麼般,微微搖了搖頭,輕呼口氣後彈身而起,一展猿臂,全身上下頓時猶如爆豆般一陣脆響,同時轉頭東望,口中自語道:“看來生意又上門了!”果然,不一會的工夫,韓政目光所及的方向,就黑壓壓出現了一大片人影,與此同時,其他三個方向,竟然也是人影綽綽,數量之眾,竟然將周邊的曠地站滿。

“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聲勢?難道是‘正主’來了?”韓政收起了輕鬆心情,右手慢慢撤出背後的砍刀,緊握在手中,雙目漸冷,全身頓時陷入一股蕭瑟肅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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