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各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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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婆看到兩人打得興起,絲亳沒有罷手之意,不又氣又急,大聲罵道:“你們這兩個混球,是不是活膩了。

你們不想走是嗎,那好,你們就在這呆過年吧,老孃可沒興趣跟你兩小子一起胡鬧。”豬一、金犬被男人婆一頓臭罵,立時清醒過來。他們想:這時候要是警察趕到,的確不是鬧着玩的。

兩人見騷美人已經走遠,更沒有心思再鬧下去了,狠踢駱彪幾腳,罵道:“今天先打到這裏,算你狗的走運。”説完生怕吃虧的撒腿就跑。

在場的人想不到這羣小氓竟如此肆無忌憚,那些原本打算身而出的乘客嚇得打了退堂鼓。

面對一羣如狼似虎的兇悍少年,誰還敢出頭惹事。所以,當這夥人四散逃跑時,眾人不但不設法攔截,相反還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來。眾潑皮見騷美人轉身離去,雖然心急如焚卻無計可施。

李四情急,一把扯住騷美人的手嚷嚷道:“小美人你別走,咱哥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俺姓李,在家排行老四,人人都叫俺李四,小美人你呢,你叫啥,咱個朋友好不?”騷美人斜眼看着垂涎三尺的李四,存心捉的她放軟音調,嗲聲嗲氣的説:“靚仔你問我嗎?”

“對對對,俺就是問美人你。”李四被騷美人這麼一嗲,身子骨頓時酥軟半截,髒兮兮的口水得更多了,騷美人目挑心招,嬌笑道:“叫我一聲姐姐才告訴你。”

“姐姐,姐姐,你告訴俺叫啥名字嘛。”一個鬍子邋遢的大男人卻滿口稚的叫姐姐,別人聽了無不冒出雞皮疙瘩,李四卻不以為然,相反叫得更歡。

騷美人看着李四心癢難撓的醜態,笑得差一點噎了氣。一撮正為騷美人的寡情薄倖而惱火,如今李四卻明目張膽的當眾泡自己心儀的女人,當即醋火上升。

更可恨的是,騷美人竟還一臉歡悦的撫掌大笑。這種情形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一撮難抑心頭怒火,飛起一腳踢向李四口,一臉兇狠地罵道:“滾開,你孃的狗雜種,別把老子給惹火了,不然我一腳踹死你。”張三跟李四是死黨,看到李四被打當然不能坐視不管,衝上前去,正準備幫手,豬一犬剛好趕到,見此情景也加入戰陣,眼看另一場混戰又要開始。

男人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多呆一分鐘都有危險,不想一撮等人卻不知死活,還要逞強好勝,不又氣又惱,指着眾人呸聲罵道:“怎着。

手又癢了是不是?打呀,怎不打了,一羣頭大沒腦的夯貨,我看你們不單手癢,恐怕連股也癢了吧,好啊,那就進大牢蹲個三五七載,準管你們這羣廢物‘坐到癢除’。”張三、李四隻是會耍貧嘴的潑痞,要是真刀真槍的對幹,肯定不是這幾個初生牛犢的對手。別看他們人多勢眾,一旦打起來,肯幫手的人只怕沒有幾個。面對一羣門神似的對手,張三、李四早已未戰先怯。

但當着眾人的面又不能示弱,於是硬着頭皮説:“誰要跟你們打架了,老子只是想知道這個靚女叫啥名字,不想説就算了,你們逞什麼威風?喊打喊殺,這不是欺人太甚嗎。”騷美人笑咪咪地看着張三、李四,言語卻極盡鄙夷,她説:“就憑你們這張蛤蟆臉就想泡本小姐?暈死!

你們兩隻土撥鼠一定想吃天鵝想瘋了吧,本小姐也會讓你泡着?我靠,本小姐寧願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眾人聽得捧腹大笑。

張三、李四的醜臉憋得通紅,騷美人的損話實在過份,但灰頭土臉的他們除了憤怒卻是別無他法。

男人婆烏口黑臉的瞪着騷美人,哼道:“早知道你是個沒有男人過不了子的騷貨,只是想不到你竟然下賤到連鄉下表叔都不放過。怎了?好過癮是嗎,那你繼續騷呀。”騷美人也不生氣,相反咭咭笑道:“都説美人多煩惱,唉,你又不是美女,跟你説了也是白搭。

沒辦法哪,誰讓本小姐天生麗質呢?象我這種美得花容失的靚女,多招惹幾隻狂蜂蝶是在所難免的。

這兩隻土撥鼠表叔也可憐的,看那熊樣只怕老母豬也看不上他們。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派了我這麼美麗的七仙女下凡,我當然要樂善好施,用愛心去温暖他們那顆寂寞的心嘍。”

“七仙女?開玩笑吧你!董永有你這樣潑臊的老婆,只怕不氣死也被折騰成七勞八損。你這也算樂善好施?哈哈,真是‮子婊‬掛起貞節牌不要臉。你不用裝模作樣演什麼天仙配,誰不知道你是‘子麪做蛋糕…不是正經的料’。

