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臉兒是紅撲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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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裏卻一直把他當成了自個兒的“情哥哥”也一直偷偷管他叫着“哥”那是一種情懷。而這種女兒家的情懷也只在自家老爺們面前表,那是女人的天,是一個女人在嫁人後本該撒撒嬌耍耍子的自由,從孃家來到婆家依賴的東西。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多麼剛強,這一刻,面對自個兒的男人,她還想叫他一聲“哥”要他疼,要他親。

眼裏噙着淚花,柴靈秀撅起嘴來,動的同時朝着楊偉説道:“哥,你跟我把這盅酒喝了吧!”酣辣的酒水淌進肚子裏,不醉也三分,又沒旁人打攪,柴靈秀便把衣服的扣子敞開了。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子裏卻在暖氣的烘托下顯得熱辣辣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懶洋洋的,哪怕一時三刻也是好的,這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夫的時間,-吃罷了飯也不收拾,柴靈秀便又倚靠在楊偉的懷裏。

夜個兒兩口子在一起只做了一次,早上又給楊偉推了,這絕對不行,説啥今個兒也要着備回來,得再來一回。

瞅着媳婦兒賴在自個兒身上的那架門,楊偉推了推她的身子,見沒有反應,頭裏那一句安竟換來了現在的無休無止,一時間讓他都覺得腦瓜皮疼。都過那麼多年的夫生活了。

還這樣黏人,當年同甘共苦走過來,對那曾經的花前月下還有那如火如荼的意甜言早已沒了情,可以説,楊偉心裏存在着反的同時早就沒那心氣了!熏熏然,柴靈秀像那温順的貓兒紮在楊偉的懷裏,蹭着。

半天也不見他有個反應,並不在意,柴靈秀帶着酥醉把手探到了老爺們的卡麼襠裏,摸了幾摸過後就主動開始解他的褲帶。楊偉連連安撫,婉言説道:“歇會兒吧,下午我還得回學校呢!”拒絕着,柴靈秀哼哼道:“不,就要來,你説了不讓我委屈了,咱倆來完了再歇着…”閉着眼睛,本沒看到老爺們臉上的變化,柴靈秀胡亂地抻扯着自個兒身上的衣服,隨即又開始給老爺們解釦子,扥掉他的褲衩之後捏住了楊偉的小鳥,把那柔的小嘴湊了過去,好不嫌棄就給他叼上了。

楊偉靠在炕頭的被子上四仰八叉癱倒着,被強行捋開包皮後“呃…”了一聲。媳婦兒用嘴給唆了狗雞原本是件高興的事兒,可他的臉上卻顯得頗為無奈,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近十八年的生活裏,跟媳婦兒柴靈秀的情由情澎湃到中規中矩,再到現在,始終是一成不變,相安無事。

內心裏,他對柴靈秀是三分敬佩七分懼怕,那種深入到了骨子裏的忌憚在房事裏隨着年齡的增長與俱增,尤為顯眼。

別看楊偉躺着讓媳婦兒伺候,説心裏話,他現在不但覺不到快,反而越來越覺得媳婦兒把他當成了牀頭上的發工具,成了玩物。那種強買強賣的覺令楊偉很反,還由不得他來反抗,哪如學校裏的許老師温柔,善解人意,處處聽之任之。

暑期楊偉歷經了捱打,又在頭裏經過褚豔豔那麼一出,既然沒法在家門口偷嘴,應那句“遠嫖近賭”的説法,在學校裏曖昧着總該可以了吧,便再沒遮掩,在一中和一個女老師偷偷摸摸好上了。

楊偉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本身學校裏就有好幾個同行偷偷摸摸幹着這種事兒。再説了,男人嘛,生理需求也得釋放,何況那小許老師的男人在縣醫院又是個沾花惹草經常不回家的主兒,她男人不懂情調,自個兒還不得好好照顧照顧疼疼人家。

這一來二去倆人就搭顧上了,幾次下來,兩個偷腥的人便找到了宣口,在各自的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也讓楊偉找尋到了當年結婚時的覺。話説回來,在市場經濟大的衝擊下,有幾個人規規矩矩老老實實?這年頭早就不興那套玩意了。

當時機成有了條件和資本後,有幾個人還能安於現狀?於是便暗度陳倉,偷偷幹起來了,楊偉認為,這一來是適應社會,以前的那種隱隱令人不滿足的生活就得換換,換些情的事兒做。

而小許老師恰恰就是那個情的所在,她年輕漂亮、温柔體貼,可比和褚豔豔接觸起來更有安全,更有味道,又守在身邊,自然也就成了一個替代,媳婦兒一樣的人兒。

二來,自個兒是學校數學組的帶頭人,除了補課之外,找小許老師來個單獨學習探討之類的也不容易被人覺察,隨心所,可謂是近水樓台得天獨厚。

這樣的便利條件再不利用,簡直不符合時代要求。三來,那小許老師曾經還是自個兒的學生呢,而她的爸爸更是教育口的領導,打着燈籠都找不着這樣的好事,彼此之間更應該維護好關係,互幫互助。

反觀家裏頭的媳婦兒,家花再好也不如野花香,再説這家花都吃了快二十年了,不但成了桎梏,而且味如嚼蠟令人沒了胃口,哪如那小許老師能讓人靈魂出竅,能夠讓人體驗到那種高高在上支配的覺-授人以柄的事兒楊偉不會做。

