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閻氏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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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文字||小新沒有重複閻寒的路。他走的是一條所有的孩子都會走的那條路。上小學。進初中。然後按着順序一步步的走下來。這一次。黎君把小新帶在身邊。看着他一天天長大。將從前錯失的和兒子相處的歲月。統統彌補回來。
這也是為什麼。專家們説的孫子孫女不能給爺爺
輩的人來帶。因為他們會把對兒子和女兒的遺憾統統彌補到孫子孫女的身上。溺愛他們。
唐糖知道黎君會對小新很好。這就足夠。唐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比方説閻寒要和閻建業接閻氏財團的諸多事務。
雖然閻寒有通過他自己的手段奪得閻氏財團掌權人的位置。可是一家巨型財團除了看得見的有形資產以外還有着許多的無形資產。包括許多隻有閻建業一個人知的內部消息和屬於他個人的各種關係網人情網。都需要經歷一番正式的
接才能保證
後財團的健康運作。
閻氏財團的總部並不在福元市。而是在京都。
唐糖隨着閻寒。一起坐飛機去京都見閻建業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次去京都旅遊的時候會大半夜的看到閻寒。因為那段時間他正在京都暗中摸底閻氏財團。用死亡做幌子。分散閻建業的注意力。然後雷霆之勢挖掘閻氏的底。
真是個狡猾的狐狸。連假死都能利用得如此淋漓盡致。
京都。閻氏財團的總部。唐糖隨着閻寒一起在最機密的會議室裏見到了閻建業。這是距離上一次不歡而散的家庭會議以來。父子倆第二次正式的會面。在場只有三個人。唐糖以閻寒的秘書的身份出現的。
閻建業沒有過多過問唐糖的身份。只是平靜的開口對閻寒説:“財團內部所有的信息你都已經知曉。也掌管財團幾個月了。一切都甚為妥當。為父很是欣。”
“那你大費周章的叫我來這裏做什麼。”閻寒冷淡的開口。在他的心裏。始終對這個父親懷有成見。
閻建業面很是平靜祥和。並沒有因為閻寒冷淡的口吻而不自在。他語重心長的對閻寒説:“兒子。爸爸知道你本領大。可是你還太年輕啊。年輕得時候進展得太順利了。並不是好事。爸爸今天是要給你講講華夏國內部商業場上的規律。這是爸爸這幾十年總結出來的。你一開始就有財團和財團內部的雄厚資金做後盾。沒有為錢犯過愁。更沒有受過挫折。你這一步步的走過來。太順利了。”
“年輕得時候走得越順利。將來年紀大了。稍微的不甚就很容易跌大跟頭。你從小接受過最為嚴格的訓練。沒有錯。可是那些是外國的運營規律。我們華夏國曆史悠久。光學會外國人的那一套。不一定能夠應付華夏國將來的。爸爸今天除了給你説一些經營財團的隱形規律外。還要再給你補上一課。屬於華夏國經商的一課…”閻建業語重心長的。給閻寒説着他的肺腑之言。儘管閻寒的面上多有鄙薄之
。可是他仍然以一個父親的舐犢情深的態度。深入淺出的分析了當今全國和世界的經濟局勢。講述了他當年遭遇的各種挫折。作為最高層次的領導者。需要
的更多的是
神。思想。眼光。頭腦方面的東西。至於數據。報表之類。都是落實到最低層次的表象了。
唐糖看到閻寒雖然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可是他沒有表出不耐煩的情緒。也沒有拍桌子走人。而是安靜的坐着傾聽。唐糖知道。其實閻寒的心裏是聽進去的。沒有哪個孩子不想要和父母親近。不想要和父母説話聊天的。親父子間。就算是打斷了骨頭還連着筋。再大的委屈和恨意。也不能磨滅血濃於水的親情。
一天的促膝長談。閻建業把自己能説的都説給閻寒聽。沒有説的。他相信閻寒能夠自己領會。
第二天。閻建業召集了自己幾十年的老朋友。老對手。老搭檔。在京都的華府大酒店。開了一個歡送宴會。鄭重的向幾十年的圈子裏面的朋友和對手提出。退休不幹了。所有的事情事務都移給新繼任的掌權人閻寒了。同時非常隆重的將在場的每一個人介紹給閻寒認識。
閻寒一一禮節的握手。問候。
歡送會的現場。既喜悦又蒼涼。喜悦的是華夏國新一代的人長起來了。可以擔當重任了。蒼涼的是大家為閻建業的身而退
覺淡淡的蒼涼。一代人老去。退出歷史舞台。身為同時代人的閻建業的老友們不得不
覺到蒼涼。
像閻建業有一個這麼出的兒子可以手家族產業。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有的人不由想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不把家產敗光就謝天謝地了。因此一場歡送會上。有人歡笑。有人擔憂。有人
