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見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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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滾圓滾圓的兩個大股蛋子一分,中間嵌出一道壕溝,大腿上那耀眼的黑黝黝裏透着一股盪漾,乍一看,整個下半身跟沒穿衣服也沒啥區別了。

女人為什麼都愛穿這健美褲,為什麼又都喜歡把健美褲當成秋褲來穿,楊書香鬧不明白,心裏不免就胡琢磨了起來:“琴娘雖説沒我媽個兒高,又胖乎乎的,可那股溝子緊繃出來的樣兒…

肥肥的的,是不是也被我趙大抱着股崩得死去活來呢?就是不知道琴孃的下面跟我媽那裏有啥區別,是不是也肥的?”經歷了昨晚上的窺視,在柴靈秀給他上了那一堂別開生面的生理教育課之後,登堂入室間,楊書香在某一方面迅速覺醒,可謂是有了一定的經驗基礎,對那女人的身體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和掌握,昏昏然間下意識就比對起來。

念頭甫一升起,楊書香頓時覺得心裏的罪惡又一次升騰起來,無地自容不説,也愧對琴娘待他的好。

小前楊書香犯錯要被柴靈秀打,不知跑到馬秀琴家躲避了多少回,每每都是馬秀琴護着他,吃住個一溜夠,直等柴靈秀氣消了,這才把他送回去。如今歲數大了。

雖説再不用過來避難,可楊書香一想起曾經躲在琴娘温暖的懷抱裏,難免暗自愧疚不該猥褻琴娘,背地裏瞎琢磨她。暗罵了一聲混蛋,楊書香急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臉上臊得慌的同時,正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趙永安的臉扭在一旁,眼神並沒有注意過來,稍微平淡了一下心境,楊書香尷尬中忙説道:“老爺,琴娘,我和煥章出去玩啦…”趙永安正看着馬秀琴倒水,聞聽楊書香説要出去玩,臉上頓時出了笑容,轉過臉來忙答應着:“哦,好好…去吧去吧!”放下門簾,趁機從櫃櫥裏的半包洋火中抻了兩盒出來,楊書香正要簾兒出去,就聽裏面的琴娘輕輕“嗯”了一聲,隨後聽到趙永安説了句:“你去把外面的大門給我上。”跑出堂屋,楊書香心想着:“這得出去試槍了,別攪了人家歇晌兒”來到廂房朝着趙煥章比劃了手裏頭的洋火,煥章眼前一亮,嘿的一聲站了起來,哥倆從廂房裏頭前後躥出去時,馬秀琴也在這時從堂屋裏走了出來。

離開琴孃家的時候,可能是屋裏和屋外的温差較大吧,楊書香看到馬秀琴的臉兒似乎有些發紅,尤顯得她那身上裹着的健美褲越發單薄,便唸叨了一聲囑咐道:“琴娘,你趕緊進介吧,可別凍着了身子。”馬秀琴朝楊書香應了一聲,把眼睛看向了趙煥章的背影,她想要喚兒子,卻覺他一顆心渾沒在家裏擱着,不嘆息一聲。皚皚白雪之下,楊書香忽地覺察到琴孃的眼神有些不對,至於説是哪裏不對,又説不清楚。

本來嘛,楊書香的一顆心全系在了鏈子把兒上,並沒有意識到女人眼神裏閃爍的…12出了琴孃家,楊書香並沒有立馬拉着煥章走坡下的三角坑,他暫時不想回家,他知道,回去又得聽爸爸翻翻來翻翻去的沒個素淨,便和趙煥章商量着,倒着後道走了下去。

過三岔口、老槐樹,斜花往東紮下去,到了坡下拐了幾拐就到了保國家外。朝着門裏喊了兩嗓子,把保國喊了出來。

看到楊哥手裏拿着新鮮玩意,保國一把搶在手裏,由楊書香領着頭,哥仨又七拐八拐來到了村東面-徐瘋子家就在村東,三間破土坯房要多寒酸有多寒酸,破門板子着窟窿,大門一關,也不知他人在沒在家。

“走,咱們去我大怹們家老院外頭,那裏有塊石墩子。”看着徐瘋子家仍舊破敗不堪,又不見其人的影子,不知他又遊蕩去了哪裏。楊書香伸手一指南面,順着小道的腳印頭前領路,煥章和保國緊隨其後走了下去。

不一會兒可就來到楊書香的大大楊剛老宅兒的東牆外,哥仨踅摸到那處石頭墩子把積雪清理乾淨,把火柴倒在了上面碾碎,尋了渣子灌進了彈殼裏面,壓得着着實實之後,楊書香拉着皮筋把槍栓打開了。

保國夜個兒下半晌沒找到楊書香,猜他準是跑出去玩了,去找本家的趙哥吧,也沒在家,給氣的沒法,晚上都沒跟爸爸去靈秀娘娘家吃飯,説以後再也不跟他們玩了。

此時抓着那鏈子把兒,倆大眼就沒離開過那玩意,摸了幾摸之後便把夜個兒的茬兒給忘得一乾二淨。也是,才剛十一二歲年紀的他,楊書香又拿他當親兄弟,那小心眼給楊書香説道兩句便沒事兒了。

