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蒙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曲凌塵羅衫飄拂,獨坐船頭,纖纖玉手中執了一柄小扇,全神貫注地煮水烹茶,動作輕盈自如,絲毫不見笨拙做作,清麗俗的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愁意。

至今猶還記得當自己初出師門,臨安道上不慎着了江湖着名賊“留香公子”的道兒,正自危急之時,他突然出現,奮力擊退了那看着自己、臉上滿是惡之,卻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香而渾身軟弱無力的自己時,臉上出燦爛好看的笑容,温文有禮的輕聲道:“小姐受驚了,在下‘萬福山莊’少莊主龍飛揚!”輕舟隨波盪漾,茶水已然滾沸,而人依然未見。此刻的曲凌塵悄立風中,一身白衣裙,膚瑩如無瑕美玉,眼波轉,不施粉黛的清麗臉兒被舟中燭光一映,更添幾分豔麗,恍如雲乍展爛漫花開,若有人得見如斯麗姝,當會目眩神,生出“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覺。

她望着空空蕩蕩的岸邊,輕嘆道:“龍公子,當初分別之時你既約定和我在此相會,我好不容易出得府來,但在此等了半夜卻為何仍然不至,難道真是落花有意水無情麼?不,不會的,當時你看我的眼神不似無情之人啊!”她雙目轉而凝注搖曳的燈火,思緒起伏,盡記掛着那瀟灑倜儻的人兒,默然良久後忽然想道:“只惦掛着和他的相會,唉,卻將探望邵鶯鶯的事給耽誤啦!”她卻不知,此時的龍飛揚,正沉溺在程立雪的美間,瘋狂地發着他那年少輕狂的躁動。

記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時,自己藉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鶯鶯,母親雖不放心但給自己纏得受不了終於答應了下來,還千叮萬嚀的囑咐,心下不由悚然一驚,從濃熱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過來,暗暗下定決心:“再等一刻,他若還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該趕緊前往探望邵鶯鶯才是!”想到這兒,芳心不有些黯然。忽然只見她輕盈的站起,返身艙內取出包袱內的一管玉簫,放到邊,邊緩步來至船頭,邊就吹奏起來。

張豪此刻恰好來至湖畔,突聞湖中小舟傳來簫聲,不一怔,腳步緩了下來。細聽之下,只覺曲聲婉轉悠揚,如怨如慕,似懷遠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種纏綿,入骨透心。一曲既終,突聽一陣曼聲歌道:“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聲輕柔,遠遠聽來,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着一管通體深碧的玉簫,映着舟中佳人瑩白無瑕,彷彿透明般的纖纖十指,在燈火掩映,湖水盪漾中宛然就着櫻紅柔,仙音嫋娜,在夜中飄散不絕的美人吹簫圖,心神一蕩,對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時天已然大亮,張豪凝足目力遠遠望去,只見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輕紅,眼波動,説不出的嫵媚嬌柔,一時不由説不出話來,不知這女子為何與自己素昧平生,卻似是對自己脈脈含情的樣兒,只覺自己飄飄然便如身在雲霧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這女子認錯了人?”思念及此,雙足微微點地,捷若大鳥般起身往小舟躍去,映入眼簾的是舟中女子那雙驚喜集的大眼,臉頰暈紅,星眸微燻,似在訴説着“你終於還是來了啦”一般。

張豪心神為其美態所撼,一時忘了自己上舟來一問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訥訥不能言語。

曲凌塵見到他的呆樣,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説話,牽着他的衣袖走進了船艙之中。此舟雖然狹小,但入得艙來,卻可發現裏面的佈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間如今看來甚是闊暢,盡顯主人的蘭心蕙質,不落俗。曲凌塵放下他的衣袖,滿臉羞澀的坐在牀前。

錦帳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着彩蝶舞花的圖案。牀邊尚有一座妝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書卷,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剛剛點燃的銅爐中傳出,令張豪不自鼻子。

他的眼睛卻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俗嬌豔的臉龐,呼有些急促起來,慢慢站了起來,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雲鬢,輕輕一拔,將秀髮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枱上。曲凌塵閃爍着健康亮澤的如雲秀髮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

張豪覺得有一些細長柔順的髮絲搭在了臉上,一股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臉貼上她白頎長的玉頸,輕輕磨蹭着,而那種不同於以往他玩過的任何女子的淡淡體香,使他不斷貪婪地嗅着。

見到她的柔順態度,張豪越發的肯定這女子確實認錯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本不是本來面目,而是戴着一張人皮面具,為何這女子會將他錯認成情人,莫非就因這張面具麼?心思電轉,卻不出任何馬腳。

想他天縱英姿,少年得志,近年來行俠江湖,闖蕩天下,在年輕一輩中罕有對手,風頭之健一時無兩。在那次救助被強姦的少女時,眼看賊即將授首劍下,誰知那人卻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饒他一命,並稱願出作惡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

