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知恩圖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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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綺雲的手被銬着,那鐵鏈大異常,長度只容在室內活動的範疇。宋綺雲抬起手道:“只這手銬恐怕就難解開了,更何況要逃出這白公館?”童曉晨拿起那手拷看了兩眼,這鐵器似乎非常巧牢固。不過如果現在他手中有一把西門雲的神劍,那麼解開這手銬本不費吹灰之力。

但現實情況是他並沒有西門雲的玄鐵神劍,只有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當他掏出那把匕首之時,趙木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當這鐵鏈是繩子嗎?説割斷就割斷?”童曉晨道:“這匕首放在普通人手裏自然無法割斷這麼的鐵鏈,不過到我手裏便不一樣了。”説完,他潛運內力,將所有的力量均其中於手中,再傳遞到那匕首之上,只聽“啪”的一聲,這壯的鐵鏈竟然被這把小匕首割斷。

宋綺雲瞪大了眼睛,他雖知此人有些本事,但萬萬想不到竟有如此神力,生生割斷鐵鏈,便道:“原來兄台竟有如此高強的本領,是我眼拙了。”童曉晨又割斷了另一鐵鏈,道:“木晴,你先帶着宋大哥,我去救夫人。”説完便閃身出去,尋那宋綺雲的夫人了。趙木晴帶着宋綺雲在庭院的一角等候,只等童曉晨出來,便帶着二人飛身上屋,逃之夭夭。

不過事情永遠沒有想象中那般順利。童曉晨雖然帶着宋綺雲的夫人出來了,但這庭院的燈也同時打開了。燈火通明,如同白晝,童曉晨的眼睛被刺的睜不開。

只見白天逮捕宋綺雲的男子帶着一幫人圍了過來,這些人個個手裏拿着武器,也就是童曉晨眼裏殺人於無形的新式兵器。

那男子道:“白天我就知道你們在跟蹤,這汽車的後視鏡可不是白裝的,你們真以為可以在白公館救人嗎?”童曉晨鎮定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能?”那男子道:“你跟這個女的究竟是什麼人?跟宋綺雲究竟是什麼關係?還是你二人也是地下黨?”童曉晨擋了擋照過來的強光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們真實的身份,你一定不會相信,所以與其如此,還不如説了。”那男子道:“你不説又怎知我不會相信。如果你表現好,我甚至還可以放了你們,只是這宋綺雲和他的女人不能走。”童曉晨道:“我二人來自另一個時空,墜入懸崖之後就到了你們這個未來時空。我是天香第一閣的閣主童曉晨,這位是六扇門捕頭之女趙木晴,我二人被困月教,不小心墜崖,醒來後便在此處了。”一羣人聽罷,怔了半晌後,鬨堂大笑。那男子也譏笑道:“這麼説你們是古代人?而且是有功夫的古代人?”童曉晨正道:“確實如此,句句屬實。”一羣人見這童曉晨一本正經地説着,更覺得好笑。一心認為,這人定是瘋了,説這些不明所以的胡話。那男子有意捉道:“就算我相信你們,我這幫兄弟也不會相信,到是幾手瞧瞧。”童曉晨知道他們手中的兵器厲害,便道:“你們手中的東西殺人於無形,只怕我一旦手,你們便用那東西對付我。”那男子道:“喲,還是個識時務的主,知道手槍的厲害。也罷,我們不使手槍,你跟我這幫兄弟們過過招。”跟在這男子身後的幾人收起了手槍,擺好了架勢,便開打。童曉晨掃視一眼這幾人,似乎個個筋骨不錯,不過架勢卻不對。武學講究下盤穩當,這幾人卻跳來跳去,挪着小碎步。這種架勢,他一個掃腿便可能全倒下了,當下搖了搖頭。

那幾人見狀,喝道:“瞧不起我們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要讓你看看厲害,我們這西洋拳可不是蓋的。”説完,那幾人便攻了上來,拳頭到也強勁霸道。

童曉晨一個擱擋,一個砍掌劈向那人的頸部,那人應聲而倒。面對另一人攻上來的踢腿,他只一個閃身,又來一個掃堂腿,那人重心不穩,狠狠摔倒。

這些人的把式對他而言簡直是小兒科,連最普通的武林人士都不及。頃刻,這羣人便倒了一地。童曉晨一個飛身便上得屋頂。

那羣人見狀,此人果然有本事兒。不過,他們並不是願賭服輸,而是紛紛掏出手槍對着童曉晨。那男子道:“你就算有飛天的本事也快不過我子彈,所以我勸你還是下來。”趙木晴見狀便上前幫忙,但間已被人用槍頂住,那人道:“小姐千萬不要亂動,不然子彈無眼。你還這麼年輕,不一會便香消玉殞了。”童曉晨道:“你説好不用這兵器的,此時卻出爾反爾。”那男子笑道:“我只是説過招時不用這手槍,什麼時候説過打完了不用它。你再不乖乖下來,我可真的開槍了。”童曉晨看看趙木晴等人都在他們手裏,只好乖乖下來。那男子拿槍抵着童曉晨的太陽道:“你們這些所謂的能人異士有什麼用,還是厲害不過子彈。就算你是什麼古代人,我也照樣把你給滅了。”童曉晨拿眼瞥着他道:“藉助一件兵器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的人斷然不能長久。就算你現在暫時贏了,也不可能一直贏。這兵器終究是身外之物,你不可能時時刻刻把着它。”那男子道:“死鴨子嘴硬。我告訴你,單憑你闖入白公館這件事兒,已經足夠把你給槍斃了。”童曉晨道:“原來這未來世界竟是個目無法度的地方,這殺人竟可以隨意進行。”那男子囂張道:“法度?我告訴你,在這白公館,我就是法度!”隨即,這男子又平和道:“不過,我也不急於一時,可以跟你們好好玩。説吧,你們兩個是不是地下黨?”童曉晨道:“什麼地下黨?”那男子道:“少跟我裝蒜,你們來救宋綺雲,一定是他的同夥兒!既然你不説,我便好好問這姑娘。”説完便走向趙木晴,拿一雙猥褻的眼睛瞧着她。

趙木晴沒由來的噁心道:“你少靠近我!”那男子已經棲身上來,摟着趙木晴的肩膀道:“小姐這般年輕便投了共黨,何苦呢?”趙木晴不明所以,便罵道:“什麼狗共黨?我是六扇門的,你少來侮辱我。”那男子見這女子反而罵起共黨,便疑惑道:“你不是共黨的,那我國民黨你可信服?”趙木晴道:“什麼國民黨、共黨的,你説的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已經告訴你了,我是六扇門的,我最大的對頭是月教。”那男子聽罷,只覺得這女人因為憤怒到有幾分瘋癲之,便道:“你這女人,莫不是為了保命,在這兒胡言亂語?”趙木晴“呸”了他一口,道:“我豈是那貪生怕死之輩,你要殺便殺,反正我們淪落至此,估計十有**也是回不去了。”説完便黯然神傷地看着童曉晨。

那男子道:“看不出來還是個有骨氣的。”隨即尋思了半天道:“這兩個人可不能關在看押政/治犯的地方,他們既然有過人的手段,又瘋言瘋語,我看有一處地方最適合他們。”那男子的嘴角惡的笑容,那如意算盤已經在他心中打好。只等將童曉晨和趙木晴安置過去。

童曉晨和趙木晴不知前方等待他們的又是什麼地方,不過既然沒死就是好事兒,説明至少還有回去的機會。那男子命人押着二人下山,蒙着二人的眼睛上了車,這輛顛簸行駛的車不知要將二人帶至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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