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爸爸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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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記得小新過三歲生的時候,正好那幾天手裏經濟太緊張,於是便哄了這孩子説以後補過這個生,也許是小新的三歲生一直沒有過,所以唐糖一直覺得這孩子只有三歲,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一轉眼他又要過四歲生了,好像前些子經歷的事情太多,連他的四歲生都沒過。|純文字||唐糖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好像欠這個孩子太多太多了,從小到大,沒給他買過好吃了,沒有給他買過新衣服,甚至連一個像樣的生蛋糕都沒有給他買過。難得今天小新這麼高興,於是抱着小新説:“好,媽媽今天給你過個最好的生,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小新忽閃這明亮的眼睛,氣地説:“琴阿姨都做好了,媽媽是個懶蟲一直都不起牀,琴阿姨讓我來叫你起牀呢。”唐糖擰了一把小新的小臉:“才幾天不見,真是出息了,敢取笑媽媽了,看不打你的小。”小新忙滑下地,跑着笑着:“媽媽要是打我,我就告訴寒叔叔,琴阿姨説寒叔叔是這裏最大的人。”唐糖愣在原地,寒叔叔?小新什麼時候和他這麼絡了?腦子裏頓時閃現出小新第一次見到閻寒的時候,氣地説的那句話:“你是好人。”好人?!唐糖忽然覺得不太妙,小新一定不能再放在這裏了,若是他被那個寒少洗了腦一起來對付自己豈不是慘了?

小新小小的身子站在門口,扶着門框,大聲喊着:“媽媽,快些換衣服了,我還等着切蛋糕呢!”唐糖回過神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這個小孩過生,別的事情過了今天再説吧。於是應了一聲,開始換衣服。

樓下異常寬敞的餐廳裏,餐桌上赫然擺着兩個大大的巧克力蛋糕。一個着三蠟燭,一個着四蠟燭。小新已經神采奕奕,興奮不已地趴在餐桌上看着蛋糕垂涎滴了。唐糖好笑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小子,饞成這樣了?等一下讓你吃個夠。”小孩子就是簡單,快樂和不快樂,都是這樣的簡單。

阿琴穿着圍裙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笑着對唐糖説:“唐小姐,你起牀了?寒少爺一早就出去了。”唐糖一聽到閻寒出門了,才放下心來,起碼可以安心地為小新過生了。

中午的時候,阿琴做了一大桌的菜。唐糖為小新唱了生歌,陪着他一起吹了蠟燭,開心地説:“我們家小新真是了不起,一口氣長大了兩歲呢。”小新站在西餐登上,摟着唐糖親了一口:“幼兒園阿姨説過生的時候要謝媽媽。”唐糖切着蛋糕的手忽然僵住,回想當年十歲的時候生下小新,受了多少誹謗,吃了多少苦,可是所有的苦都沒什麼,今天這孩子不是説謝媽媽嗎。唐糖的眼睛有些濕了,她將小新抱在懷裏,有些動:“小新真乖,小新長大了。”這個時候,按照劇情,懂事的小新應該會小大人一樣的安一下自己的單身媽媽,可是這孩子忽然又説了一句話,讓唐糖再一次的僵住,小新坐在唐糖的懷裏,忽閃着眼睛問道:“媽媽,,我爸爸是誰?”唐糖的動作一下子頓住,小新的爸爸是誰?她也不知道啊,她被阿婆救活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除了接受已經懷有身孕的事實外,別無選擇。她又何嘗不想知道,小新的爸爸誰,她也想找到那個男人,問他一句,這些年,他都在哪裏,為什麼做了事卻又不負責任,留下這樣多的苦難讓她一個人獨自承擔?

阿琴在一旁看到唐糖因為小新的這個問題一下子就變得落寞起來,也許每個人都有有着自己跨不過去的坎,於是對小新説:“琴阿姨給你切了好大一塊蛋糕,快些來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聽説有吃的,立刻就忘了剛才的問題,伸出小手結果阿琴遞過來的盤子,津津有味地吃起蛋糕,得嘴角臉上全是油,花貓一樣的可愛。

吃過了午飯,小新自己去玩了,唐糖幫着阿琴收拾飯菜盤碟。阿琴説難得週末,晚上包餃子吃,於是唐糖便幫着阿琴準備餃子餡。小新自己玩了一會兒,倒在寬大的沙發上睡着了,唐糖尋了毯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後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了,開始包餃子。

