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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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的一天,如果有半句甜言語就算是完美了。慕濟凱這彆扭的男人居然連兩句情話都要吝嗇,還趁機損了一番,這真讓梁夕夕恨得牙癢癢的。

今天在自然道跑跑跳跳一個上午,梁夕夕身體各處都在隱隱地痠痛。她向來就不好動,很少會連續三兩個小時做這種不算輕鬆的運動,因而現在倦意從腳趾處升起,一波又一波湧至全身。

將慕濟凱落在客廳裏看電視,梁夕夕拿了睡衣進浴室洗澡。就算是星級酒店提供的睡袍,她也十分牴觸。每次穿上它們,梁夕夕都覺得皮膚變得十分,整個晚上都有種隱隱的搔癢。若非無替換的衣服,她一般都不穿着。

慕濟凱似乎也有這樣的習慣,他不喜歡那面的東西,或許他們都有十分隱的潔癖。這次她終於記得帶多了一套睡衣替換,收拾行李的時候隨便也替他拿了一套。入住酒店的第一晚,雖然他們正處於小吵小鬧的狀態,但他還是破天荒地讚了她一句。

酒店的浴室十分奢華,他們入住了幾天,梁夕夕都沒有用過這個巨大的浴缸,儘管它看起來很引。湊巧今天她實在太累,並不想用剩餘那丁點力氣站着淋浴。掙扎了片刻,她還是彎着將浴缸清洗了一遍,而後將熱水灌了進去。

很快,浴室都被煙霧蒸汽灌滿,梁夕夕一邊等着熱水放滿,一邊將頭髮挽起。鏡子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她看重鏡中模糊的自己,用手在間比劃了一下,才現在自己最近真的長胖了一點。

等了十來分鐘,浴缸裏的水才放了大半,她沒有耐心再等,於是將就着躺了下去。在嚴嚴冬夜裏,能泡一個熱水澡真的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那水温偏熱,皮膚漸漸變成了粉紅,不久以後額間就出了一層薄汗。

梁夕夕拿浴巾墊着腦袋,順便伸手抹去那一額汗水,之後放鬆了四肢,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熱水將一天的疲勞都洗去,躺了一會兒,她的意識都變得模糊了,連門邊的聲響也沒有聽見。

半睡半醒間,梁夕夕覺得身上似乎有蟲子在爬行。那觸很輕柔,有點不真實,但又無法忽略。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慕濟凱那張俊臉。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一鬆,轉眼間就滑下了一截。

雖然慕濟凱知道梁夕夕動作磨蹭,但她今晚真的比平時磨蹭得更久。他學着她那樣將電視台換了幾次,但始終都沒有等到她出來。走到浴室門前又沒有聽見裏頭有水聲傳來,他看了眼沒有關緊的門,連門也沒敲就走了進去。

浴室裏的煙霧縈繞,慕濟凱用手揮了幾下才勉強看見那個愜意地躺在浴缸裏小憩的女人。這樣的場景倒讓他有些許意外,她似乎已經陷入淺睡,眉心舒展,嘴角輕揚,那模樣安樂極了。

慕濟凱半蹲在浴缸的邊緣,看着她白皙的肌膚在水波中越發晶瑩,他的手忍不住往她的頸窩撓了幾下。不出他所料,她很快就醒了,繼而睜着糊的睡眼看着自己,似乎忘記了自己為何身在此處。

眼看她要笨拙地滑進浴缸,他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她的肩。水花濺到他倆的臉上,她濕漉漉的身體沾濕了他的衣服。梁夕夕差點就被熱水嗆到,此時正狼狽地拽住他的肩膀,説道:“嚇死我了。”

“誰讓你在浴缸裏睡覺,當心淹死你。”慕濟凱沒好氣地説。藉着水力,他將梁夕夕推到了浴缸的邊緣,然後就放開了她。

梁夕夕泡了這麼久也覺得差不多了,她本想將浴室讓給他,但浴巾卻在盥洗台上方的架子裏。她剛想讓慕濟凱幫忙拿一下,但抬頭就看見他正着自己的衣服。她不過了愣了幾秒,他已經渾身赤-地朝浴缸走來。

“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她的話還沒有説完,他就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扶在浴缸邊上的扶手跨進了浴缸。

浴缸多容納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水位馬上就升高,熱水溢出了不少。慕濟凱伸手環在她的腹間,手臂微微使力就將她往上提了一點,調整着兩人之間的位置。