聽聞着保國説事兒,趙煥章戳在一旁着手乾笑,他從週五就跟媽媽跑到了姥家,還真如楊哥説的那樣,嘴上説是跟去幫忙拉菜,實則確實是跑去找吳泓玉了。

這事兒也不能完全賴保國,要不是因為自個兒跑去找小玉,興許都能跟楊哥一道去趟窯坑玩玩。

而那隻雞也不會被二一添作五,沒有自個兒的份兒。保國把槍給楊書香,見他把槍舉起來,捂住了耳朵。那邊的趙哥倆大眼抹瞪着,笑着唸叨了一句:“聽聽響兒,看看威力到底如何?”保國也在一旁嚷嚷起來:“楊哥,你快試試!”楊書香拿着槍高舉着手,像那運動場上站在跑道上準備放響兒的老師,忽地把槍口斜對準着保國的身側,高聲喊道:“你個叛徒,舉起手來!”見那蠟杆限的槍口模稜兩可地晃着,也不知是不是衝着自個兒,保國嗷的一嗓子便竄出了身子,躲在了煥章的身後一個勁兒地喊:“楊哥,別打我…”引來楊趙二人哈哈大笑。楊書香把槍口揚起來,喊了一句:“保國,寸鐵不指人。玩槍可以,可別把槍口對着別人,知道嗎!”見保國點了點頭。

緊接着楊書香把鏈子把兒舉了起來,槍口指着天“砰”的一聲脆響,泛着亮光在槍口上冒出了一縷白煙,冷呵呵的空氣裏頓時飄來一股刺鼻的味兒。

楊書香微微閉上眼睛,用鼻子尋唆空氣裏汆鼻兒的氣味,一臉陶醉。煥章咧着嘴看,見威力果然不同凡響,順手接過鏈子把兒反覆拉着栓,查看槍口處的樣子時,兩眼透亮。保國在一旁躍躍試,反覆着發白的手掌,叫喊起來。

哥仨俱都是一臉興奮,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又合夥捻了一堆兒洋火,趙煥章把槍炮兒灌滿了藥,放了一槍過後,便讓那保國試試手。楊書香收斂笑容時,再次告誡保國,以後玩它前兒,切莫對着別人開槍,別回頭鬧出事兒來不好代。

保國自是不敢違抗命令,放了兩槍過後,就上癮了,哥幾個輪倒換着玩了一氣,砰砰作響之下,那兩盒洋火那得住造,很快便告之一罄消耗一光。

手頭都沒有鞭炮可尋,上哪裏踅摸火藥介呢?楊書香轉悠着心眼琢磨着,心裏一亮,衝着煥章和保國説道:“走,咱去新民小鋪看看,真格的秀娟娘娘那就沒有點去年剩的庫底子?”説去就去,哥仨從緊東邊一路小跑過來,到了街口當間兒,坐西朝東的小賣鋪赫然展現在哥仨的眼前,又瞅見門外並排立着十來輛自行車,看起來裏面的人不少啊。

楊書香首當其衝,開了新民小鋪的門簾就看到了站在櫃枱里正拿着鏡子擺愣來擺愣去的陳秀娟。穿着一襲小紅褂的陳秀娟已經四十多歲了,説話之前總是笑眯眯的。頭十年她曾在溝頭堡小學教過幾年育紅班的學生,還帶過楊書香呢。

後來主動辭去民辦教師職務幹起了小賣鋪,這幾年倒也有聲有,臉蛋俊俏又會招攬生意,一來二去生意紅火起來,越做越大!

楊書香跟陳秀娟唸叨了一下來龍去脈,那陳秀娟乍一看楊書香手裏拿着的手槍,疑道:“香兒,這玩意你搗鼓出來的?”她老爺們帶着楊書香打過卯,男孩子嘛,有幾個不喜歡玩槍的,便把手槍要過來左看右看擺了一氣。

楊書香點了點頭,便催促她趕緊去套間裏頭翻騰庫底子,看看有沒有去年積存下來的剩貨,眼麼前哥幾個正等着玩槍呢,那還有心琢磨別的。

“你爸回來了吧,呵呵…我就説靈秀夜個兒風風火火的咋那麼高興呢!來,娘娘給你翻騰翻騰介,興許就找到了呢!”把槍給楊書香,陳秀娟跑到了套間的裏頭翻箱子倒櫃找尋起來。

廂房西側的院子裏隱隱約約聽到了吆喝聲和摔牌音兒,下半晌時間長,別看冬天黑得快黑得早,但絕不影響玩牌人的心裏。保國朝着套間裏面張望了兩眼,隨手抄起了一旁的哈糖在兜裏。

楊書香才剛打量一眼內院,就看到了保國的小動作,他戳了保國胳膊一傢伙,把眼一立,問道:“幹嘛呢?”保國嘿嘿一笑,小聲説道:“又沒看見!”楊書香把眼愣瞪起來。

斥了一聲:“想吃我給你買,那耐小的事兒幹嘛?放回去!”保國怏怏不樂,嘟噥着嘴説道:“別人也偷,還不止這些呢,連她的人都偷…”見楊哥虎着臉,保國壓低了聲音朝他小聲説道:“楊哥,我聽人講,秀娟娘娘讓耍錢的人給偷了。崩鍋兒了…”楊書香皺了皺眉,低聲説道:“別胡天兒,瞎翻翻…”話音剛落,又朝着裏面的陳秀娟喊了一句:“秀娟娘娘,來塊哈糖吃啊!”告知完,隨手撿了兩塊哈糖遞給了保國和煥章,自個兒也往嘴裏摐了一塊。

以為楊哥不信,保國信誓旦旦地説:“大狗雞巴説瞎話,那天我爸喝多了,他就翻翻來着,説秀娟娘娘在家給人放片…你説看起了她還不是要給男人崩嘛,她可是有前科的…”-伸着脖子朝套間兒裏面看了一眼,見陳秀娟撅着身子正挪着箱子在找東西,楊書香又看了一眼煥章,見他搖了搖頭,便戳着保國的腦袋,説道:“你這小腦袋瓜裏想的都是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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