晴朗靜好的午後,唐糖一面聽着小新沉穩綿長的呼聲,一面包着餃子,乍一看去,她該是一個多麼幸福的女人。唐糖自己都想着,若是能把阿婆接過來,一起過着安靜的生活,該多好啊。可惜這裏始終不是自己的家,寄人屋檐下,又則能奢求太多。

阿琴一面打掃着衞生,一面看着不遠處安靜地包餃子的唐糖,忍不住想,要是唐小姐,小新還有寒少爺是一家三口,那該有多好啊。可是她知道,這不太可能,寒少爺雖然讓唐小姐住在這裏,可是從來都沒有好生對她説過話。

和御苑龍庭裏面的沉靜安詳很不同的,福元市的某個私人拳擊會所,閻寒滿腔怒火地和顧禹對抗着,板栗的頭髮依然汗濕,光的上身,肌線條分明,汗水順着肌的溝壑淌下來。顧禹側身閃過閻寒的拳頭,笑着説:“我説兄弟你這是怎麼了?誰敢惹閻大少你生氣?”

“少廢話,讓你陪我練練手哪裏這麼多磨磨唧唧。”閻寒甩頭髮,甩去發稍的汗珠。然後衝着不遠處的幾個保鏢,勾勾手指:“你們幾個!過來!”顧禹無言地搖頭,走下台子,眼看着幾個保鏢依言了衣服上場,閻寒竟然以一敵三!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

顧禹拿着白巾擦了頭上身上的汗水,衝着站在一旁的阿肖問道:“你家少爺是怎麼了?這麼玩命?”阿肖微微一笑,解釋説:“到嘴的吃不到,怎麼會不生氣。”顧禹還想再問,阿肖又是一笑,禮貌地説:“禹少你慢慢玩,寒少待的事情我還有些沒做,先走一步。”顧禹擺了擺手,既然人家不想説,那就沒必要去問。反正這個寒少為什麼生氣,過些子他自然會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嘛。

阿肖離開拳擊場,開了車,朝蘇躍集團的方向駛去。今天上午,本來還信心滿滿的寒少,想着過不了幾天就能兼併三家企業成立自己的寒弈集團了,誰知道好久沒有動靜的閻家老爺子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指明瞭讓寒少不能動蘇躍集團,否則就打斷他的腿!

閻老爺子早年帶兵的軍官,後來下海經商,憑着軍人的強硬作風很做了一番事業出來。可是為人太過低調,雖然產業和資本非常的強大了,卻很少有人知道。當初寒少十五歲出國以後,閻老爺子幾乎都沒有手寒少的事了。異常神秘的最大的隱形財團閻氏財團眼看着過不了幾年就要全盤到寒少的手上了。

可是這個時候,閻老爺子突然發出指示,不是出閻氏財團的管理權而是讓寒少不能動一個小小的蘇躍集團。這個閻老爺子不是明擺着和自己的兒子生分麼,這事放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何況動不得那個蘇躍集團還就算了,寒少和那個蘇躍集團總裁總裁的賭約就這樣輸了。不僅要放手蘇躍集團還要拱手將自己養在家裏的女人拱手讓出。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沒臉的事,何況是從小都沒有受過任何委屈的寒少呢。

阿肖一面開着車,一面微微一笑,別人看不出來,他卻是看得出來,那個姓唐的女子和寒少從前玩過的女人都不同。將這個女人拱手讓出,怕是比放棄蘇躍集團更讓寒少沒臉吧。身為寒少的助理,身為一個和寒少有着過命的情的人,多少該為了這事做得事情。

蘇躍集團的樓下,阿肖停穩車子後,下了車。徑直朝蘇躍集團的執行總裁的辦公室走去。

蘇言從總裁辦寬大柔軟的辦公椅上站起身來,伸手和阿肖握了握手:“肖助理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雖然蘇言的面上帶着笑,可是語氣中卻帶着疏離。

阿肖客氣地笑了笑,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可以坐下來談談嗎?”蘇言伸手:“請坐吧。”兩人一起在寬大敞亮的總裁辦的接待區域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阿肖坐定後,掏出一張卡,放在茶几上,退到蘇言的面前。蘇言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張卡正是他幾天前送給唐糖,只是這張卡為什麼會在阿肖的手中?

阿肖看到蘇言眼中的疑問,笑着解釋説:“蘇躍集團,寒少不會再打它的主意了。只是唐小姐,蘇總還是不要再堅持了。收好這張卡,和她劃清界限吧。”蘇言不悦地皺眉:“肖助理,當初閻寒説出那個賭約的時候,你可是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我若是保住了蘇躍集團,他就將唐小姐拱手讓出,難道他堂堂閻氏太子爺説出來話不算話?”<!--作者有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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