“洗好就洗好了,”他的手自然往上,在她柔軟的部輕輕捏,“再陪我洗一遍。”碰觸到的地方不是濕滑的浴缸就是他健實的肌,梁夕夕無論將手扶在哪裏都覺得不穩,就算下一秒滑進水裏她也難以爬起來。她伸手纏住他的脖子,“兩個人洗澡有什麼意思的,本都不夠地方。”

“不夠地方?”他似乎輕聲反問,“別説洗澡,這樣的空間就算做其他的事情也絕對足夠,你要不要試試?”梁夕夕警覺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嘴角果然銜着一絲別有深意的笑容。她瞪着他,惡狠狠地説:“不試!”浴缸裏的空間不算大,他佔據了大部分的位置,而她只能半躺在他身上。那空間雖然比剛才少了一大半,但靠在他身上總比剛才靠着那堅硬的浴缸要舒服,梁夕夕扭動了幾下,隨後就趴在他身上懶洋洋地打着哈欠。

慕濟凱託着她的,手胡亂地在她身上亂摸。梁夕夕起初還忍着,但他覺得無趣,專門挑她的地方下手,她後來就笑倒在他懷裏。她拼命地將身體往上縮,他的身體同樣的濕漉漉,她本想撐着他的膛,但卻手滑了一下,整個人撲倒了水裏。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慕濟凱也傻了眼,一時間也來不及拽住她。梁夕夕被他拉起來的時候,他還在哈哈大笑,她明顯地覺到他的膛在抖動。

水波一圈一圈地擴散,有規律地拍打在浴缸壁上。梁夕夕氣得臉都紅了,她一聲不吭地掰開了他扶在自己身上的手,攀着浴缸就打算起來。他連忙抱住她,竭力抑制着笑意説:“別生氣,我不欺負你了。”那話怎麼聽怎麼沒有誠意,梁夕夕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他也不躲開,只是笑着捱了下來,“你不知道嗎?愛生氣的女人老得快,別板着臉了。”梁夕夕掙不開他的手,又不敢亂動,於是只能不情不願地伏在他身上。

水有點涼,慕濟凱繼續放了點熱水,然後真的開始安安分分地洗澡了。雖然他的動作並不含多少別樣的意味,但梁夕夕還是有點害羞。當他的手探到她私密的地方,她終於按住他的手,咬了咬,説:“這裏不用。”他反握着她的手腕,眼睛看着她,“那…你幫我?”梁夕夕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她的手已經被他挪到了他身上。他撐起了身體,半是強迫地讓她撫過他結實的膛,平坦的小腹,直到他拉着她的手繼續往下,她的臉燙得像被火燒着一樣,掙扎着就要把手回。

慕濟凱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她的手僵硬得很,他突然笑了,貼在她耳邊説:“你別這麼緊張,又不是沒碰過。”梁夕夕覺得自己的臉更加燙了,低着頭並不説話。在浴室裏蒸了這麼久,她有點缺氧,腦袋裏似乎變成了一片空白。不過是片刻,她已經受到自己手中的東西變得越來越硬,而半抱着自己的人,他的呼也變得越來越沉。

“夕夕…”慕濟凱啞着聲線喚她,引導着她的動作已經不是單純的擦洗。她的手還是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渾身發燙,扭捏了片刻乾脆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

‮腿雙‬跨坐在他身上,梁夕夕被他雙手按住自己的肩,一股蠻勁將她往下壓。她慌亂地摟住他的脖子,“你明明説不欺負我的!”她的翹已經被他的火熱抵住,她被他錮在懷中,要躲也躲不過。更何況她剛控訴完,他的旋即覆在了自己的上,用力地輾壓,他的舌竄進她口中,直接又霸道地攫取她獨有的甜美。

很快,梁夕夕便無力招架,手勉強地撐着他的膛,只能任他更加放肆地在自己身上密密點火。

在浴缸確實施展不開,但慕濟凱也不介意,抬起自己的與她親密地接觸。他聽見她輕輕地嚶嚀了聲,繼而語帶笑意地説:“我是説過不欺負你,不過沒有説過不去愛你…”話音剛落,她的身體進被他匆忙地侵進。有熱水的潤滑,他動得很順利,水花起,那聲響十分曖昧。這姿勢讓他抵得很深,她被頂得發酸,一邊着氣一邊讓他輕點。

