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要灌到喉嚨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即使在他停止後,我還能覺到高在體內湧動。又是一種嶄新的經歷,再多幾次,我會對叔叔上癮的,或者我已經上癮。叔叔也不過氣,直起身體,但仍然留在我的體內。

直到軟下來,才從我的身體裏拔出來,一股白,混雜着我的體從後庭出,淌在大腿上。

腦子裏閃過他昨天在診室,傲慢地宣稱會擁有我身上每一處地方…果然如此。兩人身上都是一層薄汗,叔叔朝我股上打了一巴掌,問我還好嗎。我氣吁吁説沒事兒。

“你簡直不可思議,茉茉,”叔叔的致還很高,又朝股另一半拍了一巴掌。

“我也喜歡,以後有任何時候你需要我,我隨叫隨到。”我期待地看着叔叔。

“這也是我的打算。”叔叔趴到我的背上,在耳不斷吹着熱氣,手掌罩在股上安撫輕。我們倆都忍不住笑起來,叔叔抱住我“茉茉,真是愛死你了,今晚我想見你。”

“你可以來我家啊…”我小心建議,叔叔知道我一個人住在爸媽的大房子裏,最是安全。

“晚上我會過去,你先回去,在家等我。”叔叔的眼中閃爍亮光,估計正想象着如何在親哥哥的屋檐下他的女兒。

“行!”我滿口答應。叔叔直起身體來到桌邊,從我的化妝包裏找到一袋濕紙巾,出幾張遞給我。

他順手拍拍我的臉,整理好衣服,朝門口走去。我叫住他,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小心地問出自己的疑惑:“侯斯年,你説你愛我,是認真的嗎?”我沒有叫他叔叔。

而是直接用他的名姓,希望他了解,我説的愛和叔侄無關。叔叔走回到我跟前,兩手捧住我的臉龐,嘴重重壓上來,當我們分開時,他把額頭靠在我的額頭上。

“我一直愛你,茉茉。上大學時,你在我眼裏就不至是哥哥的女兒。謝天謝地你那時出國唸書,我還能壓得住念想!”叔叔一隻手放在我腦後,表情嚴肅地宣稱。我仔細觀察他的眼神,確定這一次的愛超出叔侄親情和引力。出於某種原因,這句話讓我覺不一樣。

不是説糟糕、厭惡什麼的。我談過很多戀愛,也聽過幾個人對我説這三個字,但沒人讓我覺這麼特殊。我壓抑住內心的歡喜,只是狠狠地吻他一下“嬸嬸呢?我們怎麼才能繼續?”

“茉茉,放鬆。從你上大學起,我就一直在等待這個時機。我們會搞清楚如何進行,在診所開會,去老顧客家上門服務,和推銷商談價錢,總之方法多的是。”叔叔微笑着眨了眨眼睛,走出房門。出發去酒店前,我再次回到浴室,用涼水衝了塊巾壓在臉上。紅的面頰恢復正常,我又補了些妝,這才和叔叔一起開車去酒店。一路我很沉默,倒不是沒話説。

叔叔的電話沒斷過,有些是顧客,有些是供貨商。無論對方是誰,他的語氣都會保持平緩謙遜,給人一種可以被信賴的親和。我仔細看着路況小心開車,思緒卻忍不住放飛。和叔叔比,不説手上的牙科技術。

就是這種負責人所應具有的管理能力,言語中的自信從容,我都還有許多要學的地方。我忍不住心下歡喜,不光是和叔叔的愛,還有這段情會產生的各種可能。我可能得買一輛新車,這樣叔叔能坐得更舒服些,也得再將我的住處重新裝修。