慨。可是一天下來。大家都已經接受了閻建業退出閻氏財團退出商業場的事實。
歡送會的後半部分。閻建業讓閻寒自己去和那些商業場上的資歷最老的人們去認識一下。這一認識不打緊。人們知道了閻寒便是後起之秀寒弈集團的創辦人的時候。紛紛翹起大拇指。誇獎他。了不起。了不起。那個才剛剛成立就把一大堆老企業收拾得片甲不留了。以後的前途想都不敢想了。
到最後。幾桌賓客不由聊起華夏國今後的發展前景。得出的結論是。老一輩人能力有限也都已經老了。剩下的就看閻寒這樣的年輕人的了。
一天的宴會和座談會結束。大家紛紛散去。
第二天。要離開京都了。臨別之際。閻建業趁着唐糖收拾行李的時候。專門拉了閻寒到一旁。對他説:“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提醒你。你可千萬不能走爸爸的老路。看準了哪個姑娘。就對人家好一點。一心一意。這幾天我也看出來了。你身邊跟着的那個丫頭對你不錯。你對他也有意。不如回去福元了就結婚。你媽那邊我去和她説。”閻寒冷淡的笑着:“我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都這麼長時間不敢去見那個老妖了。你要怎麼和她説。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閻建業不由嘆氣説:“你這孩子。遺傳了你媽的
格。説起話來能把人
到南牆上。”唐糖收拾好行李。拖着箱子走過來。禮貌的對閻建業説:“老先生。您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好。到了那邊。我讓閻寒給你打電話。”閻建業微微點頭:“好。那你們路上小心。”閻寒拉着唐糖的胳膊。離開房間。出了酒店。打車去機場。車上唐糖對閻寒説:“你為什麼就不會能對你爸爸好點。他是個好父親。這樣的父親天底下真的不多。他是愛你的。”
“他怎麼樣。和我無關。我只知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人。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只是一個人。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自己擺平。”閻寒語氣淡漠的説着。
唐糖微微嘆氣。沒有再説話。是否每個人的內心都有着一段無法跨越的障礙呢。所有的人。都是一個被咬了一口的蘋果。總有那麼一個缺失的一角。梗在心上。每每想起總是無法釋懷。就像唐糖內心深處隱藏的各種悲傷的過往。就像閻寒過早的接受殘酷訓練造就的心理陰影。
飛機起飛。降落。唐糖和閻寒一起回到了福元市。剛一下飛機。閻寒便看到了手機上好幾條未接來電。都是黎君打過來的。不想理會她。可是在前往寒弈集團的路上的時候。黎君的電話又打過來。電話裏對閻寒説:“這一次和你爸爸接的怎麼樣。回來家裏一趟。媽媽想和你談談。”
“我要回公司。沒有空。”閻寒淡淡的開口回答。
唐糖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提醒説:“你媽是擔心和想念你爸了。你回去一趟又不會少塊。”閻寒聽了唐糖的話後。改口説:“算了。我現在就回去。”簡單的通話以後。掛斷電話。兩人一起回到寒弈集團。地下停車場裏。閻寒把他總裁專署的門上的鑰匙
給唐糖説:“把從京都帶回來的資料放到我辦公室裏。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唐糖接過鑰匙。回答説:“好嘞。沒問題。那你把行李帶回去啊。”閻寒將兩人共用的行李箱放進車裏。然後開了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唐糖來到寒弈集團總裁專署的門口。拿鑰匙開了門。剛走進去。就有秘書走進來。放了一疊資料到桌子上。最上面是一個快遞文件袋。唐糖好奇的拿起那個快遞文件袋。問秘書:“這裏面是什麼。”秘書搖頭説:“不知道。送快遞的人説要總裁親自打開看的。”
“哦。我知道了。”唐糖放下那個快遞袋。開始整理從京都帶回來的資料。
送文件進來的秘書。打量了唐糖好幾眼以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唐小姐。你真的是和總裁在一起。”要知道總裁的辦公室的鑰匙從來都是他自己保管的。不可能輕易給旁人的。這個唐小姐竟然這麼輕易地就拿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鑰匙。可見兩人的關係和傳言一樣的曖昧。
唐糖哭笑不得。最後只能告訴秘書:“你的部門經理應該有警告過你不準打聽領導的私生活吧。”
“哦。對不起。我錯了。”秘書灰溜溜的離開了總裁專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