但他現在絕不會難為自個兒了,也有很好的藉口可説,唯一令他擔憂的是,爸媽住在了大哥家,冒猛子跑到教職工宿舍還要提防,令他很反但又説不出話來。

“快來…”就在楊偉心事重重時,媳婦兒又在耳邊催促起他,楊偉心裏哀嘆了一聲,就被柴靈秀推倒了身子,把個肥嘟嘟的大股甩給了他,直接堵在了嘴上。

柴靈秀趴在楊偉的兩腿之間,摸着那愛不釋手的陽物,這一回她沒有叫他夯貨,也沒有説那多餘的話,給老爺們的傢伙用手和嘴反覆捋着,一口口化着。

直把他那陽物捋得又紅又硬,還不忘用扭捏着股磨着老爺們的臉兒,在老爺們那似有似無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嘬下,身子顯得疲沓沓,透着痠軟無力。

翕合間,柴靈秀只想把自個兒的腿劈得更開,叫老爺們那張舌頭對着自個兒下面好好一番,把那心門徹底敞給他,好叫老爺們在入前兒能夠舒舒服服,離家後也不用惦記。

幾個呼下來,柴靈秀就覺得蟲蟻噬咬的身體酸脹難耐,麻心兒一樣開始滴瀝出滾燙的體,在老爺們那張熱嘴的吹拂下不堪撥,嚶了一聲便成了無骨的長蟲,貼趴在他的身上,嘴裏有氣無力地喚:“哥,你快來上我的身子…”楊偉鼓秋着爬起來,往昔媳婦兒那令他着的身子如今看來竟失去了光彩,如不是心裏還有一絲對媳婦兒的愧疚,他真懶得動彈,更不要説像現在這樣,還要聽從命令爬到她身上賣力耕耘了。

當那硬邦邦的傢伙入到自個兒身體裏時,柴靈秀整個人便如那沸騰的水,再也不能靜止。她摒棄了所有凡世間的嘈雜,一門心思躺在大炕上,呼號着喊了起來:“我…哥,你狠狠地我…”這股子勁兒直到把楊偉折騰得有氣無力,軟了又硬,硬了又軟,不知幾個來回,直至彼此換了個姿勢,女上男下,把個楊偉的體榨出來,柴靈秀才停止了折騰。小憩了一會兒,柴靈秀讓楊偉躺在炕上再歇息歇息,知道他累,就可着勁給他騰輕。

穿戴整齊之後,柴靈秀給老爺們準備了幾顆白菜預備帶給縣城的公公婆婆吃,剩下的那條魚又沒有做好,只得暫時作罷,擔心路滑,過了四點就開始給老爺們打點行裝,一番千叮嚀萬囑咐過後把他送出了家門。

送出衚衕口,村口一騎車漢子晃晃悠悠過來,高聲叫了一嗓子:“老楊啊,這是返校去嗎?”聽到那野的聲音,楊偉皺了皺眉,嘴上應承,心裏卻老大不樂意了:“一身泥腿子樣兒,你算個,老楊也是你叫的?”原本那漢子的説詞也沒什麼錯。

但凡是村裏年紀相當的大多如此稱呼,在姓氏前面都是冠個“老”字相稱,像什麼老張、老李、老劉之類的,因為楊偉上面有個哥哥,或許該稱呼楊偉叫做楊二、二楊或者老二,可不管怎樣稱呼都不如直呼老楊來得痛快,況且楊偉的大哥搬到縣城已經四五年了,那個漢子也就不分老大老二,統稱他們為老楊了。

之所以楊偉不愛聽那個稱呼,是有原因的。想當初高考恢復之後楊偉就順利地考上了師大,這就等於徹徹底底躋身到教師行列裏,吃了公家糧。

你想啊,當時農村能考學出去的,本身就是一份莫大的榮譽,這和當兵走出去的又自不同了,憑的都是真材實料。這麼多年過來,楊老師這個稱呼似乎已經成為一個光環,一種榮耀,罩在楊偉的頭上。

而他所接觸的人羣大多也都是正經八板的教師這一行列,回頭再聽別人稱呼他老楊,心裏當然不痛快了。

老家的哥們趙伯起、趙世在以及賈景林等人跟楊偉關係莫逆,那哥仨心裏認為弟兄裏出了個老師又是哥們,便給他抬點兒稱呼起了“楊老師”後來連家裏的孩子也這般稱呼,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叫什麼“叔伯大大”楊偉在心裏也頗為認可這個稱呼。本身楊偉看起來又文縐縐的,家裏祖上確實又是書香門第,那骨子裏本來就帶着一股傲氣,去年評為特級教師之後,更是心高氣傲,對於村裏那些俗稱謂自然也就更加難以接受了-“趙老哥,你這又是跑去哪家忙乎去了?”這人名叫趙解放,子隨父業在溝頭堡當着知客,大事小事都能張羅的,所以柴靈秀自然客客氣氣問了一句。

“嗨,也沒啥事,這不還有個把月不到的工夫就該過年了嗎,剛去了大隊轉悠了一圈,跟那幫老傢伙們練練手。”趙解放説的是敲鑼打鼓的事兒,柴靈秀也知道跳會里面有他一號,閒説了兩句送走了他,這時就看兒子楊書香和兩個侄兒夥計晃晃悠悠地從村東走來,於是便朝着東頭呼喚了起來,楊書香小跑着來到了柴靈秀面前,楊偉一看兒子頭頂冒汗,臉兒也是紅撲撲的,知道他又出去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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