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反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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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這次抵抗的力道超過前面的任何一次,斷裂的手腕被捆綁的黑帶束縛的難以動彈,黑漆漆的房間裏迴盪着空寂掙扎的聲響,雙臂的揮舞帶動了牀頭的鐵柱,一聲一聲,哐當哐當,他瘋狂的扭動着身體,毫無章法的踢着腿雙,即使他的腳腕也被恩斐兩下卸去也仿若毫無知覺。
恩斐的手指…三,
在了他的身後,被生猛撕裂的疼痛從後方順着尾椎傳遍全身,小明從來不知道原來那個地方被強行
入能這麼難受…可是他不在乎了,那疼痛他已經不在乎了,只要能阻止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
小明狠戾的仰着頭怒吼:“恩斐!住手!”
“呵,怎麼可能。”已經入少年體內的手指猛的又向裏深入了些。
小明胡亂的踢着腿雙大叫:“該死的你個變態!從我身上滾下去!”
“…德哈隆,我很在乎你,你為什麼不明白…”這輕嘆的聲音就仿若魔的誘導,恩斐按住小明的大腿動了動身體,小明掙扎的動作頓時一僵,同為帶把的,他不會不明白現在正頂着他
股的那個滾燙的東西是什麼。
“…該死!這種變態的在乎誰會要啊!滾開啊!你他媽的…!”小明的雙眼中是一片憤怒驚恐到極致的血紅,他歇斯底里的晃着腦袋大叫,頭頂那鐵柱碰撞的哐當哐當的聲頓時更響了,小明發狂的扭動着身體,試着去避開那個讓他不寒而慄的火熱觸,可是無論他怎麼動,那個事物也一直牢牢的頂在他的身下。
他濛的眼睛中在反抗的縫隙間映入這個金髮藍眸的男人的模樣,對方灰藍
的眸中仍然滿溢着温柔,可是又被更加深沉的*所浸染,用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專注
骨的眼神,一動不動的垂眸凝視着他。
對於自己能從那雙灰藍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這件事,小明到了無法形容的噁心,他的渾身都在痛,□的撕裂與疼痛尤為嚴重,他的胃部在翻滾,現在就想要張口嘔吐。…他在玩他!這個男人在玩他!小明近乎絕望的發現這一點。
恩斐並沒有阻止他亂動的身體,恩斐本就是隨便他抵抗掙扎,但是男人早已灼熱的分。身卻始終頂在他的後面,無論小明怎樣做都無法擺
。…恩斐他,正在對這樣的行為
到愉悦,就像是玩樂一樣,看着他像個被
到絕路的瘋子一樣扭動着身體大吼,放任他的歇斯底里,卻也絕對不給他一絲逃
的可能。他在欣賞我恐懼的樣子,他在看着我無措的醜態,他希望我絕望的做出什麼更加…不堪的舉動。
這是一種完全出於掌控者的居高臨下的姿態,以無比冷靜的模樣來看着他的醜陋。…我真的會被他乾的。正如小明此刻意識到的,恩斐的確是在玩着他。
他本來想直接得到這個人,可是他發現少年那與平常完全不同的無助絕望扭曲的模樣更能引他。
多麼可憐的人,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逃,還是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在扭動着身體,試圖避開他的一切,明明他現在的掙扎除了讓自己更加痛苦之外
本毫無作用。
恩斐耐心的等着小明瘋狂的動作越來越微弱,他執着的追尋着少年漸漸由瘋狂到絕望再到死寂的神,他發現這個人對他的
引被他想象中的還要深,他的淚水、他的汗珠、他的碎髮、他的紅眸、他的每一寸肌膚…這些無一不在
引着他,那破碎的大吼聲在他聽來也並不吵鬧,而是一種垂危服從的哀求,
起他心底的陣陣戰慄。
看着一個人從歇斯底里的掙扎到絕望的無可奈何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反面極深的*與渴求壓在平靜的灰藍之下:“不繼續反抗了嗎?”小明沒直接回答,聲音帶着哽咽的哭腔:“…你敢幹老子,以後老子他媽的乾死你!”他整個人都傻了,真的傻了,小明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滿臉淚水的對着恩斐笑了幾聲,然後顫抖的低下了頭,嗚咽模糊的説,像是咬破了舌頭。
他很久不罵人了,很久不説髒字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曾經生活的用語幾乎都被他全部摒棄。
可是他現在除了用他的言辭來罵幾句之外,竟然什麼也做不到。
而男人輕笑着回應他的聲音讓小明到了差距極大的卑微,恩斐認真地回答了他的怒罵:“——我不會幹死你,我只會幹哭你。”
…
呵,呵呵,這話就像這貨其實多疼愛他的似的。
小明想要自我安的笑笑,卻發現他的整個人都已經像塊雕塑一樣僵住了,他完全扯不開嘴角,滾燙的火熱正在他的
部緩緩摩擦,卻不刻意深入,就像是在戲耍着他,給他留出充足的時間享受那最終宣判的來臨。
這種要死不死不給你徹底來一槍的覺真恐懼。
小明表情痛苦的閉上眼,渾身緊繃的像是僵硬的屍體,顫抖的等待着那撕裂剎那的來臨。
他緊咬牙關,卻仍然從邊溢出破碎的哽咽,他眉頭緊皺,眼角也仍然不受控制的留下淚水。
羞恥、恥辱、憤怒…簡單的文字蒼白到無法形容這讓他到溺水死亡的情緒,小明
到一個柔軟的觸
碰到了他的眼角,一點一點輕柔憐憫的
去他顫抖
下的淚水,但這軟軟温柔的動作只讓他
到無比噁心。…好惡心,這一切都好惡心,噁心透頂!好弱…太弱了!他太弱了…!
他太大意,他太弱小,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是他還太弱的錯…!
如果他擁有力量…只要他擁有更強的力量…
那個一直在身後摩擦的事物似乎終於玩夠了,他的部被人掐住,他的身體強迫抬起,手指形狀詭異的垂在關節,那個滾燙的事物穩穩頂在他的身後,非常燙,燙的他快要死去,非常大…讓小明覺得他肯定會被撕成兩半。
他被這個男人隨便玩着,他的身體被這個男人完全掌控着。
“我進去了?”恩斐竟然還用着輕柔詢問的語氣對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