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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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靠？”贏頂天搖頭，隨即只覺眼皮沉重，頭腦昏昏，心裏不由一沉。

強撐身體，就見周圍士卒也是紛紛倒地，而高斐航面帶冷笑，不由一個靈，什麼都明白了。

“你…在米湯裏下藥！為什麼…”聲音嘶啞，如受傷的野狼。

“兩軍對峙，身不由己！抱歉了，大人！”高斐航説着。

還不待贏頂天再發問，便是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沉睡之中。

高斐航突然面上一紅，吐出口血來，喃喃自語:“幸好此人新敗！氣運大損，我又有師尊至寶護身，收買暗間，不然還真拿不下此人！”高斐航擦擦嘴角的血跡，隨即臉轉為冷酷…

弘治三年初，袁宗與贏頂天決戰，中途卻遭胡人鐵騎偷襲，雙方全軍覆沒，連主帥都被俘虜，北地情勢大變！

益州，李大壯帶領五萬大軍，勢如破竹，一路連下秭歸、建平、白帝、巴東，直入蜀地深處。

因為石龍傑身死，鋭大軍全部死於縱火焚城之下，整個益州，只剩下民軍隊，戰力底下，像匪類多過大軍，往往是聞風而逃。

“大軍合圍，騎兵包抄，斷其後路，不要讓他們跑了！”李大壯截住一隊民兵，發出號令。

大軍出動，如同鋼鐵洪，這正規軍陣的氣勢，直接令對面的衣衫襤褸的民兵一陣慌亂。

“哼！手無寸鐵，紀律又是這樣，即使有着幾萬。也不過土雞瓦狗！”李大壯冷哼着。

果然，民兵一跟大軍接觸。幾乎是一戰即潰，士卒哭號逃散。

李大壯同時發出號令:“不要放走一人。若有反抗，就地格殺！”這些民兵，雖然戰力不行，但到底見過血，心野了，別看對抗大軍猶如軟腳蝦，一旦屠殺起平民來，也是絲毫不帶眨眼。

這些民兵，若發還為民。遲早會生亂子，李大壯得了宋玉之命，戰場上儘量格殺，便是俘虜，也只有一輩子做苦力礦工的命。

雖是如此，但民兵看着很是悽慘，這就有惑，人數又眾多，更參雜着不少老弱婦孺。一般的將領士卒，不到屠城發揮獸之時，還真下不了手。

“神讓我們學會堅強！在城隍天神的目光之下，我們無所畏懼！”面上還帶着油彩的山越府大軍。在呼和帶領下，默默祈禱着。

“城隍天神有命，讓我們殺光對面的民士兵！”呼和大聲咆哮着。帶領山越大軍撲上。

“噗！”長刀捅入一個婦女肚中，帶出大蓬鮮血。女子雖然蓬頭垢面，一雙眼睛卻極是明亮。此時帶着解的神，緩緩閉上。

殺人的山越士卒毫不為之所動，又將倒出，向下一個半大少年砍去。

在城隍信仰的支持下，大軍毫不猶豫地屠戮着民士卒，不多時便砍殺大半。

“主公果然明見千里！”李大壯看到這裏，卻是嘆着。

“以信仰之刀，對抗這些殺戮成，卻又外表有惑之力的民，宛若庖丁解牛，對症下藥！”一般的大軍，如此屠戮，不説普通士卒的心態問題，便是將領，都會有些受不了。

或者神崩潰，或者成為殺戮的野獸！而這些，都不是宋玉希望看到的。

他的大軍，雖然可以奉命殺戮，卻必須令行止，不可失去理智。打天下的大軍，更是如此。

而城隍大軍，有着信仰的軍隊便不同。

有着神明的支持，他們的意志更為堅韌，在神的旨意下，他們無有不從。

並且，在廟祝和祭酒的調節下，士卒也不會出現厭戰心理和失去理智。

“只是…這計雖好，我這大軍卻也被主公帳下各臣孤立，雖主公還是從前一般看重，着力提拔，但其他人可不這麼想了。”李大壯看着身後的軍隊，有些苦笑。

這五萬大軍，以山越府和紅巾府為核心，主帥又是李大壯這個祭酒，城隍最近有着旨意，説不得他還有可能當上第一個太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