我一直沒做任何變化,因為我總是把公寓當成父母的家,潛意識覺得自己像所有未出嫁的女兒,暫住在父母家。最重要的是,我想在東林得到提升,渴望叔叔旁邊的那間專屬診室。

那間原來屬於爸爸的診室,門上的銘牌將是我的名字。接近叔叔、討好他,也許能快點得到我想要的提升。

走進宴會大廳時,我的膝蓋有點兒發虛。思緒動不動就飄到叔叔的坦言相對,從我上大學起他就被我深深引。現在我們將一起想出個萬全的辦法,將兩人之間的關係繼續下去。

在診室或我的牀上和叔叔翻雲覆雨的想法太過刺,以至於整個慶祝會我都沒辦法集中力。

好在嬸嬸將一切安排的僅僅有條,宴會進行得非常成功。吃完飯,我和楊梓聊了幾分鐘,看上去一切正常,當我假裝在不經意間提起診所樓下的客户經理時,楊梓沒什麼值得一提的可疑反應,後來楊梓的媳婦兒加入我們,夫倆一唱一和,誇着東林誇着我。

這是一對恩愛夫,叔叔不需要擔心,當然,這意味着叔叔的信息錯誤,不過他不會生氣,儘管有雙重標準,叔叔還是希望他的員工衷心忠誠。我也很高興今天相安無事,畢竟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兒期待。

我覺得自己的手錶彷佛停滯,也可能是因為我在頻頻偷看時間。坦率講,這是我有記憶以來過得最慢最漫長的晚宴。

通常,我很享受這類觥籌錯的歡聲笑語,總能遇到有趣的人,聽到有趣的事兒,離開的時候往往意猶未盡。今天卻不同,我無法專注在談中,時不時會望向叔叔。

他穿着考究的黑西服,和客人親切的微笑、談。幸虧他今天是全場的焦點,沒人懷疑我的奇怪舉動。謝天謝地,也沒人知道我腦子裏在想什麼。

“侯茉,過來一起送送邱宏熙邱伯伯,他今天能賞光,是東林天大的面子。”叔叔笑呵呵,招手把我叫到身邊。

我立刻認出面前這個大人物,前兩天我去診室找叔叔時,叔叔剛好開門送出來的顧客就是邱宏熙。叔叔這些年經手的案子愈來愈少,基本都是光顧東林超過十年的最忠誠的顧客。

而且不乏非富則貴的高官、明星或社會知名人士。據我所知,他們到東林很多時候不光是來看牙,也會和叔叔聊聊天,聽他這個局外人説説觀點和想法。拋開能否解決問題不説,是個放鬆的大好機會。

也因為如此,叔叔的預約時間從來都是富裕從容。不像樓下,接待顧客好像打仗似的。這也是我,想要升職上樓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心領神會,跟在邱宏熙和叔叔身後,一邊説着話,一邊陪兩人出門。邱宏熙臨上車時,我拿出一個紅禮封,規規矩矩遞給邱宏熙。

今天所有來參加的客人每人都會有份禮品,分了六個等級。邱宏熙得到的自然是最好的,我們統共也就準備了五份。邱宏熙也沒推讓,快收了下來。

我暗暗記在心裏,以後一定要向叔叔打聽打聽他的來歷。和叔叔回宴會廳時,我倆不由自主腳步都慢下來。叔叔喝了很多酒,走路有些飄飄的,不太穩。

我攙住叔叔的胳膊肘,時不時還用房悄悄磨擦他的手臂。叔叔沒有拒絕,拍拍我的手,好像在讓我放心,又像是無聲的承諾,沒有忘記我們晚上會有一番熱火朝天的情。

路過一間盥洗室,叔叔説要進去吐酒。門上的銘牌是給職工專用,但叔叔哪管那些,直接打開門,發現裏面沒人,隨手把我也拽進去。

盥洗室不大,左邊是鏡子和大理石化妝台,右邊是三個廁所隔間。我們走進最邊上小隔間,剛鎖上門,四片嘴立刻貼在一起,直到兩人都吻得不過氣。

叔叔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部。硬得厲害,還很燙人,他的嘴湊近我的耳朵,含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我只想再碰碰你。”

“那就來吧!”我嬌嗔一聲,軟軟地倒在叔叔懷裏,有一種和戀人偷情的刺

叔叔的手伸進我的裙子裏,捏住我的“用你的嘴,我要灌到你的喉嚨裏,茉茉!”髒話總是讓我奮,從叔叔嘴裏説出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