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無根道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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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鼓起勇氣跟小馬坦誠説出自己的真實受。他原以為小馬一定會大怒,甚至會哭鬧。不過,小馬沒有,一切都很平靜。小馬甚至平淡地説道:“看吧,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現在可以理解我的話了吧?”曾明驚奇道:“為何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兒?”

“這哪是什麼未卜先知,只不過是人之常情。”小馬有些無奈道:“你要是覺得膩煩了,便去尋找更好的。我不但不會攔着你,而且還可以幫助你。”曾明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善解人意的奇特女人。他緊緊抱住小馬道:“你可真是一塊瑰寶。”

“但願吧。”小馬淡淡道。……

曾明走出了那間居住了三個月的屋子,他要去尋覓更好的、更新鮮的,除了小馬之外的女人。

男人的心一旦野了,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曾明在兩個月之後又回到了小馬住的地方。他告訴小馬,出去之後碰到的第一個有覺的女人是一個員外的女兒。這女孩兒與小馬截然相反,身子圓潤,臉也是圓嘟嘟的,甚是可愛。

曾明説,自己與這女孩兒你來我往了兩個月。第一次將這女孩兒抱在懷裏的時候,軟軟的,温温的。這女孩兒非常嬌羞,他覺得自己就像在逗一顆害羞草一般,非常奇特。

小馬並沒有打斷曾明的分享,而是微笑着繼續聽着。

曾明將所有的覺全盤托出,沒有任何保留。

小馬只是淡淡説了一句,“既然這麼好,為何還要回來?”曾明從後面環抱這小馬,親暱道:“昨晚我抱着她的時候,心裏想的卻是你,所以我想你了,便自然回來了。”

“還要再去嗎?”

“不去了。那女孩兒太粘人了,我只要不去,她定然哭鬧。還是你好,總是那麼善解人意。”曾明像個孩子一樣抱着小馬,眼神裏盡是祈求,“生我的氣嗎?”

“為什麼生氣?”小馬輕撫着曾明的面龐。

曾明一把抱起小馬,“不生氣就好!”曾明覺在小馬身上又重拾情,他覺自己依然愛着小馬,但他不知道這種愛究竟能夠維繫多久。

一個月後,曾明又走了。這一次,沒有再跟小馬説隻言片語。小馬知道,他的新鮮又沒了。

曾明就像着了魔道一樣,不斷重複上演着迴歸、出走的戲碼。

每一次出走所遇到的女孩兒,曾明都慷慨地跟小馬分享,毫無保留。小馬也都耐心地聽着,彷彿一點事情都沒有。

對話的終結,曾明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説出口,“我覺得人活着還是得有個具體的目標。所以,我想嚐遍不同類型的美麗女子。”小馬笑道:“看來你還真是一個有雄心壯志的人。”

“你會幫我嗎?”曾明直接問道。

“你覺得呢?”

“你會,因為即便我嚐遍所有女子,心始終在你身上。”

“你説會,那我便幫了。”曾明擁住小馬,輕聲細語道:“我還是最愛你。”貼在曾明口的小馬,眉頭輕蹙,她不知道自己的情緒究竟該如何。……

小馬是一個細心的女子,對於目標對象總要做徹底的調查。曾明的每一次行動,都天衣無縫。小馬所選定的女子,每一次都合乎曾明的心意。這些女子果真如曾明所願,類型各異,格也各異。

越來越多的女子淪陷在曾明手裏,他遊遍全國各地,也採遍全國各地的名花野草。

小馬始終伴其左右。不過,小馬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活潑的小馬,她變得心事重重,愁容滿面。每當曾明問起來的時候,小馬都以正在謀劃策略為藉口擋掉。

曾明已經體察到小馬的情緒,不過,他實在太忙了,忙着品味和復原,所以,他無暇顧及小馬。在他心目中,小馬是個有能耐的人,總能化解一切。……

行至鎮江,落腳已經一月有餘,曾明幾乎嚐遍了周邊的各美豔女子。這一晚的對象是知府剛過門的嬌

八抬大轎抬着新娘子進門,吹拉彈唱,氣氛好不熱鬧。新娘子等待着新郎進入房。

不過,嬌媚的新娘等來的不是新郎,而是曾明。曾明並沒有揭開新娘的蓋頭,他輕擁住新娘,“久等了。”這新娘嚶嚀一聲,以作回應。

“我要跟你做個遊戲,你願意嗎?”新娘點點頭,紅的蓋頭依然蒙在頭上。

“我要矇住你的眼睛,你就用這手覺我的面龐,用心受我對你一切的好。”曾明已經矇住了新娘的眼睛。

新娘的臉龐已經紅了,在搖曳紅燭的襯托下更加嫣紅。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印象深刻,用心受的才有最佳記憶。”曾明解開新娘的嫁衣。

曾明已經是個練的老手,知道女人最想要什麼。所以,一切都在緩慢中行進,沒有半點焦急。他本不像一個採花賊,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新郎。不疾不徐地誘惑着自己家的媳婦。

新娘的情緒完全被曾明帶動着。現在急不可耐的人不是曾明,而是這新嫁娘。但傳統的教育又告訴這女孩兒,必須矜持。所以,這新娘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糾結萬分,在身體**和保守道德之間逡巡難進。

曾明最喜歡看這些女子徘徊於兩難之間的姿態。通常來講,最終的結果都是抵不過身體的自然**。

這新娘也不例外,抱着曾明的脖子,再也不願放手。

曾明練地下衣服,正準備滿足這女子,卻被人圍了個水不通。

年輕的縣太爺,氣的臉紅脖子,大罵道:“好生猖狂的,立刻給我鎖上帶下去。”曾明自信憑着自己的武藝,這羣泛泛之輩絕對鎖不住他。可他忽略了身下了女子,這女子的‮腿雙‬就是鎖,死死地纏着他,令他動彈不得,更何況還有一把尖刀抵在他口。

此時此刻,曾明才明白,這一切都是騙局。這場婚宴也只是為了讓他上鈎。他早已成了別人眼中的大魚,身下的女人只不過是誘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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