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婚禮上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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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期定在五月初。因為閻寒繼承了他父親的秉格上張揚了些。可是事業上卻走得是低調的路線。極少和媒體打道。所以對於當前的華夏國乃至全世界。他是一個隱形的商業巨頭。知道的人不多。可是實際上他的勢力早已悄悄地擴張到所有可以擴張的區域。

因着這一隱形的界定。婚禮當天宴請的人並不多。媒體記者之更是全部屏蔽在外面。包下整個皇室酒店。宴請了一些親戚朋友。整個婚禮走得是低調奢華的路線。看似平淡低調。暗地裏卻不知道調動了多少人手和警力前來護航。

這一天早上。唐糖很早就被叫醒。在各位頂級職業造型設計師的傾心打造下。穿上名貴的婚紗。帶上沉甸甸的鑽石耳墜項鍊。髮飾。婚紗本來按照唐糖的意思。穿着合身就好。可是後來閻寒嫌太過素淨。便讓人鑲了晶瑩的鑽石和各的寶石在上面。閃閃發光。璀璨奪目。穿在身上。和脖子上鑽石項鍊以及頭上的鑽石髮飾相映生輝。

襯着她臉上緻美麗的妝容。整個人美麗得不像話。像是從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沒有朋友。也沒有伴娘。唐糖一切準備好了以後。身邊陪着的除了服裝設計師就是幾位造型設計師。場面冷清了一些。可是好在等一下閻寒就要來了。唐糖讓那些設計師們先離開。她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偌大的別墅中。唐糖一個人在卧室裏面坐着。對着妝台的鏡子。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是自己卻又不像自己。今天是個好子。今天是她結婚的喜慶的子。這讓她不由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五月份。那場半途夭折的婚禮。微微嘆氣。世事真的是無常。

站起身來。輕輕走到窗子邊。推開窗子。看着樓下的花園裏面。靜悄悄的一片。她知道再過幾十分鐘。閻寒就會過來接她。去酒店。完成他們的婚禮。從今以後。他們就可以在法律的保護下陪伴彼此了。

一片沉靜之中。身後傳來腳步聲。唐糖從窗子邊驀然回首。便看到了南宋一瘸一拐的朝這邊走來。她心頭滿是好奇。隨後便淡定。是啊。她心心念唸的人要結婚了。新娘卻不是她。她一定很傷心吧。想到這裏。唐糖的心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她主動向閻寒提出結婚。一半的原因就是為了報復這個惡毒的女人。

南宋在唐糖三四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她上下打量了幾遍唐糖。忽然笑了:“真漂亮。寒少從來都不是個小氣的人。瞧瞧這些鑽石。這麼大顆。也就只有寒少才不把它放在眼裏。”

“是啊。很漂亮。可惜啊。這些都是我的。你呢。也就只有眼睜睜的看着的份。”唐糖譏諷着南宋。她本不是一個刻薄和狹隘的人。可是對於南宋。她一直都無法釋懷。她無法原諒南宋破壞了她曾經幸福的家庭。

南宋不屑的笑了一下:“誇你幾句你就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沒有得到寒少。別人也休想。”説後半句話的時候。南宋的臉已然陰沉了下來。

唐糖直覺告訴自己。不太對。南宋這樣的人。能夠如此有恃無恐的出現在自己的卧室裏。背後一定有問題。她下意識的捏緊自己婚紗的裙襬。厲聲問南宋:“你怎麼會來這裏。你到底做了什麼。”南宋眼睛瞥了一下窗外。然後抬腕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淡淡的説:“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了。寒少還沒有過來。你想知道為什麼嗎。”唐糖的心忽然就揪了起來。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為…為什麼。”南宋不動聲的從衣服內袋裏拿出一疊照片。扔到唐糖的身上。大聲喊道:“因為我讓人把這些照片發給今天婚禮在場的所有人。你以為你攔截了那封快遞。我就沒辦法了。我得不到寒少。你也別想得到。”説完大聲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勝利者的耀武揚威。

唐糖緩緩蹲下身子。將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張張撿起來。照片除了那天快遞袋子中的那兩張以外。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全部都是的她那天晚上和方澤親熱的照片。兩人均赤着身子。讓人一看就遐想聯翩。在這些照片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唐糖拿着那些照片。緩緩收緊手指。攥緊那些照片。心裏一的疼痛。她問南宋:“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呵呵。當然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看清你是個多麼下賤的人。一面勾引別的男人。一面又處心積慮的嫁給寒少…”沒等南宋把話説話。唐糖已經怒不可竭的抬手卡住南宋的脖子:“你才下賤。你才下賤。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方澤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南宋一面吃力的掰扯着唐糖的手指。一面吃力地説:“照片都有了。你以為…你還是清白的。”