“你讓我怎麼輕?”他聲音不穩,額間有薄汗密佈。

從走進浴室那瞬間開始,慕濟凱的*就可以蠢蠢動了。他不是急的人,因而不會急躁地撲在她身上作亂。他父親從小就教育他,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越是按捺,得到的果實就越是香甜。他以前似懂非懂,但隨年漸長,他才漸漸領悟到其中的真諦。

懷中的人無力地攀着自己,慕濟凱聽見她軟聲呻-,隱在身體深處的那團火燒得更盛。他乾脆將她抱起,然後把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繼續攻城略地。

冰冷的瓷磚緊緊地貼着她的後背,極大的温差讓梁夕夕瑟縮着身體。這動作牽動着在她身體馳騁的東西,慕濟凱自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吼,接着就更加放縱地頂撞着她。

腿被他撈到手臂,梁夕夕只能雙手搭在他肩頭維持平。她今天已經累得很,現在又不他不知節制地索求,她的小腿居然開始筋,細密的疼痛蔓延開來。她既是痛快又是難受,張嘴又説不出話來,只能抵在他肩頭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

慕濟凱很少會在酒店跟她做-愛,而酒店的浴室更是少之又少,偶爾嘗試一下都是新鮮得很。她今晚的狀態也很好,温熱的內層密密地與他貼合,緊緊地將他纏繞,他只覺得難以把持。

聽見她壓抑的哭聲,他強忍着自己的*退了出來,連忙問:“怎麼哭了?”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哭,但今晚的哭聲卻十分低啞,慕濟凱聽在耳中,心裏極不是滋味。她可憐兮兮地噎,繼而顫巍巍地指了指自己的小腿,他伸手在上面按摸了幾下就明白過來。

將她抱到盥洗台的枱面上,慕濟凱用浴巾裹住她,以免她着涼。她的身體還沉浸在剛才那波興奮中,前的嬌軟被他無意地滑過,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

這聲音既像喟嘆又像邀請,慕濟凱眯着眼看着她,她無辜得很,眼睛是紅腫的,那嘴巴還撅得長長的。他深深地了口氣,繼而托起了她筋的小腿,替她慢慢按。

小腿很僵很硬,雖然他力度不大,還處處照顧着她,但梁夕夕還是覺得疼。慕濟凱在這種時刻還是非常有耐心,還一邊按摩一邊對她説:“下次要早點説,掉眼淚有用嗎?”梁夕夕更加委屈了,在剛剛那種情況本是有口難言,他又那麼盡興,就算她説了他也不一定能聽見去。況且,她又不是沒提醒過他要輕點,只是他那時正是起勁,只把她的話當做調劑。她越想越是氣憤,突然抬起腿就往他身上踹了一記。

那一腳被慕濟凱硬生生地捱了,他絲毫沒有防備,浴室裏濕滑,而他又沒來得及穿鞋子,於是被她那道力量得退了兩步。

她似乎也沒有料到自己會這麼衝動,但腿腳離大腦甚遠,她一時之間也控制不了。看着他的臉馬上晴轉陰雨,她很有危機意識,一手掩着前的浴巾,一手扶着盥洗台下來,準備逃出這個氣氛怪異的浴室。

剛跑了兩步,梁夕夕就覺得自己的浴巾被人扯住,她下意識地護住浴巾,兩個力量相持,口被勒得發疼。她還未來得及回頭就落入了某人的懷抱,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

在她走神的瞬間,慕濟凱已經再次將她拖了回來。他站在她身後,腿間的猛獸正隔着浴巾恣意地與她摩擦,她堪堪地回頭看他,他對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温聲説:“力氣有了,腿也好了,那我可以慢慢跟你算賬了。”話畢,他抬手挑開了她的浴巾,那寬大的浴巾跌落在她腳邊,她也不覺得冷,他灼熱的身體正毫無縫隙地緊貼着自己。她嗅到空氣中漂浮的危險氣息,連忙軟聲認錯:“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慕濟凱敷衍地應了聲。他扣住她的手腕,引着她攀在盥洗台的邊緣,接着將她的腦袋扳正,“來,看這裏。”在他們面前的是浴室的那面大鏡子,鏡面上的水霧蒸得太久,漸漸地凝結成了小水珠。它們一顆一顆地往下滑落,而鏡中則清清楚楚地映着了他們現那曖昧的姿勢。