你這九尾狐狸轉世的騷貨,那身臊氣就算跳進長江也洗不乾淨。你很希望用愛心温暖別人嗎?好啊!等你坐了牢,那些表叔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天天探望你,只怕等你出來的時侯,你們這些狗男女早已愛恨難離了。”男人婆對騷美人的恬不知恥報以輕蔑一笑,也懶得跟她糾纏,拖着玉兔子的手説:“咱們走,就算這臊貨喊救命咱也不要管。

該死的賤人,臊吧臊吧,老孃還巴不得你蹲大牢被監頭折騰死哪!”騷美人只是胡鬧,並非傻子。

當然不會笨到等人來抓,噘嘴哼道:“本小姐才沒你那樣白痴。”她看到李四一臉期待地望着自己,冷笑兩聲説:“瞧你美得那死樣,你以為本小姐真的吃飽沒事幹撐得慌?想本小姐安你?造你媽的白夢去吧,想温暖回家摟你老媽去。”眾人看得過癮,又是一輪嘻哈大笑。騷美人也不理會李四的反應,從口袋裏取出一副墨鏡戴上,然後甩了甩那頭飄逸的秀髮,吹聲口哨,扭着豐滿的部,一搖三擺地走了。

豬一、金犬、一撮三人聽到哨聲如同接到號令,不約而同地跑回騷美人身邊,如同三隻爭寵的大笨狗,跟在主人股後面,顛的簇擁而去。

***駱彪被揍得暈乎乎找不着北。好長一段時間才清醒過來。他忍着痛從地上慢慢爬起,一個乘客見他滿身傷痕,好心上前摻扶。不意被他反手一掌推開,兇狠罵道:“滾開,老子死不了。”被推得近乎跌倒的乘客看到駱彪目兇光,本心裏有氣的他只好自嘆倒黴,心想:“這人好不講理,這麼有本事幹嘛不追那幾個小氓去?好心扶你一把反而對我哼橫,好心當作驢肝肺,你這人真不是東西。”眾人對駱彪的暴心有不滿。

但看他血眼通紅,一臉晦氣,心想此人也被揍得夠嗆,失去理也是在所難免的,他橫就讓他橫好了,反正對自己又沒傷害。駱彪只覺身心疲憊。體的痛楚倒是其次,當眾受辱的難堪卻令他無法釋懷。

今天是他一生中最痛苦失落的一天,他雖盡了全力仍寡不敵眾,本來勝敗乃兵家常事,但他卻無法原諒自己,他不是一個心寬廣的人,視自己的失敗為恥辱。

眼看騷美人等人將要消失在人羣之中,駱彪忽然狂大發,如同受傷野獸作垂死的掙扎,只見他大吼一聲,推開人羣衝了上去。他知道單憑一人之力,不可能對付這幾個如狼似虎的兇悍少年。

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夥人逍遙法外。就算拼斷三肋骨,他也要將這幫小雜種繩之於法。

他知道只要將其中一人擒獲,就不怕其餘的人不乖乖的自動落網了,此時的駱彪內心充滿暴戾,他不能白捱打,他一定要報這仇。***阿花看着幾個小青年摁住一個半百老頭狂亂毆,景像就象一羣野狗在互相撕咬,心中更加厭惡。

雖然沒有明説,嘴裏卻不停地嘮叨。亞牛沒有理會子的抱怨。他並不在乎駱彪怎樣被人圍毆,在他看來,這種潑皮式的打架沒什麼好看的。

相反,他倒注意起站在一旁指手畫腳的騷美人。他想:“都説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看來一點不假。

幾個愣小子被這小妞一擺,頓時中了似的不顧一切找人拼命,那股狠勁就象別人扒了他家的祖墳。這女人真不簡單,不但媚豔動人,心更狠毒,那傢伙招惹了她,不吃虧才是怪事。”騷美人長得美若天仙,稍有歪唸的男人很容易受其誘惑而不能自拔,但亞牛並非好之徒,他已年近四十,而且子又賢淑聰慧,自然不會對一個二十不到的小姑娘心存異心。

然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從純欣賞的角度來看,他對騷美人的容貌觀還是不錯的。亞牛見駱彪忽然發難,知道該輪到自己上場,只見他一個閃身,快步了上去,阿花想要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駱彪正在氣頭,見有人阻擋其道,更加怒不可遏。

頓時把滿腔怨氣發在來者身上,只見他二話不説,左手變拳迅速向亞牛前擊去。亞牛不閃不避,右手五指成爪截住擊來拳路,左手掌以刀形迅捷無比的向駱彪面門拍去。

駱彪跟亞牛本來就不是同一檔次,受傷之後更加處於劣勢,雖然他看到對方發招,但硬是無法躲過一擊。幸虧亞牛旨在要他知難而去,因此在攻擊末段再次變招,改刀掌為平推。

但饒是如此,駱彪也難以承受這一推之力,由於遭受外力撞擊,駱彪身體一時無法平衡,蹬蹬蹬連退三步,這才勉強站穩腳步。他一臉驚恐地看着眼前這個身高將近一米八十的魁梧漢子。

“朋友是誰,為何要擋我去路?”駱彪知道遭遇強勁對手,因此不敢輕敵。亞牛仰天大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閣下為何説我擋你去路,難道這裏是你家地?閣下這樣不搭譜兒,未免太霸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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