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起碼覺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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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屆則換成了克羅地亞。同為左腳型選手,同為四分之一決賽,蘇克的一球定幹坤把橙軍團幹趴了,很有意思的是,巴西進了決賽圈,這不讓楊書香想到了去年四國邀請賽上的那個巴西小個子…

也是左腳型選手…所打進的那個違揹物理常識的進球,橫跨半徑七米,此情此景法國看門的巴特茲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顛球打板兒的遊戲從初中延續到了高中,連同定位打板。去年夏天農合杯時,楊書香差點報名參加首府國安c隊的招募。

後來問過柴靈秀,沒等着媽媽言語他就變卦了…高中是一定要走完的,還要把曾經媽媽沒走過的大學路走一遍…實現心中的夢想。

從三點開始一直到清晨,楊書香大馬金刀端坐在楊剛家的客廳裏,邊煙邊喝着小酒,一直到看完了高盧雄雞和桑巴軍團的這場世紀末的大戰。

儘管外星人霸氣十足,碾壓全場,卻沒有四年前孤狼的運氣,倒是齊內丁這位拉球如同拉小提琴的藝術大師用頭很好地證明了自己,展現出東道主應有的實力,在球場上給桑巴軍團來了個響徹的耳光。

而且是左右開弓…忘記説了,齊達內雖謝頂,臉卻很有型,這算不算替亞平寧報了四年前的一箭之仇?起身走到陽台,楊書香打開透氣窗,外面的天處於朦朧的冷清狀態,看起來很新鮮。

他看到樹葉上還掛着珠,耳畔就傳來嘩啦啦地水聲,於是樹葉的紋路就被無限放大,任何一件事物在水滴下都變得清晰、透亮、瑩潤。

酒自然喝得是白的,茶几上必不可少的還有紅酒,似乎女人更喜歡品味這酸澀的味道,據説能美容,據説還能美膚,據説的東西太多了。

反正已經喝乾了,回身之際,楊書香看到楊剛在打量自己,這讓原本口乾舌燥的楊書香於此時想要涼一下,衝楊剛一呲牙,起身走向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了罐啤。

用啤酒漱口,這招當然是多年前楊剛教給楊書香的。楊書香一學就通,還朗朗上口。一拉溜碼在茶几上,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楊書香和楊剛爺倆就又開始推杯換盞起來,一邊喝着涼啤酒一邊看起了法國的時裝走秀。閉幕式的時裝秀浸透出法國人骨子裏的漫,在一羣穿着黑背心,手拿槌…

主持人滿嘴鳥語的解説中…鼓點在藍天白雲之上頗有節奏地敲打了起來,法國人也夠寒酸,竟然用汽油桶當架子鼓,或許這是為了突出他們的漫情懷,也説不準。模特們整裝待發圍成了一圈。

然後開始穿花蝴蝶一樣來回錯穿,用她們美妙的體妝點天空,奇裝異服下黑絲絲充斥着人的眼球,婚紗、旗袍、晚禮服、西裝、紗衣、大襟,五花八門。對着這羣模特,爺倆品頭論足口若懸河。

竟還看到了一個特寫…穿着黑紗內裏真空的外國妞…着黝黑的子,着黝黑的咂兒頭,畫面在她身上居然足足停留了五六秒,令人驚訝而又興奮,而後又相繼出現幾次這樣的鏡頭,即便開着空調,也難免令人血脈噴張大汗淋漓。

而那種紗衣,楊書香並不陌生,應該説非常悉,因為娘娘就有好幾身呢,不止這些,她還有緊身衣和絲襪,其透亮程度絲毫不遜眼前所看到的那些。在無數個夜晚、黃昏、黎明。

甚至是晌午、上午、下午,那緊緻柔腴在楊書香撫摸着娘娘把她攬進自己懷裏時,無數次地體驗到了其體上的絲滑。楊書香掉背心光着膀子時,已經是清晨六點半了,法國人一直在歡呼,註定這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楊書香有些慼慼,他看到自己大大臉上有些疲態,這讓他想到了地中海憂鬱的湛藍,想到了飄逸的馬尾辮,一如四年前端坐在電視機前,看到的那個叉着一動不動的背影。青不再,人老了,確實,誰都有老的時候,讓人心裏忍不住泛起一陣落寞,醉卧斜陽。

煙遞給楊剛,親手給他點上,楊書香指了指嘴説裏面發苦,跑去衞生間把牙刷了,和濕漉漉的地面一樣,這讓他覺得狀態恢復過來,儘管半宿沒閤眼,心情總算是不再沉寂於猶豫,有點高三挑燈夜戰的覺。

翻身來到客廳時,看看楊剛,已經有些醉態,煙竟然得那麼快,於是楊書香伸了個懶,小麥皮膚健康透亮,腹肌顯得格外清晰。其時他已經高高大大,一米八多。拿起煙盒,從裏面給自己了一支香煙,點上嘬了兩口,進楊剛嘴裏。

朝着主卧門裏看了一眼,楊書香看到了高跟鞋,也看到了絲襪。餘光之下,楊書香意識到大大正在注視着自己,就抄起了茶几上的灌啤,一口悶了,用手捏扁了易拉罐,咯吱吱地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幾乎傳遍了各個角落裏。