“啊。”唐糖大叫一聲。一記耳光落在南宋的臉上。南宋絲毫不示弱。她反手就回給唐糖一記耳光。唐糖氣急和南宋扭打起來。兩個人誰都不肯認輸。深深地恨着對方。

忽然一個不慎。南宋從窗口跌了下去。因為兩人扭打的位置本來就在窗子邊上。而且南宋的腿因上次槍傷變瘸了。行動沒有唐糖這樣的正常人方便。唐糖因為照片的事情內心震怒。憤怒之中將南宋推到窗口。南宋退不方便伸手拉扯窗沿的時候已然來不及。在唐糖憤怒的推力下就這樣從窗口跌落了下去。

唐糖眼睜睜的看着南宋的身體從窗口消失。腦子忽然跟着一片空白。幾秒鐘後唐糖終於醒悟過來。透過窗子往下看去。入目的場景十分的血腥。南宋的身子墜落在花壇邊。腦袋磕在花壇的稜角。面目全非。鮮血汩汩的蔓延…

唐糖嚇得手腳冰冷。提着婚紗的裙襬匆忙跑下樓去。來到花壇邊南宋的身體邊。緩緩地伸出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觸手一片死寂。氣息全無。唐糖大叫一聲。無助的蹲了下來。她殺了人了。她竟然殺了人樂。她該怎麼辦。

花園別墅裏面。非常的安靜。這棟別墅位於這個豪華別墅區的邊沿。周圍的幻境清幽美麗。一絲噪音都沒有。也不可能有閒雜人來此處。此時此刻這個美麗安靜的花園別墅中。唐糖六神無主的提着裙襬上樓。

重新回到三樓的卧室。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這個時候閻寒還沒有來。那麼這場婚禮基本上是沒辦法正常舉行了。唐糖換了衣服。將身上心製作的婚紗下來。放好。然後卸了臉上的妝容。洗了臉。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都是機械的進行的。心臟疼痛麻木了。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

收拾完自己以後。唐糖麻木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警局投案自首。生命一下子從五彩冰粉的彩變成了一片黯淡的黑白。沒有喜悦。沒有幸福。只有麻木和絕望。

警車很快的就來到了現場。南宋的屍體墜落現場被封鎖。有警察向唐糖錄口供。唐糖將事情的經過無一遺漏的説了一遍。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警察清理完現場。帶着唐糖回了警局。

看守室中。唐糖很是機械麻木的活着。她自嘲自己是否總是這樣的不幸。每一次短暫的幸福背後是否都隱藏着這樣的巨大的悲哀和絕望呢。假如是這樣的話。她寧願不要那些幸福和快樂。這樣就不會因為突如其來的哀傷而斷腸神傷了。

看守室中。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會配合警察做一些口供之類的記錄外。其餘的時間都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到自己身體裏面心臟的跳動。安靜到可以受到身體裏面血管中血動。安靜到除了生命的本能外。別的什麼都不去想。沒有了任何的希望以後。人反而安靜了。心如止水。因為水已經死掉。在無法再起什麼波瀾了。

也不知道在看守室裏呆了幾天。這一天。緊鎖的房間門被打開。一個穿着黑夾克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來到蜷縮在牆角的唐糖的身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她蒼白的臉龐。

唐糖暗淡無光的眼睛緩緩抬起看向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來人是顧禹。她有氣無力的開口:“你來了。警察怎麼説。要我償命還是要無期徒刑。”顧禹微微搖頭:“沒事了。已經都沒事了。寒少出面啊把你保釋出來。我是來接你出去的。”

“閻寒他…”説到這裏。唐糖突然想起那天被南宋扔了一地的照片。閻寒看了那些照片以後還肯來保釋自己。他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自己不該再從他身上奢望什麼了。唐糖扶着顧禹的胳膊站起身來。對他説:“謝謝你。”顧禹扶着唐糖一步步的離開警局。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唐糖開口對顧禹説:“謝謝你帶我離開這個地方。我想請你幫我帶一句話給閻寒。假如他想要離婚。我隨時都陪他去辦理離婚證。”顧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那些照片的事情。你沒有想解釋的。”唐糖苦笑着搖頭:“不想解釋。我太累了。我想離開福元市。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安安靜靜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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