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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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快馬急奔,捲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勁裝佩劍。

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熊,看來壯異常。

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湧,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的暗記,應該沒錯啊!”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剷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

倆人望着波濤洶湧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鬍鬚,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人的驃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麼在這?

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

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豔,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甘,竟於倆人成婚當,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房,意圖姦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鶼鰈情深啊!你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你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你可是越來越標緻啦!大師兄還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他生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二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説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啊!哼!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的一番辱罵,不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説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羅天罡仰着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你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聯手,當不至於落敗…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狡詐的他…另有什麼惡毒的佈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後,委婉的説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説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着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慾火。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盡是成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捨,陡然一縱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你別忙着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敍敍舊情,你再走不遲…”程立雪情知今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

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於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佔不了便宜。於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後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身變招,轉身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聯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為戰,自顧不暇,本再無餘力相互照應。

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聽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遊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鉅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卻説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遊鬥,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女,銷魂嫵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佈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着自己晃動的部,不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

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拼個兩敗俱傷。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興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嫋嫋檀香繚繞;特製的牙牀上,躺着昏睡的程立雪。她身着鳳冠霞佩,臉上蒙着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着已變,不大吃一驚。但女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麼鬼?”羅天罡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你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温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你房,你對我可真好啊…我和你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你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你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髮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着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房,你頂着蓋頭孤伶伶的坐在牀邊…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你…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你了鞋,你羞得縮起身子,倒卧在牀上…唉!你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忍不住就用嘴了起來。你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着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你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你當時羞怯怯的説…師兄…人家好癢…”他説着説着,開始行動了起來。隨着腳上繡花鞋被輕輕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的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硬的鬍鬚搔在她細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着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着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説什麼就作什麼。

“我解開你的褲帶,你蜷縮着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着膽拉下你的褲子…天啊…你那雙美腿…白裏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又摸又…你先是緊夾着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妹…你那模樣好啊…我拉下你的小衣…看到你的羞處…那兒長着綿密捲曲的,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溝…你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股…”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程立雪腿襠間肆,靈巧的舌尖挑動着慾的琴絃;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遠較毫無經驗的‮女處‬,更加容易動情。水肆無忌憚的淌而出,滋潤着那條濕滑的溝,慾火來勢兇猛熾烈,成極度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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