楊書香咳嗽了一聲,頭也沒回就朝着主卧室走去,消失的那一刻,楊書香抹了抹身上的汗,熱,很想洗澡,門給他特意敞開了一道縫隙,是不是為了涼快才這樣做的?反正空調是開着的,對於楊書香來説,這就像是個夢…離奇而又玄妙。

而且是個長長的夢…不總説人生如夢嗎!他知道,生命中總有些事情是遲早要面對的,而且必須面對,永生難忘。駕車趕往省城的路上,柴靈秀的話在他耳邊飄起,耐人尋味。

楊書香勾了勾嘴角,目視着前方,用一種放鬆下的心態,説:“人生不就是停停走走嗎,捨得捨得,現在我只陪着你了。”他用半生的時間在證明着自己。

儘管走的路崎嶇荒唐而又可笑,甚至於無法無天。杏眸化作一塘水中的明月,滄桑中難掩柔婉,澄清而又離,那是歲月淌而過上天給予的恩賜,點滴匯聚而成。照亮人生與否柴靈秀並不在乎,看透世情的她只想把那份眷顧浸潤出來揮灑給一生守護她的人。

她知道他,因為她是他媽媽,也瞭解他,那是一種説不出的情愫,就用杏核大眼斜睨着楊書香,良久過後搖搖頭。

終於把多年不曾説過的話搬了出來:“禍害了那麼多人,你個臭缺德的…我看我上輩子也是欠了你的,要這輩子來還。”這話聽起來有些矛盾。

其實算不得責罵,更應該説是一種釋放和解,誠如她對兒子所言,事實上確實如此,以至於對錯已不重要,而那首藤纏樹,在柴靈秀注視着窗外夜水的車馬時,很快被楊書香哼了出來: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

雨聲未落,柴靈秀便把頭轉了過來:“溝頭堡沒了!”自然那百年好合也隨之消失。思麼着柴靈秀話裏的味道,楊書香抿了下了嘴,把手探過去抓在柴靈秀的手上:“人生如如電,都在我這心裏裝着呢!”世界盃決賽完事的那天晚上,楊書香回到自己家裏,似乎高考的結束讓楊書香如釋重負不必再繃緊心絃,可以放縱。

杏林園的家很温馨很有味道,進門時便覺到了,看到家裏等待着自己的媽媽,楊書香心裏泛起一股愧疚,那四處留情讓他在單獨面對她時,哪怕是摟住了柴靈秀的脖子,始終都覺得辜負了她,欠了她一個一輩子的承諾沒有還。

那天晚上,楊書香本想在本子上記記畫畫,像曾經寫信傳情那樣,用這樣的方式寄託心情,可擺着筆轉來轉去,最終又丟了下來。心裏裝着的東西印刻在腦子裏,一輩子都忘不了,瞞着媽媽沒羞沒臊睡了娘娘這麼多年,像中了魔咒,擺不了。

對不住她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如今大大快五十了,於此事他從沒説破過,至少當着我的面,而每次他都要來點酒水給我們助,這彷彿成了慣例,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然後他便神神秘秘地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見,或者醉得不省人事,或者…都已經成了我們爺倆之間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我是不是該打破沉寂變得清醒一些,不再醉酒不再渾渾噩噩,從真正意義上為他做點什麼?

就像今天,就像那些個夢裏所發生的,詭異變化令人瘋狂而又難以置信的事情,再次靦腆地上演一遍?或者淺嘗輒止,稍稍安分一些,不要太過分?就此我曾問過亦亦母的娘娘,我總這樣算怎回事?

是不是太混蛋了?然而娘娘總會避重就輕,又總會把我寵得忘乎所以,讓我在明明知道內裏詳情的情況下,卻唯有啞巴一樣不再去問去探討這方面的東西,像孩子似的沉湎在她温熱的體中,攀升極樂。

娘娘是個特別有味道的好女人,她總能讓我為所為,任我在她身上百無忌去享受男人所擁有的各種權利,去體驗人生樂趣。我承認我喜歡在她身上折騰,甚至忘乎所以時忽略背後,忽略了什麼。

直到人生週而復始,又刻意營造出一些更為荒唐的行為來刺自己,避開某個想而不得的念頭,用這種方式去刺身下的娘娘,上演一些略微侷促的小把戲,讓汗水與尖叫聲更為酣暢淋漓,響徹在這片天地間,響徹在每一個角落旮旯。

據説這前兒又有很多人下崗了,在勞動局那邊整宿排着隊找工作,連一路、二路汽車的生意都變得蕭條,飯館更是門可羅雀。

這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嗎?這也絲毫沒有影響到我和娘娘之間的快樂,是的,其時我正把她的絲襪長腿扛在肩頭,嗅着她的體香,攬住了豐腴的身子聳動着搖曳着。

每次都像站在溝頭堡橋頭二層的閘電盒子旁,然後高高躍起頭朝下深深扎入水中。砰地一聲悶響,我覺得自己跳水的姿勢很好,入水時絲毫不會濺起任何水花,事實如此!

實際上卻又恍恍惚惚,覺濺出了大片水花,振聾發聵,驚心動魄,汗如雨下,其實這就是一個無處不在的矛盾,徘徊在倫理道德之間,或者説那還是男人的劣,貪得無厭。冷靜下來去想想,起碼我覺得是,起碼在我壓下去的時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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