當時自己正是年少輕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條已讓他厭煩,加之被羅天罡教唆姦程立雪後,潔白的內心其實早被江湖這大染缸所污染,靈魂深處渴望着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權勢、錢財,當然還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

所以當徒提出以物換命時,心動之下竟答應了下來,他也極為好奇人們所最為深惡痛絕的萬惡賊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態之下細細研究之後竟然沉進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終於在一段時間的內心煎熬之後,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個月黑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開程立雪,強姦了丁宜妤,在她玲瓏少艾的體上徹底的體會了一把男人的情。

從此,自己便一發不可收拾,沉慾海不能自拔。雖然起初也曾掙扎過,試圖控制自己不為情慾所把握,但人難測,也許是物極必反,平信仰的道德教條人生準則一旦崩潰,所帶來的後果卻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惡來比之於表面上的惡人不但不遑多讓,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無所顧忌。

原本斬斷惡的利劍如果突然轉向行使罪惡的兇器,會更加的兇殘狠戾,因為上面塗抹着一層正義的光芒,無人加以防備!

此次前來川北協助大師兄對付羅天罡,沒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

張豪當然興奮不已,幾個月沒碰女,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現在終於有了釋放的機會,當然不肯錯過。因為剛打算就近採花,他戴上了新近製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會有此豔遇,倒也説的上是禍兮福所依了!

他近來深研採花之道,見識自然不凡,但或許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時此刻,竟然有了種發狂的覺,有如第一次見着程立雪的體一般。下腹一種莫名的衝動,使他進出過無數名門閨秀武林俠女的緩緩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堅了起來,隔着輕柔滑順的綢衫羅衣,緊緊地貼在了曲凌塵那高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部上。

張豪心中彷彿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髮處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豔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慢慢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令他再一次體會到了香玉滿懷的滋味。曲凌塵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她雖已是雙十年華,然而家教甚嚴,自然不會有人來對她講什麼男女之事,所以她雖知張豪要幹什麼,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只覺腦子裏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種衝動,似是催促她要不顧一切地把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推開。

平常顯得嬌俏慧頡的俏臉,此際卻宛如晚霞般紅豔,緩緩抬起纖手,正抓住張豪的環摟着她的雙臂使之分開,耳邊突然響起了這令她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壓抑的聲音:“你真美!”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於情郎的聲音使曲凌塵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的問道:“龍大哥,你,你怎麼總戴着這付面具,下來讓小曲兒看看好嗎?”張豪心中一驚,暗悔自己多言多語作甚,不是自找麻煩麼,若是偷腥不着蝕把米,那可笑話大了,當下以含混的聲音低聲道:“這面具暫時不能,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兒你怎可多心?”曲凌塵聽了他有些責怪的話語,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來,加上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過火,使得她面紅耳赤,立時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識再次消逝無蹤,玉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張豪緩緩地把大嘴順着曲凌塵膩滑的雪頸一路直上,終於貼在了她微熱紅暈,此刻正散發着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的臉頰上,鼻子裏氣息促的向着那紅豔温潤的櫻桃小嘴吻了過去。曲凌塵婉轉相就,剎時兩個人的身體都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張豪只覺正和自己緊密接觸的小嘴滿是甜膩温潤,而且似乎還帶有一絲絲沁人心肺的香氣。他忍不住用左手摟住似是渾身都沒了氣力般的曲凌塵那纖細的身,右手一託臻首,張開大嘴大肆狂吻起來。他肆意地吻着那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香,整個人彷彿燃燒了起來,短有力的舌頭輕鬆的便頂開關壘,肆無忌憚地伸進檀口中,輕慢攪起來,嘴同時拼命的咂着她潤滑的厚

曲凌塵粉面上佈滿了紅霞,忸怩不安,嬌軀慌亂的顫抖着。

張豪受到懷中佳人的駭怕,輕輕的在她身上拍了起來,就似哄着一個面對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更加堅硬了,緊緊地貼在她豐潤的上。他一面貪婪地吻着,一面騰出右手來,順着粉頰玉頸,緩緩地滑向了曲凌塵那高聳圓潤的酥。觸手豐滿已極,雖在抹緊緊的束縛之下,其拔卻依然難以掩飾盡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絲毫不知即將到來的變故,二人情熱如火,已到了止不能的緊要關頭。到張豪兩隻手開始解她的帶,曲凌塵緩緩地閉上滴水般的美眸,臉緋紅銀牙暗咬,聽任着他的擺佈。

在男人緩緩地解着絲帶,又慢慢將手貼着她滑潤的肌膚伸到褻衣的帶子處時,曲凌塵前驀然一涼,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開來,瑩潔的第一次徹底暴人前。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