梁夕夕臉紅耳赤,鏡中的景象太過-情,他的手在她前肆,那篇温軟的地方被他捏住,任他擺成他喜歡的形狀。快順着神經末梢傳至全身,她微微地仰着脖子,難耐地蹭着他的膛。

透過鏡面,梁夕夕看見他的手慢慢滑落,寬大的手掌在她腹間連了片刻以後,最終沒入了她‮腿雙‬間那片陰影裏。她低聲嚶嚀,但又掙不開他的錮,各種覺蜂擁而至,此時正侵佔着她的官。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細細地撫過她身上的地方。看着她軟得像灘水一樣掛在自己的手臂上,原本白皙的肌膚被他欺成了淺淺的粉,他不自覺由衷地讚歎:“你好美…”耳邊都是他們錯的息聲,梁夕夕經不起他那樣的*手段,差點又哭了出來。慕濟凱看見她緊蹙着眉,低頭咬住了她頸窩間細滑的肌膚,聲音含糊地問她:“要不要我去愛你?”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淚花,她已經沒有剩餘多少的理智。直到他從她身後緩慢地抵進,她很快就攀到了高峯,啞着聲線在她懷中低聲哭喊。他也覺得暢快,她一下又一下地纏緊了他按捺已久的堅硬,看着鏡中連結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他覺得血更加沸騰。

梁夕夕被他限制在那方狹窄的小空間,攀着盥洗台上的手不斷收緊,後來他的動作又急又促,她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他彎將她抱起,之後把她安置在盥洗台台面。她的腿被他輕輕鬆鬆地打開,他灼熱的視線緊緊地盯着那綻放至極的花朵,她嬌羞得很,抬腳又想重施故技。

慕濟凱雖然沉溺在情-之中,但還不至於在這麼短的時間沒一而再地中了她的那點小招數。他捷地握着了她的腳踝,轉而抬眼略帶挑釁地看着她。

這姿勢比剛才的更加羞人,梁夕夕咬着,眼睛裏似乎藏着幾分服軟的意味。她想將腳回,在她動身的一瞬,他居然俯身,用舌膜拜她那寸細滑的肌膚。

舌間的温度高得讓人驚心,梁夕夕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身後是冰冷的鏡子,而前方有他身體作牆,她本躲不開,只能被動地任他為所為。她微微移開視線就能從鏡子裏看見他漸漸往上的腦袋,她張着嘴呼,艱難地説:“誒,你別鬧了,又錯了還不行麼…”她修長的腿不安地收緊,慕濟凱終於停了下來。他扣住她的,欺身壓向她,“你今晚的覺悟真高,原來用對了方法你也可以很聰明的。”腔中的氧氣幾乎被他擠壓得一絲不剩,他的身體又重又沉,梁夕夕推不開他,只能鬆鬆地環着他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説:“南哥哥,睡覺時間到了。”慕濟凱一愣,突然慨她不僅十分懂得討自己歡心,還能確又果絕地戳中自己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很多很多年前,他經常不厭其煩地對她説這句話。當年她還很小,不願意悶在宅裏就總跟着他去玩。他嫌她嬌縱又愛哭,並不樂意帶着她。她每次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又覺得心軟,於是只好温聲哄她,“你先睡一覺,你睡醒了我就帶你去玩。”梁夕夕小時候比現在要聽話得多,聽了他的話果然乖乖地去睡覺。她正長身體,本來就十分嗜睡,經常一睡就是一個下午。待她醒來的時候,她母親就到慕家大宅接她回家了。再往後,她每次哀求他帶她去玩的時候,他總是笑眯眯地説,“夕夕,睡覺時間到了,你睡醒了我就帶你去玩。”往後回想起這件事,他總覺得自己有點不道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他倒有點慚愧,這似乎辜負了年幼單純的小女孩那一番信任。

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輕輕鬆鬆地説幾個字就能將他帶到了那些久遠的年代。記憶中的單純和美好漸漸浮現,他覺得這也算是人生最完滿的狀態,有她在身邊,他總能尋回那份久違了的平靜和安寧。

微涼的肌膚貼緊密着他,慕濟凱看了眼正軟軟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心中百集。他親了親她輕輕撅起的小嘴,最終還是如她所願,抱着她離開了浴室。,作者有話要説:累cry,明天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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